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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0部分

锦衣为王-第430部分

小说: 锦衣为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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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武官的学校制度,监军制度,军法制度,军器制度,当然,也有很重要的后勤补给制度,武官考试考核制度……

等这些制度全部稳定稳固下来,官府的职能也高效了,再集中物力大修道路,兴邮传,改善通信条件,兴海运,改善运输,进行海外贸易,选良种,劝农桑,修水利……

张佳木还有好大一篇的国计民生的大文章要做

所以近来,他对锦衣卫的事关注是少很多,好在他用人就是这样,凡事都jiao给下属们去做,做好了奖,做坏了分析原因,该补过则补过,该罚也罚,该自己的责任,也不诿过于下,所以尽管现在负的责任更大,手头的事情千头万绪,但,忙而不1uan,整个以张佳木为的集团还是运作的良好,没有出什么问题和麻烦。

当然,这也只是表面上的平安无事罢了。

“锡之,怀忠,你们俩人来一下。”

两个文官正在低声说话,不妨有人大声叫他们,不用看,当然便是张佳木了。

两人也不敢怠慢,到了张佳木跟前,深施一礼之后,再看左右,却是有好些个文官打扮的人就坐在张佳木下,见两人来了,也是点头微笑致意。

“是王大人和余大人”

年锡之先认得这两人,他毕竟是官宦世家的子弟,京中人头还算熟,这两人在景泰二年这一科中是最风光的,一个品行高洁,而且为人并不古板拘泥,能力颇高。一个素以知兵闻名,智略韬晦是没说的,现在这两人已经被张佳木收服,王越为讲武堂司业,同时,兼任兵部shì郎。

任命前几天刚表,所以年锡之拱了拱手,笑道:“还没有来得及给王公去贺喜,今日要借太保的水酒一杯,为王公贺。”

说罢自己一举杯,王越虽是一脸矜持,但也是喝了。

也无怪他高兴,讲武堂和国子监不同,国子监是祭酒一人,从三品,司业二人,从四品,官职低,也没有什么实权,是那些老夫子们的专任。

讲武堂就不同了,入职的全部是武官,将来注定要出兵放马,不如国子监的诸生,要么是穷酸,要么就是勋戚纨绔,一无是处。

象王越这样的有志于军功的,当着此职,最适合不过了。

而且,讲武堂祭酒因为是张佳木亲任,设为从一品,司业是从二品,王越的官职反而因为这个任命上去不少,更是意外之喜了。

至于余子俊,他的银监大使这几个月来做的很漂亮,新成立的银币监大使也是拟定是此人担任了,从临时的差遣变成了固定的职掌,从铸造到行,都是银币监的职司,他们是和太府合作,从赋税收缴到银币行,有一个完全的流程。

太府升位二品,与尚书为堂官的各部相同,而银币监则是新成立的各监中的头等,堂官为从二品。

所以余子俊也算是升了官,只是他为人潇洒,面对年锡之等人的贺喜,只是微笑拱手,还礼如仪,并且开玩笑道:“年大人太客气了,年未及而立已经是武职一品,此时还来贺下官升官……这叫下官太过尴尬了。”

余子俊在官员中也算年轻干练,但也毕竟年过四十了,几缕长须垂到xiong腹之前,显的颇为老成,而年锡之才二十几岁,胡须很短,相形之下,确实是如余子俊所说,他来贺别人,人家唯有苦笑而已了。

年锡之也只能付诸苦笑,他毕竟是武职官,以现在的风气来说,文贵武贱,所以之前升到武职一品也未觉得有什么可喜。

但新官制一出,张佳木开宗明义的第一条便是规定,文武并重,武既不能压过文,而文也不能压过武。

针对现在文官似乎要比武官贵两级的做法,更是明文规定,文武均礼,凡有不按品级遵守仪制的,一律重罚。

而武官更有一条好处,便是加勋满一定年数又无过错,在封爵上要比文官便宜许多。

封侯,丈夫之志,有此一条,也足够文臣们羡慕的了。

别人听着这话,尚无可不可,唯有王越听了,面上1ù出嫉恨的神色,看向年锡之的眼神,自然也就不那么友好了。

只是当着张佳木的面,还没有什么人敢做意气之争。

而此时被召来的,全是锦衣卫系统内和外围的文官,是张佳木这个利益集团里的读书人,闹出事非来,自然是叫纯粹的武职官们笑话。

一念于此,王越勉强把那一点不平之气压下,也是放下了手中酒杯,表示绝不再饮,但看向张佳木时,眼神专注,要听听张佳木召他们过来,却是要说些什么。

“现在朝廷新官制也差不多了,加了不少监司,但六部还是六部,但我打算加两个部……不,是一院一部,”张佳木看向众人,笑yínyín的道:“说给你们听听,参详一下此事如何。”

第三卷夺门之变第六百六十四章司法

更新时间:2011…9…2221:36:04本章字数:4851

年锡之和陈怀忠都是满腹心事,他们也是在锦衣卫久了。一个xìng子方正些,但xìng子很细腻,遇到事愿多想想。

最近的事,就是很叫年锡之不安。

一个则是胆大皮厚,心思灵动,对危险有一种近乎野兽般的直觉。所以,最近都中情形不安,陈怀忠算是感受最深的一个。

可惜,他们和孙锡恩等人毕竟分属文武,彼此间勾通的不多,如果是张佳木主持会议,大家畅所**言的时候,想来也是会有人说出自己心中的疑虑和所见所得,不过,张佳木现在的精力,确实也真的用不到这上头来了。

“咦?”张佳木说完,见各人都沉默不语,便道:“有什么说什么,你们就没有一个猜到我要干什么不成?”

“学生大约是猜着了。”余子俊进入团体不久,所以刚刚不便抢话,因见年锡之和陈怀忠都不出声,这才欠了欠身,笑道:“一院,大约是在都察院外加一个法院,不知道学生说的是也不是?”

“很是。”张佳木展颜一笑,看了看年锡之和陈怀忠二人,又向余子俊笑道:“刑部和其下属的各省、路的提举刑狱司专管接案子,破案,拿人,再由他们审,可就不合适了。自己抓的人,自打耳光,可不大对劲,是不是?”

各人都是笑,只有余子俊点了点头,目光沉深,但脸上也满是佩服之意mao

张佳木这个太保勋戚武臣,在没有直接和他打jiao道之前,各人都是大有误解,以为他骄横跋扈者有之,阴冷残忍者有之,几次大变,死在锦衣卫上下手中的,怕不有好几千人,人皆以张佳木残忍好杀,是标准的锦衣卫使,皇家鹰犬。

但接触下来,才知道此人心怀黎庶苍生,对自己身边人都是平等视之,尊重有加。当然,不是张佳木没有上位者的权威,相反,他的权威很足,几乎无人可当面平视,更加无人敢于反对他的意见。

当然,张佳木在陈述自己意见的同时,也会叫部下尽情的说,说完了之后,他来下结论,结论一下,则不准反对,亦不准保留,一旦觉,必受严罚。

一般来说,张佳木的意见也是从来没有错处,几乎很少有被挑出mao病来的时候。

仁厚,谦冲、王霸兼而有之,这就是余子俊对张佳木的印象。

这样的一个上位,下属自然也就敢畅所**言了。眼前这法院之事,余子俊就唯有佩服二字可言。

刑部和提刑司,有唐制和宋制的影子在里头,事实上,大明也很重视刑狱之事。

从地方上州县审结后,要上报刑部复核,遇到大案重案,刑部还要上奏皇帝,由都察院和大理寺,再加上刑部会审。

这样几乎是国朝所有的法司一起了,重视程度当然不低。

但这还不够,天顺二年初有旨,遇到真正的大案,不仅是三法司,还会召集内阁和相关的部院,在宫中会审。

这就是朝审,后来民间传言,就成了皇帝亲自断案。

虽然是不尽不实,但就是封建社会,只要案子打出来,从上到下都是重视,特别是君王本身。

虽然明朝刑杀宫人很多,城外的化人场隔几天就能接到宫中的尸,勋戚权贵杖杀奴婢的事也多,但,那是刑杀,如果是国家法司正经的刑狱断案,则是重视非常,绝不敢有枉法的行为。

就算是封建末世,赫赫有名的杨乃武一案,官司一直打到御前,皇太后亲自过问,摘了几十个上到封疆大吏,下到知县的官员顶子,还有充军流放的不知凡已。

大抵一个国家,只要没到国家法司枉法曲从,甚至是以黑为白的时候,大约还有几年寿元,不会骤然亡国。

现今的大明刑部,一清如水自然谈不上,冤假错案也一定有,但肌体虽有溃坏,内里尚且还好,趁着这个时候,改良涮新,正合其时。

按察司已经改为提刑司,直接归刑部所管,而且,除了分省以方便派员之外,省之下没有府县,以防地方官员以权压人,各省、路派出提刑司使,品级是从三品到最低等的九品都有,刑案一接,直接就是提刑司过问审结,以后的地方官员,除了提刑司提请帮忙合作,就不需要再过问刑案之事了。

这么一改,地方官员,除了少数贪酷的之外,无不是以手加额,大感庆章。

地方之事,不外就是这几件:教化、农桑、钱谷、刑名。

其中教化这事,要地方官以身作则,或是看运气。出几个节fù,或是出个有名的读书人,或是诗文好,或是德行好,又或有几个也不改嫁的寡fù,那就是地方官的教化之功了

除了少数有名的大臣,恐怕所有的官员在这方面的成就都是侥章,有则有,没有,也是没有办法。

至于境内出了雷击,或是出了忤逆案,那么地方官就只能自认倒霉,等着摘印下台就走了。

农桑其实也只是敷衍,一个地方,田土有限,水利工程有高有低,有没有水,有没有féi,在地方官看来是一定的,所以根本没有人费心出力。

只有钱谷和刑名,才是真正看地方官能耐的。一个地方,收入就是那么多,有法子的,总能收齐或是最少收**成,要是庸懦无能者,被地方大户吃的死死的,大户们不jiao,xiao民们也跟风,下头再拿不起来……这样的地方官非去职不可。

朝廷是要钱粮的,一个地方官教化农桑再强,收不上钱粮来,也是白费。

至于刑名,也是看各人的本事。有的官儿,苦读到五六十,勉强中了个三甲,吏部签出来做县官,隔家乡几千里路,雇的刑名师爷再不得力,打不得乡谈,听不懂讼词,那是真的两眼一抹黑,根本就是受人摆布的泥菩萨,这样的刑名,当然不合格。

至于他治下的百姓也就苦了,彼此争斗没有人管,断不出个道理来,遇到争地产房产,或是殴斗官司,更要命的是人命案子,那就更饽了。

当然,遇到那种吃了东家吃西家,心里明白装糊涂,一心要吃原告和被告的地方官,一县之内,就更是惨不可言。

所以上司查看一个地方官的政绩,并不是说断案越多越好,而是境内案子越少越好。什么人命案谋反案一个也不能有,这样就算是卓异的治绩了。

如此这般,百姓也不愿叫官府断案,能sī则sī,人命案子sī了的也不在少数。自然,这样也就谈不上什么法治,冤枉的人怨气满腹,惨毒不可言,却也是没有办法。

改了新制以后,考核地方官员的治绩,刑案这一条就不归他们管了,所以说,除了少数贪官,地方官员无有不欢喜者。

当然,现在提刑司的架构还在搞,懂得刑名又清廉的吏员太少了,锦衣卫的学校一期只毕业数百人,远不堪使用,张佳木已经奏请皇帝批准,在几个紧要地方开办

刑名律科学校,入学的就等于是贡生,国家供给零hua钱和酒rou粮食,毕业之后,就可以直接分配到地方的提刑司,分配原则当然不能,不然的话再好的吏员也

脱不开地方的关系网。

就算是xìng子耿直,不受利you和威胁,但又合必叫人受这种考验?

分配原则,是以本省为主,尽量是不一个府就可。这样的话,又熟知地方情形,又不怕豪强压迫,或是人情关说,毕竟隔着几百里路,一般的手也伸不到。

光是在这提刑法治上头,张佳木就不知道费了多少心思!

学校的规章制度,地点的选择,办学的经费等等。

现在的朝廷,暮气还好不深,虽然皇帝是觉得最近太过多事,已经颇为不悦,但好歹内阁支持,刑部尚书对本部职司的改变也极为欣喜……这意味着刑部真正是执掌天下刑诛之事,名正言顺,名至实归,哪个部堂不愿意在自己手中完成这种青史留名的蜕变?

就张佳木来说,权固我所**也,但,能以手中之权多做一些利国济民的好事,自己也是极为开心,这种心理,一般人绝计想不到,只有一个身负天下之责的人,要么以天下供奉自己享乐,毫无节制。

要么就是以天下为棋盘,随意落子。

要么,就是把责任真正扛起来,纵横折冲,挑一个最省事,惊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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