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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巨星之名器炉鼎 完结+番外-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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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声音抬高,对面的孟良辰一句不差的听到耳朵里,脸色僵硬的连抬一下嘴角都做不到。
他从不知道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同性伴侣,在大庭广众之下竟然敢这样毫不遮掩的说出来,甚至这个人还是祁沣这样的身份。

“我都发烧了,买这个还不正常吗?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反正我长病跟你也没什么关系。”

“……”那边又不说话了,过了半响才暴躁的低声说,“为什么还有水果味的?凸点热感螺旋又是什么,你都是从哪里看到这些乱七八糟。”

骆丘白眯着眼睛笑了,听到祁沣那边稀里哗啦的挑东西,他说,“祁沣,我今天晚上会早点回宾馆的。”
祁沣不说话了,似乎被这句话取悦了一般,嘴角挑起一点,抬手看了一下表,沉默了半天,才“嗯”了一声,半响之后又补充一句,“我今天在网上搜到了一套按摩手法,专门治疗头疼发热的,你要是不早回来,谁愿意给你按就找谁去。”

说完他不给骆丘白反应的时间,一下子挂掉了电话。
直到听筒里传出嘟嘟的忙音,孟良辰才回过神来,望着骆丘白露出的无法掩饰的明亮笑容,目光一点点的沉没到最暗无天日的深海里。

这时候已经不需要骆丘白再多说什么,事实已经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祁沣的每一句话听起来都冷硬到难以沟通,可是意思却再明白不过,一个记挂着你感冒发烧,不会拒绝你任何要求,甚至带着上亿的身价,却仅仅是为了你的一点头疼脑热就心甘情愿的学一套按摩术的男人……怎么可能只是玩玩,又怎么可能再摆出高人一等的架子。

他知道自己输了,彻底的。

看着他颓败的脸色,骆丘白觉得这样足够了,他把手机塞进口袋李站起来,“不早了,我答应祁沣要早点回去,如果没有必要我们就别见面了。”

说着他转身推开了包间大门。
孟良辰坐在椅子上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过了半响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接着追了出去。

他在咖啡厅拐角的树丛里截住了骆丘白,忍不住搂住他,“如果,我是说如果,要是没有祁沣的话,你会不会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的目光太灼热,几乎要把骆丘白灼伤,似乎竭尽所能的想要抓住一点念想,这种感觉让他仿佛又回到了当年苏清流离开时那一刻,那时候他选择了放弃,为什么这一次选择坚持还是这样的下场?

骆丘白推开他,跟他保持一步开外的距离,异常坚定决绝的说,“不会,不管有没有祁沣都不会。”
“我不会再做那个站在原地被动选择的人,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永远不会有人在原地等你,当年多亏了有你,我才彻底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再见吧。”
说完这话,仍旧是他转身先走。
这一次,孟良辰没有任何面目再追上去,他只知道骆丘白有一颗柔软的心,却忘了他那股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倔强。
他知道自己或许真的永远失去了骆丘白,这个曾经掏心窝子爱着他,如今却决绝转身而去的男人。

世界上只有时间和痴情人,千金不换,可是他已经没有机会挽回了。

*****

一个月的取景结束,《残阳歌》的拍摄终于进行到了尾声。
骆丘白跟祁沣再也不必每天遮遮掩掩的在片场搞“地下工作”,两个人全都长舒一口气,“班师回朝”的那一天,祁沣的心情有点得意,跟骆丘白前后脚离开宾馆之后,他竟然正大光明的在机场出现,而且还装作偶遇的样子跟骆丘白还有几个熟人打招呼。

“骆先生也来这里?真巧。”

某人瘫着一张脸面不改色的说谎,害的骆丘白差点把嘴里的果汁喷出来,最近一段时间他爱上了吃酸甜口的东西,喝橙汁就是其中之一。
“呵呵……是啊,没想到能在机钞遇上’祁先生。”

旁边的孟良辰脸色冷凝,叶承的目光饶有兴趣的在两个“偶遇”的人身上转来转去,森川笑呵呵的打招呼,“祁先生也来清源了?之前怎么没见到。”

祁沣点了点头,“昆仑要选一块风景不错的地方开发地皮,所以我来转转。”

森川哈哈一笑,“那风光还满意吗?”

祁沣的目光在骆丘白身上打了个转,接着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水够多,挺好的。”

“咳咳……咳咳!”骆丘白这次是真喷了,藏在棒球帽下面的耳朵也红了。
操……大鸟怪这话怎么像意有所指,怎么听怎么不要脸!

“骆先生,难道是对清源的‘风景’不满意?”

祁沣斜眉看他一眼,骆丘白干巴巴笑了笑,‘怎么会,满意的不得了,食髓知味,一辈子都忘不了。”

孟良辰听不下去了,拖着箱子转去了一边,祁沣满意的“嗯”了一声,接着戴上墨镜,面无表情的坐到了一边,留下一脸无语的骆丘白和完全状况外,笑得无比认同的森川,一个劲儿的点头说,“没错没错,的确是风景这边独好,人杰地灵,风水宝地啊!”

回到S市,《残阳歌》进入到后期制作和宣传当中。 
不必每天起早贪黑的赶拍摄进度之后,骆丘白的工作强度也减轻了很多,郑淮江看他每天闲的厉害,就又给他接了几个电视剧通告。

这天,骆丘白参加完一个角色试镜之后,懒洋洋的蜷在后车座上睡觉。
郑淮江开着车一回头就看到他在补眠,忍不住开口,“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死猪投胎,怎么从清源回来之后就变成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都一个月了,难道感冒还没好?”

骆丘白打了个哈欠,“我也不知道啊,都这么长时间了,一直发低烧,说是感冒吧,我也不流鼻涕咳嗽什么的,而且去医院检查也没查出什么毛病,那个坑爹的大夫最后给我来了一句‘你是精神抑郁导致神经性温度失衡症’,老子失衡他祖宗。”

说着他翻了个身,四仰八叉的仰躺在座位上,揉着肚皮,一副懒洋洋晒太阳的样子。
郑淮江皱眉,“还是浑身没劲儿?”

骆丘白“嗯”了一声,摆了摆手,“放心吧,没什么大毛病,估计是前一段时间太累了,攒在一起有点亚健康,估计再多调整几天就好了。”

“你这样子,祁沣也不管管?”郑淮江一边说着,一边把准备好的便当递给他。

骆丘白忙活了一上午是真饿了,打开饭盒就往嘴里塞,一边吃一边笑着说,“他管的还少吗?之前差点拆了人家医院,后来又买了一堆保健品让我吃,我现在想起来那股鱼肝油的味道都快吐了。”

说着他往嘴巴里塞了一块鱼肉,结果还没咽下去,胃里就一阵翻天覆地,接着没忍住干呕了几下,硬是逼着自己没有吐在郑淮江车里。
郑淮江怪叫一声,嘎吱一声停下车子,紧紧皱着眉头说,“虽然工作忙,你也得养好身体,我可没功夫带着个残兵败将到处跑,还不够丢我郑淮江脸面的呢。”

骆丘白挥挥手,笑嘻嘻的说,“没事儿,你别紧张嘛,瞧你这小气劲儿,又没真吐你车里。”
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几片健胃消食片塞进嘴里,“我现在已经把这东西当糖豆吃了,别说酸溜溜的味道还不错,你要来几片吗?”

郑淮江瞪他一眼,“这呕吐的毛病医生也看过了?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骆丘白笑了笑,“前一段时间一直熬夜拍戏,不按时吃饭伤了胃,这才变成这样,医生给开了点胃药,我吃了几次也没管用干脆不吃了。”
“怎么着,阎王爷你心疼小的啊?那就少给安排点工作呗,也省得我累死累活的,连个正经饭都没吃就被你骂。”

“少嬉皮笑脸。”郑淮江翻了翻手里的本子说,“今天下午和晚上你暂时没有工作,不过明天一早我会去接你拍一组公益广告。”

骆丘白一愣,“等一下,不是说一会儿要回公司开会吗?怎么突然取消了。”

郑淮江哼哼两声,似笑非笑的说,“有人不让你去,我也没办法。”
正当骆丘白疑惑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看号码是祁沣。

“你现在在哪儿?半个小时之后,我去接你。”

骆丘白张大了嘴巴,对上郑淮江耸肩的动作才明白过来,这个占用时间的人就是祁沣。
“你要带我去哪儿啊?怎么这么突然,我下午还有……”

“推掉。”后面的话还没等他说完,就被祁沣打断,“谁什么事也没你的身体重要。”
这话一出,骆丘白下意识的抓了抓头发,呃……这样啊。
他的嘴角无意识的勾起,接着耳朵不受控制的有点发红,瞬间闪瞎了旁边的郑淮江。

本来骆丘白以为祁沣又要带他去看医生,一路上忍不住跟他说“看了多少遍了没必要”,可祁沣压根不答腔,只是沉默的开车,等车子开进祁家老宅的后院时,骆丘白才意识到了不对,“不是说去看病吗?怎么突然来这里了,早知道要来看老爷子,我就带点礼物什么的了,这样空着手也太难看了……”

祁沣撇他一眼,仍然不说话,只是拉着他的手下车。

之前听说老爷子生病的时候,骆丘白就问过他到底是什么情况,严不严重,可是祁沣一概不答,当时他去外地拍戏没及时来看老爷子已经是很失礼了,如今有空手而来,怎么看都说不过去了。

心里正是焦急的时候,管家笑着迎了上来,一看到骆丘白跟在旁边,表情顿了一下接着问候道,“少爷,骆先生,你们来了?”
“是来看望老爷的吗?那真不巧,老爷今天去医院复查了,少爷您要是现在去医院没准还能赶得上。”

祁沣等的就是老爷子不在家,“嗯”了一声,也不搭理他,径直往屋子里走。

“少爷您总算是回来了,老爷子要是知道不知道得多高兴,你说这爷孙俩之间能有什么深仇大恨,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啊。您这次是打算跟老爷承认错误,才带骆……”

管家后面的话被祁沣冰冷的眼神堵在了喉咙里,骆丘白一头雾水,不明白祁沣跟老爷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又跟他有什么关系,这时祁沣冷哼一声,面无表情的说,“管家,您是岁数太大还是怎么着,话倒是比以前多了起来,用不用我跟财务说一声,让您回老家休息休息?”

这话一出无异于要把人开除,管家的脸色变了变,没敢再多说什么。

骆丘白瞥了一眼祁沣的表情,也明白这家伙脾气要是臭起来,什么人也撬不开他的嘴,估计这会儿自己再疑惑,也问不出什么答案,索性也没再多说什么。

两个径直去了楼上,正好在拐角碰到了孙道长。
他手里正拿着一本古籍,看到祁沣的一刹那愣了一下,刚叫了一声“少爷”,接着目光就扫到了旁边的骆丘白。

他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眉宇惊讶的挑了挑,接着有点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目光绽放出神采。
骆丘白被他盯的有点发毛,尴尬的挤出一抹干笑,“那个……孙道长,好久不见了。”

孙道长笑着摸了摸胡子,对着拐角的书房作了个请的姿势,“少爷和骆先生估计是专程来找贫道的吧?里面请。”

书房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文史古籍,空气中飘着很淡的香炉味道,余烟袅袅,衬托着墙上挂的太极两仪八卦图,一切事物都显得神神叨叨。
骆丘白向来不信这些封建迷信,可是看着旁边祁沣认真的样子,又没好意思把自己的手腕抽回来。

这时孙道长号着他脉,摸着胡子,请蹙眉头问道,“骆先生,您跟少爷上一次行房是什么时候?”

“……”骆丘白被这个问题雷到了,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这牛鼻子老道为什么每次见到他都要问这种银=秽SE=情问题?别人床上那点事,跟你到底有什么关系?

看他不回答,旁边的祁沣抿着嘴说,“大概一个月前,在我们去清源的时候。”

“……”骆丘白的表情更加蛋疼。
大鸟怪,这又不是在探讨什么科学问题,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这么严肃认真!

孙道长点头,摸着胡子沉吟一会儿盯着骆丘白问道,“骆先生,从上次行房到现在,您可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骆丘白的脸憋的通红,他实在受不了这么窘迫的问题,结结巴巴的说,“低烧,头晕,恶心,还时常觉得肚子里翻来覆去,跟换了位置似的。”

孙道长的笑容更明显了,“那见到少爷有想行房的冲动吗?”

骆丘白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被这老道士给雷焦了,但看着老人家无比正派的目光又不好意思说谎,低咳一声,似有似无的“嗯”了一声。
祁沣当时的嘴角就很明显的勾起了弧度,连平时向来分不清他表情的孙道长都看出来这是个笑容。

收起胳膊,孙道长的目光惊喜到难以掩饰的地步,他笑着拍了拍骆丘白的肩膀说,“骆先生不用紧张,你就是气血不畅而已,没什么别的大毛病,是少爷太紧张了。”
“我这里有个方子,你拿下去给厨房,让他们给你煎点补气壮==阳的药就行了。”

骆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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