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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部分

民国土商-第147部分

小说: 民国土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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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以你为首的新面目与刘湘谈判吧……他心中虽这样想,却只笑笑,并不点破。

范绍增却是一点也不气,直接骂道,“妈的,叛徒是有的,我们在坐的就有叛徒。叛徒要是想另起炉灶、改弦更张,就算我范绍增答应了,我手下的袍哥兄弟们也决不答应。”

李树勋知道范绍增是在指自己通电表示服从刘湘,而讥讽自己是叛徒,也不动怒,反而煞有其事地:范旅长多虑了,在座的哪里有什么叛徒?不过若是能为杨司令日后东山再起薄一些本钱,即使是被人误认为叛徒、泼上一些脏水,又算的了什么?为了杨司令,我李树勋就不在乎这些个人名节!

杨森见李树勋假借替自己保存势力,而堂而皇之地为叛变找借口,当下强压着内心的不快,问道:那么依你之见,下一步究竟应该如何办才好呢?

李树勋双目直视杨森,不动声色、显得胸有成竹,“目前我军处于逆境,建议杨司令率绍增、汉域两部暂时避入滇境,所需粮饷,由我负责供应。眼前这个烂摊子交我收拾吧!树勋不才,自信能与刘湘联军周旋到底,一旦局势稳定,马上就迎接杨司令回叙府主持大计。杨司令此时决不可进入叙府,以免刘湘联军借口发动进攻,打的我们措手不及。

杨森听李树勋来去,不但依旧拒绝自己进入叙府,还公然提出要由他来收拾残局,不由得又气又恨。但顾虑到李树勋手握重兵,随时威胁着自己,只得强压怒火,故意装作豪不介意地:以我眼前的实力,仍可有所作为,我要骤然离川入滇,恐怕军心更是涣散。不到万不得己,不可行此下策!

杨森越不离开,李树勋就越劝他离开,两人着着都上了火,语言中也就越来越不气。李树勋带来的王正钧等师长都向着李树勋话,纷纷表示:倘联军趁势进攻,无法抵挡,杨司令暂避云南,不失为权宜之计……这更让杨森上火,双方就此形成僵局。

杨森见李树勋到这时仍不思悔改,杀机陡起。给范绍增使了个颜色,范绍增会意,假借解手离开。出门后就招来自己的心腹营长廖开孝,让他率全营赶往石马溪埋伏,伺机袭杀李树勋……

……叙府城中,李树勋的军参谋长童毅恭见军长带着几个师、旅长去了挪碥开会,就依照李树勋的吩咐准备去找警卫营营长胡用宾传达命令,让他带兵去石马溪接应军长安全返回。他刚一出军部大门,就见他的麻将搭子卢德秀急匆匆地赶来,见他之后一把将他拉住:童参谋长,你可让我好找,三缺一就等你了,快点儿跟我走。

一听打麻将,童毅恭两眼顿时放光,也不顾自己一夜未睡,身体疲倦,答应:行呀!不过你要等我一会儿,我去警卫营找胡用宾交代点儿事情!很快就赶过去。

卢德秀兴奋中带着焦急,“童参谋长,今天除了你我二人之外,另两人是从外地来的肥猪,对咱们本地玩儿法不熟,手上钱多,好赢,去的晚了,只怕他们找了牌搭子,咱们可就白白错过了机会。”

见童毅恭动了心,卢德秀趁势拉了他的胳膊往外拽,“快走吧!这叙府城中能有什么大事儿非你童参谋长出面不可,又不是天塌下来了。”

童毅恭犹豫一下,“不行,这件事儿非同可,你先去稳住那两个肥猪,我随后就赶过去。”

“我怕是稳不住他们,可惜这到手的肥猪落在别人手中……”卢德秀急得直搓手,“干脆这样,咱们先赶去牌场,然后我打发个人去喊胡用宾,让他去牌场找你。你有什么事情在那里就可以交代给他,这样一来两不耽误。”

童毅恭笑了,“这倒是个办法,你可千万帮我记着这件事儿,一到牌场就赶紧打发人去找胡用宾。”

“忘不了,快走吧!去的晚了,怕两个肥猪落在别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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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 设局、诱杀(三)

i24设局、诱杀三

“顺风茶馆”是叙府抗“义字号”大旗的袍哥大爷邓叔才开的。邓叔才家中排行老六,兄弟中多以六爷称呼。袍哥中的“义字号”多为有钱的商人,邓叔才虽为“义字号”,听起来似乎不如“仁字号”叫的响亮,却是名镇川南的袍哥大爷舵把子,在当地极有声望。“顺风茶馆”虽是袍哥“义字号”的聚会场所,寻常时却经营赌业。其中主要以麻将为主,除了麻将桌之外,茶馆也设赌台数张,有那不爱打麻将的人,也可以在这里玩儿一些猜大、押单双之类。

卢德秀拉着童毅恭赶到茶馆后问邓叔才,“六爷,那两个外地来的人还在不?”

见邓叔才微微点头,卢德秀才吁了口气,“还好赶了回来,幸亏没在路耽误了。”他拉着童毅恭进入后院雅舍的时候,雅舍中早坐了两个神情颇为不耐烦的人。卢德秀指着一个三十出头、身穿长衫的削瘦男子给童毅恭介绍,“这位是付爷,从汉口来赶烟会的……”又指着另一位年龄稍,看着有点木讷呆滞的后生,“这位……这位是蔺老弟,是海来叙府采办烟土的商。”

童毅恭只想尽快开局,至于付爷和蔺老弟到底叫什么,他也懒得问,只随口:二位来叙府可习惯?

付爷大喇喇地:别的都还习惯,只是叙府的麻将打得太,赌起来稍嫌不过瘾。

童毅恭心中冷笑,“呵呵!口气倒不,在叙府,还从来没有人敢在老子面前放这样的大话。i”他正想出言讥讽,卢德秀却给他使了个眼色,脸含笑,“你们叙府麻将打的,是因为没找对地方,咱们今天就大一点玩儿怎样?

“好呀!”付爷与那个蔺老弟都抚掌。付爷笑着,“这不就对了么,总是来来的,也提不起兴致啊!”

几个人围着牌桌坐下,童毅恭突然心中一动,“格老子的,可别杀猪不成,反被猪杀,还是防着他们一手好。”他冷着脸,“两位还是不要在一张桌子顽的好?”

年龄稍长的付爷不高兴了,他盯着童毅恭,“这又是什么道理?我二人无论走到哪里,都在一张桌打牌,从来都没有分开过。”

童毅恭脸肌肉抽搐一下,与付爷眼神对峙,丝毫没有妥协之意,“叙府就是这样的规矩,规矩是没道理可讲的!”

付爷大怒,拍桌子站起,“你不想玩儿就算了,爷还不陪着了。蔺兄弟,咱们走。”

这个蔺兄弟自然就是蔺华堂,而付爷就是付伟堂。

卢德秀赶忙打圆场,“付爷不要动怒,我们叙府就是这么个规矩,为了避嫌,你二位今天就只一位!这也是为了你们好!免得到时输赢都不清楚。”

付伟堂不服气,还想再争辩,邓叔才进来劝他,“付爷不如到外面赌台顽儿几手,输赢都算在我的头如何?”付伟堂“哼!”一声,虽一脸的不高兴,却还是出去了。i

蔺华堂懦懦地站起,“付爷走了,我……我也不顽了。”

童毅恭阴沉着脸,“老子放下多少大事,巴巴地赶过来,可不是供你们两个消遣来着。哼……”他虽话一半,态度却异橱显,“你们两个要是都不玩儿,今天谁也别想离开这里。”

卢德秀再劝,“蔺兄弟,参谋长的在理。你就留下来玩儿几手。”

蔺华堂一脸的委屈,他找着借口,“只是付爷一走,人手也不够了啊!”

童毅恭看了一眼邓叔才,“六爷,不如你来凑个手!”

邓叔才为难着,“茶馆一大摊子事,都等着我处理∫要是坐来……”他看童毅恭脸色难看,就:这样!冷开泰冷爷正好在我这里做,就让他陪你们打几圈。邓叔才虽是袍哥大爷,但熟知民不与官斗这条至理真言,见童毅恭不高兴,赶紧转了口风。

冷开泰在袍哥中的地位极高,袍哥中向来流传着一句话,那就是:通吃长江冷开泰、威震川南邓叔才。长江两岸的多数事情,只要冷开泰一出面,通常都大事化,事化了。冷开泰不但在袍哥中名望高,即便在长江两岸的青红两帮中,也享有极高威望。

听冷开泰参与赌局,童毅恭那难看的脸色才有所缓和,他:这才对嘛!冷爷向来大手笔,有冷爷参与,这才叫个局。

邓叔才喊来冷开泰凑成一局,几个人码好了牌,打骰子定了庄家后开始抓牌,童毅恭看蔺华堂抓牌时笨手奔脚的样子,心底大乐,暗想:今天一定是个杀猪局。谁想才抓了几张牌,卢德秀打下一张六筒后,蔺华堂赶忙推倒牌:和了。

童毅恭暗骂:龟儿子的运道不错,和牌倒是快。他凑头去看,看完后忍不住大乐,他笑着:蔺老弟,你这可是诈和。

“可不是诈和么!”冷开泰指着蔺华堂的牌,也笑着:老弟,你是把一三四万误看成是二三四万了!

蔺华堂盯着自己的牌看了半天,“啊!”的一声,赶紧把牌往起扶,“看错了,看错了呀!”他尴尬地环视几人憨笑数声,“不好意思啊!”

童毅恭把自己的牌往倒一推,伸手划拉几下,“诈和要包赔的,可惜了我的龙七对,已经听口了。”

蔺华堂愁眉苦脸地看着卢德秀,卢德秀一笑:蔺老弟从大海过来,不会连诈和的规矩都不懂!蔺华堂又看冷开泰,冷开泰故意把头扭向旁边,不看蔺华堂。蔺华堂无奈,从兜里掏出钱来赔了三人。

又打了两把,蔺华堂连连点炮。第二把更是给童毅恭点个清一色≡然又是没少赔钱。蔺华堂伸手在自己左右肩膀拍了拍,又站起来抖了抖身子,嘴里念叨着:拍拍身的鬼,抖落抖落身的晦气,老天保佑,让我也和一把!

这一招儿似乎很见效,再抓牌时,坐在他对面的童毅恭看蔺华堂脸带喜色,知道他这次一定抓了好牌,笑着想:这人是个十足的猪,才抓了一副好牌就高兴成这样子,一点也不遮掩,今天要是不赢他,老子就是个猪。

童毅恭打下一张三万。“等等!”蔺华堂喊道:我和了。

“嗯!和了就推牌!”童毅恭催促着。

“我再看看,可别诈和!”蔺华堂谨慎地盯着牌又看了一会儿,才推倒牌:这次看对了,可没诈和。

几个人见他推倒牌,都凑头去看,看完后都哈哈大笑,童毅恭:还没诈和,你这明明又是诈和。蔺华堂低头看了自己的牌:没有啊!我数过的。

卢德秀指着牌,“老弟,你忘了我事先对你讲过的,叙府的麻将规矩,必须缺一门才可以和,你现在是三门牌,不可以推倒的。”

蔺华堂哭丧着脸,“一坐在这里就开始紧张,什么都记不住了,这把牌是因为没记清楚规矩才诈和的,能不能不算。”

童毅恭摇摇头,“规矩是不能坏的!快赔钱!”他笑着把蔺华堂赔来的钱装进兜里,面对这样一个轻松的杀猪局,他早把李树勋交代给他的事情忘到了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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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9 设局、诱杀(四)

全文字无广告    249 设局、诱杀(四)

而此时李树勋与杨森,正因为他们之间的那点龌龊事情争的不亦乐乎。眼看已过午时,范绍增见杨森和李树勋仍在争执不下,就招呼大家去吃饭,王正钧、喻孟群、谢国钧、杨汉域几人早就饿了,听范绍增招呼,随即退席去吃午餐。李树勋也想去,可杨森却拉着他不让走,还在不停地同他争论,想作最后的争取。可李树勋固执己见,越态度越生硬。就是不答应杨森去叙府驻扎。素来强项的杨森按捺不住,拍桌大骂道:你……你这是拥兵自重,想要逼王要印!

就在这时,李树勋手下的那名弁目进来,朝李树勋点点头。李树勋马上明白,儿子李祖达已经被手下人救了出来,当下更是无所顾忌,他同杨森针锋相对,拍桌子大喊:你要么去云南避祸,要么就干脆通电下野,这是我给你的最后忠告,望你三思!完后他还觉得不过瘾,又补了一句:杨司令,你不要觉得抓了我儿子,我就会受你要挟,一味地向你让步,你可想错了。罢拂袖而起,扬长而去……

杨森怒极,目送李树勋离开后,他脸上露出一丝恶狠狠地笑容。

李树勋见救出了儿子,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担心留在杨森处夜长梦多,也不吃饭,在弁兵弁目的簇拥之下,坐上藤轿返回叙府。一路之上,他的心七上八下,担心杨森发现他带走了李祖达后派军前来捉拿。当下不停催促藤轿快行,盘算着只要能赶到石马溪,有胡用宾的警卫营接应,才算是彻底脱离握。

路上,李树勋对手下那名弁目:你们如此顺当地救出了祖达,可算幸运。

弁目:来奇怪,祖达被关押的地方竟然无人看守,我们几个很顺利地就把他带了出来。

李树勋笑道:或许这就是天意,杨森徒费心机,只是没有老天爷的帮忙,怕他再也成不了气候……

着话,藤轿一刻也不耽搁地进入了石马溪谷地,李树勋这才长吁一口气,正觉着已经脱离险境』然间四下伏兵突起,枪声大作,随行弁兵当场被打翻四个。不提防之下,李树勋也身中两枪。幸好这两枪没有击中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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