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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我才不要和她卖腐!-第101部分

小说: 我才不要和她卖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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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夕倚着门框,喝着解酒茶问顾展。被提问的人没有回答,面无表情的继续看着手里的文件。当视线终于从文件的中段扫到文件的右下角之后,顾展抬了抬头,神色如常的看了一眼何夕,然后像是没听见一样,低下头把自己的名字签在纸上,接着把这份处理好的文件放在桌子的右上角,又从左上角的那一大摞A4纸里再拿过一份从头开始看。
何夕讨了个没趣,哼了一声以后一口喝光了杯中的解酒茶,转身走出书房刷牙去了。
顾展依旧忙活着自己的事业,书房的灯似乎永远都不会熄灭。
何夕洗干净自己身上的烟酒气以后躺在床上,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枕在自己脑袋下面。靠着床头盯着墙上那副自己初夜之前画的春宫图,如今搬了几次家,这幅壁画都被神通广大的顾展找人原封不动的挪移到卧室里。
手机的屏幕亮了一会以后就自动锁屏变成了一片漆黑,何夕看也懒得看,顺手把手机扔在地上,继续看着那幅画发呆。
壁画中的自己似乎已经变了样子,毕竟那幅画上的何夕还未成年,而顾展的样子却仍然跟墙上的一模一样,像时间停滞了一般没有改变。
何夕忽然有一种站起来走到墙壁前摸一摸那幅画的冲动。
没过多久,顾展忙完了自己的事情,也走进了卧室,鼻梁上有细细银丝边的眼镜反射出冰蓝色的光,顾展走到床边坐下,摘下了眼睛钻进被子里,话也没一句的关上了灯。何夕还来不及把视线从墙上收回来,就毫无预兆的陷入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
正要埋怨顾展一句,就感觉到顾展因为睡前沾过水而有些冰凉的手从被子里钻过来。
这个晚上,何夕过的很‘充实’。
充,可作动词亦可作为形容词。作动词时一般指往里面填充,而作形容词时则主要表示充满,填满,正所谓充者;满也。(《广雅》);实,形容词名词副词动词皆可,作形容词时与充同义,表示塞满,可组词为‘充实’。
充实的反义词是空虚、孤单;今晚的何夕,从身体的角度而言不空虚,从心理的角度而言不孤单。
绝对‘充实’。
作者有话要说:……忽然之间‘充实’这个词也变得很猥琐呢……
几曾何时……我是不会写肉的……
那么,大家觉得何夕到底是什么情况呢?
今晚我叫外卖的时候发现麦当劳竟然重新推出了苹果派!
于是为了庆祝,我决定二更。
然而当我吃掉了一个苹果派之后,我发现……我过敏了……
于是二更取消。

、第一百一十三场

火热的夏天几乎一转眼就来了;阳光晒得人睁不开眼;又到了防晒霜和太阳伞火爆热卖的时候了。一年四季变换的脚步从来没有停下来过;也不会因为任何人的任何事而减慢自己的速度。于是即使齐谨林跟季柏遥几十个日日夜夜都没碰上面,也不会影响历史的进程。
见面少了,电话也少了。偶尔忙起来就没机会打,也有时候是忘了。
季柏遥习惯每天睡觉以前用手机给齐谨林发一系列的短消息说说每天的新鲜事,然而生活并没有那么多的乐子,在片场的生活说新鲜也新鲜;但时间长了也可以说是千篇一律。时常说着说着就是翻来覆去的甜言蜜语;而讲的太多了又让人觉得没有什么诚意。
不光是季柏遥;齐谨林也是一样。
从两个人再度重相逢的那一天开始,季柏遥与齐谨林的距离几乎从来没有拉开过。即便是工作再忙;每个星期也能见到几次。更何况即使在公司碰不到面,晚上回了家也能有或长或短的几小时在一起。骤然分开,一分就是一个月,换了谁也会觉得不习惯。
一个多月下来,齐谨林再怎么不喜欢胡思乱想,也不免烦躁了几次。随着时间的推移,季柏遥的回归之期越来越近,而齐谨林却能明显的感受到两个人之间的那种丝丝缕缕的爱意越来越少。
齐谨林相信,这种相同的感觉,季柏遥一定也是有的。
这是什么感觉呢?想起季柏遥,除了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的那种牵挂之外,更多的是对于她跟时诗的烦躁。
在烦躁之中,齐谨林选择把时间投入在工作里。白楚乔的小皮鞭挥舞起来还是挺有力度的,一时间齐谨林忙着赶发布会,赶综艺节目,赶红毯,赶拍照,赶着做公益活动,学英语,学粤语,健身,护肤,应酬……无数的事情等着齐谨林去做。
用工作麻痹自己的神经,连轴转个几天下来,什么烦恼都没时间再想,一旦有空就要拿来睡觉,完全没空再琢磨自己跟季柏遥的那点关系。白楚乔对她这种自我催眠的方式持高度赞扬的态度,毕竟明星就是经过包装的活的商品,商品努力增加自己的内涵,提高自己的身价,这绝对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齐谨林的如意算盘打的很响亮,忙了几个星期,齐谨林终于在某一天又闲出了几个小时的空档。在家里试着一件又一件的新衣服。试衣服是个不太需要动脑子的事情,毕竟都是外人帮着选好的,公司里的设计师比齐谨林自己还清楚她该穿什么衣服。于是每一季都是衣服送来,齐谨林一件一件的穿上试一通尺寸,偶有几件很漂亮的就留下来准备着做街拍的时候用,其他的就日常穿着。
有赞助商的衣服,有自己买的,也有公司准备的,齐谨林不是购物狂,不太留心这些事。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确实像何夕说的那样瘦了不少。倚靠着工作麻痹了自己那么久,齐谨林终于又在这个换衣服的空档里认认真真的开始想念起季柏遥。
本来,齐谨林是有些害怕的。
生怕对季柏遥的那点爱恋会发展成滔天的思念,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怕自己忍受不了她跟时诗在一起。
于是硬生生的压抑了几个星期。
可现在一个不小心再想起,竟然没有久违的期许,而是说不出来的空虚。
拍电影时说好的那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呢?爱情故事该有的那种思念涌上心头时的悸动感呢?为什么……全都没有呢?
自己难道不应该是独自一个人想起季柏遥的时候会伤心难过幸福快乐百味杂陈吗?不是应该站在镜子前透过玻璃和水银看见季柏遥笑着的脸吗?不是应该莫名其妙就回忆起过去从而不知不觉的泪流满面吗?
最不济,想起过去那么多一起度过的时光和故事,应该会觉得幸福快乐,心中觉得甜蜜,脸上带上不明显的微笑吧?
为什么,全都没有呢?
镜子里的齐谨林眼中空空荡荡,像是想着谁,可怎么也没法在眼神里找到季柏遥的影子。不想念她,没有什么想念,没有什么牵挂,不觉得痛苦,也没因为她与她的爱情而享受。
齐谨林心里知道这种情绪不好,不敢放任自己再这样胡思乱想下去。生怕会产生不好的念头,于是认认真真的开始继续穿搭衣服,刷微博,给朋友们打电话闲聊。
衣服试的差不多了,打了个电话让小助理过来把这些杂乱无章的东西从自己家里搬到博盛去,自己洗个澡敷上面膜以后准备在十一点之前入睡。
睡觉是个很重要的事情,尤其是对于女人来说。
早在季柏遥出现以前,齐谨林是严守十二点之前必须睡觉这个准则的,而自从季柏遥出现了以后,齐谨林的睡觉时间就被一拖再拖,一延再延,最终导致时差彻底乱了不说,皮肤状态也有所下降。
在季柏遥被时诗拐走了以后,齐谨林的生活又一次回到了恋爱前的状态,回到了只有自己一个人为了事业忙三忙四的时候。
不但没有因为季柏遥的离开而觉得难过,齐谨林反而开始享受起了自己原本就应该有的生活。
这天半夜一点,齐谨林依稀听见手机响了起来,铃声是专属于白楚乔的那一首歌。迷迷糊糊正准备起身去接电话,可是手机却不再响了。半睡半醒之间齐谨林认为自己大概是幻听了,于是又继续睡过去。
然而齐谨林所不知道的是,白楚乔确确实实打过电话给她,只不过是在打通了几秒钟以后就挂掉了。
之所以打电话给齐谨林,是因为白楚乔觉得有些事情齐谨林需要知道;而之所以把电话挂掉,是因为白楚乔觉得其实有些事情齐谨林不需要知道。

城市里每天都在发生着各种各样的事情,身在这个江湖里,每次漩涡的流转都会卷走一批人,而做艺人的,注定了是最容易陷入漩涡的人。
季柏遥正被堵在医院的门口。
严格来说是被记者们堵在医院门口。
明星入院,永远都是大新闻。不论是因为拍戏受伤还是日常跌打,都是记者们喜闻乐见的新闻。尤其是季柏遥这种私生活斑斓无比的话题女王。
季柏遥之所以会这个时间出现在医院,原因在于时诗。
这一天她又像以前一样,隔着一道玻璃幕墙跟正在洗澡的时诗聊天。手里拿着手机,想跟齐谨林说些什么,却又觉得似乎无话可说。有一句没一句的跟时诗闲聊着,可是说着说着,时诗忽然没声音,没回应了。
季柏遥连着叫了时诗几声,本以为她是在浴室里睡着了,还特地想要叫醒她,免得时诗泡在水里睡着以后第二天感冒发烧传染自己,哪想到伸手推推她,时诗毫无反应不说,脸色也不太正常,面如金纸,唇色退了个干净,整个人一点人气也没有了。
联系起时诗这一段时间以来种种奇怪的举动,季柏遥第一时间打电话叫了急救车。没有急救常识的她不敢随意搬动时诗,生怕造成二次伤害。等了十分钟,终于听见了医护人员和酒店经理的敲门声,披着浴袍的季柏遥赶紧把人领进浴室,几个姑娘把时诗从水里捞出来以后包上浴巾,抬起来急急忙忙的就钻进救护车了。
季柏遥哪见过这种急救的架势,吓得有些紧张,匆忙出门手里只戴了钱包和手机,穿着浴衣,连帽子墨镜都没来得及准备。她也刚洗过了澡,头发上面的水汽还没彻底蒸发掉,看上去除了清水芙蓉的秀气之外,还有一点点狼狈。
上了急救车,季柏遥的头脑也冷静清醒了一些,赶紧叮嘱前前后后身边的所有医护人员不许把今天的事情透露出去,然后给白楚乔打电话商量该如何处置。
可季柏遥深夜叫救护车就已经是个很大很值得一炒的新闻,而跟季柏遥一起上车,赤着身子被从水里捞上来的时诗就不那么平常了。
自从那部《柏林奇迹》以后,季柏遥作为同性恋‘本色出演’的消息一经传遍了网络,好在如今的新闻媒体从不敢根据网络上的呼声就轻易的说明星的是非对错,要不然,季柏遥如今应该已经被封杀掉,不必再折腾什么外景内景电影电视剧了。
季柏遥的死忠粉丝有很多,对她不屑一顾的人也不少。红人是非多,医院的急救医护人员有许多是记者埋下的线人,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打电话通知新闻媒体。
于是,在季柏遥严肃正经的跟医生护士们下封口令之前,季柏遥连夜送神秘女子往医院就医这件事情,就已经传输给了好几家新闻媒体杂志公司的大小记者了。
季柏遥也知道这样单纯的下封口令恐怕不太管用,叮嘱了医护人员以后还是给白楚乔打了电话。按说这种事情,季柏遥是不应该亲自出面的。正确的解决方案应该是在时诗病后季柏遥第一时间打电话找白楚乔,由白楚乔负责安排救护车,安排医院,一路陪伴护送到医院,以达到掩人耳目的地步。
可季柏遥毕竟还是年轻,遇到事情不如老江湖那么冷静。
因此,当白楚乔风风火火的赶到医院门口时,正好遇上了这么一幕。
一群记者簇拥着季柏遥,狐狸精左支右拙,脱不开记者们的圈子。闪光灯录音笔乱七八糟的都凑到了季柏遥的身边,记者们你问一句我说一句的在季柏遥耳边没完没了,内容大多直接露骨,直指季柏遥与时诗关系有染。狐狸精平时的采访要求很高,能够直接问季柏遥本人的问题非常少,如今白楚乔不在,没有工作人员,记者们都像是掉进了蜜糖罐里的老鼠,抓紧时间问个没完没了。
“季柏遥请问你是同性恋吗?”、“今天晚上到医院的那个人是你女朋友吗?”、“你们同居多久了?”、“是因为晚上做了什么太激烈的运动然后才叫急救的吗?”、“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女人的?”、“你之前跟齐谨林的绯闻是真的吗?”、“夏沉也是同性恋,你准备要向她学习吗?”
……
狐狸精脾气本就暴躁,一直以来在记者面前经营的形象也不是什么平易近人的软角色。今天这样被记者围起来还是第一次。回答了几次请不要采访以后没有回应,又因为匆忙之间身穿浴袍,推推挡挡的过程里似乎被记者吃了豆腐,季柏遥终于怒了。沉默了半晌以后从一大群记者的包围之中挤出来了一两步的空间,迈开步子往医院门口的石台阶顶端走。终于跟记者们拉开了两三个台阶的距离,季柏遥居高临下的开腔了。
“是怎么了!?不是又怎么了!?同性绯闻这点破事,炒了一年了有意思吗?什么时候能炒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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