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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铁血骠骑-第164部分

小说: 铁血骠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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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清源宣读完第21号令,满屋一时沉静。马迁安先醒悟过来,伸出大手紧紧握住耿殿君的大手,此时他才能说出憋在心里好久的话语,“十二支队,英雄!”

由于三肇地区党的地下工作做得比较好,在抗联主力撤往s1后,李兆麟决定将十二支队保留在三肇大地继续坚持武装斗争,十二支队是抗联主力越境s1后在东北保留的唯一一支过3oo人的武装,在他们取得一系列战斗胜利后惨遭日满联合围剿,损失惨重,大部战士牺牲或失散,至三月份幸存的战士数十人已全部转入地下,耿殿君就是在这种大环境下被李兆麟派往哈尔滨隐藏并继续领导哈尔滨地区的情报工作。

而安排耿殿君与回途中的马迁安见面,显然也早在杨靖宇与李兆麟的考虑之中。

耿殿君显然也听刘清源讲过马迁安的事迹,也激动地握紧马迁安的双手,由衷的说道:“马支队,你们更是英雄,有你十支队这样一支主力在附近,我一定会将十二支队重新展壮大,还需你多支持。”

刘清源微笑着看着惺惺相惜的两个大汉,清了清嗓子咳了一声打断两人想继续深入谈话的状态,说道:“马支队长,耿支队长请坐好,我还要传达第22号令。”

还有?不仅马迁安奇怪,连其他的人也全部奇怪起来。

刘清源背起手面色严肃的又开始背诵东北局第第十支队活动区域为伪满洲国北安省海伦县、绥棱县、铁骊县、庆城县、望奎县、绥化县,而即将恢复建制的第十二支队活动在伪滨江省肇东县、肇州县、兰西县、东兴县、安达县、青冈县、郭尔罗斯后旗(肇源县),两支队地域相接,都处于对敌第一线,经充分研究现决定由第十支队、第十二支队共同组建抗日联军安滨纵队,直属东北局,由马迁安同志任安滨纵队司令员兼十支队支队长,耿殿君同志任纵队副司令员兼十二支队支队长,原第十支队政委周玉成任纵队政委、原十支队副政委袁平调任十二支队任政委,原十支队参谋长张方荣任纵队参谋长,原十支队第一大队大队长吴耀祖携第一大队35o人归新组建的十二支队指挥,吴耀祖任十二支队副支队长。”

命令一出,又引起了大家震动,一瞬间耿殿君连升两级,有些不知所措,搓着大手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喃喃的说:“这怎么成?这怎么成?这担子太重了!万一我干不好,岂不是辜负了杨书记李书记的信任。”

马迁安的心态几乎与耿殿君一样,虽然有心理准备,知道此次回抗联,杨靖宇一定会表彰他在南洋的功绩,但没想到这么快,还未回到驻地任命就来了,还划给他十几个县的地盘要他开展工作,尤其还要兼管十二支队负责的那块平原产粮区域,在平原区域要打开局面很困难,哎呀!是有点重了。

李凤山睁大眼睛惊讶半天,见刘清源背完命令,在命令里却没有涉及到自己,怎么搞的?人家一个个都升官了,我跟着马支队在关家垴出生入死,在南洋舍死忘生,怎么就没一点功劳?李凤山委屈了。瘪着嘴不说话。

马迁安转脸一瞥,看见了李凤山落寞的模样,又看见刘清源瞄着李凤山偷笑,马上想明白这家伙在搞鬼,不禁瞪了刘清源一眼说道:“老刘,把命令说完,我没听到你说完毕二字。”

刘清源一乐,继续说道:“李凤山同志表现极为出色,在跟随马迁安同志的共同行动中体现了一名**员的觉悟,经考察合格,转为正式党员并任命其为抗联总部教导团副团长……”

教导团是一个新成立的部队,级别与支队同。

刘清源刚说到这里,李凤山就把脑袋摇的拨浪鼓一样,连连说道:“不行不行,我宁愿不升官也不离开十支队,要打仗了,怎么能把我调到后方教导团去呢?不行,我得找司令去说说。”

李凤山与马迁安一样,一直称呼杨靖宇为司令,一直不改口。

刘清源白了李凤山一眼,心道:死心眼,跟在总部魏书记身边,进步很快的,笨蛋再不愿意去呢。随后继续念完命令:“22号命令完毕!”

马迁安摸着下巴琢磨了一会儿问正在急促不安的李凤山,“凤山?真不愿意去,真的愿意留下?”

李凤山一瞪眼回道:“当然是真的,我老李说过假话,但在这件事上我可是真心的,跟着你混,我觉得爽快,就算不当那个副团长,我也要留在十支队。”

死心眼!马迁安也忽然觉得李凤山死心眼,但对于李凤山流露对自己的依恋,他内心中还是感动了。好啦,十支队还有副支队长没有人选呢,我替你给杨司令说说吧。

第250章猛虎归山(4)

更新时间:2011…8…2219:52:34本章字数:4559

21号、22号命令宣布完毕,在场的数人立即根据命令确定了彼此关系。马迁安级别最高,但他并不准备号施令,刘清源这个可以信赖的老牌特务的到来,让马迁安的心情放松下来,虽然处在哈尔滨这座日本人统治的城市里,可马迁安却没有丝毫的担忧,他知道剩下行程的安排可以完全交给刘清源了,让他操心去吧。

果然,刘清源很自觉的公布了自己的方案,买哪趟车的客票,买什么规格的客票,今晚住在哪里都一清二楚的安排好了。

“老刘?”马迁安想起一个困扰他很长时间的问题,敲了一会桌子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老刘,你是如何知道我什么时候到哈尔滨的?还有,我到了山海关之后现有自己的同志在暗中保护,他们又是如何认识我的,怎么知道我的行程的?我怎么感觉自己的一切行踪都逃不过幕后掌握呢?你们谍报工作做到这个份上是怎么做到的?怪渗人的。”

“嘿嘿嘿……”刘清源一阵怪笑,忽然面色一板面带严肃说道:“马司令员,请注意纪律,不该知道的就不该知道,如果人人都像你这样好奇乱问,那党的纪律还要不要遵守?”

一句话将马迁安噎的好半天没说出话来,缓了半分钟,马迁安才带着半分尴尬半分恼怒点着刘清源气结道:“你……!好哇!老刘你还跟我来这套?我这不是向你学习嘛,你想不想知道凤山为何一眼就认出你?要是凤山是鬼子密探,我看你今天就交待了,还有精神头跟我打屁?”

李凤山见马迁安把自己抬出来当砝码,很有觉悟的上前一步,居高临下用蔑视的眼光审视着刚刚得意洋洋,现在脸苦的像苦瓜一样的刘清源。

“交换秘密!”李凤山大手掌摁上了刘清源瘦弱的肩膀,喷着吐沫星子施加压力。

耿殿君不太了解这三个人曾经结下的深厚友情,不知道这几个人这是“亲热”的表现,他的神情有点紧张,瞟瞟这个,看看那个,有劝解的意思。

马迁安看在眼里,轻描淡写的摆摆手对耿殿君说道:“没事,这俩家伙习惯了,见面就掐,不掐身上难受。”

“不会过火吧?我就见过有人因为一点小事赌气想不开,最后危害队伍的。”耿殿君有点担忧,不愿看到自己队伍里“高级干部”像小孩子似地闹别扭,轻声对马迁安说道。

“放心!”马迁安笃定地说道:“不1o个数,马上好。”

好像配合着马迁安的话语,刘清源一错身一个漂亮的漂移,躲开了李凤山的熊掌,嘴里带上了商量的口吻说道:“好好好,不准耍赖,我说了你也必须说。”

“哎!这就对了嘛,啥事儿都憋在心里,憋出病来没人替你治。”李凤山嘻嘻一笑,收回胳膊,挤了挤眼说道:“我先问的,你先说!”

很快马迁安就弄明白一路上暗中保护自己的人是如何工作的了,原来自己从延安动身的时候,任Bs就已经派人在保护自己了,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同志一直尾随自己到哈尔滨,直至联络到刘清源才放的手,一路上被马迁安察觉的人员只不过是整个行动中的一部分。

任Bs对马迁安的重视程度可见一斑,竟然动用了如此高级别的,连具有很高反侦察水平的马迁安都无法现的特工护送。

刘清源也很快弄明白自己的面具太老了,三年都没换过,已经被不少抗联的人所知道,苦笑着嘟囔回去再做一副,非执行任务状态下一定不会再拿出来炫耀。

随后的话题涉及到了十二支队现状和“十三省”武装的现实状态。十二支队仅存的二十多人已经北上,耿殿君现在并不知晓他们隐藏在何处。而“十三省”的队伍平时并不在一起,结拜之后,十三个人根据各自的使命,分散在三肇地区各自为战,或侦察情报、联络消息,或展抗日武装。

这其中,真正拉起了绺子、形成队伍的,就是耿殿君兄弟,也就是后来名震一方的绺子“三省”。“十三省”因为再没有作为整体形象出现,不为人所知。当地老百姓只知道三省绺子,绰号“五省”的弟弟耿殿臣,在两年前被日军讨伐队和当地土匪武装“红枪会”联合剿杀,那次战斗中,五省在与敌拼刺刀过程中壮烈牺牲,被“红枪会”割了头颅挂在了肇源县城城头。现如今还有六个“省”幸存,其余七个省早已牺牲。

耿殿君说着说着哽咽了,马迁安感悟到他的痛苦,拍案而起,随口诵出红灯记:“如今日寇杀抢掠,不共戴天仇似海,誓死继承先烈志,擦干血迹上战场,兄弟惨死在魔掌,革命战友记心中,要与敌人算清帐,血债要用血来还!”

耿殿君怔住了,马迁安忽然冒出的话语使他猛然想起了自己与兄弟们结拜时的情景,十三个兄弟跪成一排以自己的人格和尊严下的重重誓言:同烧一炷香,就是一个娘,打虎亲兄弟,獾子咬死狼,生前反满抗日,死后隐姓埋名,坚决保守秘密,誓死不当叛徒!

犹言在耳,振聋聩!7个兄弟以铮铮铁骨,宝贵的生命实践了他们的誓言。兄弟情、战友情使耿殿君一想起那些面容就心如刀绞。

安静了一会儿,耿殿君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将伤感甩在了身后,如今,替兄弟们报仇的时刻就要到来了。他展颜一笑,对着大家说道:“见笑了,还需要了解什么?请继续。”

马迁安见耿殿君已经平复了心情,心中大定,而自己急需要了解的事情还有很多,不能再在过去的事情上多说了,他疑惑的问了一句“你们没有占山为王?没有自己的地盘?”,土匪嘛就应该像座山雕那样啊!有一大块地盘,起码有个山寨加上八大金刚什么的,有个老巢。

耿殿君马上领悟到这位马领导还不了解自己与敌人的斗争模式,遂耐心解释道:“嘿嘿嘿……,这里没山,根本找不到易守难攻的地方做老巢,本地的土匪组织形式也不是很紧密,我的队伍也与他们类似,斗争环境很严酷,队伍的成员平时就是平头百姓,有行动时才会聚在一起,少则几人,多则数百。这其中有赞同我们抗日主张的进步群众,但大部分是其他的小绺子,能抢到日本人东西的时候,他们就跟着我干,没啥好处的时候,你就是说破大天,他们也不会来,觉悟太低,但还是可以利用。”

刘清源插了一句:“唔,耿老弟的斗争很顽强,在平原上本来就是毫无遮拦之地,再加上日本人每隔15公里就修一座瞭望台,天好的时候不用望远镜就能看出十里地,行动受限太大,只有夏秋的时候,才能借助青纱帐搞一些活动。”

哦!马迁安沉默了一会儿,想了一会儿,谨慎的提出了自己的建议,“我看以后要这么搞,先要在平原上有所展,能够随意取得粮食棉花等后勤资源,必须先打掉鬼子的眼睛,他建一座瞭望岗楼我们就打掉一座,再次必须要建立骑兵,我看这里离蒙古人住的地方也不是很远,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可以买点马,等以后打出名堂来,你还愁那些蒙古族勇士不来投奔吗?有了骑兵我们就可以来去如风,鬼子若不动用重兵围剿就根本伤不到我们皮毛,抓不到我们他能奈何得了我们?你说是不是,耿大哥?”

耿殿君抓了抓头,眼睛瞬间闪了无数次,内心大感失落。就马迁安说的这些,谁不知道啊?打瞭望哨,你以为一村汉拿把䦆头上去一刨它就倒了吗?建立骑兵?要按这位马长的指示精神,光买马就好大一笔钱,那要先打多少仗才能抢够钱呐?

不行!不能让这位长在不了解实情的情况下胡乱制定今后的指导方针,那样就是犯罪,军事斗争策略一旦失误,就会付出难以弥补的损失,虽然你级别比我高,但我也非说不可了,耿殿君顾不上考虑自己的实话是否会驳了上级的面子,如果这个错误不纠正,最后损失的可是我们抗联这来之不易的力量,责任迫使他深深叹了口气,回道:“唉!马司令,你说的设想我看很难实现,我们现在的力量小打小闹行,哪有那么多大威力武器破坏土木结构的瞭望塔呢?又哪里有那么多会骑马的战士?何况马呢?蒙古牧民不会白白送给我们吧?钱呢?或者从敌人手里抢,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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