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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乐在妻中(婚恋)-第26部分

小说: 乐在妻中(婚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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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天,来苏妙妙这里的只有三个同事,两女一男其中有一个还是实习生,人看起来傻傻呆呆的模样会笑的眼睛总是弯成月牙形,苏妙妙手里面拿着笔在纸上刷刷写下些什么,抬头问他们,“虽然我不爱赌,但是这也算是小小的赌局,你们不怕我最后输了连带你们失去这份工作。”

那个实习生女孩看另外两人不说话就握拳大声给大家打气,“因为我是苏主管招进来的,就算最后是和你一起离开这里我也愿意。”也许是还没有离开学校想得过于简单,话语还有股难兄难弟的感觉。另外两个就成熟稳重许多,“也许这样会有风险,但是我更相信苏总管的能力。”

四个人围着桌子商定方案,难得一致的是风格统一对实用性的认可一致,意见统一商量起来更省心,在段时间内保质保量完成这个项目。苏妙妙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咖啡,站起来活动肩膀,另外两个人已经趴在桌面上睡着,只有那个苹果脸女孩托着下巴盯着电脑桌面,苏妙妙走过来,原来她正在看猫和老鼠。

那个女孩看到身后的苏妙妙忙站起来解释,“我不是偷懒的,就是提神的,真的。”苏妙妙把她站起来的身子按下去,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来,“为什么喜欢看猫和老鼠?”

“在猫和老鼠的关系中,猫占着绝对的优势,无论是天性还是体型,但是猫始终没能吃掉老鼠,而是每次被它逗弄狼狈不堪。猫虽然因为老鼠带给它许多落魄,但是也有乐趣,如果有天老鼠真的死去,谁还能陪着猫玩着这样不知疲倦的游戏。”女孩托着下巴想想之后说,“其实爱情可能也是这样吧,男和女无论谁是猫或鼠都不可能完全的平等,关键是它们谁也离不开谁,日子久了就忘记追求这种平等,习惯了彼此的存在。”

听小姑娘说的头头是道,苏妙妙轻笑一声问她,“那你和男朋友谁是猫?”

小姑娘皱皱鼻头,“哼,我当然是老鼠,猫那么笨。”然后反问,“苏主管你呢?”

苏妙妙想想之后说,“是猫吧。”看似强悍却被老鼠耍得团团转,只是谁是她的老鼠。

叫醒另外两个人,苏妙妙送他们回去。秦准白不在家,车就归她,也省了她不少麻烦,苹果脸女孩是最后一站,她下车还对苏妙妙握拳加油,“妙妙姐,我们都相信你,李虹我们才不怕她呢。”苏妙妙对她挥挥手,女孩转身离开,不远处站着一个身影,女孩快跑几步抱住那个身影,两个人嬉笑着往前走,享受着属于年轻人的爱情。

苏妙妙把车窗打开,风灌进车内,心里面乱糟糟。这样的夜晚她突然觉得自己寂寞,更觉得自己可悲,前几年她把工作当成生活的全部,不得不说她对这个工作投入太多精力。

今天下属的选择让苏妙妙有些寒心,她开始自我反省,她做人这么失败吗。想想过去那些年,追求结果要求成绩,以最佳成绩单向上级汇报对下属有所交代。对他们的确严苛,她对自己要求更严格,仔细想想也只有发工资时候他们才会甜甜叫苏妙妙主管,平时公司内的风言风语她都置之不理,不知道暗地里多少人在等着这次扳倒她的机会。她以为对的方式别人未必能接受。投入过大得到这样的结果,苏妙妙开始怀疑自己。

投入回报,她突然想到秦准白,想着如果他在会多好,起码还能有人陪着她。但是秦准白也不在,家庭事业苏妙妙回头看看,她一无所得。

手机突然响起来,苏妙妙快速拿起来看来电显示的名字有些失望,是齐悦,问她什么事情,齐悦说她出差在外地,让她帮忙去看何启扬是不是生病。苏妙妙吃惊地问,“他生病了?”她已经很久没见过何启扬。

齐悦叹息一声说,“是啊,我现在不在国内,麻烦你去看看他吧,我打准白电话他没接,只能找你了,钥匙在门口的从下往上数第三行第二格瓷砖内,麻烦你了。”

苏妙妙打何启扬电话没有被接起,她在附近药店买了治疗感冒发烧的药片,甚至是酒精和退热贴。按照齐悦说的,苏妙妙在门的右侧最边缘从下往上数第三格,看起来是完整瓷砖,手摸上去却是像匣子一样,钥匙就放在那里。苏妙妙的第一感觉是,她也要装个这样的暗箱,省得秦准白每次都以忘记带钥匙为借口狂摁门铃,以打扰别人为乐趣。

房间内安静极了,苏妙妙并没有换鞋子走进去,她对自己说她是受人之托,来看过他就算完成任务。一路上把所有灯都打开,这是她第一次进何启扬家,也许是从心里面排斥他和另一个女人的家,虽然齐悦极力邀请数次,苏妙妙均以各种理由回避。

她大致分辨方向,朝着一个方向走过去,在拧动门把手时候苏妙妙脑中闪过秦准白的脸,他说你是苏妙妙不是苏妙伊时候的表情。苏妙妙开车来时候的急切一下子就消失不见,这刻她有些犹豫,她已经结婚而何启扬也即将结婚,他生病和她什么关系,她完全可以拒绝。到底是心里面的善良战胜,苏妙妙还是拧开门把手。

苏妙妙手在墙壁上摸索终于找到开关打开,清楚看到床上躺着的人,依旧是夏天何启扬却身上盖着被子。她走过去轻声叫他,何启扬睡得迷糊模糊应答,“起来,把药吃了吧,如果不行就去医院吧。”苏妙妙摸他额头,果然滚烫。

“不去医院。”何启扬一直对医院十分抵触,在以前生病时候也从不去医院,加上苏妙伊的事情他更不去医院。

苏妙妙去饮水机接了些热水,把包里面的药拿出来,根据说明书抠出药粒放在手里面,进到卧室何启扬已经再次睡着,她推他很久都不见他醒过来,只好先用退热贴,棉签在酒精里面浸泡,在他腋下轻擦,她没有照顾人的经验,手上的动作也有时轻有时重,何启扬可能觉得不舒服微微睁开眼睛看她,沙哑着嗓子叫她,“妙妙。”

苏妙妙把旁边的药递给他,“先把药吃过再睡觉吧。”何启扬支撑着身体把药粒吞下去,就着苏妙妙的手饮下温水,重新躺下问她,“你怎么来了?”

“齐悦打电话让我来看你的。”

多简单的回答,她已有夫,他已有妻,连两个人的交谈都生疏,时刻画着界限,“准白呢?”

“出差了,别说话睡觉吧,我在这里。”听到她的话何启扬闭上眼睛,脑海中是多年前苏妙妙眉飞色舞站在他面前勾勒她未来的理想王国,说到激动处就会手拉着他的手臂轻晃,“启扬哥,你说会不会真的有这样的地方?”苏妙伊说过,苏妙妙是最应该幸福的精灵,看着她自信满满的样子身边的人也会跟着活力回归。也只是几年时间,苏妙妙再没对他露出过那样的笑容,反而是疏离避讳。

何启扬不知道梦到什么他睡得并不安稳,眉毛有时紧皱而后又舒展开来,就是这个男子占据了苏妙妙大部分的生活,认识何启扬之前她的梦想是周游世界甚至开始积攒钱,认识他之后,苏妙妙的大部分注意力就是何启扬今天做了什么他心情怎么样。

身上还穿着白天的衣服,这么坐着并不舒服,苏妙妙就去对门换衣服,顺便洗澡。穿了件相对宽松的家居服,这件衣服被秦准白嘲笑过说当睡衣更合适,苏妙妙也果然拿这件衣服当睡衣数次,感觉还不错。

后半夜药开始有效果,何启扬可能觉得燥热要把身上的被子踢掉,苏妙妙一次次为他盖上,最后把他手脚放在外面,每隔段时间就要醒来帮他量体温。在凌晨四点,体温计上的指示终于恢复到正常人体温,苏妙妙放下心来,工作的一天加上提心吊胆的晚上让她有些亏吃不消,趴在床边缘睡得无意识。

第二天醒来,何启扬还在睡觉,苏妙妙活动下手臂,如同针扎一样的疼痛感,手摸上他的额头,没有再发烧。苏妙妙放心下来,想着今天还有更多的工作内容,就觉得头有些疼痛,抬手按压太阳穴,迷迷糊糊打开门,想要回自家床上再睡一觉。

她打开何启扬家的门,对面站着低着头的男人,银白色是他喜欢的颜色,笔挺西装在身,越发显得他身材顷长。从背后看他头发长了些,估计是在拿钥匙开门,身边放着行李箱。

苏妙妙站在原地看着有段时间没见的他,有些晃神,秦准白转过身的时候脸上还带着不耐烦,估计是因为没用钥匙打开门,苏妙妙猜。

秦准白看着身后的苏妙妙,穿着睡衣从对面走出来的苏妙妙,时间静止。



36、乐在妻中 。。。 
 
 
隔着三米的距离;秦准白就那么看着苏妙妙。只是半个月没见,他却觉得对这个女人十分陌生;或者说他对她一直都不了解。他的妻子穿着睡衣从对门走出来,她口口声声说爱的人。秦准白不知道该怎么联系这件事情;他不能控制想象的空间,不能自动屏蔽苏妙妙做梦时候叫何启扬名字的瞬间,不能忘记她说她选择自己就是因为他是何启扬的替身,因为他和何启扬相似的面部轮廓。

秦准白张嘴数次说出来的却是;“门为什么打不开?”

苏妙妙从口袋内摸出钥匙;向前走几步,秦准白自动让出站的位置,站在一边看着低着头专注手上动作的她。苏妙妙熟练把钥匙插进孔内;“因为你拿错钥匙。”也难怪他打不开;因为他出门随身带的是未搬家之前的那把。

苏妙妙率先进去,秦准白跟随其后把行李拖进去,“饿吗?”苏妙妙问他,秦准白摇摇头,“不饿,在飞机上吃过了。”苏妙妙点点头就摇头晃脑地进卧室了,她现在只需要一张床。

她没解释,也没说为什么在早上五点多出现在对门,而且是从里面走出来。苏妙妙什么都没说,她脸上的疲惫是秦准白怎么都忽视不掉的。站在空荡的客厅内,秦准白觉得自己可悲,他这段时间都不在本市,私人手机随身携带,但是只响过一次,就是苏妙妙上次打的那个。他假装冷静接过电话之后内心欢呼雀跃,他不在她是不是不习惯了。当时他就恨不得马上回来,一定要抓住她威逼利诱问是不是想他了。

但是当天被些棘手问题纠缠,秦准白只能把归期无限制往后挪移,昨天交代助理全权代理,他无论如何是要回来的,这个女人这几天过去都没有再打电话,是不是又要退缩了,所以他连夜赶回来。看到了什么,她从何其扬家走过来。

也许她只是去借东西,也许她只是偶尔去,秦准白不住给自己解释,让自己相信她,相信苏妙妙是爱他的,但是这点说服力来得太过虚无,秦准白连自己都不能欺骗。

进卧室苏妙妙已经在床上睡着,还穿着那件衣服,满头黑发散落在枕头上,美得惊心动魄。她昨晚没在家睡觉,那她又在哪里,是在对门吗?

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秦准白竟然靠近她,抬手微微撩开被子,刚扯开她衣服前襟,苏妙妙就微微转醒,迷蒙着眼睛看秦准白,秦准白说,“穿衣服睡觉不舒服,把衣服脱掉吧。”苏妙妙脸在被褥上轻蹭几下模糊应答,“没事,我很累,让我睡觉吧。”说着就重新睡过去。

秦准白坐在床侧还抬着的手始终没有落下,或者是他不敢落下去。他坐了很久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剧烈起伏的胸膛泄露他此刻的不悦,十分不悦。他在生气,他多想把苏妙妙拽起来,狠狠问她昨晚做什么去了,为什么会去对面不知道要避嫌吗,为什么早上会从里面走出来。想要告诉她他嫉妒,十分嫉妒,心里面嫉妒的火快要把自己烧着。

不是秦准白不相信苏妙妙,而是他不相信自己,不相信苏妙妙对他的感觉,总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是他一定纠缠着她,是他要和她结婚,是他要强势挤进她的生活。

被所有的问题折磨困扰,秦准白呼站起来,打开门走出去,猛烈按对门的门铃,他不能对苏妙妙发火,但是其他人可以。

何启扬是被门铃闹醒的,他记得昨晚上苏妙妙还在的,他醒来已经不在。听到门外的门铃以为是苏妙妙,身上的睡衣被汗水浸湿,他把睡衣脱掉只穿了掉睡裤就去开门。看到门外的秦准白他有些吃惊,“你回来了?”

秦准白勾起右边嘴角冷笑一声,“怎么,见到我很意外?”何启扬不知道他在气什么,像拉小孩子一样让他进门,随口问他,“妙妙呢?昨晚……”

秦准白已经进门,听到何启扬的话他刚压下去的火噌一下子就冒出来,他被嫉妒蒙蔽了双眼,回身一拳已经打在何启扬的鼻梁上。被病折磨了一个晚上严重脱水的何启扬往后退一步,靠在墙壁上粗喘气,他没想到秦准白会突然出手,他甚至不知道秦准白为什么会出手,这下有些恼了,一贯微笑着的脸冷下来看他,“发什么疯?”

“对,我发疯,只有我发疯,你们都清醒着,是不是看我这样子很过瘾。你们都是清醒的人,那么你们告诉我,该怎么走,该怎么处理这段关系。”秦准白脱掉外套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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