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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倾宫-第57部分

小说: 倾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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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沈醉墨突然指着右边的山林深处,告诉萧绾:“公子,我发现那里陆续飞进去好几只乌鸦,且都是只进不出,实在有些奇怪,你快拿你手里的东西好好先生看看吧!”

“嗯!”萧绾听得来了兴趣,马上转头把望远镜对着沈醉墨所指的方向,认真查看。

很快地,她就发现了沈醉墨口里那些乌鸦的踪迹。

它们正在右边山林深处一个微微隆起的巨大崭新土包上徘徊低飞,不时还俯冲进土包里喙咬。

她觉得讷闷,随机应变的把望远镜对准了那个巨大崭新土包。

没想到,也就在这个时候,那些乌鸦仿佛有了什么特别的发现,一起约好了般,突然同时“啊”地尖叫一声,不停地飞快俯冲进那个巨大崭新土包的西北角处喙咬牙。

她更加讷闷,随机应变地把望远镜又对准了那个巨大崭新土包的西北角处。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五次……

随着那些乌鸦们的同时喙咬,西角处的土包被喙出一个碗口粗、一尺深的窟窿,并且,在不久之后,所有的乌鸦们都突然各自喙咬出了一口口新鲜的、带着布片的血肉!

她大吃一惊,忙指了那里,吩咐沈醉墨:“那里有一个很大的崭新土包,那些乌鸦们从土包的西北角咬出了很多带布片的血肉,我怀疑那里新埋了不少的人。乌鸦们咬的是人肉,你过去看个究竟吧!”

沈醉墨俊脸一红,结结巴巴地回答:“我……我不喜欢看到尸体,要不。刚才就会自己直接进去查看,而不是提醒你拿你手里的东西去看了!”

“哦,原来你也对尸体心时犯忌讳呀?”萧绾自己就是这么个人,完全理解沈醉墨的心情,不仅并没有怪他,还安慰地看他一眼,老实告诉他:“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跟你一样,甚至还更严重,因为。我要是当天杀过人,或者知道睡觉的地方附近死过人,晚上必须得身边有人陪着壮胆才能睡得着,不然,会老做恶梦。睁眼到天明!”

“哦,我其实也是这样,”沈醉墨目光一亮,把萧绾引为知音,投桃报李地也安慰看她一眼,无比诚恳地表示:“以后我们要是不得不杀人,或者知道睡觉的地方附近死过人。晚上我都陪着你,我们互相壮胆。”

“行啊,谢谢。”萧绾爽快地同意。

这一路上想要兵不血刃地抵达京城,应该不太可能,她到时晚上睡觉还真是需要沈醉墨给陪着壮胆呢!

不过,眼下。既然沈醉墨也不敢去看巨大崭新土包里的尸体,那么,想要知道个究竟,就只有找在场的六个盛清让的师兄弟们帮忙了。

她看向他们,试探着问:“请问几位大哥。你们可以帮我去看一下那里是怎么回事么?”

“当然可以!”其中一个盛清让的师兄弟代表其他人,毫不犹豫的回答。

刚才,他和其他师兄弟听到萧绾与沈醉墨的对话后,都对右边山林里面那个存在被乌鸦们咬出疑似人血的巨大崭新土包很好奇,早就低声商量好要一起去看个究竟了。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同时纵成跃入右边山林深处,掠到萧绾所说的那个巨大崭新土包边,先看了下巨大崭新土包西北角窟窿里的东西,然后,互相低声商量一下,退后两步,同时运起功力,伸掌“嘭”地一声,劈开了那个巨大崭新土包。

立刻,原本掩盖在巨大崭新土包下一个土坑中的四、五十具玄衣蒙面人尸体给暴露了出来。

他们都吃了一惊,纷纷随手从附近的树上用剑斩下树枝,削成米多长的木棍,拿了去挑开那些尸体,仔细查看每具尸体身上的伤势和随身所携带着的东西。

结果,他们发现,这些尸体都很新鲜,有好几具还带着隐隐的余温,并且,所有尸体身上的伤势都一样,全部是被人从后面一箭穿心而死,所有尸体随身所携带着的东西也一样,分别是一把剑、一张弓、三十支箭、一块青铜制的令牌。

他们的神情立刻变得凝重了起来,互相商量一下,只从中拿了一具尸体身上携带着的东西,把所有尸体重新用木棍挑回原位,走到刚刚运功劈开的那堆巨大土包跟前,退后两步,同时运起功力,伸掌“嘭”地一声,把那堆巨大土包仍劈回到土坑上方,掩盖住那四、五十具玄衣蒙面人的尸体,然后,一起回到萧绾身边,把他们带出来的东西交给萧绾看,同时,把他们所发现那些尸体身上的伤势情况也讲给萧绾听了一遍。

萧绾在他们进入右边山林深处时,就一直用望远镜在紧盯着他们的动作,心里其实已经有了底。

她一边认真倾听他们的话,一边仔细翻看他们带出来的东西,并特意把其中一块青铜制的令牌拿在手上好好看了看,无比惊讶地指着令牌上的字,告诉他们和沈醉墨:“这是因由门的令牌,看来,那些被人射杀的玄衣蒙面人都是因由门的人,而且,因为他们是刚死不久,且被人从后面一箭穿心而死,说明他们原本应该是在不久前埋伏在这里,试图袭击要经过这里的某位或者某些像我们一样的路人!”

“嗯,应该是这样的。”,盛清让的师兄弟们都深以为然,纷纷点头,其中,一个高个子还特地指出:“就我所知,因由门门风清正,一向以出卖消息为生,并没有干其它什么营生,现在,发现他们居然会暗地里居然组织杀手埋伏、袭击人,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看来,因由门远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

“是呀!”萧绾受到启发,深有感触地附和了一句。

她记得很清楚,许宇谦曾经亲口告诉过她,自己就是因由门的门人之一,还颇得因由门门主的器重,现在,因由门暗地里组织杀手埋伏、袭击人,也就意味着许宇谦作为其中的门人之一,要么不知真相,被门主给蒙蔽、利用了,要么知道真相,在姑息养奸或者同流合污——不对,许宇谦本人聪明、睿智,又有着许仲昆那么狠毒、狡诈的父亲,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因由门的门主给蒙蔽、利用呢?只怕还是知道真相,在姑息养奸或者同流合污!

她郁闷地咬了咬唇,接着往下细想。

昨天上午,在英雄塔下射杀她和瑾州官民的,也是一批玄衣蒙面人,当时,因为她已经根据第一个出现的玄衣蒙面人的行为特点,认定他们是许仲昆的人,又急着赶路进京,倒是忘了特意去查看那些玄衣蒙面人身上的物品,现在看来,那些玄衣蒙面人跟这些玄衣蒙面人着装相同,又都带有弓箭,还除了当时被她用手雷炸死的之外,剩下的又都是被人从后面一箭穿心而死,只怕除了是许仲昆的人,还跟这些玄衣蒙面人一样,是从因由门出来的!

同样的道理,这些因由门的玄衣蒙面人跟那些玄衣蒙面人一样,只怕也是许仲昆的人!

综合推断,许仲昆跟因由门之间必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要么他其实就是因由门幕后的主人,要么因由门幕后的主人是他的亲信或者关系极好的合作伙伴。

而许宇谦,处在这样的因由门里,到底是不是她表面所了解的那个许宇谦了呢?

还有,这里是她进京的必经之路,而跟许仲昆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因由门门人恰好今天在这里设伏,现在看来,十之*是为了袭击她。

只是,昨天上午,有人帮她悄然以从后面一箭穿心的手法射杀袭击她的玄衣蒙面人,今天上午,又有人帮她悄然以从后面一箭穿心的手法射杀准备袭击她的玄衣蒙面人,如此相似的手法,极可能昨天上午和今天上午帮助她的是同一个人!她昨天上午还以为这个人要么是身份尴尬见不得光,要么是个极端高傲的人,就喜欢让别人欠着自己的人情,好在一边偷偷享受眼睁睁看别人陷于百思不得其解中的快感,如今,倒是更怀疑这个人是因为与许仲昆或者因由门有很大的积怨,或者反对许仲昆或者因由门的做法,才特意故意出面搞破坏的了。

想到这里,她豁然开朗,心里感到轻松不少,没要再继续想下去,抬头看向不知何时回到路上来的盛清让,好奇地问:“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112 戏弄(一)

盛清让把之前萧绾安排他拣到的鹰尾羽交到萧绾的手里,神情凝重地回答:“在那边周围一大排树下、草丛里有许多被箭头射穿地面的痕迹和人受伤留下的血迹,其中,箭头是朝着路边这个方向斜射在地面的,人受伤留下的血迹则是飞测在朝着路边这个方向的树上和草丛中的,估计情况跟我师兄们刚刚在右边山林里得到的结果差不多,是有杀手在左边的山林里埋伏着,试图袭击要经过这里的某位或者某些像我们一样的路人,却在不知不觉间被另一拨人以从后面一箭穿心的手法给射杀了。”

“嗯,你分析得得对。”萧绾赞许地看了盛清让一眼。

她脚下的路位于两边山林之间,最适合左右埋伏、夹击,刚刚盛清让的师兄弟们发现右边的山林里有四、五十具玄衣蒙面人的尸体时,她其实就已经料到左边山林的情况必定也差不多了。

为了进一步证明心中的推测,她拿着望远镜看向左边的山林深处,往跟刚刚埋葬右边山林里那四、五十具玄衣蒙面人尸体相对应的位置查看。

果然,很快地,她就发现那边也会一个像右边那样的巨大崭新土包,而且,此时,正有好几只乌鸦正在绕着那个巨大崭新土包徘徊低飞。

萧绾估计刚刚应该是盛清让在那边查看,才令那些乌鸦藏起来了,否则,这个时候,那些乌鸦应该跟右边山林深处那些乌鸦一样,已经把巨大崭新土包给喙出个窟窿,尝到里面的新鲜人肉了。

唉,生命诚可贵,在这个充斥着阴谋和杀戮的时代生活,不知什么时候就要么面对看到别人被人谋害的惨状、要么面对自己被人谋害的危险、要么自己不得不奋起反击,被迫杀人,跟现代那个以和平、和谐为主的时代真是相去甚远。还是现代好啊,可惜,现代的那个自己当时应该已经死了,今生今世。再也回不去了!

萧绾心里不由升起一股浓浓的黯然惆怅之感,收回目光,冲一直在观察着自己反应的盛清让摆了摆手,示意他带领大家继续赶路。

申时末,大家赶到了距离下个城市德州还有六、七里路的一处不起眼小山坡。

萧绾考虑到许仲昆既然能够白天在阮州蝴蝶谷给自己设伏,那么,晚上趁着夜深人静、极少有人能觉察的机会,到自己落脚的客栈偷袭自己这种事,必然是在所难免的,为了晚上能够睡个好觉。特意跟盛清让私下商量了一下,还是避其锋芒,不进德州城了,直接在小山坡下扎营露宿。

接下来,由于是临时决定露宿。大家身上都没准备干粮,晚膳没有着落,不得不想办法自力更生觅取食物来填饱肚子。

盛清让的师兄弟们经常外出行侠仗义,富有在野外觅食的经验,也带足了这方面的行头,率先自告奋通去附近的一座高山上打猎。

萧绾才经历丧父母之痛,又连日奔波劳累。心神俱疲,懒得走远,略想了想,决定去小山坡前面两百多米处的一个看起来水域比较宽阔的湖里钓鱼。

她带着留下来陪自己的盛清让、沈醉墨两个走到湖边,放眼四顾了一下整个湖面周围的环境,选择湖面左侧一个像半月般的小湾子作为垂钓地点。先从行囊里拿出专门用来装活水的折叠式油布水箱,撑开了,装上水,在一边备好,再拿出三根跟现代海竿差不多的钓竿。交给盛清让、沈醉墨一人一根,自己留了一根,把使用方法大致跟他们讲了一遍,在他们都记住以后来,又从怀里掏出小瓶,倒了十粒鱼饵,分给他们一人五粒,才收起小瓶,另从怀里掏出一包细碎的糠饼扔在水里方圆十几米的地方,打好窝子。

可能是这个湖里的鱼很多少吧,只过了一小会儿,就有许多体形优美的野鲫鱼三五成群地游了过来。

它们微微窝起的嘴巴看起来可爱又有型,通体银白的鳞片在秋日夕阳的照耀下,泛出灿烂夺目的亮光,肥美的躯干随着臂鳍的摆动,在水里悠闲自在的舒展着,看起来无比的养眼和诱人。

萧绾高兴地放下钓竿,略等了等,便看到钓线开始上浮下顿起来。

她满心欢喜,当即迅速收竿,把一尾足足有四两重的野鲫放入水箱里,接着再钓。

她旁边的盛清让、沈醉墨明显也是个钓鱼的好手,在她钓到第一尾野鲫后,很快就各自也钓到了一尾绝对不下于三两重的野鲫。

三个人顿时都兴致勃勃的。

谁知,待他们各自才钓了三条鱼,不知从何处走来了一个油光满面的矮个子胖老头。

他的年龄看上去约莫六、七十岁的样子;头发明明在中间用一根白玉笄束着,可里面疯长出许多竖起来的两、三寸长散发,看起来特别的诡异;一张肥乎乎的大饼脸上,长了一对倒八字的眉,原本这样的眉该很有喜感才是,可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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