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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儿皇万岁_若水敛尘-第89部分

小说: 儿皇万岁_若水敛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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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祁连星惊呼。

强压下欢欣雀跃,祁连日板着脸吩咐,“你去刑部看看吧,不用管那个女人,就看看那些东西都给祈an和他那些叛子逆孙安了些什么名头。。。。。。”

祁连星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眼波半转间大约是和兄长想到了一处,紧了紧眉头爽快应是,招呼狼炎随行,按着吩咐自行去刑部,哥哥的心思,他大概也猜得出,那的确要比找城陵姬要解药好多了。

尾随在祁连星身后,狼炎一脑门黑线团,难道。。。。。。说多了?

狼炎说的其实不算多,想多的是人其实是祁连日,秋水长歌的毒性名动天下,祁连日虽然在宫中没见过中招的倒霉鬼,可是书中写的症状却是见过的,只是平日里见的实例没有,于是那资料存档虽然详实,一时半会却没有机会调阅,只闲置的尘满面鬓如霜了。

祁连日想到的是若修然现在的状况,很明显,秋水长歌的确可以把一个好好的人变得浑浑噩噩,像一个行尸走肉的活死人,那是因为它的药性会破坏中毒者的脑袋里的东西,然而现在这状况,祁连日就是再对借尸还魂的事情不了解,也已经看出一些了,也许秋水长歌真的对活人影响无限大,可是若修然明显不是。。。。。。至少是不能算是一个彻底的完全的活人,那些每天早上重复的记忆,分明就是若修然上辈子的,上辈子啊。。。。。。上辈子的记忆从何而来,自然是还来的魂魄中自带的。。。。。。

祁连日模模糊糊的感觉到他抓到了什么关键,虽然说不清道不明,但他还是没敏锐地意识到一件事,那个每天每次在懵懂中清醒过来的眸子的确而且始终只属于一个人,属于他想留在身边的那个他有所期待的人,这样真的不幸中的大幸了,至少。。。。。。比较那些真正中了秋水长歌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人来说!

心态的转变必然会带来实际言行的松动,所以祁连星和祁连月很轻易就发现第一天的早上还早木皆兵的兄长在之后的每天突然变得出奇的坦然之后,齐齐挂了一脑门的黑线,当每天一早,若修然睁着一双无神的却清澈见底的眸子用那种极端无辜又生硬的方式和他们道早安的时候,他们的兄长居然还能面不改色地微笑,热忱!天知道每天这个时候城府深如祁连星都忍不住的哆嗦一下,更别说心性智力都差上不是一点两点的祁连月了!

“哥,你真的不再担心了吗?”忍了又忍,忍无可忍!又一日夜晚,当若修然终于在兴致勃勃中含笑入梦的时候,祁连星一日之内的失落也涨到最高点,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此时离祁连日放弃寻找秋水长歌的解药,转而开始在全宫廷的范围大肆小心偷偷摸摸的寻找雪域魂珠已经过去了两日。

祁连月正和他们的父皇交颈而眠,也不知道是做爹的先把儿子哄睡了,还是做儿子的先把父皇给迷倒了,晚上还有一大堆奏章要看完的祁连日羡慕之极的看着嘴没心少肺缺根筋的二弟,这两天数他过得逍遥,寸步不离的守在若修然身边,“嗯。”

祁连星花了好半天的功夫才反应过来哥哥从嗓子眼里哼出来的那一声居然是给他的答复,当下简直被噎过去,顺过气来好一会,祁连星再看了一眼龙床上睡得香甜的父皇和二哥,稳稳神,强抑镇静,“秋水长歌没有解药,找城陵姬也是白搭,这个我理解,万一一直找不到,或者。。。。。。或者。。。。。。”

“或者哪天早上醒来的人不是修然。。。。。。而是父皇。。。。。。”祁连日慢条斯理的接了他的话头,让一旁说到卡壳的人一下子惊恐地张大了眼睛,嘴巴,像被捏住了腮提出水面的鱼一样大口喘了一阵,“我就不信你不怕!”

看着弟弟费劲挤出的字,祁连日苦笑出来,“我当然怕。。。。。。”他伸出一只手,顺着床上的男人在被子里露出的脸颊摩挲过去,指肚下的皮肤极光滑,不留指的顺遂,这曾经是他最讨厌看到的一张脸,甚至因为与自己有五分相似而连带的连自己都不想看到的脸,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渐渐在心底变得生动又不可或缺起来,“秋水长歌会把人变成懵懂无知的活死人,行尸走肉一样。。。。。。”祁连星打个寒颤,不明白祁连日怎么会说起这个,虽然秋水长歌这听起来缠绵实则歹毒之极的名字最近一段时间几乎充斥了他们的生活,但祁连星还是下意识的不想多讨论它!

祁连日看着他的畏怯淡淡一笑,“你忘了么,父皇。。。。。。可是借尸还魂的啊!”

祁连星的眼一下子直了,秋水长歌。。。。。。修然的借尸还魂。。。。。。这之间。。。。。。有联系么?!

祁连日脸上的笑缓缓扯的大了些。敲了自己的太阳穴一下,“我问过太医的医正,人的脑袋要是受了伤,就可能会失去一些记忆,而秋水长歌,就是会伤害脑子的一种迷药,星儿,想想父皇。。。。。。难道你就没什么联想么?”

联想?该有什么样的联想,看着哥哥那笑得有点疯狂的样子,祁连星心里猛然一震,父皇每天早上睁开眼睛会忘了前一天,可是处在当下的时候却完全没有异常。。。。。。除了记性,除了记性!!!

然而这记忆也不是完全的一点不剩,他记得。。。。。。记得他死亡之前,他的魂魄来这里之前的事情。。。。。。丢失的。。。。。。只是。。。。。。只是成为冒名顶替了祁佐炎——父皇的这一段。。。。。。

是——

“哥!!!”

祁连星惊叫一声,猛的醒悟,攒紧拳头的手狠狠地塞到嘴巴里,噎回了另半声惊惶,一双眼失控一般在床上的睡颜和兄长诡异的脸色之间乱转,与现实格格不入却在绝望尽处豁然开朗的感觉。

没人说得清,定海神侯领兵叛乱后的日子是如何回归正轨的,从什么时候开始,翻天覆地乃至差一点改弦易辙的换了皇帝老子的日子是如何过渡到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朝堂上兵不刃血却动辄抄家灭族的权利交叠,泽南城头百万军中对垒时刻临危传位的大气,一夜之间好像没人再提,大祁的当代皇权依然名义上属于那个叫祁佐炎的男人,而真正执掌生杀的人,他的顶级头衔依然是太子殿下。

太后老佛爷因为拒不妥协三殿下处于迁怒城陵姬而清洗后宫的不敬法旨,被祁连星决绝圈禁,美其名曰颐养天年;董皇后见势不妙,再想联系家人给自己觅个体面的退路,奈何三殿下手脚快人一筹,直接踹了她的老窝,显赫世家一夜之间居然莫名其妙的成了定海神侯家的某个姻亲,没人有胆量和盛怒中的太子殿下对峙,有心为皇后家族说话的声音统统莫名其妙的消了音,于是所有的猴子终于老实安分,不再动也不再敢打回宫伺候主上的主意,等到狼炎在一片浪迹空旷杳无人烟的快要成了狐兔之乡的后宫地界远目的时候,他从小守护的祁佐炎已经从长于妇人手变成了困于儿子边,画地为牢的味道浓得让狼炎呛鼻子。

狼炎看不惯也看不懂,他守护了三十年,几乎从一落地就在他眼前一寸一寸抽出身量,深一脚浅一脚的在权利倾轧中长大,在九死一生中走到终点的帝王,难道就这么简简单单干干脆脆的被架空,圈禁了吗?是,以太子殿下立足三尺之地不得远离也无法出于其眼角视野余韵之中的位置所在,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在太子殿下或者月殿下星殿下眼皮子底下的位置,那究竟是父子之情的关爱还是政兵权利的示威?狼炎看不懂。

这皇宫之中,这权利面前,每个人都有精湛的一面面具,笑里藏刀,还有背后的暗箭,不仅仅是防不胜防的提心吊胆。

三十几年,狼炎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揣摩祁佐炎上,为他分忧,做他肚子里的蛔虫是狼炎全部生存下去的支柱,而现在。。。。。。他见不到祁佐炎,即使见到了,那个男人,那个名义上拥有这天下却记不住自己是谁的男人,让狼炎所有的揣摩都不得其门而入!

狼炎忧心忡忡。

儿皇万岁 卷二 星月之成 116

章节字数:3675 更新时间:100320 18:54

狼炎的为伊消得人憔悴没人看得见。

祁佐炎或者该说若修然身侧左右曾经属于狼炎的位置如今是报国的。

失去记忆的祁佐炎无法保护自己最基本的权益,譬如说死卫的随扈;而失去最知心的主子的支撑,狼炎被取代的窝火异常却无可奈何;祁连日接受了若修然的一切,所以正大光明的只剩了报国。当然还有连七。。。。。。连虞,连凯!

所以狼炎忧心更重,几乎一夜白发,平民百姓家,父母总是会给予子女最好的安排,子女也只会将最好与最纯粹的孝敬给父母;但宫廷之中不是,当权利的集中者将最信任的最好的,放在另一个人身边,那用心十之八九是叵测,更别说那另个人,是集权的失败者!

怎么办?狼炎的脚边,揪落的白发快要铺成毯。。。。。。

“大哥,真的不将狼炎调回父皇身边吗?他的身手,见识,比报国连七只高不低呢。”收回遥望远处孤独懊恼背影的视线,祁连星皱着眉头问,不物尽其用,还将一把锋芒毕露的好剑露天旷置在风雨中,若是搞到锈迹斑斑,有点暴殄天物吧?

祁连日点点头又摇摇头,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安置狼炎,父皇当日从蟠龙殿诡异醒来,从祁佐炎变成若修然,知情的只限于他们三兄弟以及三人死卫还有报国,个人死卫自然是和主子一条心,若修然对报国又有知遇之恩,所谓秘密,天知地知之外,还有七个人知道已经够多的了,狼炎。。。。。。他从生下来就宣誓的对象可是祁佐炎呢!

狼炎在远方殿顶遥遥向这里一揖,晃身消失再屋脊转角处,祁连日安排他的工作室正阳宫的外殿隐卫戍,以他的身手自然胜任有余又不嫌大材小用,只是一脚踢出了若修然身周三丈的贴身伺候队列,明升暗降!

雨淋漓,时近秋,江南战火的危害渐渐显露,给塞北漠北驻军采购军粮的日子越来越逼近,往年自有江南的粮仓富地补足这些差额,如今江南的夏粮在战事中几近绝收,别说支援北地驻军,便是连百姓们自家越冬的储备都捉襟见肘,虽说穷山恶水才会出刁民,江南当然不是穷山恶水之地,但是百姓的肚子要是填不饱,那可也离刁民的进化不中亦不远矣!

祁连日揉着脑门筹划如何应对着危急的一冬,祁连星也不得闲,罪大恶极的犯人都是在秋后问斩的,十月末旬已近,各地要待问斩的死囚档案半山高,连同天牢那厚厚的卷宗,今夜不知道要熬到什么时候呢。

天牢里的一家子仍然是重中之重,谋反,篡逆,起兵作乱,这里面任意一条拎出来已经够神侯府死个彻底了,只是那些事后诸葛亮们总是喜欢在罗列一大堆的名头上去,祁连星瞧这一长串的,念到他一口气上不来还完不成的罪名啧啧有声,这上面的三十条大罪全部是死刑,落井下石到这地步,难道真的能给胜利者锦上添花么?还不是一条命死了就完?

“祈an,祁承炎,城陵姬凌迟,。。。。。。嗯?”祁连星敲着桌面,“祁连泽贬为庶民?这是谁拟的罪状?”

“怎么了?”推开手头的夹缠不清,祁连日觉得真的累了,粮粮粮。。。。。。东南西北都要粮,官仓的储备要优先郭靖的驻军,剩下的各地之间该如何调配,哪里是真的天灾人祸需要补充,哪里是和朝廷趁火打劫寻秋风,一地一地的探寻下来简直要将脑子累成一锅糨糊,为君分忧永远只是口号,这些家伙只会喊喊,是不是该大肆整顿以下吏治了?

“连泽就算处置也是宗祠内法吧,那小崽子什么时候轮到他们指手画脚了?”倒不是有多少兄弟爱,若修然这一场飞来横祸毕竟还是从连泽身上翻了车,祁连星单纯的不爽只是不喜欢宗族内的事务被人插手,尤其是没有提前预告的插手。

祁连日看他一眼,“这么处置也无可厚非,城陵姬毕竟是他的生母。。。。。。”

“我又没说不处置。。。。。。只是一个三岁的孩子被扔到民间。。。。。。成乞丐还是好的。。。。。。怕就怕。。。。。。再被人卖。。。。。。不然圈禁?”

“狼炎不是说他胎里带病,命不长久么?不然。。。。。。让他出宫顺便让狼炎看护?毕竟狼炎也做了那么久的连猛。。。。。。”祁连日话未说完,祁连星在那边猛拍了一下**,“这个主意好!可是这样会不会可惜了?”

“可惜什么?难道将他留在身边你就不担心?”祁连星不吱声了,的确有担心,狼炎看父皇的眼神实在是忠诚到愚昧,落到日月星眼中也是纠结,修然的身世之谜,若入了狼炎的耳,真是一场不可预知的灾难呢!

兄弟二人的想法不谋而合,一时默默,谁也不出声说话,秋雨砸在房脊鎏檐上,沥沥的脆响是唯一的伴歌。

狼炎在屋脊上行走一向如履平地,这一夜却三次打晃差点摔下地来,一直以来被隐隐排挤在远离他的帝王身边的地方,这还可以忍受,因为隐隐约约的,他知道太子殿下与二殿下三殿下对他不信任,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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