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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7部分

大唐极品闲人-第5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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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正卿段宝玄疑其故,遽以状闻,诏令按其事,毕正义惶惧自缢而死。侍御史王义方廷奏李义府犯状,因言其初容貌为刘洎、马周所幸,由此得进,言词猥亵。高宗怒,出王义方为莱州司户,而不问李义府奸滥之罪。

显庆二年,代崔敦礼为中书令,兼检校御史大夫,监修国史、学士并如故。寻加太子宾客,进封河间郡公。

显庆三年,又追赠其父李德晟为魏州刺史,诸子孩抱者并列清官,诏为造甲第,荣宠莫之能比。

而李义府贪冒无厌,与母、妻及诸子、女婿卖。官鬻狱,其门如市。多引腹心,广树朋党,倾动朝野。

时杜正伦为中书侍郎,李义府时任典仪,至是乃与杜正伦同为中书令。杜正伦每以先进自处,不下李义府,而中书侍郎李友益密与杜正伦共图议李义府,更相伺察。

李义府知而密令人封奏其事。杜正伦与李义府讼于高宗前,各有曲直。高宗以大臣不和,两责之,贬李义府为普州刺史,杜正伦为横州刺史,李友益配流峰州。

显庆四年,复召李义府兼吏部尚门下三品,自余官封如故。

后起复为司列太常伯、同东西台三品。李义府寻请改葬其祖父,营墓于永康陵侧。三原令李孝节私课丁夫车牛,为其载土筑坟,昼夜不息。于是高陵、栎阳、富平、云阳、华原、同官、泾阳等七县,以孝节之故,惧不得已,悉课丁车赴役。

高陵令张敬业恭勤怯懦,不堪其劳,死于作所。王公已下,争致赠遗,其羽仪、导从、轜輶、器服,并穷极奢侈。又会葬车马祖奠供帐,自灞桥属于三原,七十里间,相继不绝。武德已来,王公葬送之盛,未始有也。李义府本无藻鉴才,怙武后之势,专以卖。官为事。铨序失次,人多怨讟。

次后迁右相,李义府入则谄言自媚,出则肆其奸宄,百僚畏之,无敢言其过者。高宗颇知其罪失,从容诫义府云:“闻卿儿子、女婿皆不谨慎,多作罪过,我亦为卿掩覆,未即公言,卿可诫勖,勿令如此。”

李义府闻言,竟勃然变色,腮颈俱起,徐曰:“谁向陛下道此?”

高宗答:“但我言如是,何须问我所从得耶!”

李义府睆然,殊不引咎,缓步而去,高宗非但不罪,亦优容之。

贞观年间,太宗皇帝曾命吏部尚书高士廉、御史大夫韦挺、中书侍郎岑文本、礼部侍郎令狐德棻等及四方士大夫谙练门阀者修《氏族志》,勒成百卷,升降去取,时称允当,颁下诸州,藏为永式。

李义府耻其家代无名,乃奏改此书,专委礼部郎中孔志约、著作郎杨仁卿、太子洗马史玄道、太常丞吕才重修。孔志约等遂立格云:“皇朝得五品官者,皆升士流。”

于是兵卒以军功致五品者,尽入书限,更名为《姓氏录》。由是摚鹗看蠓蚨喑鼙徽缧穑院糯耸槲把瘛薄@钜甯宰嗲敫咦谑仗煜隆妒献逯尽繁痉僦

关东魏、齐旧姓,虽皆沦替,犹相矜尚,自为婚姻。李义府为子求婚不得,乃奏陇西李等七家,不得相与为婚。

又有阴阳占候人杜元纪为义府望气,云“所居宅有狱气,发积钱二千万乃可厌胜。”李义府信之,聚敛更急切。

李义府遣其子,召长孙无忌之孙长孙延,谓曰:“相为得一官,数日诏书当出。”

居五日,果授长孙延司津监,乃取延长孙钱七百贯。于是右金吾仓曹参军杨行颖表言李义府罪状,制下司刑太常伯刘祥道与侍御详刑对推其事,仍令司空李世绩监焉。按皆有实,乃下制曰:“右相河间郡公李义府,泄禁中之语,鬻宠授之朝恩;交占候之人,轻朔望之哀礼。蓄邪黩货,实玷衣冠;稔恶嫉贤,载亏政道。特以任使多年,未忍便加重罚,宜从遐弃,以肃朝伦。可除名长流帯荨F渥犹佑宜疽槔山颍ㄊ讶牛被臣傻椤R俏瘢呗肝扪幔挥畏撬北ɑ埽嘁嗣鞣#良;囊帷?沙ち髡裰荨!

李义府家人皆凭恃受赃,并除名长流延州,朝野莫不称庆。

李义府先多取人奴婢,及败,一时奔散,各归其家。《露布》称“混奴婢而乱放,各识家而竞入”者,谓此也。

乾封元年,大赦,长流人不许还,李义府忧愤发疾卒,年五十余。自义府流放后,朝士常忧惧,恐其复来,及闻其死,于是始安,可见李义府之恶。

李义府虽负才名,然其人贪鄙成性,一朝得势,便肆无忌惮,如今历史虽然发生了改变,李义府尚且未登上显位,可一朝得幸于皇后,便原形毕露。

试想贞观名臣马周,与李义府同样出身寒门,可为人清正,深为太宗倚重,及其亡故,太宗亦为之恸哭,可如今李义府被判凌迟酷刑,居然无一人代为求情,也成为可叹。

李义府被带了出去,李承乾接着一挥手道:“将高季辅,吴辰,及一应考官尽皆缉拿,押赴大理寺,所有人等官爵一律除去,永不续用,待查明所犯,依律治罪!”

高季辅闻言,大为惶恐,连忙分辨道:“圣上!臣委实无过,李义府所犯罪责,臣尽皆不知,圣上如何能单凭猜测便治臣之罪!”

李承乾冷哼道:“高季辅!你说你无罪,然你身为此次科考的主考官,见事不明,善恶不分,长安城因李义府父子贪贿卖榜之事,闹得满城风雨,你身为主考,居然不闻不问,朕要你这等昏聩之人又有何用,纵使你未与李义府同流合污,然失察之罪,你也是罪责难逃!来人啊!通通带下去!”

高季辅被李义府一通指责,也是哑口无言,他不过是知道李义府得幸于皇后武京娘,李承乾貌似又对其颇为倚重,知道让李义府这个不入流的小官担任同考,就是为了让其有过功绩,这才将科举一概事情都交给了李义府,谁知道居然闹得如此,半世的英明毁于一旦,如今便是后悔也晚了。

高季辅,德州蓚县人,祖父高表是东魏安德太守,父亲高衡是隋朝万年县令,哥哥高元道是汲县令。高季辅年少时就学习文学和武艺,为母服丧时以孝闻名。武德元年,汲县人造反,高元道被杀。高季辅带领兄长的部下,手刃凶手,斩首以祭其兄之墓。之后参加农民起义,不久与李密部下李育德一起投降了大唐。高祖授高季辅为陟州总管府户曹参军。

太宗继位后,授高季辅为监察御史,弹劾有错误的大臣,不畏权贵。之后转任中书舍人,贞观八年,太宗召近臣,令评价时政得失。

高季辅上封事五条,建议:提升、重用正直诚实清廉的官员。减少对人民的征募徭役。控制公主王公的奢侈之风。提高地方官员的薪俸待遇。提高皇弟作为长辈在皇子面前的威严。太宗看后,深以为然。

贞观十七年,授高季辅为太子右庶子。高季辅又上疏切谏时政得失,太宗特赐钟乳一剂:“进药石之言,故以药石相报。”

贞观十八年,加银青光禄大夫,兼吏部侍郎,负责选举官员。赐高季辅金背镜一面,以表彰他的清鉴。

贞观二十二年,高季辅迁任中书侍郎,兼检校吏部尚书、监修国史,赐爵蓚县公。

李承乾继位后,高季辅迁任礼部尚书,兼太子少保。

高季辅年轻时任监察御史,不避权贵,敢于纠劾。累转中指陈时政,太宗称善。然其年老,老于世故,不复当年之刚正,唯唯诺诺,才有今日之祸,实为可惜。

该处理的都处理了,今日原本应该举行的殿试,如今看来也没有必要了,大殿之上,本次恩科的甲榜前十名,除了狄仁杰和那个被评为甲榜第一的田迎之外,余下之人皆冷汗淋漓,两股战战,其才学究竟如何,不试便知。

李承乾也不想此刻便处置,当即下旨散朝,临走之时,对侯义耳语了几句,侯义此刻也不敢怀着小心思,当即应命。

狄仁杰原本正要随李世绩,杜养盛一道出宫,却被侯义拦下,只言圣上召见。

狄仁杰方才是年轻气盛,才谋划出了种种,如今见李承乾单独召见,心中也是七上八下。

李世绩见了,笑道:“你大可不必担忧,圣上召见,定有深意!”

狄仁杰道:“此番学生闹出的事情不小,恐圣上见责!”

李世绩笑道:“无须担心,见责倒是必不可少,只怕此番圣上也是看重了你的才学,不过你年轻气盛,似你老师一般,说不得圣上要敲打一番!”

圣上召见,狄仁杰可不能拒而不去,只得跟随侯义,一路到了承庆殿。

承庆殿内,狄仁杰垂手站在李承乾的面前,没有说话,李承乾也只是批阅着奏折,不时抬头看了他一眼,笑了笑,也没有什么表态。

最后狄仁杰只得坦白道:“回禀圣上,那些学子围住礼部衙门请愿,确实是学生鼓动的,还请圣上赐罪!”

李承乾闻言,终于停下了手中的事情,抬头对狄仁杰点点头道:“朕猜到就是你干的,你还好,自己承认了,你胆子倒是不小,居然敢煽动学子闹事?”

狄仁杰方才也在犹豫该不该承认学子们闹事是他的安排,在没有做出正确判断前,不能傻乎乎承认,那样搞不好会引发李承乾震怒,少不得也要治他一个胆大妄为之罪。

狄仁杰最后终于下定决心承认,就是料想李承乾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如果李承乾很重视,那就说明学子闹事这件事很严重,他无论如何不能承认,相反,如果李承乾并不在意这件事,那么就算是承认了,他也不会如何,反而给李承乾留下一个诚实,敢担当的印象。

自他到了承庆殿,李承乾就没有召侍卫来问问学子请愿的情况如何,说明这件事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学子的清远行动对他没有什么心理威胁。正是基于这种判断,狄仁杰方才坦然承认了学子请愿是他鼓动的。

狄仁杰听李承乾的言语之中已经没有了怒气,连忙道:“回禀圣上,学生那一日奉了圣上之名,为了收集李义府父子营私舞弊,收受贿赂的证据,这几天一直在和众学子接触,学生也是发现他们怒气很重,不少人还想到承天门前告御状,学生这才想出了这么一招,让他们可以以一种平和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不满,他们便听从了学生的建议,希望没有惊扰到圣上。”

李承乾闻言,没好气的说道:“朕就猜到,这后面必然有人安排,估计就是你,不愧是杜承明的学生,行事就是出人预料!狄仁杰!朕来问你,这种事也是你老师教你的!?”

狄仁杰知道李承乾不会怪罪他了,胆子也就大了起来,忙道:“圣上!这等事家师如何会教学生,都是学生自己想出来的,这件事要是让家师知道,非狠狠的责罚学生不可!”

李承乾见狄仁杰面上果然露出了畏惧的神色,便笑道:“好了!这件事朕可以不计较,你也不用担心,你的老师也不会为难你,但绝不允许再有第二次。”

狄仁杰这才送了一口气,连忙应道:“学生不敢。”

李承乾确实不想再计较这件事,这件事就算揭过去了,接着又问道:“狄仁杰!今次的恩科,被李义府父子破坏,你来帮朕想想,这次的恩科该如何善后,是该重考,还是等待来年!”

狄仁杰没想到李承乾居然在这种大事上,会询问他的意见,不过见李承乾的表情郑重,他也着实思虑了一番,道:“圣上!恕学生之言,此次恩科,无论是重考,还是来年再考,学子们都不会满意!”

李承乾微感诧异,道:“这是为何?此次科考,中榜者多数都是作弊,对那些有真才实学之人,大不公平,重考正是为了给那些有才学的学子们一次机会,他们为何会不满意!”

狄仁杰,道:“圣上方才也曾言,此次中榜者大多数都是卖榜而来,可还是有一部分考生并未行贿,圣上若是重考的话,万一他们的成绩不理想,他们如何会心服!况且就算是重考,或者来年再考,这一次李义府贪贿案已经给科举造成了极坏的影响,他们骨子里会认为,再考十次也是如此,他只希望看到舞弊者受严惩,这样他们心中至少认为圣上是公平的,而舞弊者是下面人所为,所以无论是重考,还是来年再考,意义都不大!”

李承乾闻言,也是赞同,他也没想到狄仁杰所思居然会如此周详,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有了决断:“虽然意义不大,然为朝廷选才,朕还是决定择日再考!至于那些这一次凭借真本事考中的学子,如果他们对自身的学问有信心的话,又何惧再考。”

狄仁杰也不想再劝了,事实上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或许杜睿在此的话,能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圣上可是不打算追究那些卖榜的考生了?”

李承乾点点头道:“朕是不打算再追究了,取消这一次的成绩,已经让他们血本无归了,再追究的话,倒显得朕不近人情了,况且人谁无过,这一次白白花费了那么多钱财,也是给他们一个教训,这件事就此揭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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