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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第30部分

小说: 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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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白家到了这一代,非得落魄不可的。抛妇弃子素来没有好报,这是人之常情。

她敲了敲椅背对司机说:“到路边停下。”然后她跳下车:“告诉金玉玉,不要无节制的打我的主意,将我惹毛了没什么好。”

白照民被她一句话气到,咳得不行。

打车回家的路上,江承煜给她打来电话。午夜时分听到他的声音感觉很平静,忽然像回到过去。

江承煜才从片场回来,正坐在保姆车里往家赶。

“想哥哥没有?”

这个调调有点儿熟,自打上次两人聊过以后,又像回到从前了,果然是铁杆,打断骨头连着筋,先前不知俱体因为什么友情就像崩溃了,转眼又自动愈合了。

白君素靠着椅背,斩钉截铁:“不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迷明星。”

江承煜开始冷嘲热讽:“你喜欢什么?你除了吃就是睡。在哪儿呢?”

“路上,刚跟白照民参加了个酒会,他向我借钱。”

“然后呢?”

“我一毛不拔,把他彻底惹恼了。”

江承煜夸赞她:“做得好,从现在开始守着你的小金库,一分都别给你爸爸,他们吃人不吐骨头的。”看了太多年,连他一个外人都甚识其中明细了。简直到了让人无话可说的地步。

容岩比她早退场许多时候,再加上跟白照民路上耽搁的那些时间,等白君素回家的时候,容岩已经洗漱完准备睡了。而且就躺在主卧的大床上。

白君素看了他一眼,准备拿上东西睡客房。再一抬头,发现他什么时候把那个画框也摘掉了,不知放到了哪里。难怪一进来就感觉今晚的光色和平日不同。本来想问他,想想没张口。

容岩见人进来,爬起来靠到床头,淡淡的先说了:“被我放到客房了,太亮,睡不着觉。”借口,赤果果的借口。有什么办法,江承煜送的东西,而且还堂而皇之的摆在卧室里,让他心里过不去。一进来就感觉郁闷得不行,只怕做什么都会有种错觉,像被双心怀不轨的眼睛死死盯着。

白君素还是没说话,拿上睡衣就要出去。

容岩跳下床,动作有些急迫。等白君素反应,他已经从身后抱住她,紧紧的,就像要嵌进骨头里。嗓音沉沉:“这么多天不跟我一起睡,你都不想我么?”

白君素低头去掰他的手,一根根的,每下都很用力。奈何他的力气远比她大得多,怎么也像扳不开,最后她急得哭起来。没有刻意想哭,眼泪一滴滴的往下掉。觉得不温暖,全世界跟她都不亲近,即便被他这样紧紧抱在怀里,仍旧感觉夜是冷的。

连声音都哽咽:“容岩,你放开。”

容岩听出她哭了,心里软软的,半点儿承受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知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竟跟这么一个不太懂事的丫头正儿八经的置气。这一刻感觉心口疼起来,如何舍不得放开,像真的想她。

“不放,我再不睡客房了,你也不能睡。年纪明明不大,怎么那么犟?如果我不先低头,就打算一辈子都不理我了,嗯?”

白君素觉得委屈,到底为什么又说不出。只是一种感觉,原始又匆匆的从心底冒出来,之前明明觉得不在乎的,他爱怎么样都好,理不理她也无所谓,反正她一个人存在惯了,有谁没谁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现在却忽然想不开,他明明就是一个大男人,即便吵架了也该他先低头认错的吧,况且是他找茬在先,到现在她都想不明白他凭什么对她发那么大的火。他这样,白照民也是这样,她到底哪里不好,就这么不被看重?

哭得越发汹涌,口齿不清的指责他:“容岩,你是骗子么,结婚前一个样,结婚后又是一个样。你对我一点儿都不好。你平时就当我不存在,还公然携女伴出席酒会。别的夫妻吵架从来不会这个样子,你也不来哄我……”

容岩将人转过来,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下去,将她含糊不清的话语通通咬碎吞没,一直咽到肚子里,她想说什么他都知道了,即便她不说他也知道她委屈。这个女人比谁都骄傲,那些所有的不在乎,都是伪装出来给别人看的。

拥紧她,感叹:“谁说我对你不好,你看,我把你的衣服都洗了,连内衣都帮你洗干净了,床单被罩我都换洗过。我还帮你把鞋子,包也保养过。谁说我不想讨好你呢?我天天都在想着怎么讨好你。我跟结婚前没有两样,只是我没跟一个人生活过,哪怕同居过一天,从小到大也没照顾过别人,我不想跟你冷战,可是,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做。我怎么可能不去哄你,我一个人睡觉吃饭很难过,你不去公司我也感觉很无聊,那样的日子我一天都不想再过。你还说我不想讨好你?素素,我不该对你发脾气。但是,你跟江承度过的那段时光里没有我,只有彼此,让我嫉妒疯了他,也很在意……”

容岩难得跟一个人坦诚自己心中所想,白君素一哭,他便什么都说了。白君素也不知道怎么被他迷迷糊糊抱到床上的,等到意识过来的时候什么都发生了,再堵气不理人也太矫情了,何况他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白君素早上去家里的露天阳台,真是无比壮观,没想到容岩的手脚这么麻利,那么多的东西都洗好了。连带她喜欢的鞋子和包包,也都帮忙打理得很好。能看出,他真的是有心在讨好她。

早上容岩正常起床上班,那会儿白君素睡得很沉。半晌午去冰箱里翻吃的时,容岩打来电话:“老婆,起床了吗?”

白君素嘴里叼了一片面包,又拿了一瓶奶边关冰箱门边应:“嗯,起来了。你干嘛?”

“多久没来公司了,员工很想你。”容岩打着少爷腔,说得事不关已的样子。

实则就是他想了,工作本来就很乏味,就算起初不觉得有什么,当长时间循环往复这一件事情的时候,再深藏不露的无聊也会露出端倪。而且凡事最怕比较,以往白君素没来闹腾时,容岩从来不觉得怎样,思绪如一潭深水,波澜不惊,理所应当的觉着这就是生活。便没着过要改变什么。

但被白君素围剿过的领域就不一样了,变化简直天翻地覆。细算起来白君素一天的工作经难都没有,上学的时候自然在校园度过,毕了业一心想挤进景原,但未能如愿以偿,再后来家庭变故,病理显示她神精出了问题,一切就业的事宜就都搁浅了。生活起来肆无忌惮,不知道公司是个严肃的场合,不能随心所欲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第一天来公司就敢用容岩办公的电脑打游戏,玩得太high了,沙发上看文件的容总火气上来了,本来想上前阻止,看了一眼变成不屑:“什么烂水平。”白君素撅起嘴:“你来。”然后容总不得中场加入,几十分钟之后,两人一同high起来,中午吃饭的时候齐齐商定这个电脑的配置还不是很适合打大型游戏。容岩一本正经的打算请个人来改装一下。

有的时候白君素不喜欢呆在他的办公室里,公司再大也就那几十层楼,久了她也感觉很乏味,总想出去透透风。容岩不允,从早上九点就敢跟她说:“眼见就吃中午饭了,你再坚持一会儿,中午老公给你买好吃的。”

白君素只好再窝到沙发上,有时能睡着还是好的,一觉醒来果然就中午了,当真很快。但有时她也睡不着,容岩工作起来的样子有板有眼,她想找人聊聊也像无从下手。再后来她学聪明了,上班时会带上五子棋或者围棋一类的,瞅准容岩什么时候一皱眉,她立马招手:“来,来,来,工作里要遇到什么想不明白的,就得换换脑子,肯定很管用,不信你试试。”

容岩想着,试试就试试。

一来二去,容岩也养成了爱玩的毛病。有时白君素拿着手机逛淘宝,微博的,不去招惹他。他反倒会手痒痒,然后沉不住气的凑上来,大战八百回合。

如果有朝一日容岩变成纨绔公子,最乐呵的还属跟他有直接接触的高级员工们。总裁脾气好了,毛病少了,那就是他们的一计福音。

而且白君素有个毛病,喜欢一边做事一边哼小曲,无意识的那种。她的声音软软的,很干净,唱起歌来再气势雄浑的也跟摇篮曲差不多,少了狂躁唯剩安逸,容岩工作时听着也并不觉得吵杂,反而心绪安然。

但自打两人吵过那么一次,白君素不去公司了,容岩才发觉几个月来被她带出了不好的毛病,竟怎么都不顺心了。

就连他的贴身秘书也感觉总裁近来火气很大,整个人浮躁得很,比以前还严厉,还爱发脾气。在这种紧张氛围的蛊惑之下,白君素怎能不得人心?

可是,今天她还有别的安排,不想去公司找他。

“我明天再去吧,今天我还有事。”

容岩不高兴了,当即就能听出来:“什么事啊?股份的事你不是已经落实了么。”

“啊,股份是弄妥当了。我还有别的事。”

“我不管,我等你,你不来我就不吃中午饭了。”

然后不等白君素再说话,容岩已经挂了电话。她举着电话怔了下,这个男人是在撒娇么?

容母见白君素上门愣了一下。

白君素从来不看她的脸色行事,乐呵呵的跟她打招呼:“妈。我带了新鲜的鱼过来,中午给你和爸做水煮鱼吃。”其实她不怎么会做饭,但唯这一样拿手。因为她自己喜欢,以前白妈妈是厨艺高手,有一些拿手好菜。白君素千锤百炼,就学了这一手。

容母不屑:“我们不喜欢吃那些口重的东西,你拿回去自己做吧。”

白君素不管她,已经递给下人让拿到厨房处理。转首又问:“爸呢?”

她这个热乎劲每每换来的都是冷脸,容母白了她一眼,没说话直接去花园了。眼不见为净。

还是一个小丫头答的话:“老爷在书房呢。”其实他们倒不讨厌白君素,看她的性格还很活泼,没有想象中的难相处。

白君素点点头:“我上去看看。”

从来没上过容家老宅客厅以外的地方,书房在二楼,木质地板十分考究。走廊两侧几米一个古董摆设,什么年代的都有,白君素草草看了一眼,且都价值不斐。不过能看出这房子有些年头了,设计不如现在的采光条件科学。所以,即便在白天,天花板上的水晶灯也都亮着,走上去的时候通体明亮,像高级宴会厅,有金碧辉煌的感觉。

而且门上都有标识,白君素没走几步一眼看到书房。门是虚掩的,白君素从缝隙里看过去,容父没干其他,正对着一盘棋兀自苦恼。这个人迷恋围棋有些成痴了,偏偏下人们没一个会的,容母又极其的不喜欢,就一个容岩多少会点儿还是个半吊子,那点儿水准根本不被容父看在眼里。久而久之就养成这么个习惯,摆一盘棋自己参透。围棋这个玩法,白君素还真没见识过。

她试探着敲了两下门。

容父思路被打断,脸上的不悦很明显。

“进来。”

白君素有时最大的特点就是厚脸皮,由其是对这些不喜欢她的人,她觉得不能太过看重别人的脸色,否则做什么都会没有情绪。在她看来,容家这一些人,她很有必要迁就。

容父打过招呼靠过来,明知故问:“爸,您在下棋啊?我没事,就是上来看看您。”

容父比容母还不喜欢打扰,阴沉着脸,有几分吓人。

“没事就出去吧。”

白君素站着没动,就像没听到他的话,眼睛还盯在那盘棋上。不等容父再催,她已经伸手上去,轻轻移动一颗白子。

自言自语的说:“这样走,会不会胜算大一些。”动作做完了,蓦然抽回手,才像忽然反应:“爸,对不起,观棋不语,我不该动您的棋子。”才要将棋归于原位。

容父已经看出蹊跷,一个棋子的轻轻移动,局面就可乾坤逆转,眨间眼就是一片新的水月洞天,连容父都没想到。有些酒逢知已的感觉,刹时阻止她。

“别动。”脸色虽然还不见多少缓和,逐客令却不再下了,抬头问她:“你会下棋?”

白君素笑笑:“会一点儿。”其实可不是会一点儿,初中时代就专门学过,初高中时都代学校参加过比赛,到高中已经能拿冠军了。后来上了大学别的都不想学,二课就进了围棋社,全当一种爱好,没想到有朝一日会拿来讨好人。看来学的多点儿杂点儿也没什么不好。眼见她这些个旁门左道就都用上了。不等容父再说话,已经拉着椅子坐到对面:“爸,我陪您下一盘,下的不好,正好可能请您指导一下。”

猜他不会拒绝,容父秉性再钢,而对如痴如醉的东西也能被拿软。再说,难得遇到一个人肯陪他下。说实在的,一个人对着一盘棋没多好玩。

之前一路下着都很平稳,白棋黑棋各不相让,基本吃平。只是懂棋的人能看出,棋盘上路重玄机重重,这个时候只看谁更高一筹了,否则平局的可能性最大了。

连容父这样的老将下棋都需得谨慎了,白君素捏着棋子也一副不敢怠慢的样子。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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