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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军色(军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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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孩就把翅膀就扔在了卫生间盥洗池的台面上。打扫卫生的阿姨最讨厌员工每次用完东西都不放回去的臭毛病,随手就给她丢掉了门外的垃圾桶上面,以示惩戒。
其实她穿的第一套衣服也不错了!翅膀找不到,她也没辙了,只好站的舞台近点希望能碰运气被选上,可灯光师当时就瞎了眼没看见她。而是把那个偷她衣服的陈晓瑟请上了台。
陈晓瑟被她打的一懵。她本不是逆来顺受的主,这一来,正好将她数日积压在心里的委屈给激将了出来。一把手立刻反抽回去,骂道:“敢打老子?”顺手扯住那女孩的头发就给摁到了地上,接着又是一阵耳光扫过。她不光捞回了本,还赚了不少。
周边都是女孩,没有人拉架,估计大家都害怕伤到自己。
女孩的男友后来赶来了,他一直保持着男人的风度和原则,就是什么女人打架男人不搀和,但后来看见陈晓瑟越战越勇后就再也保持不住自己的风度了,要动手啊。
他的胳膊还没挨到陈晓瑟的身子就被一个男人给扔了出去,这个男人就是连浩东。
连浩东眼观六路看到了发生的所有一切,他看到了陈晓瑟哭诉,也看到了陈晓瑟的失魂落魄,当时他的心居然也跟着微微一痛。等了会不见陈晓瑟进来,他就想出去看看,刚转个弯就看到陈晓瑟被打了,还没等他赶到,这个丫头已经开始反击,所以他索性等陈晓瑟捞够本后再过去。
这是后来何玉成对陈晓瑟的评价:“当时的陈晓瑟勇猛的就像巾帼英雄,简直就是女版连浩东。”
连浩东从地上抱起勇猛作战的陈晓瑟,搂在怀里哄道:“丫头,冷静点。”
丫头?一时恍惚,竟然以为是自己的老爸,小时候他爸爸总是在她哭的岔气或者满地打滚的时候过来喊一声:“丫头,别哭了。”这有人疼了,哭的更加厉害,有点恃宠而骄了。
连浩东将她抱在怀里给抱出来了。


8、小色怡情

被连浩东扔出去的男人走回来就对连浩东挥拳头,连浩东抱着陈晓瑟竟然轻轻的躲过了,可想而知这身法是多么的矫捷。但是对方可并不只有这一个男人,蹭,蹭,蹭,蹿出来五六个,清一色的黑色紧身T恤,挺像专业打手。
何玉成走了出来,对着店里的保镖说:“给我按住这些人,别让他们闹事。”然后他又走到那个女孩的男友身边说:“孩子,这人你惹不起,西边大院的人,还是走吧。”
无论是从前四九城的公子哥还是现在五环内外的纨绔子弟,都知道北京西边部队大院云集,谅你身价上亿的贵公子小姐,见到这些人总归要让三分,说白了,尽量客气点,这些人手里有权。
女孩的男友被唬住了,他知道有些麻烦自己惹不起,他这八位数的身家还不够他在帝都称王称霸的。
被打的这个女孩见自己的男友没任何反应,便开始发飙:“你怎么那么没用啊?”再次逞能,自己跑过来对陈晓瑟说:“走着瞧!”
连浩东在一旁替陈晓瑟回道:“好啊,随时奉陪。”
“你?”她打量了一下回他话的这个人,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这人好强的威慑力啊!又看了眼他身后那被绿色迷彩布蒙起牌子的奥迪A8立刻明白了,这是个马蜂窝,还真不能捅。便咬了咬牙说:“算你走运。”转身离去,总算聪明了一回。
等陈晓瑟哭累了后才发现,此刻正趴在这个二次救他小命的男人怀里,邪门了,这个人何时成了救世主牌狗皮膏药?怎么时刻都能看到他啊?
她赶紧从他怀里抽离,尽量拉开些距离。
连浩东轻声咳了一声,问:“伤都好了吗?”
陈晓瑟摸摸发梢,说:“我没受伤!谢谢你刚才扶了我一把。”她内心颇为纠结,这人她又不认识,不会对她有什么企图吧?
连浩东又问:“为什么不抬头看我?嫌我长得丑?”
陈晓瑟哭笑不得的回答:“当然不是了,您一点都不丑。”她虽然这么说,但却并没有这么做,依然低着头看自己的脚丫子。
连浩东见她不看,索性就耐心的等她。
俩人僵持了一会后,陈晓瑟脑子忽然高度运作,抬头说:“先生,真对不起,我还有些事情就不陪你了,再见。”既然自己已经安全,为什么不开溜呢?留在这里多危险啊。
连浩东并不打算放开她,快速抓住她的胳膊,拉回自己的身边,继续逼问:“你经常来这里吗?”
“啊?这事问的,同学,咱俩很熟吗?”女人天生的自我保护本能突然激发:“还有,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陈晓瑟尝试着反抗。
连浩东说:“这里太乱,以后不要再来了。”再加一句:“我不是你同学。”
嘿!还是个霸道的多管闲事之人!
陈晓瑟这个后悔啊,后悔为什么跟他聊天,这明明就是个疯子啊,可这跑也跑不了,怎么办好呢?喊人?对,还有咪咪。
她立刻卯足劲喊道:“林咪咪,我被人绑架了,赶紧出来救我。”声音喊出去简直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他们俩人目前呆着的这个角落人挺少,这让陈晓瑟的危机感更强烈了,说不好听点,她感觉到了恐怖,见喊人也无效,便只能听天由命了,咬牙怒视那霸主。
连浩东用手指轻轻的勾起了她的下巴,让她仰视着他,这动作?男人果真还是比女人色。不过,这个满身酒气的臭男人看自己的眼神还真专注。
连浩东盯着她的鼻子反复的看,问:“鼻子后来有没有再次出血?去医院换过药了吗?”
“嗳?”陈晓瑟大惊,这个人?
连浩东鉴定完她的鼻子没大事之后,暧昧的轻弹了下她的小脑门,随后提了提自己的裤腿蹲了下去。他仔细的检查完她当时划伤的小腿后,站了起来,脸色挺不好,用带有责怪的语气问:“没换过药吧?”
陈晓瑟有点汗渍渍,在这一系列交集后,她已经想起来眼前的这人是谁了,他根本不是周冕的保镖,而是那天从车里下来的军官,叫连浩东。如今黏着她,八成是追债来了。怪不得他救了她好几回,肯定是怕当事者受伤,没钱赔给他。
她暗道:“果真在道上混的,不能做亏心事。”冷静思考了一分钟,勇敢的对视他的眼睛,镇定的说道:“我知道自己错了。可我现在没带卡,没钱还你。”
连浩东不解,继续黑着脸问:“什么钱啊?”看着她自责内疚的神情,他突然特想逗逗她:“那。。。。。。你,你知道哪里错了?”
陈晓瑟低着头开始数落自己的罪过:“那天我不该用车子撞你,不该晕血,不该没有赔你车钱就偷跑,不该赖你的医药费。”
她真是好久都没有这样认真的承认错误了,都怪英雄见钱气短。
想当初她可是敲起来铮铮铁响的女汉子,与老师叫板,跟老爸顶嘴,都跟喝水般稀松平常。战绩卓然,好几次都赢了,这股英雄气可是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事情。
夜店里的骚动早就趋于平静,很多人在尽兴后渐渐离去,也有人精神头十足的刚来,稀稀拉拉不停有人来来往往,唯一定格在此许久不动的画面便是犯人陈晓瑟和审判官连浩东。
一天的闷热也在此刻开始出现清风,风吹的陈晓瑟的白裙子和乌发仙仙欲飘,很是迷人。
连浩东轻声的问:“只有这些?”
陈晓瑟保证道:“嗯!你放心好了,我在车行有认识朋友,我可以让他帮你修。如果你不愿意,我也可以还你钱。”
连浩东再问:“真的没有了?”
陈晓瑟要哭了:“真的没有了!”
“我的军服呢?也是你偷走的吧?”
啊!对,还有军服,啊!还有手帕!她赶紧解释道:“其实我本不想偷走你的衣服,谁想到一出门吓死一个上厕所的,为了避免再吓着人,我只能穿着你的外套离开。”
那件衣服她还没洗,记得当时随手塞橱子里了。
衣服如果他不愿意再要,她可以赔钱,这个钱她赔的起,她心里算盘着下一步该如何走。陈晓瑟从裙子的兜里掏出今晚所有的小费往连浩东面前一递说:“那件衣服我还没洗,如果你着急穿,就再去买件吧,这些钱,你看够不?”
连浩东并没有接她的钱,而是对她前面那段话感兴趣,问道:“这么说,你身上还有其他的命案?”
“没有,没有,他只是吓晕了而已。”
“给你个改正自我的机会要不要?”
陈晓瑟赶紧点头。
嗯,还挺乖。“那,走吧!”连浩东掏出车钥匙扔给陈晓瑟:“有驾照的吧?你来开车!”
“嗳?”
“我喝酒了,不能开车。”
“你要带我去哪里?陪睡吗?你是军人怎么可以这样?再说,我可是清白人家的女孩,不是夜店小姐。”她咄咄的问了一大堆。
看来她显然误会了。
消失了大半夜的林咪咪突然像打了鸡血一般冲了出来。蹭蹭两步蹿到陈晓瑟面前,将陈晓瑟拉到自己的身后,说:“她不是夜店的人,你找错对象了。”每天从夜店被带走的小姐或者寻欢的人太多了,她可不想让陈晓瑟堕落。推销酒水的小费可以赚,卖身钱可不准赚。
连浩东觉得有必要同这两位姑娘解释一下,说:“我带走她是因为她前两天阻碍了军事行动,我现在正在执行公务,至于定罪与否?还要看她今晚的表现。”
陈晓瑟在后面扯着林咪咪说:“他就是那天晚上送我去医院的军官。我欠了他很多钱,他想要我卖身来赔钱。”
连浩东头真的很大,抚额道:“我实话实说吧,其实我今天只是想让她送我回去而已,你应该看的出,我喝高了。”
林咪咪回头问:“你到底欠了人家多少钱?为什么他非得粘你?”
陈晓瑟说:“我撞的那辆车值一千万。”
林咪咪顿时也气短了,但依然坚持自己的护短:“我不管你想要多少钱?但不能伤害她。”
何玉成吹着口哨从店里出来,挪到现场,问林咪咪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林咪咪。”她知道这是她惜面如金的老板。
何玉成做出一个非常绅士的动作对林咪咪道:“林咪咪小姐,这位先生是我的朋友,不知道能不能卖我个面子让他们走?我朋友没恶意的。”
林咪咪左右为难啊,一边是死党,一边是老板,这?
连浩东这会一直盯着陈晓瑟看,把陈晓瑟盯得越来越心虚,最后她只好做出决定,对林咪咪小声说:“没事,如果他敢动我一根毫毛,我就切了他。”
陈晓瑟拿着钥匙战战兢兢的进了驾驶座,对连浩东说:“我没开过这么好的车,有点害怕,你还是打车回去吧!打车的钱我给你报销行不?”
连浩东已经调整好自己的舒服的副驾驶座位了,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啊?挂挡走吧。”
陈晓瑟是又激动又害怕啊,刚才还在意|淫的车现在居然开上了。她不得不赞叹,这辆车确实比常路斌的现代好,开起来就是稳当。她问:“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啊?”
连浩东说:“去你家。”
“为什么去我家?”她抗议。
“拿衣服。”


9、小色怡情

连浩东真是低估了陈晓瑟的的车技。
一路上,她淡定娴熟,专捡边角小缝扎,如此刁钻的走都没擦碰一点。连浩东问:“车技不错,摸过不少车吧!开了几年了?”
陈晓涩如实回答:“从十六岁就开始摸车,有十年了吧!”
“十六?我记得拿驾照的年龄应该是十八岁吧?”连浩东提出疑问。
陈晓瑟解释道:“我爸以前是卖二手车的,所以我很早就学了。学好后,有时候会替业务员带客户试车。”
“小心!”连浩东看见前面的车突然减速嘱咐她道。
可陈晓瑟一个急速左转,已经轻松的超了过去。
不错,这车技,非常赞!
带一个陌生男人回家是危险的,她纠结。
对了,她还有小丑丑,那可是她的小护花使者啊。有“男人”壮胆后,她略略加大了点油门,她是不记路的,在GPS的定位引导下总算平安的进了小区。
这是个老的掉牙的小区,离海军大院挺近,只隔了两条马路。小区没有地下停车库,地面停的满满全是车,她只能将车停在楼门口。
连浩东解下安全带问:“哪号楼啊?”
陈晓涩指了指那个二十八层多边形的塔楼说:“就是这个。”
连浩东开门下车,又对陈晓瑟说:“下车吧。”
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小区乘凉的大爷和大妈都回去睡了,人烟稀少。
米黄的灯静悄悄发着暧昧的灯晕,小草丛的蛐蛐偶尔吱呀着鸣叫几声,很是不耐烦。仲夏深更,难眠之夜,小风徐徐吹,显得俩人皮鞋磕在石板上的声音格外响亮。两个被路灯拉长了的身影,跟着光照的距离长短变化着,给夜色添了点神秘。
这个小区的房子已经很老了,老的两部电梯都得了老血栓。其中一部正在换新的,另外一部也因为常坏而配了物业管理人员专门开电梯。
底下公告写的很清楚:从今天开始,到换好新的电梯为止要时间管制,晚上过了十二点就停止运营,上下楼必须打电话或者叫门。
陈晓瑟对着物业的人喊了几声,里面没人,这也太不负责任了吧?她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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