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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部分

民国土商-第214部分

小说: 民国土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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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似乎一下子就把芮庆荣难住了。他想:陈群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难道……他:我抓紧讯问;如果发现他们其中隐藏有共党;就直接处死;如果不是共党;就放了吧也不能总把他们留在这里白吃粮食。

陈群看了芮庆荣一眼;即把眼神飘向了别处;有些心虚地:这样处理很好;不过为了防止漏网之鱼;你们行动队每放一个人;必须要有我的点头签字才行;你不许擅自做主。

芮庆荣心底大为不忿;“哦原来你是盯上老子的钱袋子了;要你点头签字;岂不是断了老子的财路。哼若不是老子带着兄弟;成日出去给你抓共党;你这清党委员会主任还不是光杆一个?触那;你现在要钱没钱;要人没人;又不发薪水报酬;甚至连个正式的任命都没有;老子搞几个钱你都盯着不放了……逼急了老子;老子给你撂摊子不干”他看一眼陈群;语带要挟;“陈主任若信不过兄弟;不如亲自去对那些共党分子进行询问;我忙了这些日子;也有些累了;正好回家休息休息。”

陈群岂能听不出芮庆荣的话中之意;他心底虽怒;却不能有一丝流露;他笑笑:我岂能信不过杜先生的兄弟……他挥挥手;又:既然这样;那我也省了一事;但有一点你要切记;万万不能令一个共党成为漏网之鱼。

芮庆荣也不话;只抱抱拳;甩身就走。

陈群望着芮庆荣的背影;心中生出无限委屈……他此时的处境的确非常尴尬。用囊中羞涩来形容是一点儿都不过分;虽钱新之、虞洽卿这些阔佬们在政变结束后;以上海商业联合会名义;致电中央执监委员联席会议;表示:对于当局清党主张;一致表决;愿为后盾。可一旦到了真金白银掏钱的时候;他们的脸色就一个比一个难看;每掏一文钱;都像是在要他们的命……陈群自然也知道现在的尴尬处境;心里不禁抱怨蒋介石:你让我清共;我给你干了;可你又让我自筹经费;上海的有钱人虽多;却都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你又不明着给我支持;让我如何去向他们开口?我没钱没人;空架着一个清党委员会的主任;却要看行动队的脸色行事;这个主任当的真是憋屈的要命……他越想越悲伤;眼泪忍不住要夺眶而去;他强行止住;心想:古人云;无事而戚;谓之不祥。我现在春风得意;怎地没来由的就给自己添这些愁惨;可别是祸事临头的前兆……

(。。 )

369 情海余波(上)

。。

……从陈群处出来;芮庆荣越想越不忿;气恼之余;就找平日与他极为谈的来的张啸林去诉苦&张啸林听后:妈个×的;也不知月笙想干什么;他一门心思地去抱老蒋的粗腿;谁知却是热脸贴了冷屁股;人家老蒋根本就不把他当个人物;就是拿他当枪使;用完了就没事儿了他这还不停地掏钱往里垫;这一点儿回报都没有的事情;我是不会干的

芮庆荣懊恼着;“事到如今;我也不能提出不干啊我要是不干;这行动队队长的职位;可就落到了叶生秋手上以叶生秋的为人;不定他到时候会收罗证据;给咱们也扣上一顶共党嫌疑人的帽子;往枫林桥一扔;打电话通知咱们家属;让他们花钱赎人

张啸林点头;“妈个×的;你的很对;叶生秋手黑的很;这种事情他是能干出来的;到时别咱们;就算黄老板;他也敢诬陷成共党勒索若是让他掌了行动队的权;咱们肯定就成了共党嫌疑犯;最好的结果;只怕也是个共党同情者”他着着;只突然一拍脑袋;把眼睛瞪得溜圆;奸计徒生;“对啊叶生秋既然能这样干;咱们为什么不能这样干……”他凑到芮庆荣脸前;低声:妈个×的;我怀疑薛二是**

芮庆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薛二?怎么听着这般熟悉?”

“妈个×的;你是真忘了露兰春不记得了?”

“扒得记得;黄老板的前夫人嘛这个薛二就是露兰春现在的男人;你他是**?”

张啸林“嘿嘿”一笑;“妈个×的;他是不是**你不知道?”

“那他是还是不是……”芮庆荣抬手一拍脑门;笑着:对薛二就是**;据薛二继承了薛宝润的万贯家财;有钱的很啊把他搞了;陈主任那里就能应付的过去泡*(我也能顺便发一笔财

张啸林吁口气;“妈个×的;一点儿没错薛二当年塌了黄老板的台;正好借此机会;顺便给黄老板出口气;帮黄老板一雪前耻这可是一举双得的好事情呀”他阴笑了几声“黄老板一定会感激咱们的”

“嗯我看行”芮庆荣琢磨一下;觉得这件事最好还是让杜月笙知道一下的好;他:要不要跟杜先生商量一下?征求一下他的意见?”

“月笙那里我去;你什么也别管;抓紧行动”

……此时的薛二和露兰春双宿****恩恩爱爱;一心窝在家里造人;基本不问世事;过着半隐居的生活露兰春自打嫁了薛二;铅华尽洗;深居简出;一心一德相夫教子薛二家里有的就是钱;这个荷花大少常年游手好闲除了在家吃吃鸦片烟闲极无聊时;也难免泡泡赌场;输赢不计的消遣消遣

这一天在江湾跑马厅;薛二正杂在人丛里看赛马;骤然有两条大汉挤过来;一左一右伸手把他一挟**的枪口抵住了他的肋条骨;接着是低声的叱喝:不要出声跟我们走

薛二哪见过这种场面旋即乖乖的跟着来人去了

两条大汉把薛二自人群间抓出来;直接塞进了汽车一路驱车疾驶;还没有驶到枫林桥清党委员会时;薛二的鸦片烟瘾就上来了;顿时眼泪鼻涕直流;呵欠打得闭不拢口;两名行动队员见他已经如烂泥般瘫软在地;根本就走不了路;只好把他连拖带拉;半抬半拽;不经过审问;就先关进了监狱薛二是个锦衣玉食;享惯了福的大少爷;乍然进了监狱;连吓带怕既饿且渴;一条命早就去了半条

露兰春等了一天一夜;也不见薛二归来;她心知一定出了事体;急切无奈;只好拋头露面;到处打听她本是唱戏出身;再加上黄金荣从前捧她;也让她在上海认识不少有钱有势的朋友;虽然自从嫁给了薛二后;两年之间大门不出;二门不入的;一般老朋友早就不相往来但毕竟也有从前相熟之人;在托人走了不少门路后;才得到了一个让她大吃一惊的结果:黄老板要同薛二清算两年前的旧帐;陷害薛二为共党嫌疑人他此时已经身陷囹圄;被囚的地方;正是专门审问处决**的枫林桥;薛二随时随地都有被绑赴刑场;一枪毕命的可能露兰春被这一结果吓得是遍体冷汗;魂灵出窍

由于薛二被抓;是黄金荣情海欲波未消;又要把那些往事陈杂泛起;露兰春当然就不敢直接去求黄老板开释;也不能去求与黄老板交好的杜月笙或张啸林她只好恳托与枫林桥多少有些关系的人士;甩出大笔钞票;千方百计想办法想救薛二性命

露兰春知道薛二鸦片瘾奇大;三天两天不吃饭无所谓;就怕黑粮断掉;如今关在大牢;;实在是片刻也熬不过;她只怕自己没来及救他;他就因烟瘾上来白送了性命何况;据消息人士透露:薛二进去以后;还饱受磨折;遭非人虐待恐等不到被枪毙;就被折磨致死

露兰春一听急;他有心托人营救;却找不到合适可以办这件事情的人没什么太大来头背景的人一听是黄金荣要擒的薛二;只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地;推脱她;“这事可难”

情急之中;露兰春也找不到适合的关系来搭救薛二;只好一边花大把银钱;托人给关在牢中的薛二送去了几只鸦片烟泡;先保住他一条性命;让他不至于命丧烟瘾;一边让人抬了二十万大洋来到黄金荣府上;拜见黄金荣:黄老板我知道我与薛二过去得罪过您;求你大人不计人过;放过薛二一命

黄金荣乍听此事;吃了一惊;随即勃然大怒;“笑话我连薛二此时在干什么都不知道;何来放他一命之”

露兰春悲戚着:黄老板薛二此刻被关在枫林桥一条命已经没了半条;就算您想找薛二算旧账;这也差不多了

黄金荣被露兰春诬陷;只把一张黑脸变得通红;他想:枫林桥?那不是关政治犯的场所嘛难道是芮庆荣干的?他想干什么……可芮庆荣毕竟是自己人;当着露兰春的面;他也不便深究;只冷冷地对露兰春;“你的事体我不清楚”

露兰春见黄金荣不认帐;当下命人把银元抬进来;想请黄金荣看在钱的面子上放过薛二岂知黄金荣坚决不要;同时也为气恼;命人把露兰春赶了出去(未完待续)

(。。 )

370 情海余波(下)

见抬着银洋却送不出去的露兰春一筹莫展;有人给她出主意:这事情摆明了是黄老板在幕后操作;他让人抓的薛二;你去求他自然是不行;你得去找一个与黄老板够交情;而且还要在杨虎、陈群的面前也能得上话的人才行{书友上传}只有这样的人在中间给你活动;才能确保薛二无事露兰春想来想去;觉得就只有龙邵文了好在龙邵文大开善门;对有求之人基本不拒绝;露兰春就抬了银洋又来到龙公馆;想求龙邵文给办这件事儿

龙邵文一听就心知肚明;以黄金荣此时的身份;根本不屑于干这流氓才干的下三滥的事摆明是有人想塌黄金荣的台;想借着薛二给黄金荣难堪陷害黄金荣的这个人;一定是想让人们把黄金荣与流氓之间画上个等于号他笑着对露兰春:你直接抬了银元去清党委员会找陈群;去拿钱赎人;我再帮你打个电话;只要清党委员会肯收钱;这事儿就有希望了

露兰春走后;龙邵文叫蔺华堂备了车;直奔黄公馆一来这件事儿关系到黄老板的体面;在搭救薛二之前;必须要告知黄老板一声;二来他也担心这件事情真是黄老板所为;故而先去吹个风……他到黄公馆时;黄金荣正给杜月笙拨电话……露兰春来找我;薛二被抓到枫林桥;是我在背后指使的;让我放了薛二一命;你交际广、门徒多;又有个金刚芮庆荣在枫林桥行动队当队长;你帮我查查是怎么个事体?

杜月笙才听芮庆荣过此事;知道隐瞒不住;就在电话中回答:是啸林想帮你出一口从前的恶气;这才让芮庆荣把薛二给抓了泡*(

黄金荣一听就急了;在电话中暴跳如雷地骂道:触他娘;张啸林哪里是在帮我的忙?他简直是在害我么想看我塌台么以我的身份;像是会做这样破坏人家庭的事么?这要是传了出去;别人可都会我黄金荣心胸狭了去跟一个婆娘计较你去问问张啸林;他这么做有什么目的么

“黄家阿哥;啸林是自己兄弟他这件事情就算做得过了些火;可他的本意是好的……”

“我不管他是什么意思;你去告诉他;人怎么抓的就怎么放?我背不起这人的名声”黄金荣“啪”地一声压了电话

龙邵文在旁早听的清楚煽风点火:唉现在外面到处传言;是黄老板您度量;什么人家薛二明明已经过上了好日子;你却不放过他;总想着报复什么的……的可难听了好像黄老板您的度量;真是比针尖还一样;我真是气不过呀

黄金荣一听;是气得浑身哆嗦龙邵文见刺激的差不多了;对他又是一番劝慰;无非是请他不要生气;免得身体气坏云云……黄金荣怒道:张啸林是越来越不成话了;还有杜月笙他们都是一个鼻孔出气的就想看我出丑;觉得我挡在他们前面碍事了

龙邵文听后笑笑;他知道黄金荣正在气头上;这股火一发完;自然就会冷静下来果然没过多大一会儿;黄金荣就:阿文这件事儿还得你去出面我估计张啸林是一定不肯去放人的……果真他话音才落;杜月笙那面的电话打过来了他:黄老板;我刚才找啸林了他不肯去出头;我也没办法;这件事儿我也不好出头啊啸林了;要是放了薛二;他就跟我翻脸……唉啸林这么做实在是不像话了;我……

杜月笙与张啸林住一栋连体楼;两家只在院中开一门互通往来;刚才杜月笙放下黄金荣的电话后;就去找张啸林;“啸林哥;露兰春这事体已经过去两年了;你今朝又何必来翻一次粪缸惹金荣阿哥不快活?你去把薛二给要出来;这件事悄悄遮掩了就完了”

张啸林一听就翻脸了;他怒道:妈个×的;你们都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想尽方法让芮庆荣给薛二罩上个**的帽子;把他捉了进去;无非是想替他黄麻皮报那当年的一箭之仇;趁此机会出口恶气;你却我翻粪缸?好我告诉你;我就翻这粪缸了;月笙;这件事情你少管;要是管了;别怪我跟你翻脸……

……黄金荣没等杜月笙把话完;就挂了电话;他:阿文;你去办月笙他不好出头;我就好出头了么?我要出头;外人一定会认为是薛家给我使的银元管事了呢会认为我真的是这次薛二被绑的幕后指使人呢触他娘的张啸林;他这是明显要塌我的台

龙邵文笑着:我自然听黄老板的

这天早晨陈群一起床;就听见程飞燕在耳边絮叨叨;“阿群哥;你看到了么?枫林桥附近正在造一座花园洋房;瞧那规模可不呢可不知道是哪家老板有这么大的手笔呢”

陈群当然知道;在离枫林桥不远的亚尔培路的培福里;正在建造一所花园洋房;据洋房的主人姓纪;是个极其有钱的阔佬陈群一听这些就烦躁的不了得;“上海有钱人这么多?偏生就我没钱哼我有权;就不怕没钱早晚我也要造一所大房子……”来到枫林桥清党委员会;陈群依旧愤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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