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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妾这职位-第59部分

小说: 妾这职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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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外面黑沉沉的暗夜,一片死寂,屋子里静极了,地上掉根针都清晰可闻,。

突然,寂静中听见蔡姑娘上下牙齿碰撞,发出‘哒、哒’声响。

黑汉子从佟氏身上移开目光,掉转到蔡姑娘身上,蔡姑娘身子像秋风中落叶瑟瑟发抖。

黑汉子似乎对她有了兴趣,上前不由分说,把她像拎小鸡似的抓起,夹在腋下,就往外走,蔡姑娘惊恐带着哭腔地不住声地哀求,“大爷绕了我吧!”

黑汉子笑得狰狞可怖,粗声儿道:“绕了你,你先把大爷我服侍高兴。”

说吧,走出门,进到隔壁房间,把她往炕上一摔,

黑汉子甩脱短衫,松了裤带,露出黑乎乎腰间那话,蔡姑娘吓得闭上眼。

黑汉子舔舔嘴唇,哑声干咳两声,猛地像饿虎扑食,把蔡姑娘衣裙扯下,攥住她两个尖足,提起,大力分开,硬挺那物件冷不防对准细缝中口,便猛力一顶,只听蔡姑娘‘啊!’地一声尖叫,疼得昏死过去。

那粗人那会怜香惜玉,在蔡姑娘毫无知觉的软软的身子上狠弄,蔡姑娘□撕裂,血流出来,那畜生大进大出,百十余下,之后又趴在她身上啃咬,蔡姑娘被疼痛唤醒。

那畜生感觉她身子动了,抬头看她醒了,爬下她身子,扯住她双脚,拉到炕边,抬起她双股,把粗黑那话齐根都灌进去,那姑娘花心已红肿,碰一下钻心地疼,没好声就叫,越是叫唤越刺激黑汉子更加亢奋,使力□。

蔡姑娘疼得又昏死过去,黑汉子仍没停手,又进出百余下,方把恶心鼻涕状粘稠浆液倾在蔡姑娘体内,才爬下她身体。

蔡姑娘半夜被冻醒,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躺在炕上,旁边正睡着那壮实如牛的男人,□疼痛不能动弹,羞愤难当,就想爬下地寻死。

不想这一动弹,那男人却醒了,看她要爬下地,一把把她拽了回来,对着女人滑不留手的光身子,又起了淫念。

命她跪伏在炕上,蔡姑娘不敢不听,翘起圆臀,脸朝下,趴伏在炕上,那男人手扶住那话自背后顶入,蔡姑娘抵心地疼,苦苦央求他罢手,那汉子那里肯听。



那汉子这回不急着出火,慢慢把玩,直弄到下半夜,直待弄怂,方才作罢。

佟氏和付姑娘一夜未睡,听着隔壁惨叫声,小姑娘吓得躲在她怀里,佟氏捂住她耳朵,怕污了她纯净的心灵。

这真是残忍,在一个孩子眼皮底下发生这不堪的一幕。

天快亮时,‘咣当’门响,吓得佟氏一跳,那小姑娘身子往她怀里又钻了钻。

黑汉子把蔡姑娘扔在炕上,就出去了,门又从外锁上。

佟氏爬过去,借着窗子照进来的月光,看蔡姑娘赤条条,□血污,狼狈不堪。

蔡姑娘此刻却醒着,大瞪着眼,看向屋顶,也不动也不说话。

屋子里没水,只有窗台上有个破瓷碗,里面盛着半下子清水,没干净的布,佟氏只好扯了里衣一条布,蘸湿了,替她清理□污物。

大致清理干净,佟氏把一床被盖在她身上,轻声道:“睡一觉吧!睡着了就什么都忘了。”

蔡姑娘不出声,闭上眼,没有泪,佟氏不知怎么安慰她,说什么都多余的。

好半天,蔡姑娘像是睡着了。

佟氏和小姑娘惊吓了半夜,支持不住,渐渐睡去了,小姑娘睡梦里蜷缩着小身子,紧紧贴在佟氏身旁。

却说那瘦子人牙,和那婆娘是老相好,吃了晚饭,二人就脱衣就寝,风流快活了一回。

夜来,婆娘醒了,养足精神,推醒了瘦子人牙,二人弄了几回,那寡妇久未见荤腥,异常贪婪,看他腰间那话软软地耷拉着,扶住那话用嘴和手搓啜,那人牙勉强应付,却是寡妇正兴头上,提早偃旗息鼓。

那婆娘还未尽兴,骂道:“你这身子一定是让那几个小贱人掏空了,和我弄了两回,就这般带死不活的。”

那人牙道:“乖乖,我这不是尽力奉承你吗?那几个姑娘我碰都没碰过,莫冤枉人。”

那婆娘不依不饶,不满地絮絮叨叨,人牙无法,只好用手指给她弄了半天,直待那寡妇直挺挺地蹬腿,嗷嗷叫着,看她身子直往上挺着,瘦子人牙不敢抽手,手下三指头用力往窟窿里送,上挑,半个手掌在外搓揉那已不娇嫩的所在。

那婆娘正兴奋地嚎叫,抱住瘦子的头乱啃,门被从外撞开,黑汉子闯进来,慌张地大声道“大哥,不好了,那姑娘寻了短见了。”

瘦子人牙扑棱跳下地,看黑汉子盯着自己□看,才恍然醒悟,自己光着身子,没穿衣裳,忙抓起地上衣衫,胡乱套上,就往外走。

原来,天光微明时,小姑娘口干,醒了,想下地找点水喝。

迷迷糊糊地一只脚伸到绣鞋中,一下眼睛直了,看地上白花花一团,揉揉眼睛,细看,吓得‘啊!’地一声尖叫。

佟氏睡梦中一下惊醒,翻身爬起来,小姑娘手指着地上,说不出话来。

佟氏一看,蔡姑娘□倒在血泊中,身旁有一只打碎的碗,手腕长长一道口子,正咕咕留着血。

佟氏哆哆嗦嗦下地,赤足走到蔡姑娘身旁,蹲身,用手指探探她鼻息,蔡姑娘声息皆无。

佟氏身子冰冷,猛地跳起,扑到门口,举手砸门,高喊:“来人啊!蔡姑娘寻短见了。”

那黑汉子听见叫喊声,打开门,朝地上一看,傻了,喃喃地叨念道:“死了!怎么死了!”

 79江上遇险

瘦子人牙听报说蔡姑娘寻了短见;即刻来到佟氏三人住的厢房,看蔡姑娘直挺挺躺在地上;佟氏和小姑娘跪在她身体旁哭得伤心;瘦子上前蹲身一看;心道:完了。

血水流了一地,蔡姑娘面色发黑;瞳孔已扩散。

瘦子人牙扑棱跳起来;对黑汉子当胸就是一拳,把黑汉子打了个趔趄,不解气;又好一顿臭骂。

自己又心疼地嘟囔一回道:“这一趟又白跑了;蚀了本。”

这事他没少遇见,遇见就陪钱了;是以他宁可和那寡妇勾搭,也不愿动这手里卖钱的货。

那黑汉子看瘦子气头上,溜边老实地站着,不敢在惹他。

蔡姑娘的尸首让瘦子和黑汉子拖出去,找没人的山上埋了。

端上早饭,佟氏和小姑娘也没吃,那婆娘过会来,一看饭菜原样没动,知道才死了人,也就破例没说什么,端下去了。

上路,车子里就剩下佟氏二人,闷声不说话,整个一上午,那小姑娘一句话都没说,大概有点吓到了。

继续往前走,又走了几日,这日下晌,她们的车子在一个渡口停下,那瘦子人牙在车子下招呼道:“下来。”

算清了车钱,看样子是要弃车坐船走水路。

二人下车,眼前被一条大江拦住去路,佟氏站在岸边,看江水茫茫,浑浊的江水一浪一浪,拍打江岸。

岸边泊着几条小船,看瘦子和船家打着招呼,大概这人牙常跑这条路,是熟人。

讲了船价,中年艄公就解开缆绳,黑汉子先跳上船,接着是佟氏和付锦宁小姑娘,那瘦子后上。

佟氏一上去,船身一晃,艄公喊了声:“快坐下。”

江面水宽浪急,四人坐好,小船就划向江心。

佟氏和付锦宁小姑娘坐在船舱靠左,胖子和瘦子坐在右侧。

深秋,江风很凉,几个人无事,那黑汉子是狗改不了□,蔡姑娘的教训他只老实了几天,此刻,色迷迷的眼神,贪婪地直往佟氏身上溜,那眼光像要把佟氏剥光。

佟氏佯作看窗外风景,侧头不去看他。

黑汉子看佟氏不理他,也觉无趣,眼睛又看向付姑娘,小姑娘吓得直往佟氏身上靠。

黑汉子碍于瘦子在,不敢动手动脚,心痒难耐,浑身不自在,瘦子看他这副模样,知道又犯了老毛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黑汉子受到警告,老实下来。

小船破浪逆流而上,前面茫茫江面,一丛丛芦苇。

小船绕过江岔子,江面视野宽阔,四周全是水,看不到一点陆地,江上风平浪静,又往前走了几里水路。

突然,远处江面雾蒙蒙似有一块陆地,陆地上有不高的山丘,像有茂密的树木荒草。

突然,那艄公喊了声,“不好。”

吓了四个人一跳,那艄公朝船舱里道:“前面好像是流寇的船。”

瘦子蹭地站起身,一个箭步跃出舱外,常走江湖的经验告诉他遇到倒霉了。

瘦子人牙站在船头,看见远处江面一艘正在行驶的船,扯着帆,顺流而下。速度很快。

越来越近,看清楚那是一艘大船,远远都能看见甲板上站着的人,大概也发现了她们的小船,本来是朝另一个方向开,这时,却调转船头,朝他们小船驶来。

佟氏坐在窗子下,看得清清楚楚,一颗心快要跳出来,下意识地摸了摸头上一柄挖耳银簪。

小姑娘挤过来把头伸到船窗外,小声对佟氏道:“我听我父亲说,流寇抓到男人,一律不留活口,妇女抓去供他们享乐。”

佟氏一下子捂住她的嘴,眼神示意她别说话。

这时,黑汉子也抻头朝江面看。

那大船扯帆急速向小船驶来,瘦子人牙突然大喊一声:“快,调转船头划进芦苇丛,他们船大进不来。”

艄公常年行走江上,有经验,虽害怕,却有条不紊,调转船头,朝来时的芦苇丛驶去。

大船看他们调转方向,紧咬不放,朝他们追过来,顺风都能听到他们的喊话声儿,像是叫停下。

小船上也不答话,也不停下,好在是顺流,小船像飞一样朝远处芦苇丛驶去。

两船距离越来越近,小姑娘死死抓住佟氏胳膊,瞪大眼睛,看着船外。

‘嗖嗖’几只羽箭擦着小船边射过去,紧接着,密集的箭射来,

几只羽箭射进了船舱,就落在佟氏的脚尖前不远。

紧接着,又有密集的箭射来,佟氏忙扑倒在小姑娘身上,趴在船舱地上,不敢动弹。

等这阵子箭过去,佟氏支起身,不敢站起来,小姑娘动了动身子,躺着没敢起来。

佟氏侧头就见那黑汉子当胸插着一支箭,倒在舱门口,这一箭真准,不偏不倚正插在胸口窝,黑汉子当场毙命。

瘦子人牙爬起来,看两船的距离越来越近,小船虽奋力划着,但船小人多,速度就减慢。

遂看一眼船板上已中箭而死的黑汉子,走过去,拖起他,朝船头走去,走到船舷边,把他用力一翻,黑汉子的尸首就坠入江里。

这时,又一阵箭射来,小船剧烈摇晃,船头摇橹的艄公浑身中了好几支箭,站立不稳,朝大江里跌去。

小船无人掌舵,一个浪打来,船身不稳,剧烈摇摆。

眼看小船要翻过去,瘦子人牙一个箭步,上了船头,抓起浆,稳住小船,快速朝前行进。

大船离她们不足百米,喊话声都能清晰听见,瘦子也不答话,奋力划船。

又一阵乱箭射来。

小船顺流而下,一下子像利剑一样出去很远,羽箭纷纷落在船尾后,坠落水中,像打在棉絮上,失去力道,无声无息。

小船借着势头,一下子滑入芦苇丛中。

小船却未停,奋力像芦苇深处驶去。

佟氏回头,就见大船停在芦苇荡边上,松口长气,刚想安慰下吓得不轻的小姑娘,却惊见大船上放下一个小船,好像大船上有人跳到小船上。

趁这功夫,她们的小船早已划出很远,消失在连片的一人多高的芦苇深处。

人声,喊叫声,都听不见了。

天将黑时,小船慢慢停住,隐身在茂密的芦苇丛中,也不知那伙强人走没走,或是他们正等在芦苇丛边上等她们出来。

小船泊在芦苇深处,不敢露头,就这样一直躲到天完全黑下来。

佟氏低声道:“他们大概走了吧!”

小姑娘道:“听一点动静都没有,真静,他们的船一定是走了。”

瘦子才慢慢把小船驶出芦苇丛。

满天星斗,月色照在平静无波江面,洒满星星点点碎银,宁静美好,三人才松口气。

小船驶入江面。船桨划破平静,激起浪花。

佟氏躲过一劫,惊魂未定。

舱内不敢点灯,怕强人走不远看见,好在这夜月光明亮,小船漫无目的地划着。

不知多久,小姑娘用手指着不远处喊了声:“那是陆地。”

人牙和佟氏隐隐约约看成片黑呼呼的像是旱地。

小船靠岸边停下。

三人下船,有点劫后余生的感觉。

靠着江边是个不大的小镇,就近找了间客栈,佟氏等一天没吃东西,饿得走不动了。

进到客栈,柜台后坐着包着花头巾店家嫂,看一成年男人带着一大一小两个姑娘进来,狐疑地扫了她们几眼,生意人只要有银钱赚,也不多管客官闲事,满脸堆笑地迎上去,道:“几位住店啊?”

人牙道:“住店,房间有没有。”

那店家嫂忙讨好地笑着道:“有、有,要几间房。”

人牙道:“两间,对着的。”

佟氏和小姑娘一间,人牙住在对面一间,是为了方便监视她们,屋子很小,除去一铺炕,剩两三米的下脚地方。

没过多久,店家嫂端了饭菜,是两碗二米饭,和一碟子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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