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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胭脂尚华-第55部分

小说: 胭脂尚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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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让婢子带夫人向赵嬷嬷致歉,夫人年幼,还望嬷嬷见谅。”子户亲自上前,与枣叶两人将赵嬷嬷扶起,一旁立刻有小丫头过来为几人撑伞。

赵嬷嬷看着子户细致的模样,心下却叹,虽说这殿下碍于皇后的威慑罚了宝庶夫人,可来传话的却是宝庶夫人身边的人,可见皇子殿下并未对宝庶夫人冷心,反而想要两面讨好的意思,难怪那女子如此蛮横,只是,这宫中多变,也不知这看起来直爽骄纵的女子,能保持到几时。这皇家可是最容不得长久情谊的。

“殿下已然派人请了太医,嬷嬷回去好好歇歇吧。”看不出赵嬷嬷想些什么,子户细心的将赵嬷嬷扶上备好的竹抬,让几个粗实的婆子,将人抬了下去。

子户看着竹抬渐行渐远,跟着转过身,躬身道:“婢子还要回去复命,还望庶夫人恕婢子怠慢之罪。”

王氏虽然没搭上赵嬷嬷,但由于宝庶夫人被罚,心情格外愉悦,也就没有为难,直高傲的抬起下巴,扶上丫头的手,随意道:“下去吧。”

“诺。”

正院侧房内室里,好似刚刚平息一场火热的情/事,潫潫半裸着身子趴在情倾白嫩的胸膛上,这个男人最近似乎又瘦了,让她好生心疼,却也知道自己无能为力,如今他们刚到岂国,一切还是未知,情倾私下也怕有人盯梢,平日都是缩在偏房内假意养伤,连巧辩先生都不敢去见,唯恐露出马脚,惹的那老奸巨猾的丞相有所防备。

“圣人今日着人来了。”情倾靠在床头,摸着潫潫光滑的脊背,带着情/欲未退的暗哑嗓音说道。

潫潫用额头蹭了蹭情倾的下巴问道:“可是让你入宫?”

情倾低头亲了亲潫潫的额头道:“他才不愿,只是送了孩子的名字来。”

潫潫一听,到是气恼道:“不是说你给孩子起么。”

自从儿子出生,情倾如珠如宝的疼惜着,连个名字都拖了许久,就怕取的不妥当,夺了孩子的福气,谁知情倾的犹豫不决,到给岂国皇帝争取了时间,竟然下旨给孩子定了名字。

情倾也觉得心里不好受,可如今势弱人低,也没法为个名字去宫里争辨,好在圣人起的名字也不差,也就将就用着了,到是打心底觉着对不住怀中的女人。他们一路过来,都是被人压着,即便从小倌成了皇子,他头上还是压着皇帝和皇后,甚至丞相都能给他三分颜色看。如此想来,心情越发低落了。

潫潫从来都很会看人脸色,一见情倾眼露落寞,忙收拾了对皇帝的不满,拍着情倾的脊背,假装好奇道:“那陛下给取了什么名字?”

情倾轻笑,拥紧了潫潫,低声道:“咱们儿子叫楼乔麟,王氏的儿子叫楼乔旭。”

潫潫皱了皱小巧的鼻子,暗嘲这个皇帝还真不得罪人,一个是代表太阳,一个代表瑞兽。就不知道他内心是如何作想的了,听说他最喜欢的可是韩美人的儿子——楼八郎,估计再过一两年,那孩子就要成婚了,也不知道他的儿子,那皇帝会给起个什么名字,想当初,因为太后和皇后的关系,皇帝起个名字都要谨慎,又怕楼八郎和他亲兄一般夭折,只得取个中规中矩的楼言墨。

“皇后派人了么?”即便皇后再好的耐心,也不可能不来看望她手中这枚重要的棋子。

情倾眼底滑过一道厉光,手指摸上潫潫细滑的脖子,感受着那代表生命力的脉搏,淡淡道:“皇后此人不足为惧,恐怕此时正在筹谋何时为我这个伤重的儿子娶上朱家的姑娘呢。”

潫潫心口一闷,一路过来,她与情倾也商量了多次,朱家不可能只是看着情倾伤重无能,便放任他一旁,恐怕最直接的想法,就是弄个女人进来,直接看住他,甚至拿捏他。让他日后好对皇后言听计从,成为重要的傀儡皇子。然而,情倾也不会由着皇后对自己的后院指手画脚,有些事情可以忍,可有些事情却不能做出退步。但是即便早就想通,可潫潫还是对情倾有可能娶别的女子这事,感到酸涩难过。

“潫潫,你要相信我。你曾说过,日后我有事绝不瞒你,但你也应过我,绝对会相信我。你不可食言……”情倾敏锐的感受到潫潫的酸意,虽然他自觉满心的甜蜜,可却舍不得潫潫不安,忙低头吻住她的脖子,小声的安抚道。

不一会儿,屋内又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叹息声。




☆、第七十七章

“回夫人,咱们的人都收拢回正院了。”

潫潫抱着怀中的儿子,看着他动不动就吐出一个口水泡泡,不由的心下酥软,爱得什么似的。只希望他能够平安成长,日后福寿绵长。

“偶尔放进来一两个钉子,也不要紧。”

子户疑惑的看向逗着儿子的潫潫,之前可是让一个蚊子都飞不进来的,

“七郎说了,不能做的太过,我这样的女人,表面看起来聪明,实则骄纵犯傻就行了。”看出子户的费解,潫潫出言解释道,不过也是,若真是做的滴水不漏,恐怕真不足以让皇后信服,毕竟这个宅子里皇后的人可不少,只是让她瞧出自己是个有手段,却又愚蠢的女人就好。日后虚虚实实,才不容易让皇后轻易出手。当务之急,是让她觉着自己好拿捏,又容易利用,毕竟谁都不喜欢手中的棋子将来反咬自己一口。有用又听话,这个度要掌握好。

“诺。”
“你让人多盯着那几个钉子,只有我想要放出的消息才能出去,否则,连一个字都不能让知道。”潫潫搂紧了儿子,眯眼说道,有时候钉子也可以拿来利用,不是么。

子户想了想也明白了,忙郑重躬身道:“诺。”

潫潫捏了捏儿子的小脸颊,想起前日听到风声,禁不住问道:“府里是不是开始传什么话了?”

子户知道潫潫并不在乎虚名,此番询问必有含义,便回道:“正是,说是夫人并非正室,却与殿下共住正院,日后若是殿下娶了大夫人,还不知如何安排呢。”

潫潫边听边想起赵嬷嬷那张平凡严肃的脸,果然是个不肯吃亏的。

又逗弄了一会儿儿子,潫潫觉着胳膊有点酸,而孩子也开始打起了瞌睡,便唤来乳母将他抱了下去。这时却见桔叶进来回话说是宫里派了太医前来,想要探视皇子殿下。

潫潫想起前几日情倾才说皇后私下有来试探过情倾,却一无所获,没想到,这才几日,皇后又按耐不住,光明正大的派太医来了,如此这般,潫潫到放了几分心思,想来这皇后果然如情倾所说,并不足以成患,说不定还能当枪使使。

扶着子户的手,慢慢站了起来,让桔叶枣叶等人给自己穿起了庶夫人的大衣裳,头戴五眼孔雀尾的金步摇,又将妆容重新修饰一番,这才抬着下巴,高高在上的走了出去。

缓步走出屋内,被屋外难得的太阳光照眯了眼,潫潫瞧着这些日子被雨水洗刷后的光秃秃的树干,以及回廊下、立柱旁那些色彩鲜亮的绸缎和灯笼,感叹时光飞逝,又快到一年的元旦了。

“妾给宝庶夫人请安。”异口同声,不用看就知道是谁。

潫潫姿态高贵的从阶梯走下,看着二人的眼神,如同看向卑贱的婢子,那视线冷漠的,让低着头的二人都明显的感受到,却苦于位分不足,只能含恨心中,面上则不敢逾越半分。

“走吧。”基于前几世模糊的记忆,潫潫扮演起目中无人的骄傲女人,也算得心应手,连个眼神都不给,便转身走在前面,她敢肯定二人必会跟来,此番太医前来,是她们想要见到情倾最好的机会。

潫潫听着身后的脚步声,心中赞叹情倾算的准确,今日太医前来,不但是为了确定情倾的身体,也是在暗示元旦入宫的事情,只是后面跟着的女人们,恐怕要失望了,情倾还没做好显露人前的准备。

一行人因为潫潫没坐步辇,其余人也只得跟着一同步行,好在情倾白日里一般待的寝室就在正房后面,过一个回廊就到了。其实,大家都以为因为皇子受伤,所以宝庶夫人一人住在正院正房的内室,而皇子则住在正房后面的偏房内室,可这些人却不知,情倾白日待在偏房内室非但不是养伤,反而是在秘密努力学习,他即便在聪慧,之前也不过是个小倌,曾经学习的也不过是风花雪月那些玩意儿,可这些东西,对于如今地位的情倾来说,除了在外面装装纨绔子弟外,没有半分用处,那么,一路过来,最要紧的便是多学兵法与帝王权术了。所以,那偏房的隐秘性便成为了最大的优势。

“仆给宝庶夫人、庶夫人、良悌请安。”今日守在情倾门外的是金盒、银盒兄弟两,虽然黄门也派来不少太监,可情倾害怕内藏细作,便选了其中稚嫩貌美的小太监,平日里让他们在别的地方办差,偶尔叫来假意调戏一番,继续着那个假质子的坏名声。

“免礼。”潫潫是其中位分最高的,自然也只有她先说话,“太医进去了么?”

“回夫人话,已经进去了,正在诊断。”金盒一本正经的拱手回道,好像与潫潫并不熟络。

潫潫身后的王氏和孟氏心底却在打着鼓,不知皇子殿下从何时身边多出了这两个小厮,以往相熟的却再也不见了。

“嗯。”潫潫挺直着背走了进去,银盒忙在前引路,待到身后的两个女人也想跟着进去的时候,却被金盒毫不留情的拦住了。

“还望两位主子恕罪,殿下有令,只许宝庶夫人得进,其余的只能在这儿止步了。”金盒不卑不亢的低头说道。

王氏看着潫潫晃着孔雀步摇,脚步不停的模样,火一下就上来了,瞪着眼睛呵斥金盒道:“放肆,我是庶夫人,你敢拦我?”

金盒压根就不害怕,垂着眼皮,仍旧回道:“还望庶夫人恕罪。”

“你!”

王氏从前一向得宠惯了,连曾经宋氏都在她这里讨不到好,再说她又生了儿子,可如今宠也没了,环境也变了,如今连个奴仆都能拦她了,不由脑袋一热,伸手就要扇过去,却被一旁的孟氏拉住,往后退了几步。

“怎么?你这个贱人也要拦我?”

孟氏看着王氏怒红了眼睛,仿佛极怕般缩了缩头,低声道:“毕竟是殿□边的,万一殿下怪罪……”

王氏表情一僵,也反应过来,时日不同,面前这个躬身的小厮也不是曾经质子身边任她揉搓的面团了,就连殿下这一路都没让她见过一面,反而弄来个野女人比她的位分都高。如此想,眼眶都湿了,心下泣然,手也不知不觉放了下来,垂在身侧。

“你们若是不想在这儿待了,便回去吧,别勉强了自己。”前头潫潫还未走远,懒懒的一句话重重的敲向那两个女人,这若是让宝庶夫人在殿□边胡说几句,哪里还有她们的好,别说宠了,冷藏都有可能。

虽然不服气,可王氏和孟氏都不得不低头请罪道:“望宝庶夫人恕罪。”

潫潫头也没回,嘴角只露出丝丝笑意,看得出来心情不错。

几步走入屋内,空气中浓浓的药味差点把潫潫逼出门去,也不知道情倾躺在里面,会不会被熏死。这为了糊弄太医,代价也忒大了。

“太医就在里边儿,殿下说让夫人放心。”银盒在潫潫身边小声说了一句便退了出去。

潫潫余光看着银盒稳重的步态,不免感叹,这么一年下来,大家都长大了,金盒银盒都可以独当一面了。

带着子户等人步履优雅的往里去,屋内没有小丫头,到是有两个容貌精致的双生小童躬身请安。潫潫止不住嘴角抽搐,情倾的品味越来越奇怪了。

“仆给宝庶夫人请安。”极为熟悉的童声响起,让潫潫不由自主的勾起唇,连表情也柔和了几分。

“免礼免礼,你何必与我客气。”潫潫走了过去,抬手习惯性的摸上随心的头顶,眼看10岁的年纪,却是越发老成了,倒是随意还保留几分曾经的活泼。

随心被潫潫摸着头顶,脸颊微微烧热,却仍保持着动作,口中道:“礼不可废,请宝庶夫人随仆来,太医刚刚诊断完毕,还等着回话呢。”

潫潫点头,跟着随心绕过九鹿野戏的屏风进入内室。这个屋子原本整体看来都不算华丽,可为了这次太医过来,还特意在博古架上放满了古玩金银器之类的,两项对比,愈发看起来不伦不类,到也能显出皇子无能、荒唐的性子。

“老臣给宝庶夫人请安。”内室里,书案旁站着一个胡子老长的中年人,干瘦干瘦的,仿佛就是一个架子,那代表太医的外袍穿在身上,几乎就是挂着的,丝毫显不出一丝威仪来,只是那张画着褶子的脸上,那一对不大的眼眸,到透出点精明。

潫潫一见太医,立即换上一副欲哭不哭,风扶杨柳的模样,捏着帕子哽咽道:“快别多礼了,我家殿下如何了?可要紧?”

那太医瞧着潫潫通红的眼眶,晶莹的泪珠,原本因刚刚把过的脉象放下了一半猜忌的疑心也跟着全部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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