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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那么幸福那么伤-第18部分

小说: 那么幸福那么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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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婉婉急得都快疯了,这高原反应严重起来可是会要人命的。
“婉婉,别大惊小怪的,高反忍一忍就过去了。”来之前苏眉笑看过关于高反的一些知识,她此时只是觉得头疼想吐,并不是最严重的症状,姜婉婉的夸张才是把所有人吓怕了。她有些后悔,早知道不上来了,自己逞能如今倒是拖累了大家。
“什么不要紧,你这样子…………笑笑,你可不能扔下我不管啊!没有你我怎么活儿呀!”姜婉婉这该死的表演系又开始犯病了,让边上的人一个个嘴角抽搐哭笑不得,苏眉笑无力地靠在李博然身上,若不是自己病着,非打死她这妖言惑众该死的表演系。“姜婉婉,你给我闭嘴。”
“Trista,你还能坚持吗?”
忘了说Trista这个英文名是李博然给苏眉笑取的,取其意思:以微笑化解忧伤的女孩,他说很适合她。也同时给姜婉婉取一个,Lucia,很婉转的告诉她们是活泼可爱,善言谈的意思,其实是,搞笑,恬噪的意思。
带队的是寨子里的一叫阿姚中年男子,“苏医生可再不能往上走了,如今才是三千多米,若真上到上头四千多快接近五千米,苏医会更辛苦。我倒有个建议,再往前走一段有户人家,要不让苏医生在那歇歇,我们回头再来接她就是了。”
李博然想了想,这不不失为个好主意,“好,就这么决定。”
那是一户四口之家,一对夫妇带着对儿女住在简陋小木屋里的猎户家,屋子里只有两个房间,简单得也只有他们自己用木头做的家具,但他们却很热情,收留了苏眉笑,把她安置在跟自己女儿一个房间里。还给她端来据说可以缓解高反症的山里草茶,一碗热腾腾的草茶下去,苏眉笑顿时觉得舒服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李博然没见过高反症,虽然这一家人很热情,他还是不放心,“Trista,我留下来吧!也好有个照应。”
“嘿,帅哥,别跟我抢啊,笑笑是我女人,要留也是我留啊,再说你看看这里哪还有地方给你住,我留下吧!”
姜婉婉是个女孩子留下是要方便些,但也不见得有地方给她住,“求你们了,别争了。你们谁也别留下,胡大叔一家会照顾好我的,你们放心,赶紧走,再耽搁下去天黑前都到不了,咱们也不是来旅行的,耽搁不起。”
三催四请下,终于把这一队人马送走,苏眉笑这才算勉强安心地在猎户家住下,没想到第二天突然来袭的大风雪改变了所有人的计划和行程,同时也加重了苏眉笑的病情。
“今年这雪来得也太早了,这才深秋呢,往年可没见过这样的!”胡大叔正往柴堆里不断添着干柴,才让这屋子里暖起来。正赶上胡大婶从屋子里出来,就问,“那丫头怎么样了?”
胡大婶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喝了点茶,昏昏沉沉的又睡过去了。不下雪都难受了,如今这雪一下,山上空气更薄了,我真担心她受不住。听说他们是来给咱们这山里娃娃治病的,自己都这样了,咋给别人治病啊?怪可怜的。外头雪停了吗?”
“没呢,不过小了不少,我让虎子到外头拾点柴,可能就快回来了。谁知道夜里会不会又下大了?这雪要不停,山草茶都没法摘,老天爷不会是真想把这丫头困死在咱们这吧?”
“快别胡说!多触霉头啊!”
胡大婶正骂着胡大叔,虎子从抬头才抱了半捆柴就进屋来,“爹,娘,外头有些奇怪的响声。”
胡大叔胡大婶紧跟着往外去看,屋外好大的轰隆声,不知道是什么来的,只觉得很轰鸣。虎子有些害怕,往胡大婶的怀里躲。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响,胡大叔才大概意识到是什么,“好像是飞机的声音。”
这边胡大叔才意识到,树林那边已经有人往这边走,好些人,穿着迷彩服的人。
“大叔,你好。”
悄无声息的有人来,差点没吓死胡大叔一家,胡大婶吓得带着虎子躲回屋子里,就留下胡大叔一人也有些害怕面对着这些不知哪里来的人,“你,你们什么人?想干什么?”
“大叔,我们是路过来找人的,想来你这问问,有没有看见一队上山治病的医生从这经过?”
“你们是一起的?”
“是,山下长老怕他们在风雪里迷路,派我们来找找。”
胡大叔毕竟是山林里的老实人,这就真相信了,“你们可是来了,我家可不就有一位吗?正病得厉害,又遇上风雪,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既然是一起的,那就赶紧随我进来吧!”
“大叔,还有别的人呢?”
“他们大雪前都上山去了,现在恐怕也被困在上头了。”
“你们跟我走。”
“都可以带走,把军医留下!”
屋子里被热气烘得很暖和,但突然从外头进来的人冷暖一变化,喉腔都要冒火呛。苏眉笑就躺在暖光里,睡得很不踏实,眉眼全皱在了一起,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来了来了,还是来了吧!小样儿!




、24大山情(二)

“笑笑;笑笑,醒醒!她怎么了?”
人睡得昏昏沉沉的;抱在怀里有些烫手。
一个穿着厚实棉衣有点呆头呆脑的小姑娘端着碗茶站在床边,看着眼前这风雪里不知道打哪来的好看哥哥,还没回过神来。“还能怎么?高反呗;运气背了点又遇上大雪;就更厉害了;都躺了好几天了。这不都快把我家的山草茶都给喝完了!到那时可就真没救了。”
“虎妞,别胡说!”胡大婶是迷信的人;这种时候最听不得这样的话;可她这没头没脑的女儿跟她爹一样说话都是这样没轻没重的,也不知道这话只会让人更揪心。
虎妞觉得有点委屈,可又有点不好意思;摸了摸自己的小辫子,“我爹说这位漂亮医生姐姐是来给咱们山里人治病的,是好人,好人是有好报的,哥哥放心。”
虽然虎妞的话的确让顾天奕心里难受,但童言无忌,她也不怪她。遇上这家人可不是这小丫头的福气吗?
军医给苏眉笑绑上氧气罩,挂了两瓶点滴后,这人才渐渐有了起色。顾天奕伸手去捂了捂她的额头,没有刚才那么烫手,悬起的心才算放下来,也不枉他当机立断的一路过来。
“奕少,苏老电话!”
军医递上他们带来的军用最新型号卫星电话,在这深山老林里也只有这玩意儿靠谱,不然真像她这样与世隔绝了,还不急死家里那群老老少少们?
“爸………挺好的,找着了……没什么事儿……哦,您要跟笑笑说话?她这会儿正给孩子们看病呢,要不我给您去叫她?…………好,她一空下来,我让她给您打回去!……哎,好,让妈放心,家里人都放心,这边一切都好………好,再见!”
挂上电话,顾天奕长长舒了一口气。这边得顾着这个,那边还得瞒着一大家子人。听说阿良山下雪封山,家里人都吓了半死,电话打到他这来时,他正在云岭军用机场正要登机,只字没敢提她被困在山上的事儿,如今找着了,人却是这样一个状态,就更不敢说。
从进来到现在他的眉心就没展开过,低下头看着怀里抱着的人, “你说你就不能让大家省点心吗?”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就听见了,动了下,以为她要醒,没想到人家只是抬手揽住他的腰,死命往他怀里钻了钻,就又没了动静,睡得比刚才安稳许多,又像以前那样没心没肺。
这时候,外头的风雪又开始加剧,雪和在风里吹得小木屋有些飘摇,从小窗户看出去,纷纷落下的雪花堆在窗户上,并不一会儿功夫几乎盖住一半窗户,这样风雪飘渺的夜晚,难为怀里这位睡得这样安稳,仿佛这世界的劫难都与她无关。
半夜里苏眉笑才幽幽醒来,床头原本挂着已经熄灭的油灯,窗外却出奇的有月光从仅剩的一半窗户里进来,她也是从这清冷幽暗得极不真实的光里看见了顾天奕的脸。抱着她的他闭着眼睛,下巴上好像依稀可以看见淡青色的胡渣。
“天奕哥哥……”声音很低,小心翼翼的,不是叫他,而是一种不可思议的惊呼,又也许是怕惊了这样的美梦吧!
“嗯。”他竟然是真的?他竟然回应她?他竟然没有睡着?她一惊喜,一紧张,小手收紧,没意识到自己手下是他的肉,一直没放开,就这么揪进他的肉里。
“嘶……你个死丫头,找死啊?”他实在累得慌,不想睁眼,虽然睡不安稳,但总也需要闭目养神,这折磨人的丫头这都不让他安生。他皱眉地睁开眼,她却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想骂人,想想算了,这时候发火更不得消停,“天还没亮,别折腾,赶紧睡觉。”
这样震惊,那样惊喜,混杂着点点幸福和激动,叫她如何睡得着,“天奕哥哥,你怎么会来?”
他心烦得很,不想回答任何问题。
她以为他又生气了,她以前总是给他找麻烦,后来日子久了,他也许知道她是故意的,没少跟她生气,这是他恐怕也是这么认为的吧!这下换她急了,“天奕哥哥,这次我真不是故意的!”
“嗯。”低沉的回答,听不出喜怒。她反而更急了,咕噜地坐起来,“真不是故意的,这个课程是医院和学校安排的,我也没想那么多就来了,我不知道自己会有高反,更没想到会遇上大雪封山。你相信我。”
他抬手一拉,粗鲁地拉她躺下,她“咚”的一声倒在硬板床上,有些疼,却不敢吭声。
“躺好!回头又发烧,给所有人添麻烦!”
她被裹在严严实实的被子里,面对她,双手正好抵在他胸膛的位置上,热暖得好舒服。
她仍不甘心,胆肥的跟他讨价还价。“那你相信我。”
“嗯。”
“嗯是什么意思嘛?”
两个人躺在床上,她睡饱了精神得很,烦人的老毛病又开始犯了。他不耐烦地伸手过来把她背后的被子拢紧,“谅你也不敢是故意的!”
她呵呵呵呵地傻笑着,是啊,17岁那年后,她再没敢荒唐的大闹过,当年真是被他吓怕了。他打也好,骂也好,别不理她就成。从那以后她就学乖了,再怎么唱反调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和清誉开玩笑,知道这是他的底线。
窝在被子里笑得越来越开心的人,轻而易举地感染了他,语气也跟着松了些,抬手抓乱她的短发啊,“傻乐什么?虽然不是故意的,但也是逞能!谁准你上山的?”
她以为他还睡着,抬起头,没想到头顶竟是他的眼睛,暗夜里闪光。不是只有狼的眼睛夜里才会闪光吗?难道从小就被动物世界里的赵老师给骗了?她糊涂了,但就是高兴,伸手去摸他微微扬起的嘴角“天奕哥哥,你笑起来更好看。”
他愣了下,才抬手拍掉她的手,她也不躲,乖巧地收手,明亮的眼睛寸步不离地看着,不带眨眼的。就这么硬生生地被她看得心下一慌,抬手捂住她一对笑眼,“少废话!闭眼,睡觉!”
“哦。”她的长长的睫毛轻扫过他的掌心,痒痒的,乖巧的闭上,要多听话有多听话。
松开手,她的睡颜笑意不减,他不由地抬手摸上自己的嘴角,好像真是扬起的。
“想我高兴,以后就要好好听话。”
她紧闭着双眼呢喃着,也不知道真睡着了还是家睡着,持睡行凶地只知道死命地往他怀里钻。他可笑地无奈摇头,唯有轻叹着把她往怀里拢好。
他却不知,她在他怀里无声地笑了整夜,梦里他对她说:惟愿琴瑟在御,岁月静好。
第二天醒来,天气放晴,阳光穿过茂密的树梢暖暖地照进来,化了地上的积血,一扫多日的阴霾,仿佛昨夜的风雪不曾光临。
恢复体力的苏眉笑从屋子里出来,仰头迎向阳光,微眯着眼睛看着清透见底的蓝天,山林树梢间还挂着未及化去的冰柱,晶莹剔透,白雪与苍穹交织成一幅难得一见的美景,叫人身心舒坦。“哇……好美!”
在屋子前忙着收拾的孙大婶笑了,“这有啥美的?你们这些城里来的人是大城市看够了,才会觉得我们这地方美。”
苏眉笑过来帮大婶的忙收拾着被吹倒的架子,拾起落了一地的枯枝,大婶说的是实话,从来都是“不知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他们不觉山里美,是因为日日看着,他们厌恶城市的喧哗,是因为日日经历。
“昨天来的那个是你家男人吧!你是吵架跑出来的吧?瞧你把他急的,听孩子他爹说,他可是坐着飞机从天上来的。那风雪天,可是要命哦!”孙大婶自顾自说着,也不管一旁开始脸红的苏眉笑。
“你干什么?”
苏眉笑正干得起劲儿,被人这么一喝,吓得手一松,手上的枯枝撒了遍地,有些慌张地回头,顾某人正瞪着她。“我,我帮大婶收拾收拾。”
“小苏医生,在高海拔的确切忌情绪激动,切忌体力劳动,尤其像你这样高反才好的病人尤其是高危人群。”跟在顾天奕身后的军医好心的提醒,他可不想再陪这两位发疯的大少爷再玩一次风雪跳伞极限运动。
“哦,我一时忘了。”
孙大婶忙从苏眉笑手上接过拾起的枯枝,“怪我,怪我,我都给忘了。小苏医生,你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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