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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妾这职位-第98部分

小说: 妾这职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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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门抬着那强人下去。

佟氏手里的刀子一松,身子软软地靠在身后的桌子上,春花跑过来,道:“婶子,你没事吧!”

这时,一旁知县府的范师爷紧紧盯着佟氏,说出的话却大有深意:“夫人和这反贼熟悉?”

佟氏摇摇头,镇静一下,干脆道:“不熟悉。”

范师爷摇头晃脑道:“夫人既不熟悉,为何下此狠手?”

问得佟氏一时无言以对,若唱个高调,为民除害,这恐怕无人会信,其实,方才她从认出这强人起,本能就想了结他,为春花保住名声不受损,若这反贼被活捉,供出□春花之事,官府如实结案,当庭宣布其罪状,临青州就会无人不知晓,这等丑事若揭出来,春花虽是无辜,可在众人眼里身子却是不干净的,怕以后大门都难迈出,纵然不死,活着比死还难受。

这时,春花怕连累佟氏,也顾不得名声,对魏知县和师爷道:“大人请借一步说话。

魏知县屏退衙役,众衙役散去,屋里就剩下魏知县、范师爷和佟氏,春花几个,魏知县道:”姑娘有话尽管说。“

春花跪在魏仕安面前,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说完,魏知县和范师爷才恍然明白过来,齐看向佟氏,范师爷道:“夫人机敏,勇气可嘉,令人敬佩。”

魏仕安道:“佟夫人协助官府,为民除害,本官上报朝廷嘉奖。”

佟氏方才一时冲动,冷静下来,才觉后怕,想:万幸一刀结果了贼人,若一击不中,那强人反手夺过刀子,那自己可就小命休矣。

听二人夸赞,佟氏面颊染红,不好意思道:“一时之间没多想,过后想想后怕。”

完了公务,魏知县也不好多呆,就告辞往出走,佟氏相送,那师爷也是个有眼色,忙借口出去张罗轿子,先一步出门去了。

魏知县出了堂屋门,站在屋檐下,打量一下小院,院子虽不大,但整洁干净,就连烧火用的木头块都摆放得整整齐齐。

佟氏去一步稍侧跟在魏知县身后相送,看魏知县住步,佟氏也停住脚,春花离稍远随在身后也送出来,春花一迈出堂屋的门,就见魏知县站在厅门前面,挺拔轩昂,如劲松翠柏,温和中竟有种威势,午后的阳光和煦,洒落在他身上,仿佛整个院子都跟着明亮起来。

魏仕安笑赞道:“这方院落井井有条,夫人持家有方。”

佟氏听这宽和的语调极为舒服,明朗的笑容令人有亲近之感,报以莞尔一笑,谦逊道:“寒门小户,凑合过日子吧!”

魏仕安眼神似无意从佟氏面上飘过,佟氏敏感其中异样,而这异样令佟氏的心莫名有一丝慌乱,但马上又镇静下来。

魏知县步下台阶,步子不急不缓,似有意迁就佟氏行走速度。

春花快走几步开了大门,佟氏跟在魏仕安背后出去,看胡同里空空的,心想,大概他的轿子停在官道上,接触几次也算熟人,魏知县对自己也算有过帮助,佟氏送他出胡同。

春花识趣地没跟来,下晌,巷子里静静的无人,就二人,并肩而行,仿佛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魏仕安先开口道:“夫人有什么打算,是打算在这临青州常住下去,不回京城了吗?”

这有意无意间的试探,佟氏焉能听不出来,她也没必要刻意隐瞒,道:“如无变故,想安定下来,不回京城。”

魏仕安几次在京城遇见她,她都处于尴尬境地,也就颇能理解她为何远离家乡,来陌生地方生活。

佟如玉的身世他从付锦宁的口中知道一些,遭遇也令人颇多同情,可接触这女人几次,竟发现她柔弱的外表下隐藏着骨子里的坚韧。

魏仕安有几分恍惚,这太像一个人了,那个时时让他想起,萦绕心头的人,但像今日她令那强人一刀毙命,干脆果决,毫不手软,又大不像,那个女人连个蚂蚁都不愿踩死,这是个与她完全不一样的人。

他看向她的脸,面貌也无一分相像,可不知怎么竟像是相识很久,有股子让他想亲近之感,而且这种感觉越发强烈。

佟氏垂眸,有意避开他盯着她的眼神,魏仕安一下子知觉,面色微微有点红了,自己这是怎么了,盯着人家女人的脸看,看得人羞臊。

忙转过脸,讪讪的,不好意思起来。

佟氏却扬起头,玉臂微抬,理了理鬓角,调子轻松地道:“民妇多次蒙大人相救,无以为报,常教导帧哥和坚哥一生一世不忘大人恩情。”

佟氏这番话听似感念他的恩情,实则也是提醒她是有儿女的人,男女之私,就免了吧。

魏仕安心里有几分失落,听宁儿口气是佟如玉并不想嫁入知县府,大概除了怕累及他仕途,其中定有隐情,而且听宁儿话里话外的意思是临青州富商邵云海和她来往甚密,会不会是……。

魏仕安县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又不好不接话,冷落佟如玉,便勉强道:“些许小事,一方父母官,分内之事。”

这有点公事公办的客套话,把二人的距离又拉远了。

佟氏也不想太热络了,让魏仕安多想,魏仕安是个正直的好人。

佟氏又问了付姑娘近况。

出了胡同口,魏仕安的轿子停在道旁,佟氏止住步子,不肯上前去,站在原地看着魏仕安上轿子,轿子缓缓起,轿夫迈开步子,起步稍慢,逐渐快跑起来。

魏仕安坐在轿中,极想掀开帘子看看站在胡同口那个身影,几次手触到暖帘,又垂下来,心思纷乱,暗道:这种感觉很奇怪,有生以来从未曾有过,这是一种心痒难耐,欲罢不能,恨不得日日相见,不离左右,伸手就能触及到,他一直自持冷静是禁得住诱惑的人,这些多年,他见的女人无数,可没人像她让他心动过。

一瞬间,另一个影子爬上心头,那是他的发妻,那是个极温柔的女人,可她的面貌却有点模糊了,他极力搜寻记忆,良久,却轻叹一声,岁月冲淡了很多东西,过了多年他终于释怀了。

佟氏送走魏仕安,快步走回家,刚一进院子,却愣住了,只见春花倒在庭院中央,身子卷缩,手捂住小腹,佟氏惊得跑上前,连声唤道:“春花,怎么了?”

春花汗把额上的发丝都打湿了,虚弱地道:“婶子,胎儿好像不好了?”

佟氏赫然发现春花裤腿脚渗出一缕鲜红,这时,徐妈妈回来,赶着上前一看,惊得叫道:“该不是小产了?”

佟氏和徐妈妈好不容易把春花弄到屋子里炕上,就忙忙出去找大夫。

待郎中来,是小产确定无疑,开了药方,嘱咐好好调理,像生产一样,不可大意。

徐妈妈把春花身上掉下来的那块肉找块纸包了,拿去外面找地方埋了,又煮了小米粥和鸡蛋。

佟氏帮她料理了污了的衣衫,洗净晾到院子里,然后进去里间屋,春花端着碗正在喝粥,脸色有点苍白,徐妈妈在旁劝其多吃点,说女人家这时候要好好将养身子。

佟氏进屋时,春花抬起眼睑,佟氏从其脸上看到的不是解脱后的轻松,却是黯然神伤,这时候的春花只是一个做母亲的心情。

 126离家

过了二日,魏仕安派人捎信来;说那强人已死在狱中;言外之意是让佟氏等放心;□春花的其他五人早已被官府处死;只他一人在逃;现在春花可以安心了,佟氏把这消息告诉春花;春花可出了口恶气。

冬至;天上飘起纷纷扬扬的细雪;人们极少外出了,都躲在屋子里生上盆炭火;暖一壶酒,就着几个精致小菜;暖哄哄舒舒服服的猫冬。

转眼快到年根,这日,是小年,佟氏请了邵云海过来,一大早起,佟氏和徐妈妈和春花便开始忙活,春花出了小月子,每日里更加勤快,手里一刻不闲着。

邵云海这阵子来得少了,年关将近,欠钱的打发人去要,一年的欠账也该清了。

佟氏等把大件的肉类都煮出来了,青菜也切好,只等客人到了,就上锅炒。

等到黄昏时分,院门才传了叩打门环声,春花出去开门,亲热地叫了声:“邵大爷,您怎么才来?这要是喝酒,酒过三巡了。”

邵云海呵呵笑道:“让你们等久了,该罚。”

邵云海身后跟着两个小厮,手里提着大包小包东西,有的直接送去厨房。

佟氏和徐妈妈正忙活,看邵云海的小厮手里提着大块生猪肉、肥鸡肥鸭,徐妈妈客气道:“你家大爷出手就是大方,这拿来多少好东西,一个年都够了。”

这时,邵云海出现在厨房门口,看着佟氏道:“这都是乡下庄子上送来的,还有野猪肉、狍子肉,怕你们大家子出来的不吃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佟氏正忙着切葱,闻言抬起头,笑说道:“如今这样子怕是连小门小户都不如,穷讲究什么?”

邵云海也不走,倚在门框上,看佟氏切菜,有点惊讶和好奇,佟氏是京城首富贾府姨娘,竟会做这些厨房的活计,贾府富贵,就算是一个姨娘也是金奴银婢侍候着,那里还用自己亲自动手。

佟氏切完葱,又拿过剥皮的蒜,放到案板上,拍了两下,动手切起来,动作娴熟,一点看不出生涩。

偶一抬头,看邵云海正盯着她看,半天没出声,以为他走了。

对邵云海笑笑道:“邵大哥进屋喝茶,一会饭菜就好。”

那厢徐妈妈已开始炒菜。

抄了几样菜,徐妈妈就往屋里撵佟氏,说:“主子,进去陪邵大爷先喝着,菜马上就得,这里有我和春花忙活。”

佟氏就过帧哥和坚哥屋里,招呼俩孩子也先上桌吃饭,总是自己不好意思只和邵云海俩人单独吃。

菜陆续上来,佟氏给邵云海跟前放了个青花瓷小碗,今儿没放海碗,怕他酒喝多了伤身子。

邵云海今儿喝得不急,慢腾腾地品着酒,徐妈妈又端上碟子菜,道:“邵大爷慢慢喝,还有菜没上。”

邵云海对徐妈妈道:“不用太麻烦了,太丰盛了。”

徐妈妈放下碟子,又往邵云海跟前推了推,满脸褶皱都笑开了,连声道:“不麻烦,邵大爷有日子没来,主子常念叨。”

说吧,又瞅眼佟氏,示意她殷勤劝酒,邵云海那厢一听这话,心里舒坦,拿起盛满水酒的碗,又喝了一口,道:“铺子里忙,年关近了,这一二日我还打算回趟京城,京城生意佟大爷管着,我总不能全撒开手,一点不闻不问。”

佟氏看他只吃酒,不夹菜,就往他跟前碟子里夹了几样他平常爱吃的菜,道:“是该回去看看,可眼下要过年了,能赶回来吗?”

这时,正吃饭的帧哥却接茬道:“舅舅一定过年前赶回来,说好领着我们放炮仗。”

邵云海夹了口菜,放在嘴里,满意地道:“徐妈妈做的菜有滋味,往返多说一个月,怎么年前也能赶回来。”

酒菜齐备,邵云海招呼徐妈妈和春花一起上桌子吃,佟氏家里现在饭得了,一家人都是坐在一处,不分主仆,初时,徐妈妈和春花不肯,禁不住佟氏执意如此,也就不好拿乔,一块吃了。

邵云海刚来时,徐妈妈和春花都是在厨房忙活,极少上桌,今个邵云海招呼,也不好推诿,就也都上桌坐下。

间或祯哥和坚哥吃完一碗,春花就马上盛饭给他们,春花出了小月后,对佟氏家人更好了,每日侍候得周到体贴,全家人衣物都洗的干干净净,熨烫得平平整整的,到穿时,伸手就来。

佟家人对她都很认可,连邵云海来了,她也是尽心侍候,整日从早忙到晚,从无怨言,佟氏总招呼她歇歇,她都笑说不累,然后,继续忙活手里的活。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邵云海朝桌上的众人扫了一眼,似有点为难,踌躇一下,想说,却羞于开口,端起酒碗喝了一大口酒,须臾,才道:“邵某今儿有句话憋在心里很久了,今日一吐方快,说的不到的地方,妹子就当我喝多了,不用放在心上。”

众人看他脸色郑重,都静静地等着下文。

佟氏观其眼底有一小簇火焰,预感到他要说什么,心咚咚跳起来,邵云海放下酒碗,略有点紧张地搓着手,微黑的脸膛竟有些发红,局促地道:“我有话,不知当说不当说,我和佟家有缘,有意娶妹子为妻,我今个以酒盖脸,说出我早就想说的话,不知妹子意下如何?”

说吧,有点紧张地看着佟氏的脸,生怕她拒绝,看佟氏些微有点犹豫,又忙道:“我邵某不才,也小有家产,别说佟家这几个人,就是养活百十来口子人也不在话下,祯哥和坚哥以后就是我邵某的亲儿子,不愿随我姓也行,我也不计较,还当我亲生的一样,邵府虽地方不大,可院子也有几套,空着也无人住,都搬去,丫鬟下人不够使,在买些个来,总之不让你们吃苦就是,我名下的铺子田产,一个人打理不过来,妹子若过门,帮我管着,钱财都交给妹子管,妹子看这事行是不行,若行,就定下来,我回来年下把喜事就办了,若觉着不行,权当我没说,今后还按亲戚走动,和从前一样,我就等妹子给我个话。”

邵云海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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