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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6部分

魅王毒后-第416部分

小说: 魅王毒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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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乔杉生病,太子不去探望,不足为奇,但太子最好的玩伴也缠绵病榻,太子若还在宫里逍遥快活,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暮色四合,太子坐上了出宫的马车,半个时辰后,抵达耿家。

耿家守门的小厮听说太子驾到,面色一白,赶紧通知了正在清算账册的耿青云,耿青云亲自来到府门外迎接太子:“微臣叩见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甫澈下车,换上了鎏金奢华的步撵,小小身子往里一坐,气场张扬,不可一世:“定国公免礼,孤今日是来探望耿小姐与耿伯父的,还望定国公行个方便,让孤与他们见上一面。”

耿青云面不改色地说道:“犬子与孙女感染了风寒,略有些严重,已经传染了不少下人,为殿下的安危着想,殿下还是等请回吧,等他们身体康健之后,微臣自会让他们到宫中向殿下谢恩。”

“孤是真龙之子,自有龙气庇佑,哪里是这些恶疾小病能够招惹的?带孤进去。”皇甫澈神色淡淡地说。

耿青云面上泛起一丝不虞,却还是低头道:“这次的风寒,与时疫的症状有些相似,大夫还在进一步的确诊之中,还请殿下不要冒险入内,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微臣不好向皇上与皇后娘娘交代。”

“定国公,孤今日来,不是来征求你同意的,孤要见他们,给孤让开!”皇甫澈的身上陡然散发出一种强大的气场。

耿青云的脊背弯了弯,硬着头皮道:“太子殿下!微臣宁可冒着杀头的危险也全要劝诫您,请您远离灾病之人!”

皇甫澈的眸子闪过冷光:“反了,一个风寒罢了,还灾病?孤带了太医,究竟严不严重,孤自有决断!孤最后再说一次,让开!”

耿青云不让。

皇甫澈一个手势,玄江带着护卫拔出了刀剑。

耿青云厉声道:“殿下!您是要私闯民宅吗?您眼里,可还有国法?!”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天下,是我皇甫家的天下,孤身为天下的少主,哪一处是孤去不得的?”皇甫澈一番犀利的言辞下来,耿青云哑口无言,又无法真与御林军拔刀相见,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皇甫澈冲进府邸?

“殿下!”耿青云扑通跪在了地上,泫然道:“微臣是真的不敢放殿下入接触时疫病人啦!哪怕还没确诊,但微臣不敢去赌那个万一!反正殿下去了,得了病,微臣也是个死,倒不如现在以死劝谏的好!”

他说着,拔出匕首,往自己心口刺了下来。

他当然不是想刺死自己,但如果他因劝谏而负伤,御史大夫多多少少会怪罪太子,他赌太子担不起这个罪名。

皇甫澈眸光一变,正想喝止他,那边,玄江已经一脚踹开了他匕首:“混帐东西!在殿前见血,你是不要命了吗?殿下才多大!你就敢让殿下看这种血型暴戾的东西!真真是该死!”

这边,耿青云与太子纠缠不清之际,那边,耿小汐疯一般地跑了出来:“殿下——殿下救我——”

------题外话------

感觉耿家要被这一家三口玩坏了~

T

【V173】父子的下场

这一下,耿青云便是想拦也拦不住了。

皇甫澈见到了耿乔杉父女。

二人的情况十分不乐观,耿乔杉被揍得面目全非、气息游离若丝,耿小汐倒是没多少伤痛,但关了好些日子,精神极度恐慌,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歇斯底里的状态。

此番景象,绝非耿青云所言,二人是感染风寒或得了时疫。

皇甫澈小大人似的眯了眯眼,一股无形的威压在空气中蔓延,众人不禁福低了身子,纷纷听得他道:“定国公,这就是你说的会传染给孤的时疫?你的言外之意是要把孤也变成这个样子?”

“微臣不敢!”耿青云双手抱拳,深深地福了下去,心道他几时说过要打太子,这太子无中生有的能力也太强了。

皇甫澈对玄江道:“你们几个出去,守住大门,孤有话要问耿老师。”

“是!”

玄江应下,去拽耿青云。

耿青云心中一阵恼怒,却不敢公然违抗太子命令,由着耿青云拽了出去。

大门被合上后,耿小汐再也忍不住,扑进了皇甫澈怀里,明明大了皇甫澈两岁,这个时候却无法不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皇甫澈的身上。

“殿下……”她伤心地呜咽着。

“孤在这里。”皇甫澈轻轻地拍了拍她肩膀,“小汐姐姐,告诉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呜呜……”耿小汐一个劲儿地哭着,却不敢把经历的一切说出来。

皇甫澈语重心长道:“小汐姐姐,你不告诉孤的话,孤很难替你们做主的。你想一辈子被困在这个院子吗?你想耿伯父永远都醒不过来吗?”

耿小汐拼命摇头。

皇甫澈说道:“这就对了,孤想帮你,可是小汐姐姐,解决问题就跟看病一样,必须先了解得了什么病,才能对症下药。孤就算是去向父皇求情,让他帮你们两个解脱,也得给父皇一个合理的原因。”

耿小汐已经这么大了,这些话,还是听得懂的,抽泣了两声,最终鼓足勇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

原来,是那日在草场,耿乔杉从皇甫澈这边问明玄胤为何给他们父女摆脸色后,回家便与耿青云闹了一场,具体闹什么耿小汐没听清,耿小汐只知道把族里的长老都惊动了,长老们关上门劝了很久,也不知劝的情况如何又究竟劝的谁,反正长老离开后,耿青云大发雷霆,将耿乔杉狠狠地揍了一顿,还说没耿乔杉这种不中用的儿子,要把耿乔杉赶出耿家。

“……好可怕……呜呜……都是血……我不敢冲出去……我怕爷爷连我也打……”耿小汐泣不成声。

皇甫澈若有所思地凝了凝眸:“原来耿伯父是这样才托病不给孤上课的,小汐姐姐你呢?你没受伤又为何也不来内学堂上课了?”

“我……我说要找你告状……爷爷就把我关起来了……”耿小汐后怕地说。

皇甫澈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定国公也太大胆了!连朕的老师都敢打!他真以为耿伯父只是他儿子吗?耿伯父受皇命在身,那就是皇室的人,殴打耿伯父,是要量刑的!还有你,你是孤最好的朋友,他打你,就是在打孤的脸!孤咽不下这口气!”

其实床上的耿乔杉早就醒了,觉得没脸见太子,才一直装晕装睡,此时听了他如此维护自己的话,再也忍不住,揪住被子,颤抖着哭了起来。

……

院中,耿青云面色铁青地看着紧闭的房门,那里隐约可以传出几声耿小汐的哭泣,但三人说话声都极小,他听不清具体的内容,他举步,往里走。

玄江拦住他:“你还想去哪儿?”

“那里头是我儿子,我儿子醒了,我去看看成不成,玄大人?”耿青云没好气地说。

玄胤冷哼:“你还知道那是你儿子?瞧你那下的狠手,不知道还以为你夫人给你戴绿帽了呢。”

“你……”耿青云被噎得半死,他只知玄胤身边有个从小玩到大的护卫,因听说从前只得个小厮之位,纵然如今做到正四品御前带刀侍卫,那也不过是皇上的一句恩典罢了,他并未将对方放在心上,然而今日一打交道,方知对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你也别得意,伴君如伴虎,圣意难测,老夫劝你在人生得意时多给自己找几条退路,免得哪日失势,还有个人能够保你。你若是等到失了势再去求人,怕是没人肯给你雪中送炭了!”他另有所指地说。

玄江一笑:“定国公说的很有道理,我的确该为自己谋划一点退路,毕竟,水至清则无鱼嘛。朝廷这个大池子里的浑水,不淌都不行,终归是得下水,就看被谁拉下去。”

耿青云露出一丝笑意,刚要开口,又听得玄江道:“但定国公,你很快就不是这个池子里的人了,所以我找你,一点意义都没有。”

耿青云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

房中,讨论还在继续。

皇甫澈总算弄明白了耿乔杉被揍的前因后果,不单单是耿乔杉恼怒对方拆台,而是矛盾升级到了一种无法言和的地步。耿乔杉是最冲动易怒的性子,在劝说父亲无果后,果断给父亲下了最后通牒,要么,放弃给玄胤纳妃的念头,一心一意辅佐耿小汐;要么,就放弃族长之位,由耿乔杉来继承。

耿乔杉想的是,父亲想给玄胤弄几个妃子皇子的,可以呀,把耿家大权交到他手中嘛,他再去支持太子,皇上和太子也能看到耿家的诚意。

可耿青云又不是傻子,会把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家业交到一个不中用的儿子手中吗?不中用倒还罢了,关键又变得十分不听话、不容易掌控。

哪天这蠢儿子被人卖了都不知道,耿家,绝不可以毁在这种人手里。

耿乔杉更怒了,质问耿青云,什么叫不中用的儿子?整个耿家,大房已毁,不把产业交给他,难道交给被先皇贬斥一辈子都是庶人的耿二、耿三?随后,耿乔杉机智地察觉到了问题的不对,到父亲院子一查,才知有个年轻的姨娘怀孕了。

他深深感到了前途的渺茫,他之所以能混到现在,得父亲赏识,无非是仗着自己是家中独子,其实他自己也明白,自己不够聪明、不够圆滑——倘若父亲生下一个聪明伶俐的儿子,那自己的家主之位还保得住吗?

反正父亲也放弃他了,他也没必要再对父亲手下留情,他当即叫来族里的长老,要向他们“坦白”父亲的一些“事儿”,父亲预感不妙,不等他开口,便把狠狠地揍了一顿。

“肋骨……我的肋骨都被打断了……长老们都劝他,这是唯一的儿子,别给打没了……他说他宁可孤独终老也不要我这种不孝子……我知道……他是有的新的……就想甩掉我这个包袱了……”耿乔杉一把鼻涕一把泪。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耿乔杉觉得自己与太子还真是同病相怜,都是家中庶子,且是独子,父母迫不得已对他们好,可他们时刻面临着被人取代和威胁的风险。也或许是类似的经历,让耿乔杉潜意识里十分地亲近太子、信任太子,当然,也毫不含糊地利用太子。他自认为可以以己度人去揣测太子的心思,也认定太子是个非常好掌控的女婿,只要把太子牢牢地拽在手里,自己便能从此高枕无忧地做个人上人。

“殿下……您要替我做主啊……”他哭得毫无形象。

皇甫澈的眸子里闪动起恰到好处的心疼与担忧:“老师,您的苦,孤感同身受。”

这句话,真是走心。

耿乔杉泪如泉涌。

皇甫澈又露出了一丝难色道:“可是孤刚才细想了一下,又觉得这件事,孤可能无法插手。”

“什么?”耿乔杉怔住。

皇甫澈叹了口气道:“南疆以孝治国,是老师逼迫定国公在先,定国公才以教训儿子的名义揍了您一顿,这即便是闹到公堂之上,也是您忤逆生父,大逆不道、罔顾伦常,而定国公严父教子,用心良苦,可歌可颂。”

“这……”耿乔杉犹如吞了一块海绵,连声音都哽住。

“除非。”皇甫澈顿了顿,“定国公是做了什么有悖国礼之事,而老师身为太子少师,职责所在,不得不出言提醒,言辞过激失了分寸,遭来一顿毒打……如此,孤方有些办法。”

耿乔杉犹豫了。

皇甫澈点到为止,也不逼迫他,起身道:“这里终究是定国公府,孤强行闯入已是大大的不妥,日后怕是再难进来探视,请老师和小汐姐姐保重。”

“殿下!殿下!殿下……”

任凭父女二人如何呼唤,皇甫澈还是毅然离开了定国公府。

这之后的第一日,耿乔杉憋住了。

第二日,耿乔杉依旧憋住了。

第三日、第四日……

陈娇开始频繁出入东宫,皇甫澈也频繁被请入陈太傅家。

第七天时,耿乔杉终于按耐不住,恐自己苦心造诣的一切打了水漂,不甘之下,悄悄买通下人给皇甫澈递了一封密信。

除夕前一日,大理寺卿亲自上门,将耿青云缉拿入狱。

“你们凭什么抓我?你们要干什么?”耿青云大怒。

大理寺卿冷道:“有人控告你私收贿赂、结党营私、越境造营、私铸钱银,证据确凿,你就等着吃牢饭吧!”

“该死的耿乔杉,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这小兔崽子?耿乔杉你给我出来——给老子出来你听见没有?连亲爹都敢出卖!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耿青云的怒吼如雷霆一般,在定国公府的上空来回炸响,震得所有人都猛颤。

耿乔杉躲在屋子里,抱着剩下的半本账册,浑身颤抖,泪如雨下。

……

耿青云被带到了大理寺,囚车打开的一霎,侍卫无情的大手将他从里边拽了出来,踹在地上,他滚了滚,正好停在一双绣了金龙的黑色软皮小靴旁,小靴质地极好,一看便知是上好的小羊皮。他的视线顺着小皮靴上移,衮冕服制,玄衣纁裳,不是当朝太子又是谁?

他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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