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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一入江湖被人推-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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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岁寒早就醒了,他一贯有早起练武的习惯。然而今天难得的偷了一天懒,在晨光中默默看着臂弯中景双的睡颜,心里满满的发涨,既温柔又有几分酸涩与不敢置信,简直恨不能抱着她跳几圈。

景双对上他的视线,眨了眨眼,“历岁寒?”

他亲了亲她,“景双。”

景双开始真的觉得哪里不对了。

历岁寒抱着她腻了一会儿,脸埋在她颈窝,长出的胡茬子有点扎人。

然而天光大亮,这里虽然是荒无人烟的大漠,他怕天业教再追杀,特意绕了路,应该不会有人经过,但失去了黑暗的遮掩,两人□相对,终究有些不好意思。

历岁寒虽然不舍,还是起身准备出发。

景双迅速的穿好衣服,人还有点木,起身时腿一软,差点摔倒。

历岁寒把她抱上骆驼,有几分羞涩地问她,“难受么?”

景双愣了下,意识到他说的什么,摇了摇头。她虽然不适,但并没有到不能忍受的地步。

他拥着她,共乘一骑,慢吞吞地赶路。

景双脑子有点乱,“历岁寒。”

“嗯。”

“你怎么把我救出来的?”

他解释,“我有个朋友在西冷关,来的时候在城门口碰见说了几句话。你当时也见到了的。我原本打算去找他帮忙往中原武林送信,然后便回来救你。没想到边关军纪散漫至此,他帮忙纠结了些士兵和沙匪,堵了迦罗城城门,逼天业教放了你。”

景双想了半天,都想不起历岁寒在西冷关城门曾碰到过什么朋友,她回头,伸手沿着历岁寒的轮廓抚摸。

心里既欢喜又害怕。他究竟是真还是幻?想起昨夜的事,她血色上涌,若是真的……她与历岁寒这算什么?

中了奇怪的毒之后做个春梦而已啊!怎么就这样□裸地摊开到人眼前,还发生这样的事?

她运气也太差了吧!

不过他们运气也终于好了一次。

他们在快出沙漠的时候才被天业教的人找到,大约是为了扩大搜索范围,天业教的人十分分散,追上他们的只有一个人。

景双没有动手,历岁寒一个人就干净利落地把那人给杀了。

他受了些轻伤,却满不在乎地抱着她低语,“我会保护你的。”

景双看着他身上的血迹,有些恍惚。

这种被历岁寒保护的感觉,不太真实。

出了沙漠,景双收到沙鼠传来的信,她爹她娘写来信说查到天工阁的消息,跟人出海了。算这信的时间,她爹娘估计根本就没收到她进沙漠时送的信。

而送给景泽的信并没有收到回音,或许因为离得远,所以回信还没到。景双心里又有些庆幸,若是等她爹娘和景泽来救她,恐怕再等一个月也未必能等到。

因为许久没有服用曼陀罗,她的神思清明了许多,看着熙熙攘攘的市集,热闹的人群,景双已经八成确认了这不是幻觉。于是也就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历岁寒,这些天越发沉默。

离开沙漠后,他们找了家客栈休整。

景双把整个人沉进浴桶的热水中,舒适地呼了口气。她被抓进天业教之后就没洗过澡,在牢房里呆了这么久,也亏得那一晚历岁寒不嫌她臭。

不由自主的又想起那一晚,景双捂着脸,有些烦躁。

洗完澡,全身都放松下来,景双收拾了上床休息。

柔软的床铺,安全的环境,这一觉她睡得格外香甜。

然而曼陀罗的药性就是这样,顽固而狡猾,它总是在人心理最无防备的时候袭来,让人措手不及。

它总是直击人心底最脆弱的地方,让直面最恐惧的事,然后让人分不清虚幻还是现实,沉溺与那短暂的幸福幻觉。

景双刚睡着没多久就梦到自己仍在天业教天牢里,周围全是疯疯癫癫的信徒,之前的获救、历岁寒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

没有人来救她,幻境的折磨无穷无尽,她除了向国师屈服,别无他法。

她在梦里绝望地呜呜地哭醒,隔壁历岁寒满腹心事,睡得并不沉,听到她这边的响动,披上衣服过来敲门,“景双。”

她分不清到底哪个是真实,缩在床上呜呜哭着喊他,“历岁寒,来救我啊。”

他拨开门闩闯进去,反手掩上门走到床前,掀开帐子,“景双。”

黑暗中景双一把抱住他,仿佛溺水的人抱着浮木,“历岁寒,你是真的不是幻觉,是不是?”

历岁寒心里恨天业教将景双折磨成这样,安抚她的语气却十分温柔,“我当然是真的。”

她情绪不稳,抱着他不肯放手。

历岁寒斜坐在床上抱着她,深夜寂静,孤男寡女,两人又有过肌肤之亲。

开荤之后食髓知味,历岁寒嗅着景双身上的香气,舔了舔唇,“妖女,我喜欢你。”

她微微颤抖了下,并没有回应。

历岁寒救了她回来之后就没再叫过她妖女。

此时听到这个称呼,她忽然想到了过去的肆意张扬,她总是觉得方念珠一无是处,只会仗着父亲的荫蔽骄傲的像个孔雀,其实她又有什么不同呢?一样的不知天高地厚,一样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一次的打击让景双陷入一种自厌的情绪当中。

历岁寒有些迟疑,其实他早就想跟景双说说两人的事情,但是这些天景双似清醒非清醒的,沉默寡言,时不时地恍惚发呆,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说。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妖女,我会对你负责的。嫁给我吧。”

景双微微闭了闭眼,不说话。

他亲了亲她的眼皮,然后鼻尖,然后含着她的唇。

景双有点僵硬,却没有推开他。

历岁寒这个年纪,正是擦个火星都会着的时候,她的顺从更是让他觉得精虫上脑热血沸腾立刻就硬的发疼。

他的手探进了她的衣襟,温热的指尖触到她冰凉的肌肤的时候,她伸手按住了他的手。

她眼里有一层薄薄的泪光,既难堪又哀求地看着他。

仿佛一盆冷水浇在历岁寒头上,他微微推开她,想要保持一些距离,“对不起,我……”

她却忽然惊慌起来,伸手主动抱住他,“别走,小寒你别走。”

他沉默片刻,伸手温柔的抚着她的后背,低叹,“怎么怕成这样?能不能告诉我,你在怕什么?”

她落到天业教手里,到他救她出来,也不过二十天,那天业教竟然让景双惊吓至此。历岁寒无数次悔恨自己实力不济,没能早一点把她救出来。总有一天他要把天业教连根拔除!

景双回答,“怕你是幻觉。”

怀里是实实在在的温暖身体,他身上的温度让她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冰凉,因为一段时间没有服食曼陀罗,身上有点难受,她知道,这应该是稍微有点药瘾的缘故。

这一切的真实都让她心安。

“我当然是真的。”历岁寒额头抵着她安抚,他不大能体会分不清幻觉还是现实是怎样的感觉,但景双的痛苦,他恨不能以身相代。

她睁着眼睛看着他,眼里的神色依恋又脆弱。

他伸手覆住她的眼睛,轻声哄她,“睡吧,我在。”

景双撅了撅嘴,“不想睡。睡着了,会发现现在都是一场幻觉。”

历岁寒觉得仿佛有一把小刀在割自己的心,哑声承诺,“我一直都在。睡吧,如果做梦了我就把你叫醒。”

她仍是不安,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他便哄孩子一样轻拍她的后背,心里筹划着有什么药能缓解曼陀罗的药性。其实对于这种东西,真没什么特别好的办法。

她渐渐撑不住,沉入梦乡。

中间她又做了一次梦,被他很快唤醒。她睁开眼,看到他始终陪在她身边,便安心的睡了过去。

而历岁寒抱着她,一夜不眠。

他们一路往回走,盛夏的天气渐热,他们走的也并不快。

景双的精神渐好,慢慢的也开始有说有笑,只是晚上的时候还是不大愿意自己一个人睡。

两人同食同寝。

开始是药性未散,后来曼陀罗的影响渐弱,但她依然会做噩梦,并十分害怕做梦。这是自身心理的问题了,跟曼陀罗无关。

如果历岁寒不在身边,她就因为害怕做梦整夜睡不着。

景双知道自己这样很荒唐,但软弱的却没办法放开手。

孤男寡女,都是血气方刚,有过第一次,如今这样的状态,第二次也就顺理成章了。

历岁寒是打定了主意要娶景双的,吃都已经吃过了,还坚持什么正人君子柳下惠?之前景双身上余毒未清、精神脆弱他还能忍住,现在眼看都好的差不多了,却依然依赖他,缠着他,他当然不会客气。

而景双对历岁寒的感觉很复杂。她不知道是不是喜欢,也不知道以后怎么办。因为失身了,所以嫁给他么?

那晚景双从梦里惊醒,他安抚她,然后慢慢的便变味了。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少年精力旺盛又热情,折腾了半夜。景双不得不承认自己也享受到了。虽说深夜是人意志最薄弱的时候,但年少贪欢,尝过那极乐的滋味后,她多少也会想。

她身上的寒毒本来就渴望阳气,天天同食同宿的,她也不仅仅是只做噩梦。

两个人毫无间隙地贴合,从身到心都抚慰到了。

然而第二天早上在历岁寒臂弯里理智回笼的时候,看着他温柔目光,她却真的很想翻脸不认人。

有了这第二次,那简直是一发不可收拾。晚上他自觉脱衣暖床,精力旺盛的缠着她夜夜求欢;每天早上的练功时间也推迟了,等她醒了才依依不舍的温存许久才去练功。

两个人的时光,混乱而沉沦。

本来走的就慢,这天天到日上三竿才出发,天不黑就找客栈,一天走不了多少路。

快到方家的时候,想到被忘在脑后的师兄,景双几乎傻了。这算什么?

她虽然不是跟人睡了就一定要嫁的闺阁女子,但这种糊里糊涂的关系,心里还是不能接受,且有罪恶感。

她一直喜欢师兄,早就表白了,师兄还说过两年等她长大了再说。现在她长大了,师兄残了,她移情别恋了?不,连移情别恋都不算,她这根本就是乱搞男女关系,沉迷肉欲!

她跟历岁寒,一直是亦师亦友的好哥们儿来着,她这一路到底都做了什么!

看着正在苦恼如何带她回家见家长的历岁寒,景双深深地头疼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乖乖的来更新啦~

正文 42诺不轻许

“小寒;多谢你一路的照顾。但是……”快到方家前的那天早上;景双最终决定吃干抹净翻脸不认。

历岁寒听她说谢;便有了不祥的预感,压低了眉气势汹汹地打断她,“景双,你什么意思?”

她弱了几分气势;“我觉得我们这样不太好。”

他咬着字眼问:“什么叫不太好?把血菩提送回去然后我带你回家见家长;然后再征得你父母同意,我们立刻成亲。”

前半句也就罢了;后半句真是勇气可嘉。景双头疼地摇头,“我们这算私定终身吧?你家官宦人家,再不重视你也不可能随便同意。还有我爹,不说他跟我娘出海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就算他在,你跟我这乱七八糟的,你敢去跟他提亲?他还不一掌拍死你?”

就算历岁寒敢说,她也不敢啊!她爹再温和好脾气,也架不住女儿被人睡了啊!万一控制不住脾气,她跟历岁寒这武力值,估计不够她爹两巴掌打的。

历岁寒漆黑的眸子盯着她,一副你别想赖的表情,“这都是细枝末节。我家的事,我都打算跟你浪迹江湖了,现在谁还能做得了我的主?也就是走个形式,我不想名不正言不顺委屈了你。你那边,正好趁着你爹娘不在,让你哥长兄为父,再不济秦岳斌作为师兄也能做主,咱们先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都已经成熟饭了,还想怎么熟!提到师兄,景双一阵的心虚。

他看她的表情,立刻火大,“你都是我的人了,你还想怎样?你还想着你师兄?”

她避开目光,有些结巴,“没……没有。”

他瞪着她,从离方家越来越近的时候她就开始不对劲,明明都已经渐渐开始开朗活泼了,又开始变得沉默,他就知道她还想着秦岳斌。

他恨得牙痒痒,知道自己这次趁人之危不够光明磊落,就总有几分芥蒂,她居然还真想跟他撇清?她撇的清么!

他欺身上前,搂住景双的腰,恶狠狠地吻上去。

清爽而具有压迫力的男性气息压迫而来,景双本能地想要躲,却被他很有预见性地固定住了后脑勺。又来?昨晚被他缠了半夜,她腰还酸着呢。

她伸手推他,小擒拿手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胳膊往后撇。

他冷哼一声立刻反击,贴着她见招拆招。

近身格斗女人力气不如男人,有些吃亏。他日日坚持练武,景双总是惫懒,最近又被毒药折磨,此消彼长,一时间竟然只与他打个平手。

两人拆了有几十招,最后他寻到个破绽将景双压在床上。

他虽然侥幸胜了一招,但颇为费力,额头见汗,还有点气息不稳。

景双心里十分震惊,她竟然输给了历岁寒?!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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