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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我不是粽子,是个杯具-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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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很久我都保持着一种便秘的表情。以至于舒道都看了我好几次。
直到我叹了第十八次气之后,红摇终于忍不住开口:“阿守,要是你觉得无聊的话,我可以给你讲鬼故事。别一会儿叹一下气膈应人成吗?”
我撩眼帘瞥她一眼,悲悯地摇头:“不,你们这种没有上去过的凡夫俗子,是不理解我这种到达过高处的人的心情的。”
红摇抽了抽嘴角:“你装逼装的让我想要一巴掌踢死你……有什么好稀罕的?张玄早就把上面的情况告诉我们了。不就是有个倒霉鬼死在那里了吗然后他的同伙拿走了东西吗?啊……虽然不是黄宗本人我有点遗憾,可是至少我们轻松点了对吧?”
“他说了是谁了吗?”
“那倒没有。张玄这家伙记不住人的。不过,这个基本能推测出来的。除了我们,进入这里的只有黄宗他们了。”
我耸了耸肩:“好吧,算你猜对了……那家伙是黄宗一组的成员,是那个叫做约翰的外国教授。”
“人家叫做约尔。”红摇纠正着,一边喊来了舒道,“不过,如果死的是他的话,就说得通了。那帮人里面战斗力最弱的就是他,按照黄宗的做法,很有可能是他们在棺材里发现了什么宝贝,为了减少分赃的压力,才把他杀掉的。死之前还让那家伙做了个挡板。就是不知道他们在棺材里发现了什么,啊,好可惜。”
我忍了很久,才把脸上那种小人得志的表情变成了高深莫测。干咳了两声,我才说道:“那东西……我可能知道是什么。”
这一下,不仅红摇和舒道看向了我,就连九叔和张玄都回过了头。
“呃,我在那个约翰手里发现了这个。”我摊平双手,手心里是我在死人手里掰下来的东西。
几个脑袋一起凑过来,枪哥看了半天,疑惑地说:“……手表?”
“……对不起拿错了!”我光速把赃物收回怀里,顶着众人鄙视的目光,尴尬地重新把正确的东西拿出来。
那是一张纸片,而且还是很小的一块碎片,边缘都已经朽化了。可是同样是纸,广告传单与银票是有着质的区别的。这件东西是我生生从死人手里掰出来的,其价值当然不能用传单来衡量。
舒道用戴着手套的手轻轻拈起那片碎片,仔细观察着。他用刷子轻轻抚平因为在死人手中用力攥着产生的褶皱,然后说:“看起来,这像是什么东西的一部分。”
这块碎片不过半个手掌大小,在一个边上可以看到清晰的新撕裂的痕迹,明显是从什么东西上面撕下来的。残留在碎片上的有字,也有线条的模样。然而给的信息量太少,无法判断究竟是什么。
“书生,这是什么?”红摇按捺不住问道。
“不知道。”舒道摇了摇头,他把那片纸收进了随身的笔记本之中,“这上面的字……并不是我们熟悉的文字。但是按照推测,应该是地图一类的东西。”
“地图?”我叫起来,“不是吧?要是这个洞窟的地图的话,黄宗那帮家伙岂不是先我们一步掌握了机密资料?怪不得他们要这么早就解决了同伙……要是我有了可以直接刷BOSS的神器,也不想有人分东西啊!”
“还不一定。”舒道说,“不用这么早下结论,别忘了,在这种地方,就算有地图也不是万能的。而且……我们手上还有黄宗想要的东西。他三番两次来基地强抢匈奴耳环,说明这对他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我们现在只要按兵不动,继续追踪他们,一定能发现什么。”
“希望发现的不是被搬空的棺材。”我嘟哝着,重新坐直了身子。
两侧的悬棺渐渐稀少起来,可能是因为环境的变化,山壁之上的石灰岩变得平坦了许多,再没有那么多天然地方供搁置悬棺。洞的走向很直,探照灯的光能一直照射到前方,最后消失在黑暗之中。
“前方是浅水。”枪哥望了望,说道,“船过不去,我们要下去走一段,把船拖过去。任守,跟我来。”
我应了一声,很自觉地跳下了水。


Chapter 23
我猜再没有哪个女主角能混的和我一样惨了。想我纵览所有言情小说横穿玛丽苏界驰骋数年,那些没有外挂的女主,无一不是受尽恩宠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而开了外挂的,更加是冷艳高贵后宫开遍三界几十个都不嫌多的。
只有我,只有我……开着外挂依旧担任苦力一职,目测可见的未来没有调职可能。搬行李,挖洞,爬山,拖船……除了有技术含量的工作以外,脏乱差累重苦全都是我的任务。
我骨架嶙峋的肩膀上深陷着绳子,饱含怨恨的目光回头瞟了一眼。然而后面的一船凡夫俗子完全没有欣赏《地下河上的纤夫》的心情,一个个不解地看着我,红摇问:“怎么了?阿守你怎么停下来了?”
我默默流泪扭过头去继续拉船,一边哼着:“哥哥你坐船头哦,妹妹我岸上走。恩恩怨怨何呀么何时休……”
“别唱了,”枪哥捂脸,“你不但改了词,还重新编了曲,还非常难听……”
“枪哥啊,他们这样压迫我们,你就没有一点反抗的意识吗?”我循循善诱启发队友的起义精神,“红摇舒道就不说了,九叔身为领导也不算在内。可是为什么张玄也要坐在船上让我们拉着?你不觉得这很不公平吗?”
前方的水大概只到脚踝,枪哥弯下腰去,肩背上的肌肉绷紧后披了水层,像一匹柔顺的缎子。他抽了一把船底,小筏流畅的过渡到下一个水坑。
“你不懂。”枪哥轻声说着,“这才是最轻松的工作。有的时候……我真希望自己也能和你一样。”
碰上这么个不求上进的队友,我想哪怕是元首的演讲也没办法策反起义。
这个浅水滩持续的距离挺久的。我们跋涉了半个多小时,脚下才忽然一沉,水面一下子没到了大腿。
“可以了。”枪哥松开了手,“到这里为止,以后我们要继续上船去。不知道离他们还有多远。如果不尽快赶上的话,也许他们就要先拿到东西了。”
“我觉得不算远了。”我打断了枪哥鼓舞士气的话。
“你怎么知道?”枪哥白我一眼,“他们比我们早出发了两天,就算我们的前进速度足够快,可想要马上追上去也是不可能的。想要休息也不要用这种笨蛋理由。”
“你就不能偶尔用勤奋的视角看待一下我吗?”我慢吞吞地说,“才不是笨蛋理由……因为我看见了黄宗他们的船。”
在光线还没有照射到的前方,靠近山壁的凹陷之处,我隐约看到一艘小船的尾部正在轻轻晃荡着,还能看到船上露出的一片衣角。
虽然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见过黄宗他们的队伍全貌,可是在我们之前进入洞窟,还留下了一具尸体的队伍,除了黄宗他们之外不作他想。我的推测应该没错,在所有人都能看到那艘船尾之后,枪哥噌地一下跳了起来,手里立刻端起了狙击枪,瞄准了前方。
“很好,居然这么快就追上了。”枪哥咬着牙根说道,“黄宗……展莫辞……哼,今天我倒要看看,你们能逃过几次!”
“不要冲动,枪兵。”九叔抬起眼帘,淡淡扫视一眼,“安静一点,对方也有狙击手,小心周围的埋伏。”
“不用担心。”枪哥依旧没有改变动作,他把额头上的红外眼镜拉下来戴上,仔细观察了四周,“我没有感觉到瞄准的视线。如果不是那个展莫辞不在,就是他还完全没有发现我们的动作。”
我们乘的筏子下面系着气囊一类的柔软东西,加上我和枪哥撑船的动作很轻,确实动静不大。不过我隐约觉得,对于一名能把枪哥压下一头的狙击手来说,发现不了我们不太正常。
舒道的表情一直有些凝重。他蹙着眉头看着那只渐渐靠近的小船。和我们的竹筏不同,这是一艘小型平底舢板。因为路线问题,始终有一大半船身被石头遮挡着,看不真切。
“等下……这条船好像没有在前进。”舒道忽然说道,“它是停泊在那里的!”
话音刚落,我们就已经绕出了石头的遮挡,船的全貌赫然跳入眼帘。我小声叫了一声,一下子忘了撑杆。
那条小舢板用绳子系在一块石头上,而船上只有衣服和一些杂物,竟然是一个人都没有。
枪哥的表情倒是很平淡,丝毫没有惊讶地“嗯”了一声,说道:“果然展莫辞不在。任守,不用那么惊讶,按照你的智商,每次你推理到什么的时候请你使用一下逆向思维。继续撑船,我们靠过去看看他们留下了什么。”
轻轻一个磕碰,两条小船靠在了一起。枪哥跨步跳到了舢板上,低头察看着上面的杂物。其实以我看来,根本没什么好看的。这条船很小,只能容纳三四个人,所以不可能载重多少。东西除了我看到的那件衣服,就是压缩饼干和几个罐头,几个空了的瓶子和吃了一半的罐头盒显示出人存在过的痕迹。
舒道伸手探了一下旁边的水壶,说:“还是温的,他们离开这里并没有多久。只是……为什么他们要在这里下船?这附近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他环视着四周。这里是四周全都是水,我们依旧处在溶洞水路之中,没有岔道或者遗迹之类,甚至连悬棺都只有零星的几个挂在岩壁上。可是船上的人好像就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凭空消失了一样。只留下吃了一半的罐头和温热的水壶。
这一路过来,我们都是在追寻着黄宗他们的痕迹前进。这种感觉本身就很不爽,让这帮从来心高气傲地天门高手憋屈不已。到了现在,连这些痕迹也全都断掉了。我们沉默地停在水路中央,觉得有种恐慌的莫名气氛渐渐笼罩了我们。
枪哥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仍是不死心。他跳到岸边及膝深的水中,四下张望着。想要发现点什么。
“我觉得……我们好像被人坑了。”我闷闷不乐地说,“九叔啊,你没有发现从开始我们就在被人牵着鼻子走吗?到了这里,干脆连牵线的绳子都没有了。接下来我们干脆回去好了。反正捉急上火的也只有枪哥一个而已。大家不要搭理他嘛。”
“这是黄宗的惯用伎俩,”九叔淡然道,“他喜欢算计对手,一步步将其诱入陷阱,然后逐一捕杀。现在的情况……很可能我们之中的一个人要先死掉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领导都像九叔一样,喜怒不形于色,无论说什么话都是一个腔调。就好像现在,他明明是在分析目前的严峻局势,可语气云淡风轻得好像在宣布发奖金一样。
我很不适应地转过头去,却看到张玄的一双眼睛正垂下来,他牢牢盯着水面,那种愣愣的神色不像是在发呆。我推了他一把:“张玄?”
没有回应,他好像完全听不见我的声音一样,只一门心思盯着水中。我低头看了看,黑沉沉的水里连一条鱼都没有。
我忽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这样的张玄……对外界完全没有知觉,依稀有些眼熟……
我猛地转过头去,大喊着:“枪哥小心!水里面有人!”
枪哥涉水而行,正扶着山壁抬头看着,他离我很远,听到我的声音后怔了一下,然而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我已经清楚地看到,就在他站立的脚下,一只苍白的手忽然无声地从水下伸了出来,一下子抓住了枪哥的腿。那只手的皮肤白得像浆了石灰水,毫无血色,十指纤细,好像抚摸一样,缓缓向上攀过去。
枪哥的身体动作永远快于他的思考。我的话音未落,他已经端起枪,对着水面扣动了扳机。轰的一声响,溅起的水花遮挡了我的视线。我只看见一线血色在水中漾开,然后水花之中,好像白沫凝成了形一样,一个人形物体伴着腾起的浪攀上了枪哥的身体。
“混蛋!这、这是什么?!”枪哥又惊又怒,身体猛地向后退去,想要扯开身上的东西,然而那人好像爬山虎一样,紧紧贴着枪哥的胸膛肩背,半个身体被扯下来,仍有一只胳膊紧紧抓着枪哥肩膀。
“这是什么?”我也目瞪口呆看着那边,惊得忘了行动,“枪哥你的廉耻呢?天啊不要告诉我你真的是世界第一的荷尔蒙陛下,为什么女鬼都会对你投怀送抱!”
紧贴着枪哥的人影,一头湿漉漉的漆黑长发沿着狭窄脊背蜿蜒而下,湿透的轻薄白色裙子贴在肌肤上,勾勒着属于少女的委婉曲线。那具青涩的女体柔若无骨地攀附在枪哥昂藏的身躯之上,两个人都全身透湿,穿了衣服还不如没穿,一眼看过去,除去女人过于苍白的肤色,简直和色情片的画面有一拼。少女回过头来,露出掩映在长发之下的半边侧脸,清秀面孔,大的吓人的黑眼珠子好像蒙了水雾一样,懵懵懂懂看了我一眼。
我迅速蒙上身边乖宝宝张玄的眼睛,一边张口结舌喊出了那个名字:“地……地落!”
枪哥彻底炸毛了。虽然他在男女之事上面从来节操跌破下限,可是被这样女鬼一样的妹子缠在身上,哪怕是枪哥也hold不住。尤其是地落一双惨白柔软好像珊瑚虫一样的手在他的身上各个地方不断摸索着,她似乎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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