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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第125部分

小说: 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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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成功,我能怎么办?结果他毁我,早在我的房间里装了摄像头把我和那些人的肮脏交易拍下来,我们才一谈崩他就出手毁掉我,他分明早就心怀不轨,不仁不义了,怨得着我么?”

江承沐“哧”一嗓笑了,眯起眸子看她:“你是三岁小孩儿么?出了这些事还能有这些幼稚的想法?是怨不得你,但它却实实在在的毁掉了你。难道你做事之前都没有底线的么?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行事之前就不去想一想?自己的事凭什么要被别人怂恿,只能说明你内心深处也是想要那么干的,否则谁也逼迫不了你。醒醒吧,你在这个圈子里呆的时间也不短了,该知道什么叫世态险恶。本来就是你争我夺的一场游戏,谁都想让谁死,你弱了就下去,有什么好想不开?”

江承沐掏出一根烟点上,也不顾及是否当着人面了。

所以才说李琼毕竟年纪小,还是幼稚得紧。狠狠的吸了几口,吐出烟圈整个人状似灰蒙消沉许多,嗓子轻缓的说故事给她听:“像你一样傻的人大有人在,不知你听说没有,娱乐圈老早有一个女明星,也是红得发紫,歌唱得好,戏演得更棒,走的就是清纯玉女的路线,最后也是被自己的经济人出卖放弃,跳楼自杀了,死的时候二十一岁的生日还没过。”

李琼静静听他讲完,几乎不用提点,当即便想起那个人来。

“叫沈玉对不对?”这个女明星她太知道了,那时候虽然还小,可是那个人却已经很红了,班里的男同学天天吵着大爱,拿她的海报贴桌面,视作梦中情人那般。她也喜欢看沈玉的电视,长得漂亮,倾国倾城的美人,表情永远拿捏得恰到好处,即便扮演女配的角色仍能获得满堂喝彩。而且那人出道早,听说十七岁就被星探挖掘,十八岁便红遍大江南北,只是没想到,后来爆出丑闻,据说是攀了几根高枝,名声尽毁,顶不住压力跳楼自杀了。

“我跟她可比不了,如果我有她一半的资质,也不会做这些另自己作呕的事。沐哥,你们当初说的对,我不适合做这一行,我努力,但做得实在辛苦。如果不是走投无咱,我也不会想出这些下作的法子。我想不明白那个沈玉是为什么,她得天独厚,为什么非得那样?”

江承沐弹掉一截烟灰,低垂着头默不作声,半晌,嗓音略微沙哑的说:“她就是被这个圈子给毁了,毁灭的方法有很多种,不是走投无路才面临毁灭的,有时候站得太高仍旧不能幸免。这是一趟浑水,多少人没有本事趟过去,就只能被掩死。”他抬起头,眸内积攒一缕伤色,像是乌云密布的天际,滚滚雷声自他眼中划来,转眼就瓢泼大雨的欲念。他将嘴角抿得很紧,看出是在努力隐忍:“沈玉,那是我的爱人,可是没人知道,到死都没人知道。”

李琼一刻傻眼,怔怔的看着他。哑言:“她是你的爱人?莫非你进来这个圈子与她有关?”

江承煜掐灭手里的烟,掏出一根又点上,以一副回忆般的口吻说:“我们两个初中就好上了,虽然是她先追的我,可是那时候看到她也是有感觉的。直到上了高中都在一起,那时候年纪虽小,可是心里认准的东西却不是闹着玩的,我以为将来是要娶那个女人为妻的。后来上了高三,她被星探挖去当明星。闪闪发光的大明星,多少漂亮的女孩子都梦寐以求的事呢,她也不例外,而且称得上着迷。我自然不愿,那样一个复杂的圈子,想想都觉得头疼。而且我的家庭决定了,他们不会轻易接受一个女明星当我的老婆。为此我们还大吵了一架,可是她去意已决。而我不能没有她,就那样,她当她的明星,我上我的大学,表面上我们是对不相关的人,实质上我们相爱。她也爱我,这一点我很知道。再后来就是脱轨,人性的脱轨,梦想的脱轨,她扎进泥潭里,先是失身,再就是没完没了的潜规则。她觉得自己是脏了,提出跟我分手,我也痛苦,可是跟失去她比起来那些我都忍得。我让想她退出来,她说那很难,我不知道难在哪里。虽然还在一起,可是心里隔了东西就会多出许多怨怼和争吵。我倦了,想离开了,她说愿意为我退出来。她那样灼手可热的明星,怎么可能轻易被放手,她的经济人就是拿那些一失足铸成的恨威胁她,如果她退出了,那些丑闻就会散布天下。没人能保护她,那时候的我也没能,还记得那天晚上她给我打电话,想来是喝了酒,哭得一榻糊涂,反反复复说她爱我,说她后悔了,后悔当初没有安安份份的听我的话嫁给我,她真的后悔了,悔得肠子都发青溃烂。她说他对不起我,若有来生肯定一心一意的爱我。我以为她只是胡乱说话,等我回过味来跑过去,她已经死了。”

他执烟的手已经开始颤抖,那一段狰狞的回忆会侵蚀人类的心房,是种可怕的东西。江承沐不愿,死都不愿回忆,可是,痛苦的记忆总是那样难以忘记。想忘都忘不掉,非苦痛折磨一辈子。一个人的孽,两个人的债,成就了那么多人的疼,这个世界上那么多人都是息息相关的,脱不了干系,就只能抵死纠缠。

“沈玉才死的那两年,总能梦到她,最常梦到的就是她的眼睛,最早是清亮的,水面一样能倒出人的影,再后来漂亮是更漂亮了。可是,我盯着她那双眼的时候总觉得浑浊,像是蒙了尘,真正的星子之光被淹没了。我后来进入娱乐圈当上经济人,就想看看这个环境到底是什么样的,真的有那么多的不能自已么?连自己的命运都掌控不了?不论是合作关系还是团队关系都只是利益交换么?要做到惨死的一步。我进来了,发现的确是个晦暗污浊的圈子,但却并非个个万劫不复,总还有那么多干净发光的,是不被污浊和渲染过的。说到底还是与自己有关,有些人一颗心是坚定的,便谁都左右不了。怨别人,也怨自己。人喜欢投机取巧,知道是脏的,碰不得的,但人还是心存侥幸,以为得到了好就转身,还和以前一样。岂不知碰了就得还,天下没有那么好的事。这些年我尽全力护我手下的艺人周全,一心一意,不管别的经济人是什么样的,但我永远把他们放在首位上。不是我自己的弟弟我才说好,他是最干净正直的。你知道她爱的那个女人什么样么?那个女人历经的圈子不比我们干净,可是她的双眼总是明亮,一眼就能看进她的心里去,让我觉得难得。难得有一个女人历经世事坎坷却仍旧孤勇的站立着不与污秽同流合污。”

“你说的是白君素么?”李琼听了这些,总该是懂得了。

江承沐抬眸看她,不说是也不说不是。按灭手里的烟,只觉得今天说的不少了。

“跟你说这些,只是想让你相信我,我这个经济人当的,绝对和别人不一样。也是想告诉你,你的前路是很难走,难免要被人戳脊梁骨的。可是,死和消沉都是最蠢的一种法子。明知道自己做错了,改过来就是了,何必搞得自己那么狼狈,连苟言残喘都不会了。没有什么风浪是永世不能过去的,再大的浪也会平息。躲起来绝对不是最好的法子。跳进来的勇气呢?当初既然那么一无返顾过,遇到问题了又何必要退缩。你想想吧,需要我帮忙了,可以给我打电话。其实我并不喜欢多管闲事,只是这样的戏码在我眼前再重演一次让我觉得很厌恶。”

李琼跟着他站起身,问他:“沐哥,你现在不爱沈玉了对不对?”

江承沐怔了下,转过身来一脸坦荡:“爱的时候是真的爱了,不爱的时候也是真的不爱了。在这个圈子里走过一遭才发现,她的确是可怜,但也着实可恨。怎么对得起我曾经付出的那些爱。”何其的沉甸甸,这一生都只为她的。那想法直到她死后的很多年都没有变更过,那么晚了才肯去想,如果她曾经也有他的这份心思,何苦沉沦进去?

说到底是有太多的私心杂念,想不清什么是好。爱情的国度里,最忌讳的便是如此。

容岩说要来接机,惊掉下巴。

刘启明太知道他的宝贝外甥有多忙了,以前想约他吃个饭,都得提前打电话预定。临到根上改变主意说没有时间也是常有的事,这会儿却说要来接机,怎么能让他不惊。

电话里推脱:“不用了,不用了,你忙,我还有事。”

“什么事?”容岩张口就道;“我已经快到了。”

刘启明天大的事也不好说什么了,苦笑连连,还真能坏他的好事。

“你是有什么事吧?”否则怎会接到机场来,肯见他一面就不错。刘启明兴味起来了:“有事让你小舅帮忙?”

容岩漫不经心:“再了面再聊,电话里说不清楚。”

真见了也没说出个四五六来,起码在他的神色里看不出急需别人帮忙的紧迫。当然,在他的脸上也实在看不出什么东西,刘启明心想也得沉得住气,别看他的外甥年纪小,修为却不比他们这些千年狐狸差。重头戏不是往往都在后头么,容岩不急,他也不问。车子从机场一路开到酒店先揭风洗尘。

容岩有备而来,一切都准备妥当。进了包间各色菜上齐全了,连温度都是刚刚好。容岩看着似乎很有兴致,该说格外的有兴致。以前什么时候见他这个势头,哪次吃饭不都懒洋洋的,不论应酬还是家宴他都一副跟饭有仇的模样,便没见他饥肠辘辘,兴致勃勃的时候。

“臭小子,你该不会想阴你小舅吧,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有图谋不轨的味道呢?”

容岩挑了挑眉,云淡风轻,说话却又锐又狠:“能有什么不轨?你有钱我也有,行业涉足不一样,竞争对手都谈不上,指望我在你身上搜刮什么油水么?你喜欢的女人我再觊觎也未免太重口味了,实在谈不上。除去这些,唯剩爷们儿情份了吧,你还有什么好坐立难安的?”

要被一个孩子用这番话安抚,也是说不出的没面子。但又不得不说他说得在理。可是,今天这举止总该有几分说法的,他就不信容岩会是盏省油的灯。

“听说你要结婚了?还是什么珠宝设计师郑小姐。空岩,我怎么发现你这人轴的很呢。你的桃花永远开得不是时候,阳春三月,一家人期盼你开的时候,你就没完没了的枯着。偏偏只要一扯上白君素,你的桃花就开始崭露头角,不觉得你太故意了?你想掩饰什么吧?容岩,别人看不了解你,我可瞧得出来,你要是不在意的人或事,戏都懒着演。但我看你现在就演得挺热切,三番两次,看来你是真在乎!呵呵,别人看你是换了女人,但你小舅瞧着,折腾来折腾去还不就为了那一个。”其实容岩这个人很简单,喜欢或者不喜欢。三番两次这样煞费苦心,别的他说不准,在乎是一定的。

容岩的事情自己想得很清,从来不用别人来教他怎么做。再者今天也不是谈这事的好时候,抬腕看了眼时间,不早了,春宵苦知,浪费在语言调侃上就没意思了。

把酒端过去;“小舅,有段时间没见了,我敬你一杯。”

52年的拉菲,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颜色,忍不住让人垂涎。

刘启明对酒颇有研究,其实就很中意这一款,看来他的外甥宴请这一顿还真是煞费苦心。杯子撞击发出清脆的响动,双双一饮而尽。

容岩又为他斟上一杯,顶不住他再三催促,说喝酒就得讲求兴致,兴致来了千杯也是少的。

没等到第三杯,刘启明脑袋就开始晕然,那种不适一直反应到身体上。忽然有些招架不住,只觉空气中越发的窒息,扯了扯领带就有些坐不住了。

容岩察言观色,抿动嘴角春风和绚的笑了声。

“小舅,是不是喝多了?我看你才下飞机,身体可能吃不消,我给你准备了房间,先去休息吧。”

刘启明被掺起来送回房,没想其他,边走还边喃喃:“小舅的年纪真是大了,大不如前啊。”

容岩拍拍他的肩膀安抚:“哪里的话,睡一觉,明天早上就一点儿事都没有了。”

怎么可能没有事,越是休息事越大发了,坐立难安,身体中一股股的燥热感,沿着神精往上窜。所以才说酒是种神奇的东西,刘启明只以为自己是喝高了,酒壮人胆,长起春色,没有办法,爬起来去冲澡。

容岩也不忍看自己的小舅太过痛苦,恶狼扑食这种事也得讲求个火候,不能给人留下活口的机会。所以出了房间才给江承沐打电话,两个狼狈为奸的东西,那个一直就在那边等着,容岩的电话一打来,他转首就给江月夜打过去了,说容岩的小舅身体突发不适,没说让她自己过去,就说帮忙找个医生,他将人接过去,却连酒店的房间号都报备了。

江月夜才在绍青桐的怂恿下开了窍,就算不是这样,听到刘启明有事,她也定然坐不住的,急忙说了几句,脑子里最后只闪下很严重,和房间号几个字眼了。那一会儿虽然早下班了,人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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