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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第23部分

小说: 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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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他一眼,质问:“你是想熬死我对不对?你想用什么办法不让我睡觉。”

容岩拇指抚在她的嘴角上,轻轻蹭了两下。懒洋洋的挑了挑眉:“你不是已经偿试过。”

白君素当即涨红了脸,骂他:“下流。”

容岩反倒似笑非笑:“正常的夫妻生活,法律该管不着吧。”

没想到绕了这么一大圈,他还记得最初的问题,而且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绕进去了。只问她:“李双德用的什么法子?你不是打架很厉害,还能吃到亏?”

一番闲聊,白君素已经放松警惕。感觉跟平时说话那样,不知不觉招供说:“李双德那么大块儿,我怎么能打得过他。再说,他掐着我的脖子,根本没法反抗。”

容岩狭长眸子骤然眯紧,深沉得像股旋涡,刹时盯着她不说话了。不等她阻止,丝巾再一次被人活生生的扯下来。那一双眼变得跟刀子一样,白君素见过那么多的人,却从来没见过这样凌厉的眼神,就像看一看都能将人千刀万剐。她隐隐有一种错觉,一个真正的容岩在跳跃,这个男人体内蕴涵着一个强大而不可一视的灵魂,绝不是平日那个慵懒又像很好说话的容岩。她就说么,都说他运作手段果敢杀伐,肯定不是虚传。

心中“咯噔”一响,下意识紧紧攥住他的胳膊。

容岩一双视线没在她的脖颈上做过多停留,就像不忍目睹。胳膊用力抽出,冲劲根本不是她能抱得住的。

白君素急得在他身后大喊:“容岩,你干嘛去?”

容岩头也不回,转过医院长廊消失了。

 打架可以

白君素想追上去,又想到符明丽还在这里,只能干着急。怕容岩做出什么冲动的事,转身回病房。符明丽不知何时已经醒了,再者之前根本就没睡实,呆怔怔的望着窗外,那神情让人有落泪的冲动。

“明丽……怎么不再睡一会儿?”

符明丽这才慢慢的转过来,渐渐调整焦距看清是白君素后,一脸抱歉:“君素,真对不起,这么晚了还得麻烦你和你老公。容少回去了么?”

白君素急火火的跺过去:“正想跟你说这事呢,你给李双德打个电话吧,问问他在哪儿呢?容岩气冲冲的出去了,我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

符明丽的电话在包里,“君素,把电话给我。”白君素递给她,拔了几次都没人接听,又给家里座机打,下人只说李双德酒醒之后出去透气了,没人知道他去哪儿了。

白君素只能再从容岩那里下手,可是这家伙做事真干脆,连手机都关了。

没有办法,只能听之任之,再者白君素觉得也实在没有必要急成这样,李双德那样对符明丽,就算被容岩收拾一顿也是应该的。

坐到床边的椅子上,神色开始变得严肃:“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以前从来不跟我说?”

符明丽倚在床头,头上缠着纱布,一头秀发为了包扎也都剪短了,有些地方还都剃了。一段时间她只能戴假发或者帽子才能出门,其实悲伤它有点儿钻牛角尖了,就像极细的锋芒一样,扎得何其蹊跷。符明丽平日就最爱她那一头秀发,几年都不舍得剪短,而且精心养护,即便长至腰身,却上下一辙的光亮乌黑,连根分岔都没有,现在因为这样的原因被潦草的剪短了,只怕会加大她的哀伤,像在心里戳出口子。

“我怎么有脸跟你说,当初你劝我慎重再慎重,是我执意要匆匆嫁了的。其实李双德平时对我挺好,我想要什么他都不吝啬给,每次出差都会给我带礼物,我的家人他也会按时问候。他这个人跟一般油头的男人比起来,算比较敦厚。可是,就是这个毛病,他只要一喝酒就像变了一个人,一喝醉就疑神疑鬼,说我外面有人,然后就打人……”说到这里,符明丽惊恐起来,身体也像微微的颤。

白君素过来揽住她,看她脸色发白,连嘴唇都白了,不敢让她说下去。轻轻拍打她的背:“好了……好了……不想了,都过去了,睡觉吧。”

想起来有些残忍的啊,李家那么多的下人,男女老少都有,偏偏李双德家暴的时候没有人肯出手制止,还替他摭摭掩掩。如果今天她没过去,不知道符明丽要被打成什么样。那些人分明就是共犯。

白君素等符明丽睡熟了,才到医院门口等,坐在门前的长椅上,已经夜深,有点儿凉也有点儿安静,没有急诊和救护车进来,有短暂的安宁。

容岩的电话还是打不通,倒是收到江承沐的一条短信息。

想来他把江承煜强制拖走,也是有些歉意的。问她:“容岩过去了吗?今天晚上的事真是抱歉。”

不关他什么事。白君素想了想,回复他:“哪里话,得谢谢你及时把江承煜带走,否则医院非得秩序瘫痪。容岩早就过来了。”

江承沐安下心,发来简单俩字:“晚安。”

白君素这一通折腾下来感觉出累了,收起电话靠到椅背上仰头看天上的星星。今晚天气很好,星星又多又亮,一闪一闪的,真像无数双的小眼睛。常有童话喜欢这样骗孩子,你想谁的时候就看天上的星,有一颗就是他,会在天上永远看着你。以前白君素也想其中或有哪一颗就是妈妈,看几次就不信了。一个人消失了就是消失了,除了心里有痕迹不会再以任何形态存在。车祸后她翻找妈妈的照片,才发现白照民这样狠绝,为了不愧疚,连照片都清理干净了。他这样就想将一个人从生命里彻底清除么?看不到就当从未存在过?不知做过的恶会如影随形,这辈子都别想跑。

人世间就这样,最纠葛的大抵就是爱情,谁都像不能幸免。李双德比白照民还要好许多,符明丽却这么悲伤。那些年妈妈是怎么挺过来的?

“这么晚了跑出来干什么?”话落,一件西装外套已经搭到她的身上。

白君素侧首,容岩已经在她旁边坐下。正背着风点燃一支烟,火柴“哧”一下点着,看到他叼着烟半眯起眸子,照亮半侧颜,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模样真是绝佳,生辉璀璨。白君素一下将人扳正了,上下打量他,头发微乱,看到她打量,额前散发又被他一抬手粑了一下,自我感觉这样看着会齐整些。领带也不知扔哪儿去了,衬衣前两颗扣子大开。还好不见一处的伤,看来没跟人打架,白君素松口气。

“吓死我了,以为你去找李双德麻烦了。”松开他靠到椅背上,安起心来。

容岩慢条斯理地吐了一口烟圈,又慢条斯理的说:“我就是去找他麻烦了。”

白君素才安下的心,又提到嗓子眼。坐起身直直看他:“那怎么没看出你受伤?”

容岩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继续抽烟。

“你当我是你么?笨蛋!”转头看她:“你说实话,是逢打必输吧?”

白君素眼一瞪,嘴硬:“才不是。”

容岩那表情明显不信,弹掉一截烟灰笑笑:“不是也肯定差不多。”过了一会儿又说:“我打架可从来没输过。”他有几分洋洋得意,神情像个毛头小子。

白君素看着他忽然很想笑,能打架还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么。这个男人也就看着成熟,其实很多时候都像小孩子。

“你没把李双德怎么样吧?”

容岩伸手过来,手掌贴在她的脖子上,难得有回温度。手里的烟已经扔掉,空气中仍有淡淡的烟草味。

“我怎么可能不把他怎么样,你这样,我看着会不心疼?”眉头蹙紧,有几分狠劲;“他在医院住的时间不会比符明丽短。”

白君素心中数算,吓一跳。医生说让符明丽在医院呆一星期,省着治不彻底,或者伤口发炎容易烙下疤痕。那李双德岂不比这还惨?!

“你打他打得够呛?你傻么。”故意伤害,也是犯法的。

容岩不听她大惊小怪,料定李双德没胆报警,自己做过什么不知道么,还有脸张扬?

将人拉近了,仔细看她脖子上的痕迹。白君素明显感觉覆在脖子后面的力道紧了紧。容岩抿紧唇角,冷冷的:“自己有多少本事不知道?你这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空的吧?”

白君素知道他什么意思,没点儿自知之明的往上冲,险些将自己也搭进去。可她并不后悔,还敢抑扬顿挫的顶嘴:“我知道打架不好,可是,朋友被人欺负,就算打不过,我也不能干看着啊,那个时候不往上冲我还叫人么?”

容岩眉毛拧得更紧,没想到她还振振有辞了。

然后说出的话也是让人大跌眼镜。只见他义正词严:“我没说不能打架,我只是说不能输。”哪次见到她跟人争执不吃亏的?“看你这副狼狈相,我怎么娶了你这么个没用的老婆呢。你那些朋友干什么的?朋友指望不上你男人呢?光床上好用是吧?还摭着掩着,你就不会哭一哭,让我去扒了他的皮?”

白君素有两秒钟不能反应,没想到这里还隐匿着一个巨大的好战份子。这是一个集团总裁该说的话么?按理说该平息事态,小事化了的吧?

 上门道歉

以往她打了架,江承煜也会没好气的教训,不过两人的说辞不一样,江承煜让她不要打架,有时候还恐吓她,再打架他就抽她。而容岩说打架很正常,但就是不能输。

空岩越说越窝火,终于压不住上来了。手上力道很重,白君素已经呼疼,他却不怜惜她。

“疼也活该,忍着!受了委屈不说,撒娇也学不会,你还是个女人么?”

容岩发现这个女人真到伤心难过的时候其实坚强得不似本人,就像小小的铜墙铁壁那样,看着很单薄,却不易刺穿。她会把自己包裹得很好,只看到是有那么些哀伤,但如果你不问,她可能就永远不会说出来,再大的坎,咬着牙就挺过去了。这实在不是一个女人该具备的品质,这样的女人十有八九生活中都是有很多不幸。白君素这个毛病,容岩早就发现了,那天白照民当着外人面毫无顾及的打她也是,明明就很难过,却一副不需要全世界的样子。

白君素心里生起奇异感觉,疼是有些疼,但跟往昔的疼还不太一样。不是那种又生又冷的,反倒有点儿温温。不知不觉问出来:“打架明明不是好事,为什么你反倒纵容我?”

容岩叹气:“不是我想纵容你,是人必须要学会保护自己。有时候你不打架,别人也会欺负你。不是遵纪守法就是好的,法律保护的东西太薄弱了。谁一生没打过架?但有几个是被制裁的?既然难免,为什么不做个强者,少吃点儿苦头总是好的。”

白君素盯着他不说话了,关于她跋扈刁蛮,动不动就动手这事,真正说过她的也就江承煜和容岩两个。其实江承煜的用意她懂,他不允她打架,就是因为她一个女人战斗力再强也就那样。他不能一直在她身边,于是他很担心她独自一人的时候会吃亏。其实江承煜没这么忙之前,也是帮她打遍天下无敌手的。

实则她以前可不这样,后来才学会的,死过一次就什么都会了。起码金玉玉和白倾城都怕了她的孤勇。就像容岩说的,她不想,可是实在没办法,以往那些人动不动就敢朝她挥巴掌,被人打在脸上的滋味实在不好受。的确无可避免又无可奈何。既然躲不过,就只能想法让自己少吃点儿苦头。

她像只猫一样蹭过来揽上他的胳膊,也不管他是不是还在生气。软声软语的:“老大,以后我就跟你混了,你教我怎么打不输。”

容岩终于肯笑了,却是要笑不笑的,像拿她没办法。

狠狠的敲她的脑袋:“傻了吧,傻了吧,都跟我混了,再有打架这种事还用得着你么。别搞得跟帮会似的,叫老公!”

白君素呈立正姿态:“老公!”既然叫老公,那就是自己男人了,事就会变多。

“我脖子有点儿疼,你不让医生给我查一查是不是勒坏了。”

容岩斜眸睨她,阴阳怪气:“查什么?你不是很强很能忍。”

白君素小声嚷嚷:“小气鬼。”

容岩拉着人往医院里走,走两步白君素又来事:“老公,我饿了,想吃东西。”

“饿着。”

“我都跟你混了,你怎么不心疼我?”

“不让你吃点儿苦头能长记性么。”

符明丽一连住了几日院,李家的下人来看过,李双德一直没有出现。符明丽也不问,对这个人只字不提。

白君素更不会说,她知道他为什么不来,估计也在医院里躺着呢。后来才听容岩说将人打得不轻,牙齿都打掉两颗。

白君素本来想问问符明丽这事怎么解决,是离婚还是无声无息?可是,符明丽一副不愿谈及此事的样子,就连容岩也说了,感情的事还是让当事人自己决定,别人帮不上什么忙。她也就一直没问。

等符明丽一出院,直接接到家里来。反正容岩的房子大得很,上上下下有很多客房,住一个符明丽不成问题。而且容岩每天都很忙,三餐不在家吃也是常有的事,白君素说正好可以留在这里陪陪她。

住到第四天李双德亲自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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