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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民国土商-第101部分

小说: 民国土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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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他娘,连生气都这么诱惑人……”他激动地看着娇艳欲滴的露兰春,咽着口水,“真是清纯得让人难以割舍,比起铅华尽去、人老珠黄的林桂生,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为了她,老子豁出去了。”他嘴里迸出几个字,“好呀!你准备过门吧!我答应你了。”

“好命苦……”露兰春哀哀怨怨起来,“这是一个什么男人,想我露兰春七岁登台,十二成名,红遍沪上,多少狂蜂浪蝶都被我拒绝了,为什么却落到这样一个结局,老天啊!你睁睁眼吧!”她背转了身子,心中残留着最后的一丝消,嘴唇都被碎玉般的牙齿咬出了痕迹,“林桂生,你要顶的住才行……”她回过头,笑了,笑得如灿烂的阳光,可以融化掉天空中任何一丝阴霾,“黄家公公!你对兰春的好,兰春知道了,但愿你不是嘴上的英雄,行动的懦夫,兰春还等着坐龙凤花轿呢!你知道,那可是每个女人的心中的梦。”

黄金荣紧咬着那早已被大烟腐蚀的黄黢黢的一口糟牙,心想,“是啊!这可是两个让人知难而退的条件。黄公馆那个家是林桂生一手操持起来的,是林桂生大半辈子的心血,如今乖乖还没进门,就想要夺钥匙掌权,林桂生又岂能答应?”他的每一个麻坑都带着笑意,又想,“乖乖,老子是什么人?岂会不知道你的心思?哼!激将法对老子没用,洋人都被老子摆弄的团团转,何况是你这么一个惹人爱怜的乖乖,触那,老子有的是办法应付。”

“拍胸脯的英雄已经当了,开工没有回头箭,为了能天天搂着迷人的乖乖睡觉,什么也顾不得啦!”黄金荣已经在屋子里来回踱了几十圈了,“真是个难题,到底该如何去向跟林桂生开口……”他吐脚步,喊来马祥生,“去!去叫月笙……”他笑着想,“月笙,还是你来替我解决难题吧!”

苦恼转到了杜月笙身上,他也十分为难……“桂生姐对我不错,有提携之恩。黄老板!你到底是想干什么?”只是杜月笙是坐在黄门的台阶上,吃着黄老板锅里的饭才有的今天,人最忌讳的就是忘恩负义,接下这个活计,为难归为难,则怨归则怨,黄老板交代的事情还得去办。他硬着头皮找到了林桂生……

“他黄金荣真是想翻天了……”林桂生怒了,她有发怒的道理,黄浦滩边谁不知道黄金荣怕老婆出了名……想当初黄金荣还是一个混在租界的包打听的时候,林桂生就已经是黄浦滩边名声赫赫的“桂生姐”了,黄金荣能有今天这般地位,跟林桂生的扶持是离不开的。她心中千般怨恨,露兰春,你个戏子,你个下贱的戏子,你是摸准了黄金荣的脉了,你这是在逼他行不义之举呀!还有你黄金荣,还要不要脸?露兰春是你门生张师的养女,从前叫你黄家公公,以后则改称你做金荣,你有脸面对?好意思答应?”林桂生对着镜子,伸出手指,想摁平眼角的皱纹,她叹息着想,“年轻真是无敌,纵有万贯家财,也抵不过年轻貌美,真是女人的悲哀……”她劝慰自己,“钥匙交就交吧!黄公馆里整日一大摊子的事情,我早就不想管了,现在肯有人接手,也省得我从此后再操心。”

“什么!还有第二个条件。”林桂生彻底激怒了,“露兰春欺人太甚,就算我是娼门出身,可你也不过是一个戏子,就排名来看,七娼八戏九书生,论出身我们不相上下,你所擅胜场者,就是没被男人睡过,可我是黄金荣的第一任夫人,论资排辈我为大,他要娶你我不拦,可你却要坐什么龙凤花轿,明明就是讥讽我不是黄金荣明媒正娶的,讥讽我当初嫁给黄金荣不是处女之身……”林桂生黯然了,“他黄金荣居然能答应露兰春这样的条件,看来我们夫妻是走到头了!”她对杜月笙:你去告诉黄金荣,叫他给我拿上五万块钱安置费,我走人。

“桂生姐心里可真苦……”杜月笙不忍了,他:桂生姐,这可不是着玩儿的,你再好好想想,别这么快就做了决定。

林桂生心意已决地摇摇头,“日子真的过不下去了。”

黄金荣如获大赦,心想,“五万块?这么便宜?不行,可别是个圈套,须得抓紧办了……”又想,“好一个宽宏大量的林桂生!我黄金荣谢谢你把我放生了……”他告诉马祥生,“去!快去,拿一张茶楼的地契去押五万块钱给林桂生,毕竟她主动提出来要银子,不容易啊!”

杜月笙心怀不满,“桂生姐,黄老板不仗义,他家财万贯,戏院茶楼赌台开了好几处,还有若干地产,只给你区区五万块,有点不过去呀!你放话,我再帮桂生姐讨些过来。”

“算了吧!夫妻一场不容易,黄金荣虽名声在外,产业一大推,能拿出来的现金却没外人想的那么多……”林桂生阻止了。

“哦!”杜月笙会意了,“林桂生这些年掌管黄公馆钥匙,仅私房钱就存入了一大笔,区区五万块,不如换个做事落门落坎的光棍名声!好一个江湖上名声赫赫的桂生姐呀!”

拿到钱后,林桂生搬出黄公馆,杜月笙已经在西摩路给林桂生寻下一处新宅,装修一新。也不管黄金荣高兴不高兴,把林桂生接了过去。他这是报恩,也是落门落坎的行事,谁知道了又不竖大拇指呢?

障碍没了,黄金荣早就迫不及待了,他红光满面地想,“哼!乖乖,触死你,这下你没借口了吧!”他用一抬龙凤花轿迎娶了露兰春……

当夜洞房,露兰春恶心的要命,红烛下的黄家公公不但脸上是麻坑,身上也全都是麻皮,她悲哀地想:这个人要当我的丈夫了,想想这一辈子,可太长了,又如何能熬的过……她看着黄金荣:金荣,我想吐。

“忍一忍,一会儿吐!”

“忍不住了,我现在就想吐……”

“嗯!吐吧!晚上的宾太不像话了,为难你喝了那么多的酒……”黄金荣拉过露兰春,“乖乖吐我身上吧!”

露兰春闭上了眼睛,“啊!好一个风流倜傥的浊世佳公子……”她强扭着自己念头,尽量在心头美化着眼前的这个麻皮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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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荣自娶了露兰春后,整日除了强行与之嬉戏于床间,再就是与大烟为伍,除此之外,心灰意懒的什么事情都不想干。 (全文字电子书免费下载)经他被抓跌霸之后,杜月笙的名气更大了,俨然已经有了黄浦滩青帮第一帮主的势头,他整日忙于应酬,从前一天一次来给黄金荣请安的规矩也破了,往往数日不来……马祥生对龙邵文,“黄老板长期忧心忡忡,顾虑重重,一天天消沉,昨天还跟我念叨你了,阿文,有空去看看黄老板吧!”

龙邵文:“我倒是有个办法能让黄老板再重新抖起精神。”

马祥生是个聪明人,也不多问,只,“咱们现在就去见黄老板,有什么好办法你直接跟他讲。”

黄金荣正在大烟间酣卧,听龙邵文来了,强打着精神坐起来,他指着一筒烟土,“陪我香一口啊!上好的大土……”他递过烟枪给龙邵文,,“从前中国并无鸦片种植,是英国人首开先河,从印度循壕贩运鸦片入中国,这印度烟土分两种,由印度政府自种的称‘土’,英国官方种的叫‘大土’,或称‘公班’、‘刺班’,现在国际上都提倡禁烟,英国人虽是鸦片的祖宗,但碍于声誉,也不敢公开再种植大土,所以这市面上的大土,全都是陈年存货,异常难得,尝尝吧!”

龙邵文从不主动吸食鸦片,见黄金荣让他尝,知道推让就是不给面子,接过黄金荣递过的烟枪,吸了一口,赞美着,“土是陈土,兑烟膏的也是老手,比我那林则徐的味道还要正啊!同新土的暴躁、火气大相比,这老土确实烟醇、味厚,好!是真好啊!”

“哈哈!”黄金荣一扫脸上的阴霾,得意地笑了几声,“这可是我藏了多年的陈年老土,寻常人是绝对尝不到的……”他幽幽神往,似乎在回忆往日的辉煌,“这还是法国人刚把我从苏州请到上海那年,一个洋人送我的。那年,我才三十三啊!”他笑着打断自己的回忆,“你尝着好,走的时候给你包些回去。”

“那就先提前谢过黄老板。”

黄金荣眯着眼睛,香完一筒烟,开始絮絮叨叨起来,虽东一句、西一句的有些夹杂不清,但龙邵文还是理出他话中的意思:先是暗指杜、张二人嚣张,用“少年休笑白头翁,花开能有几时红”,来暗示风水轮流转,劝诫龙邵文不要同他们一样,又用“衣服破时宾少,识人多处是非多”暗示自己塌台跌霸后,风光不如从前,却妒忌杜月笙门前车水马龙,讥讽他多生是非……

龙邵文听在耳中,知道黄金荣心中已经不平,只能劝慰,“您正好乐得清闲,反正你是三鑫大股东,只管伸手拿钱就是了。 全文字无广告 ”

黄金荣无奈地自嘲,“月过十五光明少,人到中年万事和,早年的雄心壮志已泯灭,也只能这样了吧!只是坐在这里等拿钱,就相当于等人施舍,授人以柄啊!”

龙邵文笑了笑,无意中,“黄老板端劳法国人的饭碗,界内烟商、土馆那么多,随便一划拉,可全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又何必一定要等人施舍!”

黄金荣听到“银子”二字,干笑几声,别有深意地看一眼龙邵文,“能来银子的生意早被月笙、啸林做了,三鑫已经控制了所有烟馆的供货生意,还能有什么钱好赚!”

“黄老板,有一桩生意,一定还没人做。”

黄金荣来了精神,“哦!是哪桩?”

“烟税啊!”

黄金荣刚提起的精神,一下又消失的无影无踪,无精打采地,“烟税是由三鑫贴印花,最后同洋人结算,这样的方法,还是你龙升开的先例,三鑫模仿在后!”

龙邵文摇摇头,“不是印花税,是戒烟费、营业费等。”

黄金荣对龙邵文的提议虽不感兴趣,但还是耐心地对他解释,“烟馆的税费一直是由巡捕房负责催缴的,这中间并没有什么花头,三鑫那里卡着进货数量,故而戒烟费也是按照烟馆的进货量的大缴税,烟膏销量大,戒烟费缴得就多,销量,缴的就少。有三鑫把关,烟馆逃不了戒烟费这一块……”他不愿龙邵文在此一问题上纠缠更多,又,“不但戒烟费没花头可搞,其余如营业费、执照费、销费税、红灯捐等等,也没花头可搞。”

龙邵文笑着,“在大英地界,明面上虽是我龙升在销售印花,可背地里潮州帮却活动频繁,他们串通烟馆老板,低价倾销烟膏……”他拿出一个打好的烟泡问黄金荣,“黄老板,只从这烟泡之上,你能看出这烟膏是你三鑫的还是龙升的?”

黄金荣摇摇头,“自然看不出。”

“这就有了问题,烟馆老板低价购进烟膏,却全部打成烟泡,明面上摆放着贴过印花的正品,可暗中卖什么,咱们也不知道。这样的烟馆比比皆是,就算清查的力度再大,也很难找到他们的证据,更何况缉私人员早被潮州帮及烟馆老板收买,他们固然能查出什么,也不会向上去捅,而去选择收钱私了。”龙邵文问黄金荣,“黄老板,在法租界,这部分黑烟膏的各种税费,你能收得到?”

黄金荣摇摇头,“这部分应该是数量极少。”

龙邵文,“少?至少一半对一半吧!这么大的花头,肯冒风险的人多不胜数啊!”

黄金荣似乎有些明白,他笑着,“你跟我这些,一定是有了对付他们的办法,吧!”

“其实办法也不是我想出来的,当初威信社有个‘通’字辈的徐德武,黄老板想必熟悉。他对烟馆征收保护费的办法,就是按照烟枪的数量征收,有个名目,叫做烟枪捐。”

“徐德武是我的门生,你这么一,我还真想起来是有烟枪捐这么一个法……”黄金荣一下就从榻上跳起,“好主意,如果对烟馆也实行烟枪捐,不管他们卖的是不是黑烟膏,税费是一分也逃不了……”他心中飞快地估量着,“法租界共有烟枪两万多支,如果照烟枪捐的办法,就算每支枪每天收一块银元,只戒烟费一项的入账,就比从前多收十倍都不止,除去应该上缴洋鬼子的,这其中自是大有花头可做……”

照理发现了这样的好生意,黄金荣本应会同杜月笙、张啸林一同商议,由三鑫来做,可黄金荣始终怀疑这次塌台同张啸林有关,不定杜月笙也有参与,既然这两人一门心思的想砍倒自己这棵大树,那也不能怪自己这棵大树不提携幼苗。他想了想,“阿文!你龙升在法租界设家分号,专负责烟枪捐,我领着法国人的差事,没法抛头露面。”

龙邵文也不套,直接答应,“我正有此意。”

黄金荣,“主意既是你想到的,那你心里一定有数,这烟枪捐该怎么收?”

龙邵文伸出一只手掌,“每只烟枪每天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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