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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9部分

大唐极品闲人-第6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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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正的事情被解决了,杜睿在宫中新发展的耳目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另一个麻烦却还在负隅顽抗。

“不服!不服!我不服!”

一身戎装的青年,声嘶力竭的大喊着,他的面目看上去十分英俊,但是此刻却显得有些狰狞,通红的双眼,此刻几乎都要喷出火来。

“凭什么那个贱人的儿子还能做皇帝,凭什么!?那个李贤根本什么都没做,他凭什么坐龙椅!我不服!我不服!”

一个老者看着愤怒的青年,道:“木已成舟,你纵然有天大的不满,也无济于事,听老夫一句劝,还是就此罢手吧!不然的话你的老师也容不下你,大皇子!”

第七篇永徽第十七章

大皇子!

永徽朝已经进入了第十个年头,或许有很多人都已经忘记了当初的那位东宫世子李象,人们印象当中的大皇子都是太子李弘,至于李象,一个谋反之人的外孙,纵然李承乾心软不曾将他从宗谱当中除名,可是他皇子的身份,已经得不到太多人的认可了。

眼下这个关头,李象突然出现在长安城中,这其中的含义显然很是耐人寻味,不管他的出身,背景如何,谁都无法否认的是,李象是李承乾子嗣当中唯一成年的皇子。

如果杜睿出现在这里的话,一定会非常惊讶,因为李象出现的地方居然是英国公府,他此刻面对的老人正是刚刚从宫内赶回来的李世绩。

李世绩等李象发泄完了,才语气平淡的说道:“不甘心又如何?大皇子!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李象闻言,就好像被刺激到的病人一般,看着李世绩大喊道:“没有机会?为什么没有机会,如果还是李弘的话,我无话可说,可是李弘现在已经死了,父皇的遗诏就没有了效力,杜睿如何能擅自再立皇子,他这是矫诏!”

李世绩还是不动声色,道:“纵然那是矫诏又如何?大唐现在需要的稳定,宋国公如此做,也是为了大唐的江山社稷!现在的大唐乱不得!”

李象闻言,冷笑道:“为了大唐!?真是笑话,如果他是为了大唐的话,那么我呢?我算什么?我这么辛辛苦苦的劳碌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帮助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坐上那张龙椅吗?这简直就是笑话,是天大的讽刺,我如何能够心服!”

李世绩不禁一阵皱眉,李象现在的反映,让他的心中有些不满,道:“这是事实,谁都无法改变了,大皇子!老臣劝你一句,收手吧!不要将你的野心展露出来,只有这样的话,你才能够保全性命,你的老师才会放过你!不然的话~~~~~~~你在宋国公身边十余年的时间,应该了解他的为人和手段,一切危害到大唐的人,他都不会手软的,包括你!”

李象顿时冷笑连连,显然对李世绩的规劝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不放过我,好啊!尽管来吧!让他杀了我好了,杀了我,大唐就没有一个已经成年,并且能够**思考的皇子了,到时候他大可以将李贤那个孩子作为傀儡,操控原本应该属于皇帝的权利,为所欲为,甚至是更进一步,他成为皇帝!这一切都是他早就谋划好的!什么大唐忠良,我看他就是大唐的王莽!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小人!”

李世绩看着疯狂的李象,他现在心中已经有些后悔了,当初他就不该故念着与侯君集师兄弟的关系,拒绝李象的请求,现在种下的恶因已经结出了恶果。

“你所担心的事情永远都不会发生,你现在离开吧!大皇子!等到明天圣上大殡之日,你纵然是想要离开长安,也不大容易了,不要忘记了你的身份,你虽然离开长安十几年,但是有很多的人在关注着你,不要成为他们手中的剑,被他们利用你的锋芒去扰乱大唐的天下!你的宏图大志,注定是没有施展的空间了,这是事实,也是你的命运!你无法去抗争!”

“不!”李象几步到了李世绩的面前,大声道,“我还没有输,我还没有失败,英国公!只要你肯帮我,我就还有成功的机会,你是大唐的兵部尚书,总参谋部尚书,大唐的军权都在您的掌控之中,你的门生故吏遍布大唐军界!只要您公开质疑杜睿的决定,我就还有机会,到时候,施行兵谏,将李贤那个伪帝赶下台,将杜睿驱逐出长安,只要我能登基称帝,到时候您就是一字并肩王,大唐的江山,我愿意与您共享!”

李世绩闻言,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他的心里当然也掀起了波澜,一个男人,无论是谁,他们最大的乐趣都是权利,李世绩当然也一样,只不过他更加理智,知道如何让理智去压抑他内心当中的强烈**,一字并肩王,这是身为臣子无上的荣耀,但是他真的能坐稳那个位子吗?

纵然他能坐稳,那么以后呢,哪一个帝王能够允许身边存在着一个可以享受原应只属于皇帝尊荣的臣子,纵然他这一代没有事情,他的后背儿孙只怕也难保善终。

不得不说,李世绩的明哲保身确实堪称历朝历代以来臣子的典范,一字并肩王说起来好听,与皇帝共享尊荣,可是谁又当真能有这个福气。

远的不说,就看看后世满清,野猪皮天命六年,努尔哈赤指令大贝勒代善、二贝勒阿敏、三贝勒莽古尔泰、四贝勒皇太极协助父汗“佐理国政”,并命四大贝勒“按月分值,国中一切机务俱令值月贝勒掌理”。

由此,四大贝勒的权势日增,同时也展开了争夺汗位继承权的斗争。天命十一年,皇太极经过激烈的明争暗斗夺到了汗位,但是在行使国家管理权力上,仍然是四大贝勒共。同。执政,皇太极担心随时会被众贝勒以“所行非善”为借口,另立他人为汗,地位和权力受到威胁,为了巩固自己权势和顺利推行改革措施,他决心打击王权提高汗权,独揽皇权。

天聪三年,皇太极以诸兄值月“多有未便”,关心诸兄劳累为名,巧妙地解除了其他三大贝勒轮。流。执政的权力,并削弱其权势和财力。

天聪四年,二贝勒阿敏在作战中丢失永平、滦州、迁安、遵化四城,损兵折将400余人,并纵兵烧杀抢掠,皇太极以此为由,将阿敏“免死幽禁”,夺所属人口奴仆财物牲畜,在皇权斗争上消除了一大障碍。

阿敏是舒尔哈奇的儿子,努尔哈赤生前,阿敏畏于伯父的威严,不敢流露异志,一旦堂弟皇太极继位,他便无所顾忌。

有一次,他居然对皇太极说:“我与众贝勒共议你为汗,你即位后,让我出居外藩就行了。”

阿敏的要求令皇太极颇感震惊,由于皇太极和众贝勒的一致反对,阿敏的谋划没有得逞。阿敏还在众贝勒中扬言:“我怕谁?皇太极能把我怎么样?”

这些桀骜不逊的言语,矛头直指皇太极,其间还夹杂着对先汗的宿怨。

天聪元年,阿敏奉命率师征朝鲜,直逼朝鲜王京,朝鲜国王被迫求和。阿敏往征朝鲜,真实的用意可能在于自立门户,所以当朝鲜国王接受和议条件后,他并不急于退兵,而是对随行的诸贝勒说:“你们愿意回去就自己回去,我是打定了主意要进朝鲜都城,我一向羡慕明朝皇帝与朝鲜国王居住的宫殿,无缘得见,现在既然来了,一定要进去看看。”

他甚至打算在朝鲜屯居久住,不再归国。但他的意图遭到其他贝勒的一致反对,其中包括他的亲弟济尔哈朗。阿敏欲留不能,怒不可遏,纵兵掳掠三日而归。

阿敏生性卤莽,口无遮拦,常在大庭广众中散布怨言,诸如:“我何故生而为人?还不如山上的一棵树,或者坡上的一块石头,即使被人砍伐为柴,甚至被野兽浇上一泡尿,也比现在的处境强。”

这些话不仅是牢骚,也是对皇太极的影射,说明阿敏心怀不满,态度跋扈。阿敏还向叔父贝和齐说,自己在梦中被努尔哈赤捶打,但是有黄蛇护身。这显然是在暗示自己是真命天子,包藏着篡夺汗位的野心。

天聪三年十月,皇太极亲统大军征明,攻克了山海关内的永平、滦州、迁安、遵化四城。次年三月,皇太极派阿敏率军前往驻守。阿敏到永平不久,明兵反击,后金军队连战失利,损失惨重,阿敏惊慌失措,弃城而逃。逃跑前,他下令将城中汉族降官降民全部屠杀,财产洗掠一空。

阿敏平日妄自尊大、专横跋扈,积怨甚多,这次大败而归,受到举国上下的谴责。皇太极乘机利用此事,拔除了这个眼中钉。

皇太极在精心罗织的十六条罪状中,首先列出的一条大罪是:“太祖在时挑嗾其父,欲离兄汗。”

其他重罪还有“自视为汗,欺凌在下诸贝勒”“丢弃永平,残杀降民”“使恶名扬于天下”等等。

经议政王大臣会议,阿敏应当处斩。皇太极则下令免死,改为囚禁。三年后,有汉官以阿敏“自怨、自艾,悔不可及”为由,奏请皇太极效法周文王,赦免阿敏,让他戴罪立功。但皇太极没有接受。阿敏被囚,客观上为皇太极加强汗权扫清了道路。

阿敏被囚十年后,死在狱中,终年五十五岁,他的命运,与其父简直如出一辙。

天聪元年征朝鲜,阿敏想久居朝鲜自立,济尔哈朗不赞同其意见,而是与其他贝勒一起坚持战前的决策,与朝鲜议和盟誓后罢兵回国。这年济尔哈朗二十八岁,在大是大非上已有**的判断。

第二件,天聪四年,皇太极命阿敏率兵替代镇守永平的济尔哈朗,阿敏却节外生枝,请求与济尔哈朗同驻永平。皇太极以济尔哈朗“久驻当地,辛苦可念”为由而婉拒。为此,阿敏大为不满,对送行的诸贝勒说:“先汗在时,曾命我弟与我同行,今上即位,乃不令与我同行。我到永平后,一定留他同驻。若他不从,我当用箭射他!”

送行的贝勒赶忙予以制止,他却越说越气,最后干脆抬起胳膊大声说:“我自己杀我弟弟,谁能把我怎么样?”

这一方面反映了阿敏的专横,另一方面也说明他对济尔哈朗早有不满。

阿敏获罪后,其名下的镶蓝旗转归济尔哈朗所有,济尔哈朗由此成为地位最高的八大和硕贝勒之一。他还继承了阿敏的庞大家产和人口。可见,阿敏的获罪,对济尔哈朗不仅没有伤害,反而成为最大的受益人。

不久,济尔哈朗率领诸弟和子侄辈一同发誓:“我父、兄行为有罪,自遭报应。如果我们认为有罪的父、兄做得对而产生异心,一定不得好死!”

这确实不是他希图自保的无奈之举,而是发自肺腑的誓言,印证了他一贯的态度。

与其父、兄的悲剧命运形成鲜明对照的是,济尔哈朗在皇太极执政的17年中从未受到过责罚,在政治上也是一帆风顺,这种情况在他的同辈兄弟中也不多见。这可能得益于他处事的精明和审慎,当然也可能是由于堂兄皇太极对他的信任。

三贝勒莽古尔泰早就对皇太极不满,曾与胞弟德格类、胞妹莽古济密谋叛逆。在大凌河战役中,皇太极与莽古尔泰发生矛盾,莽古尔泰失态,不仅言辞顶撞皇太极,还拔刀示威,皇太极十分气恼,这就是“御前露刃”事件。

史书记载:天聪五年,从围大凌河,正蓝旗围其南,莽古尔泰与德格类率巴牙喇兵策应。明总兵吴襄、监军道张春赴援,距城十五里而营。莽古尔泰从上击之,获春等。当围大凌河时,莽古尔泰以所部兵被创,言于上。上偶诘之曰:“闻尔所部兵每有违误。”莽古尔泰恚曰:“宁有是耶?”上曰:“若告者诬,当治告者;果实,尔所部兵岂得无罪?”言已,将起乘马,莽古尔泰曰:“上何独与我为难?我固承顺,乃犹欲杀我耶?”抚佩刀,频目之。贝勒德格类,其母弟也,斥其悖,拳殴之,莽古尔泰益怒,抽刃出鞘。左右挥之出,上愤曰:“是固尝弑其母以邀宠者!”诸贝勒议莽古尔泰大不敬,夺和硕贝勒,降多罗贝勒,削五牛录,罚银万及甲胄、雕鞍马十、素鞍马二。

天聪六年,莽古尔泰忧郁病死,皇太极又除一大障碍。

大贝勒代善看到两大贝勒的下场,审时度势,知趣地提出“我等既戴皇上为君,又与上并坐,甚非礼也,自今以后,上南面中坐,以昭至尊之体,我与莽古尔泰侧坐上侧,外蒙古诸贝勒坐于我等之下,如此,方为允协。”

代善的妥协是明智之举,正中皇太极下怀,相比之下,下场不太惨,遂以“老不予政”,“颐养天年”了。

皇太极削除其他三贝勒的权力,至此真正达到了“南面独尊”的目的。

由此可见,无论是谁,一同南面为尊,都是不切实际的,李世绩虽然不知道后世发生在满清的四大贝勒事件,但是却也知道春秋战国之时,不少类似于这样的事情,因此纵然李象此刻吐出来,他又如何敢轻易应承。

李世绩看着满脸希翼的李象,一脸平静的说道:“大皇子!这等荒谬之言,以后请不要再对老臣说了!老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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