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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巫女之盲眼太子妃-第64部分

小说: 巫女之盲眼太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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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那冷冷的长鞭缠住了腰身,暮曦想要挣扎,却被兀旭烈轻而易举地向回拖去。
眼睁睁地看着步履向后移动,她无奈地蹙紧了黛眉,下一瞬,她的背间已贴住了他灼烫的胸膛。
“你在逼我你在考验我的耐心”大掌果决地撕开了她的裙纱,凌乱而狂热的吻坠向暮曦光洁的美背。
“啊”他惩罚般的啃咬让暮曦吃痛地蜷起了素指,“兀旭烈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我碰你?”痛苦的神情在那张刚毅脸庞上一闪而逝,兀旭烈从未想过他会为了一个女人癫狂至此。
扳过她的身子,兀旭烈矫捷如豹般地将她扑倒在床榻之上,猛地扯下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了健壮的躯体。。
热在在那眸。暮曦还是第一次直面他精壮的身子,眸光娇羞地闪躲,不敢直视。
“你以为你还能逃掉吗?”兀旭烈将她的素手贴上自己的心口,大掌握住了她松软的丰盈,
热切地吻住了她的娇唇,灵活的舌尖细细地扫过她唇瓣上的血迹,饶有兴味地品尝着血腥的气息。
“我不想害了你让我走”惊骇地发觉他的大掌竟探入了她的两股之间,甚至开始侵占那片羞人的幽谷。
宛如潮水的陌生**全面惑乱暮曦的理智,那双澄澈如波的美眸中泛起了迷离之色。
她的手臂勾住了兀旭烈的脖颈,略略抬起身子,雪白的贝齿咬住了他的肩膀,哭喊道:“求你求你让我走求你”
爱抚的大掌从她的裙摆中抽出,用力地抓住了她的发丝,兀旭烈茫然地摇了摇头,厉声大吼:“你要什么?你到底要什么?除了离开,我要什么我可以给你只要你留下来为什么,你要让我恨你,为什么!”
娇柔的身子几乎要被他晃散了,暮曦强忍着心口处的刺痛,嗓音微弱地喃语:“我不想你死更不想是我的手染上你的血!”
“来不及了!你看,你看!”兀旭烈疯狂地以指尖戳进了胸前的箭伤,让刚刚干涸的伤口重新流出血迹,他抓住暮曦的素手将之按向自己的伤口,“你的手上是什么?是我的血!”
“不不!”暮曦被他的举动震慑住了,眼底淌出了越来越多的血泪。
“你的说辞我一个字也不想听你觉得几次,能够让你受孕?嗯?”兀旭烈不顾她的反抗,硬是将她重新压回了身下,甚至不惜压疼了她,鹰眸中耀动着炽热的渴盼。
暮曦觉眼前那张脸庞开始变得模糊,全身的气力犹如丝线被一颗颗抽去,只能逸出一缕缕的喘息。
兀旭烈再也无法等待了,大掌分开了暮曦纤长的双腿,将自己的火热的**猛地推入了她温热的紧窒中。
“啊”那种被撕裂般的痛楚向四肢百骸蔓延,舒展的眉心紧蹙,痛呼的申银还未出口便被兀旭烈温热的唇尽数含下。
妖艳的血红落在了雪白的狐毛毯子上,却让兀旭烈震惊地失了神。
“你”双手捧起了暮曦的娇颜,他有些懊恼地叹了声,“为何不告诉我?”
这样他不会这么亟不可待,这么粗暴地占有了她,还是处子的身子怎么受得住他的刚猛**。
温柔地以舌尖舔去了她挂在粉腮上的泪滴,不知为何,连她的泪都带着香甜火热的气息,让他尝了又尝。
“不要哭只要你想要的,我都给你,都给你”粗粝的指尖轻轻地揉捻着他们结合之处,他体贴地为暮曦缓解方才的不适。
片刻之后,那温暖的包裹消磨了兀旭烈最后一分自持,他狂猛地律动起来,以热烫的**一次次地冲撞她温暖的秘密幽谷。
因那太过深入的侵占,暮曦瞪大了美眸,一波比一波更强烈的情潮冲上心扉。
她不敢想象自己竟能容下他雄伟傲人的挺拔**,失神地美眸半合,心好似要跳出胸口一般。
随着他的律动,起初的不适感渐渐地被一股骇人的激荡与兴奋所替代,她甚至情不自禁地攀上了他的臂弯,指尖在他的手背上划出了几道浅浅的指痕。
兀旭烈爱怜地拥住了怀中的妖娆,带着她忘情地在晴欲之海中起起沉沉,直至两人最终攀上了欢愉的顶峰。
震颤着抱紧了她纤柔不堪的娇躯,兀旭烈在暮曦的耳畔印下了一个个细碎的吻
清晨,微微的亮光透过纱窗映在那漫卷的浅紫色床幔之上。
几乎一夜未眠,兀旭烈的耳畔似乎还能听到她纤弱的啜泣声。
长臂搂紧了她颤抖的娇躯,兀旭烈偏过头,小心翼翼地吻着暮曦的额间。
昨夜他确实失控了,在浅尝了她的美丽之后,竟无法自拔。
本打算温柔地对待她,要她沉溺在自己营造出的晴欲吸引中无法自拔,可是他却从暮曦的口中听到了另一个男子的名字。
樊落?他是谁?为何暮曦在即将昏厥之际不住地呼喊着他的名字,一次又一次,绝望而亲昵。
好似那个名唤樊落的男人,才能带给她绝对的安心与保护。
也许是因为嫉妒,也许是因为恐惧,兀旭烈没有在她昏迷之后放过她,反而要了她多次。
纵然她在梦境中还在挣扎,还在厮打他,甚至哭着求他住手。
轻轻掀开丝被,果然,她娇嫩白希的肌肤上布满了他粗暴的痕迹,在无声地控诉他的残忍。
兀旭烈悔恨不已地抚触着她背上的片片殷红,翻过身子,将她揽在心口,百般爱怜地含住了她雪白的耳垂,“怎么办我爱你已深根本不可能放手可是经过这次,你该要恨我既然你不能爱我,那就恨我吧,彻底地恨我,用力地恨我”
所有的冷漠经过昨夜都已褪去,犀利的鹰眸中重新溢出了柔情,他期盼地望着她平坦光滑的小腹,希望那里能够孕育属于他们彼此的小生命。
“如果有了孩子,你定舍不得走。既然我绑不住你,那就只好靠他了。”兀旭烈缓缓起身,披上了外衫,就这么静静地坐在床沿,恋恋地凝注她的美颜。
“叩叩”乌提蹑手蹑脚地走到青鸾殿外,踟蹰了许久,才大胆地叩响了殿门。
兀旭烈匆忙地离开了床榻,不悦地敞开了殿门,以指尖抵住唇,示意乌提小声,“何事?”
“殿下,大王派人,要您即刻入宫!”乌提恭敬地低下头,据实回禀。
眼底闪过一抹厉芒,兀旭烈笑得恣意,“该来的,终究要来。乌提,将青鸾殿所有的侍女都”
听到他的吩咐,乌提讶然地仰起头,不慎确定地问:“殿下,真要如此?”
“对,照我的话去做!”兀旭烈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紧紧地合拢了殿门,抬步离去

、第二十七章 光明重现

微微的光亮透过轻薄的床幔,徐徐地落在暮曦的眼帘之上。
一种温暖的感觉在眼睛四周蔓延,渐渐地,光影一点一滴地渗入她的眸子中。
陌生的刺痛在眼眸深处蔓延,迫使暮曦猛地睁开了眼。
骤然间,一簇簇明亮让她来不及适应,只得匆忙闭紧了眼眸。
紧张地蜷起了纤细的素指,暮曦不敢置信,方才那一瞬呈现在自己眼前的光影究竟是什么。
她的清晨总是笼罩着黑暗,所以,她习惯了温暖而漆黑的晨曦。
以手抵住额间,遮挡住部分阳光,暮曦常识性地张开了惺忪的睡眼。
惊异的事情发生了,她竟看清了殿内的布置,首先映入眼底的是那漫卷的精致浅紫色床幔。
深沉的狂喜在心中千回百转,暮曦激动地逸出一缕感叹:“啊怎么”
她想要下榻去好好看看,谁料,当她掀开丝被的瞬间,自己的眸子竟看到了那几乎是布满全身的吻痕。
刹那间,昨晚那些激情且有些凌乱的片段一一浮现。
而双股之间那羞人的酸疼似乎在提醒着暮曦,她与兀旭烈所经历过的那场热烈且狂肆的欢爱。
一抹炽热的红潮在那美丽的粉颊上扩散,暮曦又羞又恼地用丝被裹住了自己的身子。
双脚踏在地面上的一刻,全身好似松软的棉花,根本使不上气力,她娇柔地跪倒在地。
素指拨开了帷幔,暮曦仰起头,好奇地四处张望。
终于第一次在阳光的映照下,将这座雅致华丽的殿阁瞧了个清楚。
内殿虽然算不得很大,却可看出布置得很用心。
窗边的金丝长塌,最内侧的书案,靠近床榻的青铜妆台,无一不是精致的上品。
强撑着站起身,暮曦艰难地迈开虚软的步履,走向了铜镜前,她小心翼翼地拨开了包在身上的丝被。
赫然地露出了自己一丝不挂的娇躯,她震惊地凝视着镜中的自己,一股悲切之情不禁流溢。
她的身子好似经过了一场激烈的战斗,纤细的脖颈与肩膀,胸前丰盈的酥软,甚至是她平坦的小腹及大腿内侧,都烙印着属于他的痕迹。
昨夜的兀旭烈那么癫狂,那么绝望,那双幽深的鹰眸中展露出了暮曦前所未见的冷酷与狠厉。爱夹答列
自嘲的笑轻轻地飘过唇畔,原来惹怒了一头凶猛之兽,她身上的斑驳痕迹,以及再难以平复的情潮,便是她要付出的代价。
“叩叩姑娘请问姑娘醒了吗?”新派来的侍女灵源捧着清水,站在殿外,轻轻地唤道。
暮曦费力地弯下腰,拾起了落在地上的丝被,重新裹住了自己。
这个声音听起来有些陌生,应该不是镜莎才对。
但是现在的她,却是无力去做任何事,需要人来帮她一把,“进来。”
紧闭的殿门被推开,一个娇小的身影款款而至,灵源恭敬地向暮曦服了服身,“姑娘,奴婢是灵源,是来侍候您的,您有任何要求请尽管吩咐。”
“等等镜莎呢?”不好的预感宛如阴云般笼罩在暮曦的心头,她担忧地问道。
联想起昨日兀旭烈冷厉无情的眼神,她顿时觉得情况不妙。
“这奴婢不知道。奴婢只是听说府里最近处置了许多下人。”灵源故作若有所思,然后按照乌提的吩咐将事先准好的说辞道来。
闻言,暮曦的身子虚晃了两下,幸好灵源在身侧,及时馋住了她,“姑娘,你怎么了?”
“扶我去那边”暮曦只能用力地握住她的手臂,最终斜倚在长塌上,泪水盈满了眸底,“为什么为什么你竟真的这么心狠为什么要用我的错去惩罚他们”
兀旭烈的威胁似乎言犹在耳,若是她敢离开,那么曾经时候她的婢女,包括多格等侍卫都会被处决。
暮曦本以为这不过只是个言过其实的恫吓而已,再怎样,兀旭烈也不会滥杀无辜。
的徐徐帘帘。然而,她错了,在她昨日与那双冰冷的鹰眸对视的刹那,她就该明白的。
“姑娘,你怎么”灵源注视着暮曦挂满泪珠的美颜,心中不觉感叹,纵然是落泪,她都如此美丽,难怪会让殿下如此倾心。
“我要见殿下!”暮曦拉住了灵源的手,知道眼前的女子是他派来的,遂直接要求。
“姑娘,这奴婢无能为力。殿下若想见你会召见的,但是殿下现在并没有要见你。”
灵源仍然是按照乌提的嘱托,来应对暮曦提出的问题。
“呵”唇畔的笑意更浓,却显得那么凄切,那么哀伤,暮曦恍然大悟,“原来这才是他真正的惩罚”
兀旭烈真的恨她了,这本是她在决定离开时,所盼望的。
因为有了恨,思念便能少一分,爱也会少一分,如此痛也可少一分。
可当暮曦做到了这一点时,却似乎已经先听到了心碎裂成片的声音
北国,王宫,主殿
“说实话!”兀鲁卓气愤不已地盯着这个曾经让自己引以为豪,如今却头疼不已的儿子。
“儿臣无话可说。”兀旭烈端坐在长塌上,冷峻不羁的脸庞上神色颇为平静。。
他擅自下令阻止了禁卫们出城追捕捉拿骆睿,甚至私自放走了敌国大将。
如此大罪,纵然他辩解再多,亦是无用。
“你你要活活地气死我,是吗!”暴怒地将码放在长案上的奏疏尽数扫向兀旭烈的身上,兀鲁卓无法抑制地呼出震天大吼。
任由那飞来的竹简重重地打在自己的身上,兀旭烈仍旧岿然不动,纵然额头上、脸颊上已被竹片刺伤,血滴隐隐渗出。
“你知道朝臣们是什么反应?现在甚至有人说你里通南国,所以才会处处为骆睿说清,还有人说还有人认为你图谋不轨,意图串联南国,为自己夺取王位”想起朝臣们奏疏中那隐晦的攻讦言辞,兀鲁卓心中的怒意便更盛。
兀旭烈抬起头,一丝浅浅的笑纹滑过唇畔,他的父王还算英明,并未被这些谗言所蛊惑。
毕竟,兀鲁卓强烈而不满的语气在不经意间已泄露了他对此事的态度。
飞扬的剑眉斜挑,兀旭烈轻描淡写地问:“父王,信吗?”
“你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兀鲁卓焦躁地眯起了眸子,恨恨地盯着兀旭烈,“你的恣意妄为,会毁了你自己!”
“我既然做了,就早已想好了后果。儿臣从不冲动行事。”兀旭烈听出了父王话中的深意,他很可能丢了储君之位,早早地退出这场权力争夺,但是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后悔。
“暮曦不,应该是南国九王妃,骆染衣,她究竟有什么好?”兀鲁卓气愤地绕过长案,奔到了兀旭烈面前,双手抓起了他的衣领,心痛地质问。
经过此事,曾经对暮曦的好感已消失殚尽,兀鲁卓终于领悟了红颜祸水的威力。
“父王也年轻过,不是吗?”兀旭烈拂开了兀鲁卓的大掌,理了理自己的狐毛衣领,气定神闲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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