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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第75部分

小说: 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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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多么天真,岂不知这世上的爱与恨,不是许不许的事。心里喜欢便喜欢了,不喜欢也无可奈何没有办法。

当年容岩对她就是没有办法,他没有办法喜欢上她,就像他没有办法不喜欢杜小枫一样。而她也是,她明知道容岩那样的男人死都不会爱上她,所以她才要喜欢他。因为除了那样,她没有别的办法让江承煜不喜欢她,也没有办法不去喜欢江承煜。缘来缘去,就这样,像是一场劫难,岂不知纠结上了,便再难解开。想来宿命早在那一时就注定了一切,她和容岩相遇在心有所属的年纪,是上天为他们相遇设定好的坎坷,今天即便同床也是异梦,心仍旧不能走到一处。

是她对不起他了!

怎么可以那么胡闹。

眼泪无声无息的往下滴落,她的双手还扣在桌沿,一滴滴无声砸在手背上。她心里也是痛的,当年那一场事故之后,她仅是卑微的留下了一条性命,实则活命的勇气也已经被掐断了。即便不用他这样讨还,那个女人自己也会一波三折的跑来折磨她。梦里梦外,残断的尸首混杂在她的世界里,风一吹都是血液的咸腥之气。到现在想起来还是一阵阵的恶心想吐。她怔怔的端起咖啡往下压,沉默的坐了太久,咖啡早已凉透。被江承煜一手夺过来,叫侍者再上一杯。然后递到她的手里,连带她的手一起包在掌心里。本来已经凉透,这会儿里外都是温度,渐渐连身体都暖了。也好也不好,之前眼泪是凝结了,融化之后像高原的雪水,哗啦啦的往下淌。

她吸着鼻子,唇齿已经不清:“江承煜,你知道么,容岩跟他奶妈的关系比跟他亲生的母亲还要亲近,只怕那要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亲最亲的人了。而我却撞死她的女儿,还是他心爱的人,他怎么可能不恨死我!”

江承煜觉得就算是死,也好过半死不活,死透了好,早死早脱生,一下死透了就可以干脆的轮回转事,再超生续命。白君素到了这里已然无路可走。即便她伤情,他也是要将话说全的;“还不止这些,杜小枫出了车祸惨死之后,容岩的奶妈当夜也去世了,不知是怎么回事,可能伤心欲绝。没过多久,杜小枫的爸爸也相继过世,那本来是个瘫痪的人,在S城的疗养院里。也就是说,杜小风家破人亡。白君素,好好想想容岩会给你怎样的路走,你的生路有多大。是不是该要逃了?你对白家的恨有多少?容岩对你的恨只比那多,不会比那少。离婚吧,除了这个,没有别的路能走。这回你想找死,哥哥也不允了!想去哪里,天涯海角我带你走。”

去哪儿呢?白君素一直痛恨白照民,总以为别人十恶不赦,没想到自己制造的杀戮远比他要大得多。家破人亡,又是一个家破人亡,她到底是什么转世的呢?孽债累累!难怪容母看她的眼神总要含恨得喷出火来。

“江承煜,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一会儿。”

说不通,有些事只能让她自己想。江承煜便没想着这一刹那就让她接受全部,是是非非非一日两日,决断起来自然也没有那么的快。

“回去时开车小心,晚上我给你打电话。”

白君素点点头,不起身送他。江承煜走前帮她叫了点心,怕她空腹喝太多的咖啡,最后非得胃疼。

的确是喝了不少的咖啡,点心倒是一点儿没吃,最后终于恶心得难耐。白君素转首望向窗外的目光就更加苍凉几分,直到瑟缩如深秋的光景,无望,彻彻底底的无望。她拿起包出去,直接去了医院,命运弄人,偏偏这个时候来了。有那么两次容岩正当气头上,不管不顾的用强,而她心思疲倦,过后也没去管,忘记安不安全那一说了。不知道拿他怎么办才好了,医生说一切都很正常,看她绷紧了脸还以为是初为人母的紧张。告诉她好的不得了,还指给她看那本就模糊不清的一点,连孩子初长成的样子都看不出。白君素根本看不清哪里是孩子,只知道肚子里长了一个生命,虽长在她的肚子里,却是与他血脉相连的。

容岩以往那么想要一个孩子,是想用来栓她一辈子么,好让她永远呆在他身边受苦受难?他定然不会爱这个孩子的,只是一个辅助他复仇的工具而已,而已。

如果不是老宅那边来电话,白君素还不会醒。符丛允听筒里有点儿落寞:“阿姨,你怎么不来接我,也不来看我,是我做错什么事情了吗?”

白君素才想起这几天忙,符明丽的事她忙,白家也扯着她一块的忙,就把符丛允送到才宅那边几天顾不上了。

刹时间很抱歉:“丛允,是阿姨不好。丛允很乖,什么都没有做错,只是阿姨这几天太忙了,一直忙家里的事,所以就没去看丛允。等这几天忙过去了,阿姨就把你接过来好吗?”

符丛允本来就很懂事,只会应声:“好,阿姨我等你。”然后又问:“你吃饭了吗?”

白君素被他的小大人口吻逗笑了:“没呢,你不在家,我自己也不想吃了。你吃了么?”

“吃了,吃了很多好吃的。阿姨,你也得吃饭,否则身体会饿坏的。”

跟符丛允聊了一会儿,就感觉宽心不少。其实小孩子身上有一种灵气,安抚焦燥还是困苦的功效远远是大人比不得的,比灵丹妙药还管用不知多少倍。你听他软软的声音,闻到他身上甜甜的奶香气,心都会情不自禁的软下去,由其他握着你的手时,就觉着,生命力还在,而且触手可及,哪里还有那么多紧要的东西。

容岩没说今晚回来,至于回不回来,白君素也说不准。现在他不归家是常有的事,以后估计更不愿意回来了。

很晚了,白君素一直没有上楼去睡,就坐在沙发上。电视没开,灯也没开,只有屋外微薄的光,射进来只是迷乱。

容岩喝了酒,一路上头都隐隐的疼。所以下了车步伐放慢很多,好算没有不稳。慢条斯理开了门,料想中的暗黑一片,伸手去摸索开关,忽然一阵淡香袭来,像三月的暖风拂上面那般,是他最喜欢的节气,也是他最喜欢的风。当即脖子上缠上一双手臂,温香软玉贴上身,踮着脚的缘故,便紧紧的贴合着他。很轻,但那一下还是撞得他如梦初醒。这一刻的时间好恍惚,曾经也有人这么生猛的揽紧他。黑影中他抬起的手忘了动,没有声音,只有两人微弱的喘息,也如轻风那样平静。这一刻的时间类似于安宁,所以没有人想着去打破。容岩也不想,就静静的站着不动,甚至腰杆都不敢挺得太直,怕她个子就这般高,更揽不及他。也怕动一动,就像触到气泡的指尖,那么毛燥,一切就都碎了。

白君素很久没这么乖巧的同他说话,更很久没这么乖巧的跟他亲昵。在他怀里蹭了蹭,难怪会觉得恍然若梦,可不是像梦,她这个样子就像是三年前,中间这一大段的爱恨情仇都是被割裂抹杀的,因为没有,所以无需忌惮。她又来缠他,死去赖脸。

容岩僵在半空的那只手揽上她的腰身,埋首进她的肩胛骨里,发现这些天她瘦了很多,本来就瘦,现在更只剩下一把骨头。不知是他醉了,还是她醉了。

白君素整张脸贴在他高级的衣服面料上,香气和着酒气淡淡的外渗,仍是好味又清新的味道。和三年前一样,那么干净,那么倜傥风雅的一个男人,如若不是被她毁了幸福,是不是此刻就能跟那个女人过得安然?像现在这般,他下班回家,她扑上来揽上他的脖颈,感受他浓浓的关怀和爱意。那个叫做杜小枫的女人,她和容岩的幸福被她一手给毁掉了。

“容总,当年你的车子总是被人划掉漆,然后你很烦燥的让司机开去修理。其实那都是我干的,但我不是有意的。我多么努力的追求你啊,你很招烂桃花的你知不知道,好多女人都瞄上你,她们靠近的时候我看出你很心烦。不知我私下为你打发多少呢,不等她们缠上去,就被我半路拦下来,你只知道厌烦我,就没觉得省心不少么。为了你我得罪了多少女人,都说我嚣张跋扈,实则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你,我才落下的那个名声,否则好好的我干嘛去招惹她们。可是,你总也不领情,你那两个手下次次捏得我的手腕都疼。我能不心烦么,我一心烦就去踹你的车,为此我还刻意穿上高跟鞋,次次都能刮花,我感觉很满意,对你的气也就消了。我总不能去踢你吧,倒不是心疼你,我觉得你会还回来,而且你也老是穿皮鞋,踹一脚肯定也挺疼,我怎么敢惹你。我就知道景原招聘法律顾问不会要我,他们肯定以为我故意找茬。因为我在简历的兴趣爱好一栏中填的是你容总的大名,还刻意加了三个感叹号。光辉的过往写的是追求容总风雨无阻,劫下一票烂桃花,连带刮坏容总无数次的车子。专长也是与你有关,一行字,‘让容总哭得不得,无可奈何’想来你那些手下定然以为我是个疯子,所以无论如何不会聘用我的。其实那时候我知道你不会喜欢我,但我还是一门心思的往你身上扑,那样我很安心,只是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喜欢我。现在知道了,原来你心里装着一个女人,所以不为所动。是啊,被一个人占满了,怎么还能容下我。我当初那么傻,我总是那么傻。”

腰上的手僵了一下,下一秒伸手按上开关,室内的灯火通明,白君素一张脸深深印在他的眼瞳里,又是当年那样深邃的眼神,让她看不懂。

她说她傻,他可不傻。没轻没重的捧起她的脸,桃花眸子一点一点变得危险:“你想起以前的事了?”

白君素看着他不答,半晌,自故自的说话:“如果你当时就跟我说,你爱着杜小枫,我肯定不去烦你的,我从来没想过要当第三者的。杜小枫没了,我很难过,也很对不起你。那一时我也没有办法,可是我停不下来,我的心,我的手,都是不听使唤的……容岩,好的,坏的,我们就到这里吧,离婚好么。”

容岩刹时间又是噬血,不用她说,他也知道她全想起来了,能记得最好,哪有人犯下了滔天罪恶却转首忘记了,岂不是太过便宜。怎么会有那么好的事呢?

“离婚?”容岩冷冷的笑,面部表情疼痛得有丝扭曲,手上力道很重,捏得她脸上的骨头都要塌陷了。而他的声音却又冰又淡:“想都别想!既然你都知道了,还妄想要逃脱么?毁坏了别人的命运凭什么还能好好的活着?你不该为此付出代价么?白君素,这世上没有那么便宜的事。你知道小枫死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么?整个身体被车厢碾住,非得四分五裂才救得出,你想过自己死的时候要被切割成五块的感受吧?血流如柱,死无全尸。你猜她疼不疼?你怎么那么残忍,对子么心狠手辣!她才只有二十岁,就葬送在你的手里了。你竟然还想逃。我奶妈因为小枫的死自杀了,当着我的面把刀子插到心脏里,也是血红一片,她的表情我永远忘不了,惨白,痛恨,还有不甘。她家破人亡了你知道么?都是你,都是你白君素一手造成的。”这样惊恐的过往,这样如泣如诉的疼意,被容岩那阴森的口吻说出来,一切都这么平淡,声音高低起伏,却总是若有似无,可是很狠,也很恨,直像看到她不得善终才能平抚一般。他抬手捏紧她的下巴,逼迫她与他对视,看她惊恐连连的样子,看她懊悔难耐的样子,连她眼角无声无息滑落的眼泪,都拔不得他半丝的怜惜。嘴角反倒噬笑如血:“白君素,我说过,这辈子你只能陪着我出入生。”

白君素不敢看他的眼睛,那里有灯光,却并不明亮,反倒映得可怕,像无底深渊,又像无边地狱。非要把她浸进去,永不超生,才心安理得。

她摇头,不停的摇,是真的怕起来。喃喃:“你不能这样……你不能……我会起诉离婚,不论你答不答应……”

容岩一脸阴霾,还是笑着,他果然是胜了,胜得干脆又得意。

“你别想了,自作孽不可活。当年你爸为了给你脱罪,花了多大的本钱动用了多大的关系,鉴定后说你神精有问题。精神病患者,连法律责任都免了,无罪释放。你当初因为那个免罪,这回便是栽到这个上面永远别想翻身,不是你自找的是什么,报应。精神病患者,无民事行为能力人,你自己无法向法院提起诉讼,法院也根本不会受理。我是你的法定监护人,只要我不提,这辈子你都只能是我老婆。不是早说了么,是生是死都是随着我!”

 亲情浅薄

白君素怔怔的看着他,是啊,她怎么忘记了,她是个精神病患者,孤魂野鬼似的游荡了这些年,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心里泛起自嘲,还真是个致命的软肋。

容岩可真是厉害,每一步棋都走得精湛,白无一输,只怕早在他归国之前就都打算好了,步步行之有效。她是将计就计,另起犯意,而他则是早有预谋。

白君素连带体温都一点点的冷下去,看他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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