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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第90部分

小说: 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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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只留下江女士,江承沐被老爷子拖出去训话了。

江女士五十多岁,但保养极好,看上去仍旧年轻,掩不去当年风华。而江承煜多半是仿了她的容貌,长在男人脸上实在了不得。

她在床边抹眼泪,摸摸他的头发,再摸摸他的额头……感觉很长时间没见到自己的儿子了,想的时候就看他的作品,电视剧演唱会的她都会让人去收集,那时候还不觉得他瘦,光彩满满,也像生活得意的样子。可是现在再一看,哪里还有个人的模样。不仅消瘦,半点儿血色也没有,极度苍白的一张脸。从小到大哪里让他吃过这样的苦,现在不知道他过的是什么日子。

母子连心,这话一点儿都不假。

江女士从来没觉得自己做错过,她一心为了什么,还不都是为了自己的孩子。但那天看到报导她也觉得心寒悲恸,白君素毕竟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这些年日子过得很辛苦,嫁给容岩的时候她还觉得挺省心,各方面想起来都算是省了心。没想到才这么久,不仅是死了,还带着腹中的孩子一起。江女士听到那个消息的一刹那,心头震了一下,也凉也痛,说不出是怎么个空落的感觉。往事像泉水一般往上涌,当年如若不是她出手,或许这两个孩子真能走到一起。她惴惴了那么多年没想到白君素真是个倔强又有骨气的丫头,虽不说离他远远的,却将真心掩藏得那么好。只是那时没想到这孩子的命那么不好,会早死,这些年隐忍情愫该吃了很多的苦吧?当年泪流满面,能看出那是真的悲伤和舍不得,却字字铿锵的说:“阿姨,您放心吧,我答应你的事就一定会做到。我不会离开他,如果有可能我会一直呆在他身边,但不会发生你担心的那些事。”

一晃几年都过去了,物是人非,蓦然分不清是对是错了。

“小煜,妈妈真的做错了吗?”

江承煜之前情绪一直不稳,连睡都睡不好,医生给他打了镇静剂,这一会儿睡得很熟,江女士来过了都不知道。

江承沐被老爷子批得很狠,言辞勒令:“等小煜身体好了,渡过这次风波后,你们两个都给我乖乖的退出这个圈子,家里多大的场面不够你们折腾,非趟这淌浑水。”

江承沐平时再怎么耀武扬威,在老父面前也只能硬着头皮不说话。万一哪一句说不对心思,非得讨顿打。而且他是不可能退出去接手家业了,不能说,一说即是个死。

江月夜虽然有气,但还是忍不下心看江承沐被这么训斥。她大哥的那个脾气她很知道,江家人比较怪异,自己的孩子都反倒不像是亲生的,怎么看怎么不争气,纷纷觉着自己的侄子好,大哥那样,二哥也是那样。不得出来打圆场:“大哥,你就别说小沐了,社段时间他操的心还少么,你也别把他逼得太急了。小煜从小主意就正,肯听小沐的话么。”

江老爷子还是有腔火气:“你别提他说好话,这回小煜要真有个什么事,我跟他断绝父子关系。”

江月夜冲江承沐使了个眼色,让他先走一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自己则揽上大哥的胳膊外办公室拖:“大哥,你这是何必呢,把话说得这么绝。小沐不是你亲生儿子啊。知道你心疼小煜,但也不能全怪小沐。”

江老爷子终于反应过来了,回头大喊:“我还没说完呢,你别跑,回来。”

越是喊,江承沐的步伐就越快,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江月夜一个劲的拽他胳膊:“大哥,你小点儿声,别喊了,这里是医院。”

江承沐一直上了车才敢松口气,就知道大部队杀过来准没他的好日子过。奈何二叔又没来,连个撑腰的都没有。要不是江月夜不记前仇,老爷子一会儿说着说着火气更上来了,非抽他不可。

大气没喘顺,王晶打电话过来:“沐哥,现在大体走向已定,看来容少那边出来平事了,关于容家的那部分的帖子被大量删除,就连后续跟风都少了,估计再有个一两天,容家那边的事就算过去了。就连公方都出来辟谣,说容家是意外火灾。现在最多的就是对江公子和白夫人过往的谈论,两个人一起长大的事被翻出来了,讨论很热切。”

江承沐在心里急速打点,眸子眯紧,半晌,淡淡应:“知道了,盯着点儿,看看电台,媒体,无线是什么反应。还有,把江承煜和白君素那一部分的热点提取出来发给我。”

王晶办事效率自来很高,应承:“好,回头发给你。对了,沐哥,给导演打个电话说明一下情况吧,现在江公子的戏拍不了,保不准大家都慌神了。”

“我知道,你去忙吧。”江承沐一挂电话接着给容岩打过去,响了好半晌才接,抿了下嘴角:“容少,谢谢你肯出手,等这次的事平了,我好好谢你。”

容岩万事打不起精神,事实上他平日也是那种懒洋洋的样子。嗓音略微的哑,半晌才说:“何必这么客气,我只是为我的利益着想,江承煜的麻烦我管不了,也不想管。”

江承沐笑了,这天下人就是如此,五花八门的怪,有的人明明狼子野心,却偏偏道貌岸然。而有些人明明心思倜傥,却非表现得十恶不赦,容岩就是后一种。世人怕是怕他的,可是凭心而论的让大家伙说,只怕说他是好人的不多,但江承沐偏偏就觉得这人最信得过。如今的事就是一团乱麻,有几股结开了,就不愁另外几股。现在容家的事平了,无疑是在大力减压,不着重争议白君素的死了,角度便会单纯许多,江承煜这个尴尬的角色才能有转机。事实上江承沐这几天一直在等,等容家的风声一消减,立刻着手平江白两人的事。

“不管你怎么着,都得谢谢你,你忙着,改天请你吃饭。”

容岩切断电话点燃一支烟,车窗打车,冬风呼呼的吹进来,似比往年的天气都多变,风也异如往常的大。但去年什么样子呢?他根本就记不得了,这些年很少回国,即便回来也是办完事情就走。记不得这里的冬天什么样,也记不得这里的春天,一年四季什么样都在他的头脑中淡化无踪,像空白了一般。有的时候也想,记起的却都是过往,三年以前,那些久远的反倒异常清析。

白照民怎么也没想到容岩会来见他,这种污浊不堪的地方,岂是容岩这种人会来的。

容岩的确不会平白无故的跑来探监,时到如今跟白家还有什么情份可言,狭路相逢勇者胜,不过是冤家对头而已。

白照民看了他一会儿,颤巍巍:“我听说君素出事了?”

“死了。”容岩说这话时有几分轻巧,但眸中骤然聚起的阴霾却像足以毁灭天地,不合适宜的笑了声,冷意丛生:“你还会关心她的死活?她死了,你该满意了吧?当年你们一家的罪证彻底死无对证,没用你白照民虎毒食子,她就死了,你以后的日子好过了是不是?”

白照民辩不清他话里的意味,紧张的看着他。

容岩没心情跟他闲聊,那不是他的风格。见他这个样子似乎是听得不甚明白,索性直说:“当年白君素撞死那个人你知道是谁么?我奶妈的女儿杜小枫。杜家因此事,家破人亡。而白君素因为精神鉴定有问题活罪死罪皆逃了。我想,真相是什么,你比较清楚吧?自已说出来,还能算得上自首,可以减刑。我的耐心有限,别等着我去查,到那时,你就彻底没了翻身的余地,信不信我让你生不如死?”容岩手里拿着根烟,顿来顿去,却并不点上。白照民随着那漫不经心的节奏心里慌慌然的七上八下,就像直敲打在他的心里,容岩的气场淡然而压迫,如阴云一般笼罩着他。他明明什么都没做,白照民却像被吓破了胆,连他的眼睛都不敢直视。

容岩眼眸没抬,接着慢条斯理的说:“到现在你还有什么好顾念的?你是没见过女人么?金玉玉那对母女是什么人,但凡有点儿脑子的搭眼都能看出来不是什么好东西,可见你白照民眼神如何不济,白家有今天的败落是注定的。人再贱,也得有个限度,否则就是死不足惜。她们拿着你的东西跑了,你就没点儿感觉?想坦护么?你若真想无怨无悔,我倒可以成全你。破坏白君素的刹车系统,对她下迷药,就算时过境迁,我一样有办法找出根由。无论是不是你动过的手脚,包庇罪也算得上同谋了,何况顶罪的事是你一手操作的,如何也脱不了关系。你觉得加上现在的,数罪并罚,你还有命出来么?”桃花眸子冷冷眯起:“当年,是谁对她的车子做了手脚?”这种事该不是金玉玉和白倾城会做的,除却这几个人,还有一个线索正在逍遥法外。

白照民脑袋嗡嗡的响,这一笔老帐翻得太过突然。没想到会是容岩来翻,更没想到当年白君素撞死的人竟跟他有关。白照民是有些怕的,脑中一片空白,半晌说不出话来。他不接受白君素生前的条件交换,就是怕触怒容岩想保一条老命,没想到还是被他给掐正了。

容岩已见不耐烦,指间的烟身一下折断,在修指中蹂躏成团。

站起身,语气中尽是噬杀如蝼的干脆淡薄:“既然你这么不识时务,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给你三天时间,你若不把当年的事主动跟公安机关交代,就只能等着我找人去查了。”

白照民蓦站抬头,像要抓紧这唯一活命的机会,脱口而出:“王现超,当年君素的车子就是他动过的手脚。”

容岩慢慢的转身,眸子眯紧:“王现超?什么人?”

“金玉玉的前夫,后来出了那事,我给了他一笔钱将人打发了,现在在哪儿,我是真的不知道。”

容岩薄唇抿紧,面容是深不可测的宁静,这个男人以往就不沸扬,今时今朝竟像寂寥进了骨子里。

白照民虽然落破至今,看人的本事还有。到了这个地步也无所避及,肺腑中有疑问问他:“既然当年君素撞死的人是跟你相关的人,为什么任那事不了了之?以你的本事,当年该不会真的被那个假的医学鉴定束缚,如果你想推翻致君素于死地,简直易如反掌的事,为什么到了今天才想起翻查过去的事?是因为你看准了这事与君素无关,才想着去查的?”

当年谁姑息了谁,到底又是谁甘愿助纣为虐?这些疑问刹时间浮上白照民的心头,他盯紧容岩的一双眼。

奈何只是淡然,虽然是个年纪轻轻的人,却极难被人看穿。白照民寻不出答案,而他自然也没有给他解疑的闲情。扔下手中那半碎的烟,转身就走。

出来打给国家安全局的朋友:“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做王现超的人,看看是否在国内。还有金玉玉和白倾城,在哪个国家呢?”

事态几乎昼夜间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白照民主动向公安机关交代当年的罪行,并如实供述金玉玉和白倾城都是当年的主犯,而白倾城之所以去往英国读书,也是为了避当年的风头。想来白照民也是恨的,他为了这些人落得千夫所指,万人唾弃的地步,最后家毁人亡,便是连结发妻子那一宗也如实交代清楚了。果然又是一场阴谋,他与金玉玉联合做过的手脚。事到如今,白照民是不想着再活了,条条死罪,就算自首会着情减刑,但那些要抵的人命,不是说说罢。他认了,到了这把年纪,还众叛亲离的折腾什么呢。如果最后能拉金玉玉那个忘恩负义的女人做垫背,一切怒意也都平息了。

只是白倾城和金玉玉此刻所在的国家同中国没有引渡条约,本国没有将嫌疑犯送往中国的义务,而中国又不能派警察入境抓人,公方一时间有些束手束脚。目前看似能做的,便是等白倾城和金玉玉何时入境,或许移居到其他有协议的国家才能对其进行抓捕了。白倾城好歹学了数年的法律,这点儿头脑还是有的。

白照民交代的当天夜里,公安厅那边就给容岩来电话了,高中的一个同学,关系一直保持不错。知道容岩怎么想,私下里说起话来毫无避及;“我们是没办法,但你容少该有办法吧?其实法制社会也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不过说给外行人听的。想办法把人弄回来,后续的事宜保证做得让你满意,怎么定罪量刑都没有他们翻身的余地。夫人走了,我们当兄弟的看着也心痛,做哥们的也只能在这上面为夫人讨一口公道了,算尽一份心思吧。”

说到容岩的痛心处,连入腹的酒都是辛辣苦涩的。何时他已有了枕边妻,转眼不过亡人。容岩有时脑中恍惚一下,就感觉一切都跟做了一场梦似的,来了又去,再多的纯美都不过那虚妄的昙花一现。没有女人闯进来,也没有女人离开过,那那些的伤心又是怎么回事呢?他竟然像是忘了这一段的时光,觉得还是一个人,这样匆匆,怀抱都没有暖,便又空了,如何不是一个人呢?全世界都劝他节哀,说他死了妻儿,为何唯他一人枉然?忽然听不懂这是为什么?何来这些诅咒的话呢,什么都没有过去,都存活在他的心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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