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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重生]我的教主不可能那么可爱-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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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书信;秦怀风略感讶异。
夏浅离垂眸细细啜饮了一口清茶;“有何感想?”
秦怀风叹道:“想不到啊。”
夏浅离挑眉。
秦怀风面不改色地继续往下说:“我还以为会是钟长老他们私奔的留书。”
“……有姬长老在。”
秦怀风解惑道:“姬长老一向喜欢在旁边默默地看。”
“……也是。”
收敛起神色;秦怀风再次低头看向留书。修长手指在“南宁王”三个字上缓缓移过。
“南宁王是唯一一个异姓王。”
夏浅离低头冷笑;“功高至封王;是连皇帝也忌讳的人物。”
“但南宁王已死。”
“若信上所言属实;本教主有一个继承了父位的弟弟。”
秦怀风听到自己的喉咙咕噜了一下;“教主想去认亲?”
夏浅离抬眸看向秦怀风,“你在紧张?”
他当然紧张,因为害怕知道不想知道的事实。
虽答应过不再欺瞒夏浅离,但又害怕因血缘关系而破坏两人的关系。秦怀风在心中进行天人交战,最后……还是决定暂且不说。
稍稍捏紧了拳头,秦怀风扯出一抹了笑容:“关乎教主的事情,我都着紧。”
夏浅离不语,只是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又继续低头喝茶。
车轮声止。马车最后在一个码头前停了下来。
秦怀风掀起帘子,就看到身穿普通布衣的姬长老等人已被右护法他们围堵了。
秦怀风和夏浅离下车,走到众人面前。
搀扶着巫长老的布衣女子在看到夏浅离的瞬间,连忙低头道:“属下罪该万死。”
夏浅离却只是挥了挥手,看向钟长老,“本教主想知道除了拿人情来压人外,你还会什么?”
钟长老讪笑,“
至少还会吃饭睡觉。”
“和猪差不多。”
……
钟长老当刚刚什么也没听到,无奈笑着看向夏浅离,“教主,只剩下一小段路,就别那么小气,让我们走完吧。”
夏浅离冷冷看向停在岸边的帆船,体贴道:“天寒地冻,掉到水里的话会患伤寒的。”
言下之意即是会穷追不舍。
钟长老叹了一口气,“教主,难道你就不能看在老朽多年照顾你的份上,放过我们吗?”
秦怀风凑到夏浅离的耳边,用谁都能听到的音量说悄悄话,“教主,他还真的只会拿人情压人呢。”
夏浅离面不改色地点头道:“脑子里塞了太多草。”
两人同时怜悯地看向钟长老。
钟长老干咳两声,“教主,老朽留书把你的身世告诉你了。”
夏浅离挑眉,“你认为值吗?”
早已无所谓的身世换魔教叛徒。这个交换条件,夏浅离从一开始就拒绝了。
钟长老无奈,继续追加筹码,“老朽也已经废了巫长老的武功,而且保证以后会看着他,不让他再滋事的。”
在说到“废了巫长老的武功”几个字时,一直虚弱地低头默不作声的巫长老貌似不满地摇晃了一□子。
夏浅离瞥了一眼巫长老,“你废了他武功?”
钟长老点头。
夏浅离淡淡道:“何苦呢?”
钟长老愕然。
巫长老也愕然,不禁感动地看向夏浅离。
想不到那个没心没肺的夏浅离竟然会为他惋惜。
不过他的感动很快就被啪的一声打碎了。
“那么一点功力,用得着废了吗?”
“……”
秦怀风抱胸附和道:“又老又蠢又没用,现在还被废了武功,确实太可怜了。”
“你说什么!”巫长老怒道,一时动了气,马上咳个不停。
秦怀风眼中怜悯之情更甚了,“还耳背呢。”
夏浅离点头,“毕竟老了。”
秦怀风有点为难地捋了捋手掌,“要尊老吗?”
夏浅离斜眼看向他
,“你说呢?”
代替秦怀风回答的是钟长老,“如果教主知道什么是尊老,老朽都要高兴死了。”
语气中诸多无奈。
夏浅离嘴角一弯,似笑非笑,“放心,本教主不会让你死的。”
“……教主,真不肯放人?”事已至此,钟长老的语气软下去了。
看到白发苍苍的教中长老如此恳求,周围的人都不禁有点动容。
一直低着头的姬长老也出声哀求道:“教主,求你放过钟长老和巫长老,属下愿代为受罚。”
夏浅离冷冷瞥了一眼姬长老,“你自然是要回来受罚的。”
“那么巫长老他们……”
几双眼睛期盼地看向夏浅离。
夏浅离却转头看向在老神在在地看云的秦怀风,“你说放,就放。”
秦怀风一愣,顿感受宠若惊,情不自禁地握起了夏浅离的手,“浅离……”
夏浅离却冷冷地把手抽回了,“没看出本教主是在找台阶下吗?”
“……也别说出来嘛。”秦怀风觉得自己的表情都被浪费了。
钟长老却在听到秦怀风直呼夏浅离的名字时,神情一僵,“你们是……”
秦怀风摇头,“不是。”
钟长老大大松了一口气。
夏浅离好歹是他看着长大的,对没儿没女的他来说算是半个儿子。看到自己儿子踏上歪路,哪个为人父母的会宽心?
可是他果然不能宽心。
“我们还没有名分呢。”秦怀风隐含期待地看向夏浅离。
钟长老嘴角抽动,咦了一声。
夏浅离白了秦怀风一眼,“回去马上给你订造新娘服好不好?”
“教主穿起来会好看一点。”秦怀风在幻想,一脸荡漾。
左护法他们也在幻想。
半空中那美轮美奂的教主新娘模样却被那道清冷的声音打破了。
“被血染红也是红。”
众人收回了憧憬的视线。
钟长老似乎是在场唯一一个还正常的人,“你们是断袖?”
秦怀风困惑地皱起了眉头,“你觉得我会是女的吗?”

“……老朽倒希望你是女的。”钟长老一脸忧虑地看向夏浅离,“教主,你是当真的?”
语气中隐含斥责的意味。
夏浅离不悦地沉下了脸来,“本教主喜欢怎样就怎样。”
“但是断袖之事……”钟长老感到痛心,怨恨地一瞪把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带坏的秦怀风。
秦怀风无奈地摊了摊手,“老前辈何必这么在意?其实断袖之事到处皆是。”
夏浅离面无表情地点头,“譬如左护法和右护法就是。”
无端端被拉下水的左右护法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教主,我……”
后面的话就说不出来了,因为秦怀风干咳了两声,用眼神示意他们。
在污蔑你们的是魔教教主。
两人咬牙默默低头。
早已经被夏浅离的事弄得脑袋晕乎乎的钟长老还真信了,“左右护法竟然……”
“没错。还有中堂主也是。”夏浅离继续面无表情地信口雌黄。
钟长老觉得自己的承受能力有待提高,“中、中堂主和谁?”
“中堂主和……”
“上堂主。”秦怀风替夏浅离接下去。
已经抱着至少找个好一点的对象的中堂主差点吐血。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上堂主的娇妻和还没满月的小婴儿。
钟长老果然提到了这点,“但是上堂主不是有家室了吗?”
“所以中堂主现在移情到无言神医身上了。”秦怀风从善如流地回答道。
左护法干咳两声,及时阻止这两人把全魔教男子的清誉都毁了,“教主,是否放过钟长老他们呢?”
“日后若和魔教扯上任何关系,就格杀勿论。”这是夏浅离最大的让步。
左护法低头,“遵命。”
钟长老很想道谢,但他的脑袋还在魔教断袖之风盛行的问题上转悠,“教主,你们真的……”
夏浅离却一挥衣袖,打断了他的话,“姬长老,回去。”
说完夏浅离转身就走。
姬长老连忙把重伤的巫长老交由钟长老照顾,跟着其他人一起朝马车走去。
秦怀风却逆
道而驰,走到钟长老身边小声道:“老前辈,有一件事我想问一下你。”
本来对秦怀风印象还好的钟长老现在简直把秦怀风当成带坏自家孩子的狐狸精,冷哼一声,“老朽可能不知道啊。”
“只需告诉我教主身上刺青都是什么人才有即可。”
夏浅离眼尖得很,在看到秦怀风走回去的时候就不动声息地停下脚步来了,现在听到这句问话,马上转过身来,冷声道:“秦掌门缘何问这种事?”
秦怀风干笑,转头看向夏浅离。
他实在不想欺瞒夏浅离,但又心有顾虑,张了张嘴后,只好又打哈哈了,“对教主的事情,我当然想尽可能知道多一点。”
夏浅离眯起双眼,阴森森地睨着秦怀风。
这回似乎是要寻根到底了。
秦怀风脸上笑容有点挂不住,只好尴尬地移开了视线,“教主,别在人前这么热情地盯着我嘛。那种事回到房间再做比较好。”
“……秦掌门不是说过在外面比较刺激吗?”
秦怀风干咳了两声,“我不舍得让别人看到教主的裸体。”
对话在往奇怪的方向发展。在一旁听着的钟长老和巫长老都有点脸色发青了。
不过夏浅离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本教主倒是挺乐意让别人看到你的裸体的。”
秦怀风一愣,不禁神情诡异地看向夏浅离。
夏浅离眼中眸光森然,“把你脱光后挂在城门上怎么样?”
“……我待会儿就跟教主说。”
“这就好。本教主也不忍心那么做。”
“不忍心”三个字叫秦怀风感动得心头一暖,“教主……”
“实在太侮辱城门了。”
暖意顿时消退。
神伤了一会儿后,秦怀风又转头看向钟长老,“那么老前辈知道吗?”
“不知道。”
钟长老答得太快,秦怀风不禁生疑,“真的?”
钟长老神情冷淡地点头,“老朽还想问一下,你是怎么知道教主身上有刺青的。”
瞪向秦怀风的双眼十分炯炯有神。
秦怀风也囧囧有神地回望过去,“老前辈是在嫌弃我这个见不得人的
媳妇?”
钟长老的冷哼代表了回答。
上次见面还是个很有风度的老先生,现在就变成尖刻程度和夏浅离有得一拼的婆婆。
秦怀风顿时万分感慨,“不过老前辈啊,你再嫌弃我也好,至少认真回答我这个问题。”
因为对他来说很重要。
但钟长老看来真的不知道,“我一个江湖人士,又怎么知晓权倾朝野的异姓王的家事呢?”
看来只得自己去查了。
秦怀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转身跟随众人走回马车里。
虽然车厢很宽阔,但秦怀风和夏浅离还是很霸道地两人独享了车厢。于是车辕上就挤不下了。
对这个难题,夏浅离在进入车厢之前就替他们解决了,“右护法自己走回去。”
右护法愕然。
左护法落井下石,“最好同时到达,还有事等着你做呢。”
于是右护法就那样被丢下车了。
郁郁难平的右护法在车下怒瞪着左护法,“没义气!绝交!”
左护法眨了眨眼睛,“绝交?”
右护法冷哼,等着左护法来挽留自己。
左护法十分动情地叹了一声,“千万别只是说说哄我开心啊。”
“……”
于是黄尘飞扬。马车绝尘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阳痿了,表示之后完全恶搞【盖锅盖逃


、大色胚王爷

回到分舵后;秦怀风正襟危坐地把娘亲的事说了出来。
夏浅离轻轻叹了一口气,揉了揉眉心,“先去问问你的师父吧。”
于是乎,之前一直踌躇而搁下来的事情只得去做了。
秦怀风修书一封;托人送信。托的人是还需到别处办事的魔教弟子;送的地点是尚不确定师父是否在的试剑门。
他只求越慢越好。
不过世事果然不能尽如人意。数天之后;师父和师弟策马而来;然而带来的答案却是“为师也不甚清楚”几个字。
不过对方是自己的师父;秦怀风有再多不满也说不出口;只好拿师弟当出气孔。
他一副□脸地转向师弟;“你是不会写字;还是没银两买纸笔?只要回信给我就好了。何必强拉师父来?你很闲吗?”
“师兄想舔我吗?”
秦怀风差点被茶呛到;“我就算舔也是舔教主啊。”
这回轮到夏浅离差点被茶呛到。
他冷冷瞪了一眼秦怀风,白皙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杯沿,“秦怀风,你说用杯子砸头和用椅子砸头,哪个比较痛?”
秦怀风很认真地想了一会儿,“头比较痛。”
“……待会儿记得好好包扎一下。”说着夏浅离手中瓷杯已经稍稍举起,旁边的实木椅子也被内力震得微动。
看到徒儿有难,尚霁连忙出声,转移话题来分散注意力,“如果想知道的话,何不到南宁王府一探究竟?”
夏浅离皱眉。
秦怀风不语。
这确实是唯一的方法,但对自己毫无印象的亲人,夏浅离心里隐隐有一道横亘,秦怀风则心存顾虑。他是讳疾忌医,患上的是深陷情海,不愿面对现实的重病。
当事人都在装哑巴,反倒是梁青阳首先开口了,“去南宁王府?师兄,你还得拖到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此话一出,秦怀风终于明白师父师弟特地前来的真正原因了。
他几近叹气地笑了一声,然后很寂寞地抬头远望,“其实我在不在都没所谓啊。看,试剑门不是还好好的吗?”
梁青阳皮笑肉不笑道:“当然了。现在是师叔暂时代管,但师兄也知道他随时都会缩回后山小屋里发霉的。知道自己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就好了,何必还去查什么身世?你再不回来,难道要师父重新回去当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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