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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凰啸九霄-第6部分

小说: 凰啸九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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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成臻凉不可思议地看着竺卿宛,淡淡的问道:“你爸姓李,你姓竺?”

小竺同学觉得荣成臻凉的治学态度过于严谨,不利于文化的多元化发展,不利于百家争鸣百花齐放的文化现状,于是改变惯有的文学风格,重新赋诗一篇:“慈母手中线,黄蜂尾后针,临行密密缝,最毒妇人心。”

荣成臻凉点头表示这首诗很好,尤其是最后五个字。

心有不甘的竺卿宛同学再次赋诗一首,转借她极为欣赏的东东枪的作品:“月亮走,我也走,吴刚捧出桂花酒。玉楼金阙慵归去,空负了满城春色宫墙柳。轻舟已过万重山,倒叫我做吧杭州做了汴州。强弩之末,执子之手,醉人的笑容你有没有?待到山花烂漫时,地球也要抖三抖!洛阳亲友如相问,你就说,知否,知否,这时我的手在颤抖,这时我的泪在流。妹妹呀,他年我若为青帝,你就大胆的往前走……”文化的二次整合,懂吗?

荣成臻凉摇头道:“你确定你这叫才华横溢,不叫菜花满地?”

竺卿宛瞬间倒地,仰天长叹:世途渺于鸟道,人情浮比鱼蛮。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花雕酒

吃过早饭,荣成臻凉便包了辆马车,托着竺卿宛上车,也不说去哪里。

其实若问竺卿宛你家在哪里她也说不清楚,但是她知道,她的饭馆很有名,找到她的饭馆就找到了家。

荣成臻凉躺在马车内,以手枕头,竺卿宛也不管,顺势躺下。

“一朝我离了天朝,为勾引美男装纯良。无奈他太过招摇,就引来美娇娘一筐。柔弱却假装刚强,精明外表是包装。看我玩转各手段,吃干抹尽在车上。我是可爱卿宛我怕谁,邪恶腹黑假善良。脸蛋够清纯,武功够高强。千方百计折腾你到泪汪汪。”竺卿宛一边哼着她改变的绝世小攻,一边意图意淫某美男。

她现在非常想念路虎,当然不是林路虎,而是越野车,马车的速度太慢,还一路颠簸。但俗话说,旅途,在乎的不是目的地,而是途中看风景的心情。

竺卿宛撩起帘子。

车外,露华染清珠泛华。

车外,流音拂云雾漫遥。

车外,芳草萋萋飞花缠。

车夫挥着鞭子驾驭着前行的马车,马儿四蹄翻腾,长鬃飞扬,如风如电,奔腾在官道之上。奔驰牌马车,路在长,长不过我三十五码半的脚。

“你在哼哼什么?”荣成臻凉不解地看着竺卿宛。

“不告诉你。”竺卿宛得意地笑。

荣成臻凉将手指掐在竺卿宛的脖子上,附到她耳边,邪恶得说:“小猪,你不知道我家家教很严吗?你这么不贤惠怎么进我家门呢?”

“那才好呢,”竺卿宛掰开卡住脖子的手掌,“你不知道我是打不死的小强转世投胎专门用来进行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实验和高强度的破坏以此对未来世界的和平与战争做出全方位的战略战策目标制定和预警从而在人类史上划下至关重要的一笔并向诺贝尔和平奖进军流芳百世的吗?”

“我想不通你肺活量那么大怎么差点淹死在湖里。”荣成臻凉笑道。

竺卿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不是因为人家上辈子死在水里了么。

“你家在哪?”荣成臻凉蓦然问道。

“我家?”竺卿宛看着窗外漫天的枫叶,“很远的地方,也许,回不去了。”

荣成臻凉看着这个突然陌生的竺卿宛,却觉得,此时此刻,两人的际遇心境却是如此的相似。是,相似,那一份困境中的坚强,那一份傲视凌然的骨气,那一份心底深处的柔软。

“小猪。”

“嗯?”

“我想睡觉,但是位置不够大。”

“……”

竺卿宛走出马车,坐到车夫旁边,一天风露,淡菊雅然,暗香浮动。空气中带着淡淡的草香,已是入秋时节,天空寂寥,秋雁南飞,道是无晴却有晴。

“如此好景,少了壶酒。”竺卿宛自顾自叹息。

一道气流从车内传来,因着鸦洒的功力,竺卿宛现在对周边事物异常敏感。反手接住,却是一壶酒。不知何时荣成臻凉带了酒上马。

“花雕!”车内男子优雅而慵懒的声音在官道上飘摇。

竺卿宛不言,嘴角不自觉扬起。

花雕美酒糯米香,龙凤瓦罐琥珀光,小槽酒滴真珠红,离歌曲罢断愁肠。

酒,醒时喝醉,醉时喝醒,世间最奇妙的发明,莫过于此。

而竺卿宛,甚爱花雕,不只是那凄美的传说,还有,带着浓浓的乡土气息。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其贲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花雕花凋,花之早夭……

车夫看了一眼喝酒不语的女子,竺卿宛只顾着自己喝酒,对着车夫说:“你不能喝,酒后驾车是要被罚款计分的。”

车夫听得一脸茫然。

“弱水三千,先干为敬!”竺卿宛抬头对着酒大口喝下。

车内有人“噗嗤”笑出声来。这女孩,讲话总是让人不知所以然,话却异常好玩。

竺卿宛醉眼朦胧地望着沿路风景,荣成臻凉安逸地躺在车内小憩。

“大哥,你家住哪啊?”竺卿宛闷得慌,便开始跟车夫聊天。

“俺家在皇东境边上的一个小村庄。”

“你家几口人啊?”

“俺爹俺娘俺媳妇俺娃还有一头老母猪。”

“给我说说你们那的民风民俗吧。”好学宝宝竺卿宛开始问个没完。

“民风民俗是啥?俺不知道,俺知道俺老家有个很好玩的人。”

“给我说说吧。”竺卿宛平日里爱听些怪人怪事,自然不会放过任何可笑之事。

“俺老家有个娃,那娃有志气,但是那娃能扯淡,有抱负,有一天,村里来了个大师,拿了一把拂尘,那娃就去找大师,说,弟子不才年方十八情窦初开生不逢时怀才不遇,前因求学心切险遭贱人毒手,后弟子得知大师乃仙人在世,遂望风而来,一睹大师风采果然风华绝代风姿招展风韵犹存风。受弟子一拜,望大师收留。让弟子学经世济民之术,一来报效祖国,二来救苍生利民于水火,扶危厦于将倾。”

那车夫学着“那娃”的口气说着,竺卿宛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我以为他这么说是要学美容美发美甲美体。

“那大师也这么说。”车夫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竺卿宛,“于是那娃就说,大师幽默不敢望其项背,弟子怎敢向大师讨教仪容之术。只求大师收留,并同大师一道励精图治重新做人。”

竺卿宛忍俊不禁道:“这娃好逗,人大师活了那么久,为何一遇到他就要重新做人了?怎么不说让人痛改前非呢?”

语毕那车夫更惊讶了,“姑娘,你怎么知道那大师也是这么说的?”

“不然他还真去重新做人啊?不过那娃讲话为何老是四字成语呢?”

“因为他从小和他妹玩成语接龙!”车夫诚恳的回答。

“噗”两个笑声,一个车外,一个车内。

车夫憨憨地笑着,扬起鞭子抽在马屁股上,马儿吃痛使劲地跑着,马蹄践踏,一路风沙。

“凉凉!”竺卿宛喊车内的荣成臻凉。

车内人不语。

“凉凉!”竺卿宛冲着车内河东狮吼。

“姑娘,娘娘这两字怎么能用在一个公子身上?”车夫讶异地问竺卿宛。

车内的人颤抖了一下。

“因为他长得娘炮,所以叫凉凉!”

整辆马车震了震。

“这个地方是有官的,要是被官府听见了可是要抓人的。”车夫不安的说道。

“无妨。”竺卿宛玩心大起,冲着车内喊着,“凉凉,你知道北斗七星叫什么名字吗?”

“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前四颗星叫“斗魁”,又名“璇玑”;后三颗星叫“斗杓”“斗柄”。”车内的人不知道竺卿宛想做什么,便回答着。

“不对!”竺卿宛张嘴否决,“你这人真是无趣。”

“那叫什么?”荣成臻凉知道竺卿宛总是语出惊人,不紧不慢的问道。

“叫水木年华星星,锦瑟年华星星,曼珠沙华星星,富贵荣华星星,乱世奢华星星。知道还有两颗叫什么吗?耶和华星星和爱我中华星星。哈哈哈哈——”

这次,只有一个人笑了。

“不好玩,你们太孤陋寡闻了。”竺卿宛嘟着嘴,没有共同语言真难过,不如一个人去画圈圈。对于娱乐生活枯燥无味的古人,竺老板开始动脑筋,思考新的赚钱方式,第三产业嘛,赌场只有猜大小,什么时候设计个国粹麻将和扑克牌,发展一下雀友势力,大概能增加一点业余生活的乐趣。一副色子只能比大小,一副扑克可以斗地主、双扣、五十K、或者斗牛。如此一来一定降低犯罪率,稳定社会治安,陶冶人民群众的情操,增加邻里友谊。竺老板的思绪源源不断,朝着大翼第一女企业家的距离也越来越近。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公子,天黑了,这附近就一处能歇脚的,再往前得过几十里地才有人家。”车夫叫停了马儿,看着夜色以至,秋晚的凉意袭人,打了个寒颤。

“就这吧。”荣成臻凉淡淡回答,撩开马车的帘子,却是一张带了银色面具的脸。

“凉凉,你装神弄鬼吓唬谁呢?”竺卿宛伸手摸了摸那面具,质地很好,虽是金属,却轻薄如烟,光泽透亮。

“这张脸暂时不适合出现。”荣成臻凉瞟了一眼。

车夫得了应允便下马去停车,荣成臻凉和竺卿宛先一步进了客栈。

客栈里人很多,却异常肃静。分成两边坐着,左右边相互对视着,蔓延着一股浓浓的杀意。这杀意,自然只有荣成臻凉感觉的到。小二勤快地招呼着客人,好奇娃娃竺卿宛思索着这两边难道是在玩“我们约会吧”?

悠黄的灯光跳跃着,墙上是黑色烛火的影子,秋蝉鸣叫,给叫荒郊野外蒙上一层静谧。

荣成臻凉招来小二,“一间上房,饭菜送到屋里。”

小二看着这对男女,男的带着面具却不失高贵淡雅,女孩长得普通唯独那眸子直入人心。

“好咧,天字二号房,两位里边请。”

“一间?”竺卿宛疑惑道。

“唰”从四面八方射来的目光将三人团团围住,原本对峙着的两边将注意力集中在刚进来的这对人身上,思量着这是哪边的人。

竺卿宛因这奇怪的气氛毛骨悚然,拉上荣成臻凉直冲房间。

“好压抑!”竺卿宛等着小二将饭送上来,立即关上门,心中隐约升起一种不安。荣成臻凉却神态自若,彷佛事不关己。“你觉不觉得下面好奇怪?”竺卿宛看着悠悠地吃着饭的荣成臻凉。

“江湖帮会相争,有什么好奇怪的?”荣成臻凉云淡风轻的回答。

竺卿宛看着与往日无所不同的荣成臻凉,那奇怪的感觉越发浓重,“喂,那你为什么只要一间上房,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荣成臻凉抬了抬眼皮,“省钱。”

“……”

灯光下的荣成臻凉,睡意阑珊的坐在椅子上,未语含笑三分,悠然自得,竺卿宛觉得大概是自己想多了,吃饱喝足还是先睡一觉,免得精神恍惚疑神疑鬼。

竺卿宛从床上丢了一条被子下来,“你睡地上!”

荣成臻凉抬了抬眼皮,又听得竺卿宛怏怏地说着:“难道你想学小龙女躺在绳子上睡觉?”

荣成臻凉拾起地上的被子,放到床上,对上竺卿宛的目光。

竺卿宛觉得自己一定没有出息的脸红了,一把抓起被子蒙到脸上,赤裸裸的勾引啊,竺卿宛钻在被子里,一只温暖的爪子伸了进来。

“喂,别动手动脚。”余音未落,眼前一黑,不对,被子里本来就是黑的,睡意猛然间对着竺卿宛来了一个措手不及,身子软软地躺下,思绪以进入梦中。

“晚上不太安宁,好好睡着。”荣成臻凉对着被他点了睡穴的竺卿宛,轻轻地将被子拢了拢,风大,莫着凉。

天子二号房对着大堂的窗户微微要开,架在柱子上,细细的缝中,一张银色的面具鬼魅般闪现,黝黑的眸子对着大堂。

两边的头头一个是个细长尖下巴三角眼的孙老三,一个是个矮体胖的大胡子。过了许久,两边都以亮出兵器,那店老板和小二一看这阵势都吓得躲在柜台后面瑟瑟发抖不敢出来。

“大胡子,今个我们天圣帮的兄弟就是来跟你讲个明白,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的道理,你三虎门的人杀了我们二当家的,就该拿命来还!”孙老三对着大胡子尖声尖气地讲着,语调却是像在唱戏,那三虎门的人听了一阵哄堂大笑,气的孙老二毛发倒竖。

“孙老三,你就这个戏子出身的,还想跟咱三虎堂的兄弟讲人命?不是他齐老二对我门主的女人动手动脚,谁愿意脏了自己的刀去砍他那颗脑袋?”大胡子不紧不慢地回答。

“那是老徐的女人?那女人自己都不承认!没主的花,谁采不一样?今个讲理讲不清,就休怪我刀下无情!”

孙老三的人齐刷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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