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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陈家嫡女 悠然平安-第41部分

小说: 陈家嫡女 悠然平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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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到希望就在眼前,一行人顿时内心燃起几分兴奋,筋疲力尽的状态瞬间好似又充了些活力,但是陈嘉莲知道,这其实是最后的体力支撑了。

文少清进入这茫茫一片白的境地已有两天,当他得知消息时,他恨不得拉上人马直闯东河郡将那个太守立斩于刀下,可是他知道当下之急,便是要找到被迫进入险地的陈嘉莲。
他的生命中,只有有了这个鲜活的女子,他才觉得自己能够熬过这段痛苦,才能燃起斗志重振文氏一族,才能坦然而又愉快的渡过剩下的人生岁月。

正四处搜寻着,突然他感觉到一旁雪山狼动了,那一对绿色的狼眼锁定了目标,便四肢伏地,缓缓向前走去。

文少清循着方向望去,隐隐约约间,他突然双眸闪动。

虽远但越渐清晰。

在这茫茫一片白色中,他瞧见了几抹颜色。

浑身热血沸腾!他连忙抬步,紧紧跟着雪山狼,步步小心却又带着匆匆的急切与焦急。

―――

雪山的白日十分短,没过多久便见天色暗沉下来,这种危急情况,少重逢一天,便是增加了许多变数。真正害怕会应了那句夜长梦多。

只是这天地自然轮换,却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尽管他们都不希望黑夜那么快到来,但是日头离去的脚步却是不曾减慢。

本就阴寒的天气,又因为苦熬了两三天,此时寒风再次袭来,仅存的一点点生气也开始一点点的从体内流逝。

“就地挖坑,随后取雪压实堆砌雪房。”当还有一丝亮光残存于天际,陈嘉莲当机立断,道:“将之前剩余的草垫下,放倒马匹,与前两日一样,三两人依偎着一匹马。”

“诺!”四五个护卫与马嬷嬷、红枣应声之后便开始忙碌起来。

而就在这时,赵世宁却是没有说话,陈嘉莲不由望去,便见他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色,像是被人憋住的口鼻让他无法正常呼息那般。

她走上前去,想要看个仔细,突然赵世宁的身体直接往她这个方向侧身倒去。

“你怎么了?”陈嘉莲连忙上前意欲扶住他,奈何他终究是男子,这样突然的、无意识的倒下,直接将陈嘉莲当成肉垫,压到了她的身上。

马嬷嬷见状,连忙上前帮忙,将猝不及防而吃了一嘴雪的陈嘉莲从赵世宁的身上挖了出来。

陈嘉莲故不得清理自己,她知道赵世宁恐怕是旧疾发作了,马上反应过来,便与马嬷嬷道:“嬷嬷快些与我一起找寻,在他身上是否有些药物。”

马 嬷嬷终究也是吃过苦的,同时她到底也是这把年纪了,一会儿便明白过来,知晓陈嘉莲一个人翻男子的身上搜索摸寻总是不太妥当,于是双手加快速度,没一会儿便 率先翻出了个药瓶,而且还不只是一个,道:“这几个当中,也不知是哪个?”边说边将每个瓶盖拧开,想要将药丸取出。

看着马嬷嬷手心里的三四个药丸,陈嘉莲一个个拿起,很快便从气味上与色面上认出,其中一粒便是上一次喂给赵世宁吃过的救命药丸。

赵世宁模模糊糊间,知道有人翻摸他的身体,强撑着意识他恍惚看到了陈嘉莲与马嬷嬷一起,用力 他已经紧紧闭合的 ,因为他此次连续犯病且耗损严重,控制不住自己的他,只能被动的由他人来救。

“快些让红枣过来将药碾碎。”眼见着那 虽然启开,那药丸也塞了进赵世宁的 ,奈何却是不见他主动吞咽,情急之下,她大声叫道。

“哎呀!赵大公子好似停了呼息了。”马嬷嬷使尽全力的捏着赵世宁的下颚,所以十分清晰的感觉到赵世宁的状态,此时见情况不妙,也是急的不行。

“松开他的 ,先 他的胸口逆行。”陈嘉莲知道自己力气不够,便给马嬷嬷做着示范,道“来,像这样。”

几次 过后,效果并不是很好,纵使是如此寒冷的环境,她的额头也出了一层细汗。她停止手中动作,看了看已经面色由红发紫的赵世宁,心一横,便伸出双手将他的唇口捏开,直接覆上其口。

马嬷嬷与其它一边的几个护卫都瞬间惊愣,只能直瞪瞪的看着陈嘉莲那连续几次的呼息送气,还有 动作,有节奏、有规律,连续不间断。

马嬷嬷反应快,当即便大声吩咐道:“愣着作甚,还不动作快些,难道要赵大公子醒来之后再活生生的冻死?”

几个护卫立马反应过来,便继续手中动作。他们本就是精锐之师,之所以会有刚才的失态,主要还是不明所以。

马嬷嬷自然也看出了他们的疑惑,而且她比他们更多一层担忧,抿了抿唇,她道:“赵大公子是夫人的表哥,此番危难之际施救,只盼望能活着等到文将军。”

众护卫自然听出了马嬷嬷的意思,于是便齐整的跪地道:“我等历经生死,只求不辱公主之命,护得夫人顺利得见将军。”

“嗯!”马嬷嬷点了点头,也不多说,便复又蹲□,为还在不停努力的陈嘉莲擦拭汗水。

护卫们都继续忙碌开去,而马嬷嬷则紧紧的盯着赵世宁的反应,红枣则将药碾碎备好。

陈嘉莲感觉到自己的手臂已经临近脱力,就在她开始心底发慌时,赵世宁终于找回了那口气。

“快!快!撬开他的 ,灌药。”有呼息了便意味不会呛药,虽然不会吞咽,但借着水,那被碾碎化在水里的药应该能进入他的腹中而起效用。陈嘉莲边说边与马嬷嬷一起,配合着抬起他的头部。

 

赵世宁醒来时,已经是深夜时分,他的身边有好一堆临近的火苗,微弱的 着。那聊胜于无的丝丝暖意,好似突然加大了作用,暖进了他的整个心身。

一旁的陈嘉莲已经靠着马腹与马嬷嬷睡了过去,他缓缓挺直了身体,坐了起来。暗沉的亮光中,他紧紧的盯着陈嘉莲,久久都不曾闭眼。

不知过了多久,那无边的黑夜里多出了许多亮光,印照了他们所在的位置。

赵世宁披上铠甲,拿剑出得雪屋 ,便见几束色彩直冲云际,那如彩色烟花般的光束,在它绽放的最绚烂与最亮时,赵世宁看到了不远处缓缓而来的男子、与一头纯白的雪山狼。

男子身后有一队护卫,个个都举着火把,他们就这样站在离赵世宁不远处,停下了脚步。

“阿莲,可在?”似是激动、又似是极为小心,生怕惊扰,那男子的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颤抖,道。

“你是……”赵世宁见那男子停下脚步,他便举剑迎了上去,即使眼前的男子一身 ,满脸都是杂乱无章的胡子,头发也是部分散乱,但是赵世宁认得出此人,道:“文少清!” 


52出言周旋

这段时间经历让陈嘉莲很浅眠,这般动静陈嘉莲便醒了。只是警惕让没有马上出声。




所以,当察觉异样并且悄悄躲于洞门边看清切时,眼睛内全是泪水,汹涌澎湃无法克制。 

 

赵世宁与文少清简短确认之后,文少清便大步向雪屋处行去。

 

入目便是哭成泪人儿陈嘉莲,眼中有着强烈情感,这种情感包含了太多太多,使得文少清那冰封般心彻底融化,这么多时日担忧也悉数消散。

 

文少清没说任何话,他其实也在隐忍着内心激动,当觉得自己不会太过失态时,他大步向前、在众目睽睽之下抱起陈嘉莲便直接 于雪山狼身上,雪山狼这种凶残雪山猛兽,好似对文少清有种十分不样情感,对他十分通人性,所以对文少清抱着另个女子上了它身之后,它也只是扭了扭威猛躯体,随即在原地划拉了几下,便朝前个箭步,轻盈而又迅速窜了出去。



赵世宁在雪山狼身后,远远注目着两人狼离去。

 

“文氏族本就属于极其隐密存在,又属于文武百官不喜之职,早就风雨飘摇,破而立,直是祖父所希望。只是没想到代价会那样大。”文少清声音沙哑压抑,显然是强自 着深深痛苦,他抱着陈嘉莲,摩擦着手背,道。

 

“如今大乱,待如何?”陈嘉莲在他怀里,感觉到十分温暖与安定,可是现实总是要面对,便也提了最敏感话题道。

 

“争!”文少清眼神陡然凌厉起来,身体也僵直。

 

扑面而来寒风因为速度迅猛而更加如刀,割在面上感觉有丝丝疼,陈嘉莲心也渐渐如文少清脊背那样,渐渐坚强起来,道:“若相争,便相随!”

 

声音音量不大,可是文少清听清楚了,他紧了紧自己圈着陈嘉莲手臂,凑向耳旁道:“不,只愿切平安。若活着,便相随,若身死,自当离去,莫要挂念。”



“真自私!”陈嘉莲沉默了会儿,待心绪渐稳,眼中不再有泪意涌现,便轻轻笑着,也凑近文少清耳边道:“且,是那种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女子吗!?”


文少清才和缓身体瞬间又紧绷了起来,半响他才道:“确是自私,如若不是当初固执求娶,也不会陷入此等漩涡。”

“呵呵!所以,欠,便要听。”陈嘉莲轻笑出声,道。

 

天下风云暗涌,战况度蔓延了几乎整个境,到处都是杀戮。

 

当大小月氏族兵退之后,刘涵所率之兵还未得到休憩,便要迎战安公雄厚剩余兵力,马疲兵乏,顿时陷入了困局。

 

而北方匈奴则不似大月氏族那般,好似这次匈奴是卯足了劲,批又批兵力、粮草支援,让北部战争已显惨烈与白热化。

就当困局好似注定般,便听闻失踪多年虎符现世,而因祖上传下来虎符失踪而重新塑造、按理应当由现任帝王执掌虎符,尽然也流出了皇宫。

 

天下兵力执掌顿时陷入了重新分配格局,因新帝继位匆忙,且登位之事依祖制来看,显得有些不合规矩,因此给人种明不正、言不顺感觉,那原先本就存着不服而按兵不动州郡与各处将领,早就抑制不住对那战事失利激愤与跃跃欲试,纷纷响应而动。

 

而同时,最让人惊叹便是那帝王所掌暗中力量,那批批悍不畏 良部队,也渐渐地出现在人们视线中。

 

曾经龙城将军手握两个虎符,号令天下兵马,并诏告天下要拥立正统皇室血脉。



诏告出,便于三天内得到了众多兵力,直接兵分三路,路向长安城攻去,路向西部支援刘涵,并同时封刘涵为护将军,还有路便直接向北部对阵匈奴。

 

长安城内,危机已经无法避免。

 

宁侯府早已经等着这天,公主穿戴妥当直接端坐于侯府,在长安城所有兵力与暗中力量,将侯府绕了几层以保护宁侯上上下下安全。只是,他们都知道这只是时间问题。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到底如何,全看老天爷。

 

“怕!”公主与宁侯子女,此时分别端坐于两人身旁,可毕竟年幼,无法与大人相比,没多久,便忍不住向公主轻声而又委屈呢喃道。

 

“不怕!”公主此时已是脸破釜沉舟,而宁侯也是脸悍不畏死,与公主起,安慰起怀中稚儿道:“与其被慢慢烹煮而死,不如拼个鱼死网破,尚且还有条活路。”



“不成功便成仁。”公主此时望向宁侯,涩然道:“这生,眼光就没好过,当初看错了梁泰,以为他是个乖巧可怜孩子,却没想到头来反被蛇咬;之后又看错了陈勋,以为他是生所托,若是没有侯爷,恐怕此时已然在地下陪着父皇与母后了。”

“眼光虽然不好,可终究还有丝莽胆。”宁侯眼光纯粹,且 宽厚与虫宠爱笑意回望公主,豁达宽慰道:“到底们也共同了多年,且育有双孩儿,此番若真是有个闪失,说起来也不枉此生了。”

 

“侯爷,说当年钦慕与,为何不与父皇与母后相提呢?”公主知晓此时气氛局势皆都紧张,再怎么担忧也是枉然,不如说此令人轻松话题,带着苦中作乐调侃,道:“说起来,当年金枝玉叶,却所嫁非人,全都是赖。”

 

“那性子,说好听点叫爽利,说得直白点则是冲动急臊。”宁侯装作不服气,年近中年他明明身儒雅之范,他微微嗤笑声,带着股股酸意反诘道:“当时那可是风度翩翩状元郎,等拍马都及不上,若是真要强硬开口,岂不等于自取其辱,平白被人说成给人提鞋都不配人儿!”

 

说起这个,公主脸上阵羞红,同样年近中旬,此时却是带着少女娇嗔,其实也只有被爱意滋润女子才能与此番年龄还摆得出这等表情与风情,道:“明明是那心不坚,母后当年可是直心里向着呢!”

 

“好好!”宁侯也不与公主多加计较,看到窘迫及两个稚儿好奇两双大眼,他便收口,道:“都怪当年怯弱不前,那总可以了吧!”

 

说完,他便收敛心情,叹了口气,望着殿中在静谧中摇曳烛光,感慨道:“天道之间,因果终有轮回,当年污与先太子非先帝所生,后弑兄夺取皇位之人,恐怕死前最后刻,恐怕也是惶恐自己身死之后,他三个儿子之间相斗到底结局如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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