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电子书 > 古代宫廷电子书 > 胭脂尚华 >

第35部分

胭脂尚华-第35部分

小说: 胭脂尚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欲勿施于人,他那么害怕别人的背叛,甚至眼中不揉沙子,那么他又怎能让潫潫受到他曾经受到的伤害?此时,看到她古怪的表情,忍不住一乐,就似二月桃花,刹那间开放,惊艳了易彦之,也刺痛了他那根饱受情伤的神经。

“是她?原来是她!”抛弃掉易彦之所有的顾虑,他不再想是不是自己曾经做错了什么才导致情倾不再爱他,他只是愤怒怨恨的看着潫潫,把所有的一切罪过都倾注在那个刚过十六虚岁的少女身上,这一怒,就犹如冬天干草上的一把火,熊熊升起,越烧越烈。

情倾眼瞧易彦之眼神不对,抱着潫潫就起了身,站在一旁,用防备的眼神看着他,更让易彦之怒上心头,大喊一声:“将那女子给我放下!”

潫潫也觉着身后似有杀气,再听那男人的嘶吼,心下苦笑,这算不算躺着也中枪?

情倾眉毛一挑,安抚的拍拍潫潫,冷笑道:“公子好煞气,怎么着?郎君不在,公子就要用强么?”

“你!”易彦之几乎吐出一口鲜血,看着那双再无爱意的眼眸,一种追悔莫及的疼痛激的他大步上前,就要动手。

情倾早有预计,转身飘过,躲开他的手,哂笑道:“这便是公子的君子所为?”

易彦之虽在兵曹,却并非莽夫,被情倾一说,才觉自己冲动,竟对一女子动手,不由回过神来,愧的耳根发红,张口欲要解释,可又不知如何说起,只能干巴巴的问道:“你……你当真不愿与我……”

情倾扬起下巴,用从未有过的高傲眼神看着易彦之道:“说是郎君允了,你便是我的客人,可若公子再妄想其他,那么情倾恕难从命。”

易彦之听罢,几次将手举起,后又按捺的放下,最后一卷袖子,深深看了情倾一眼,道:“我不会放弃的,你等着。”完罢,转身飞奔,出了内室,再不见踪影。

“吓着了么?”情倾重新坐回榻上,也不管刚刚出去的那人,只抬起潫潫的下巴,紧张的问道。

潫潫压根没吓着,反而憋着笑,小脸微红,想想自己还真的新奇,居然和个男人抢男人,还把小攻气跑了,说不定晚上还要躲在被窝里哭呢。

“又想什么呢?”情倾摸着潫潫的脸,好笑的说道。

潫潫眼珠一转,摇摇头道:“我只盼着那位公子回去之后,能安分守己的守着他的新娘子,别再来祸害咱们了。”

情倾眼眸稍暗,搂紧潫潫道:“我一日不离了这里,恐怕他一日不会放弃。”

潫潫只是嘴上说说,到不怎么期待,再说易彦之这幅德行,也是打击那袁氏女最好的方法,有什么比嫁给一个同性恋更悲催的事情呢?就希望那位高傲的袁氏女,下半辈子都沉浸在这苦水之中,自己慢慢品尝。

易彦之的婚礼,园内没人去参加,首先是没那个资格,其次大家都翘首期盼冬郎君能够归来,而情倾也说,宁远侯府会尽最大努力,寻回冬郎君,可结果如何,潫潫实在不抱希望。

冻雨渐渐停了,天气也真正开始回暖,这时潫潫才注意到今年的清明就要到了,可她无从祭拜。这一世的父亲因为是斩首,尸首被弃之乱坟岗,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给他收尸,又葬在何处,而亲娘早逝,她并没有前主记忆,更不知去哪里祭拜,不由怅然若失。再想起上元节居然没吃上元宵,都给那刺客搅和了,心下更叹,这霉运也不知何时到头,起码让她好好过个节日,别再担心受怕了。

“明日定是个好天。”搂住潫潫腰际的情倾从窗口看向天空,漫天的星子就像被水洗过一般,发出灿烂却温和的光辉,亦如此时情倾的双眸,迷了人的心神。

潫潫靠在情倾的肩膀上,望着眼前的人,心动难耐,却不知怎的想起了前世一句笑话:男人就如一块钱的银币,正面是个1,反面是朵菊花。虽然他的菊花对自己来说不是第一次了,可前面的1却是如假包换的首次,自己好歹也算是情倾的初体验吧。

情倾低头看着潫潫神游的表情,忍不住低下头,含住她的嘴唇,这几日他们都在休养,并无房事,可眼下却让他情难自禁,再想起那日醉酒,竟觉着食髓知味,不能自拔了。

潫潫被那唇吻个正着,条件反射的就搂着男人的脖子,努力的迎合上去……

眼梢一片寒光,潫潫只觉整个人被情倾猛地压倒,随即案几上的铜牛油灯就被人削成两半,火光一下便灭了,潫潫被情倾压住,大气都不敢出,随即意识到,又来刺客了。

这次的刺客明显专业,二话不说就仗着目力,扑了过来,挥手便劈,情倾一脚踹过案几挡住那人,接着翻身而起,将潫潫挡在身后,潫潫不敢多事,只往后退,想要摸出一两件可以称手的武器,好歹不能肉搏。

情倾平时看不出来,这时到显出几分真功夫,因为只有一个刺客,所以他放心将潫潫放在角落,自己上前缠斗,几招过去,竟能打个平手。

潫潫夜间视力不强,除了那一片金属反光,完全看不到两人的情况,可她尽量放低自己的呼吸,以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只要情倾没有倒下,那么事情就极有可能转折,她再没用,也不能拖后腿。

可怎知,还没等情倾与那刺客分出胜负,窗户突然被人从外面完全打开,潫潫正站在那个角落,吓得一哆嗦,却果断跨步而去,缩在炕上的帐帷里。那人从窗户进入,也是全身漆黑,一见室内情况,二话不说提剑而冲,就要加入战局。

潫潫情急,也不知这人来历,便不顾一切的大声喊道:“小心,又来一个!”

情倾早听见背后异样,原本还担心潫潫被袭,现知那刺客直奔自己,倒放下悬高的心,专心对付起来。

可所有人都没料到的是,那后入的刺客非但没有刺向情倾,反而用剑直指另一个黑衣刺客,那第一个刺客猝不及防,竟被刺伤了胳膊,受惊的双目直瞪来人,猛地退后几步厉声道:“为何伤我?”




☆、第四十九章

那人不语,居然再刺,情倾在一旁虽闹不明白,却也抓住时机,紧跟其后,欲夺被刺之人的兵刃。被刺之人腹背受敌,左躲右闪,实在怒极,竟跳出圈外,直取炕旁潫潫的性命。

情倾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身子一下蹿了出去,就要拉着那人的衣摆,想要将其甩离潫潫。潫潫自知躲闪不灵,条件反射的滚向炕内,一骨碌躲过刀锋,缩在炕后,跟着想起炕后的那个空隙,便又钻了进去,趴在里面,嘴露苦笑,自己似是第二次藏于此处了,还都是为了躲避刺客。

那刺客刀下砍空,只劈得炕上一片狼藉,丝絮乱飞,情倾随后而上,见潫潫已躲,便由爪变掌,一把拍在那人后心,直震得那人踉跄欲倒,好容易站稳脚跟,便知今日定是不成,也就不再纠缠,一个虚晃来到窗口,又看了眼情倾背后的黑衣人,眼中闪过凶光,身子一翻,几个纵身便消失在黑夜中。

情倾并未因那刺客消失而放松警惕,侧身而立,盯着那后来的黑衣人,那黑衣人到收了剑,也不说话,只是上下打量情倾,似要从他脸上看出一朵花来。

情倾觉着费解,便先一步问道:“阁下有事?”

那人从情倾脸上收回视线,神秘道:“公子可记得岂国?”

情倾嗤笑,看着那人道:“全宸国哪个不知岂国?阁下问的到有意思。”

那人到没动怒,只是直视情倾的双目,见他并无不妥,便叹了口气道:“可否让那位姑娘出来。”

情倾收笑,怒目冷对,微眯着那双桃花眼,露出危险的杀气。

那人被那杀气逼退几步,无奈道:“想问,那位姑娘脖子上的玉牌是哪里来的?”

趴在屏扆后的潫潫听个仔细,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玉牌,那还是情倾给她保管的,不知这人与这玉牌是个什么缘由。心虽好奇,却不敢贸然出去,事情不明,万一是仇家,那可要追悔莫及。

情倾沉了沉气,重新审视面前之人,虽然全身漆黑,可那双露出的眼眸,却流光四溢,内含劲力,恐怕武艺在自己之上,何况他还带着剑,两较之下,他占不到便宜。

“阁下从何得知,她身上有玉牌。”情倾微微缓和语气,松下了肩膀。

那人见情倾不似之前那般目露敌意,到有几分高兴道:“我与那姑娘有一面之缘。”

潫潫趴在地上,先是疑惑,而后恍然,难怪这人声音有些耳熟,竟是在上元节劫持自己,害自己差点被马践踏之人。想必自己之前没说实话,他也花了不少功夫找到这里,但……他又为何要这玉牌,莫非与情倾的身世有关?

情倾生来聪慧,也朝那个方向思索,只是不能确定,却已经满腔的怒火,差一点,就差一点点,若不是他自己及时找到潫潫,现如今潫潫恐怕早已香消玉殒了。

那黑衣人见情倾没由来的又染上了几许杀意,心下泛苦,却只能好言道:“我想知道,那枚玉牌可是公子的?”

情倾即便此时忌惮此人的武力,可对于他可能伤害过潫潫的事实,又让他不自觉强硬起来道:“无可奉告。”

黑衣人被话一噎,却并不动怒,只是抱拳一礼道:“之前是我冒犯过那位姑娘,在下给那位姑娘赔罪,只是这枚玉牌对于我和家主来说,都至关重要,若是公子肯定食言相告,日后事了,在下随公子和姑娘处置。”

情倾理都不理黑衣人诚挚的眼光,只邪佞一笑道:“此话当真?”

潫潫一听便知不好,她活的时间要比情倾长,早就懂得审视适度,即便她也愤怒此人差点害了自己,可在这个时代,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强,她和情倾都没有根基,如今又没有冬初庇佑,再瞧这人语气,到是真有隐情,所以,潫潫再不顾躲藏,从里面爬了起来,唤道:“情倾,你就听他一言。”

情倾见她出来,也不再原地放冷气,而是走到炕上,将潫潫拉了出来,藏在自己身后小心保护着。

“这位公子,你要看的可是这枚玉牌?”潫潫仗着躲在情倾身上,便从脖子上拉出一条红绳,红绳上挂着一枚绿油油的玉牌,正是情倾赠她那块。

那黑衣人一见玉牌,犹如打了鸡血一般,激动的散乱走动了两步,颤着声音道:“上面……上面可是刻了一个‘卿’字。”

潫潫看着她与黑衣人的距离,又瞧着自己举起的角度,他恐怕看不到背面的字迹,便抬头看向情倾,不知他有何打算,既然这人什么都知道,那么极有可能知道情倾的来历,只是这人的目的到一时瞧不出来。

“你想怎么样?”情倾伸手握住潫潫的小手,并不正面回答。

那黑衣人欲要上前,但又怕引起情倾反弹,只能来回走了两步,激动的对情倾道:“公子可知道自己的身世?”

情倾丝毫没有被这人的情绪带动,甚至对自己的身世也不大感兴趣,只是平淡无波的说道:“我是孤儿。”

那黑衣人急忙摆手道:“不……不是的,公子并非孤儿,公子有家,而且……”

情倾当下一挥手,露出几分不耐烦道:“我不知你说是真是假,但我对你将要所说,毫无兴趣,你若不是来取我命的,那便离开吧,我要休息了。”

那人惊讶的瞪直了眼,他没想到自己还没说,就被拒绝的如此彻底,也没想到这个男人竟对身世淡漠到如此地步,不由鼻子一酸,眼眶微湿道:“我不是坏人,公子要信我,那日我劫持你身边的姑娘,也是一时情急,家主找公子已有数年,中间曲折,公子实难想到,无论如何……公子不能待在这里了。”

情倾抖了抖衣袖,好笑的看着那人道:“你不怕找错了人么?”

那人急用衣袖擦了擦脸,摇头道:“公子长相与家主亲人无二,再加上那日姑娘脖子上的玉牌,我虽没看清字迹,可那样式是独一无二的,若不是那日有别人暗中窥视,我定不会放手而去的。”

“你说那日你没看清,就没看清了?谁知道你又是谁的人,还是那句话,好走不送……”情倾毫不在意,就要放下帐帷,潫潫在他身后,只是看着,并不多嘴。

那黑衣人心焦如焚,却又怕隔墙有耳,只能道:“公子的身份,已经不仅我们发觉,家主的敌对也已发现,公子之前遭人埋伏,又暗中设计欲要公子性命,还有刚刚……那便都是证明,公子若不尽快离开这里,性命将有危险。”

情倾拉着帐帷的手微顿,撇眼看他道:“你要带我离开此地?”

潫潫呼吸一紧,握紧了情倾的手。

“自然,公子千金之躯,怎可还留在此处,何况危险已至,刻不容缓啊!”那人摊手,目露焦躁,到并无游移,坦荡的很。

情倾内心衡量片刻,低声道:“现在是不是不方便谈我身世?”

那黑衣人点点头道:“这园子高手不少,请恕在下不能明说。”

情倾侧头看了眼潫潫,看她脸色无异,嘴唇微勾道:“那容我想想好了,你先走吧,以后怎么联系?”

那黑衣喜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3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