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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再婚蜜爱总裁大叔咱别闹-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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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辛甘发来求救微信“云初,江湖救急,今晚我被抓去相亲。”

顾云初回了个哭脸儿,“去吧,也老大不小了,别耽误你老妈抱孙子。”

辛甘打过电话来,“孙子是他辛天的分内工作,关我屁事?好云初,老办法,赶紧的答应。”

“怕了你,要是你妈拿菜刀砍我你可要挡着。”

“木有问题。”辛甘痛快答应,挂了电话又回了顾云初一个笑脸儿。

这孩子!

晚上,顾云初跟着辛甘一起出门儿。

一家清吧门口,辛甘看了看表对顾云初说:“我先进去,十五分钟后你也进去,一切按计划行事。”

顾云初竖起跟辛甘同款的小皮衣领子,“知道了,亲的。”

酒吧的卡座里,左然郴问景薄晏,“为什么选在这里,酒很一般呀。”

景薄晏阴沉的眸子扫过每一个角落,“逮耗子。”

手里的杯子一顿,“浩南真在躲你?二哥,你们怎么了?”

景薄晏笑得阴森森的,“不共戴天之仇。”

辛甘进门第一眼就看到了拿着泰迪熊的男人。

她忍不住吐槽,多大了还玩熊,人家悠悠都不玩。

男人本来就注意着门口进来的每个女性,见到辛甘眼前一亮,见对方是向着自己走来,顿时激动的站起来。

左然郴在辛甘进来的时候就皱起了眉,不悦的看着她化过妆的脸。

嘴涂得那么红,是吃人了吗?

辛甘走到男人面前,脆声问:“是赵阳吗?我是辛甘。”

景薄晏顺着左然郴的视线看过去,勾起唇角愉悦的说:“相亲呀,我觉得他们挺配。”

左然郴喝光了杯子里的酒,却紧紧的捏住了酒杯。

赵阳对辛甘的外貌特别满意,滔滔不绝的开始说自己的规划,“结婚后你需要和我一起负担房贷,因为房子是我爸妈出的首付所以只能写他们的名字。我们家是不给礼金的,因为你想让你父母有女儿的感觉。当记者收入应该不错吧,婚后你把工资给我姐,她是学金融的可以帮我们投资……”

辛甘简直想掀桌,这人脑子没坑吗?确定是来相亲的吗?顾云初你赶紧来,否则派出所里去领人吧。

左然郴隔得远听不到他们说什么,只看到辛甘脸上挂着他从来没见过的温和笑容心里就不舒服,等赵阳忽然抓住了辛甘的手时,他!怒!了!

放下酒杯,大步走过去,他抓住了赵阳那只不懂事的手。

“老婆,该回家了,宝宝还等着吃奶呢。”

对上男人波澜不惊的深眸,辛甘差点跪了,左然郴,这里有你什么事儿!

赵阳那只手被捏的很疼,他几次都没有摆脱,一脸的恼怒,“你要干什么?”

“哥们儿,我是这女人孩子的爸爸,她这儿有点问题,”左然郴在辛甘的头上点了点,又把她小皮衣的拉链往上拉了拉。

“你有老公有孩子还出来相亲,骗子。”赵阳在手得以自由的情况下迅速站起来。

顾云初看到眼前的情况着实愣了,都不用她出手了,这次辛甘改异性恋了吗?

景薄晏第一时间看到了顾云初,他眸子暗了暗,走过去勾住了她的肩膀,顺手把左然郴的宾利慕尚车钥匙扔给他,“我先走了,下次再聊。”

顾云初完全蒙圈,她一边挣扎一边低声说:“放开我。”

“别动”男人微凉的薄唇贴着她的耳根,却带来一片灼热,“再闹我就亲你。”

顾云初果然不敢动,她乖乖的跟着景薄晏走出酒吧。

辛甘这边已经给左然郴气傻了,她抠着他手臂的硬肉可用力,“左大状,出门儿吃药了吗?”

低下头,薄薄的热气喷洒在她的颈边,木头脸上正气浩然,偏偏说的话却无耻的像从下半身发出的声,“不吃药,我要吃——。”

最后一个字他说的湿漉漉的,好像真的把辛甘的什么含在了嘴里。

停车场,顾云初又跟景薄晏闹起来,“我要等辛甘。”

“她今晚可能回不去。”

“她和左律师怎么了?辛甘没得罪他吧?”依着那晚左然郴送辛甘回来的情形,他们之间还挺玄妙的,但是辛甘毕竟是女孩子,顾云初怕她吃亏。

景薄晏扶着车门对她说,“赶紧的上来,我头疼。”

“是不是喝醉了?啊,你酒驾?我还是打车吧,生命毕竟只有一次,我还有孩子……”

景薄晏把她压在车门上,静静和她对视。她的慌张她的喋喋不休在他眼里都变成了you惑,最后只看到俩片滋味可口的红唇一张一合。

低头,吻住,景薄晏像一头凶猛的兽一路攻城略地,细细舔舐每一寸自己占领的领土。

太深了,他的舌头几乎深进了她的喉咙里,她的呼吸都要被他劫持,顾云初不得不捶打着他的胸膛让他放开。

男人似乎亲上了瘾,怎么都不放开她,手臂被反剪着压在车上,他几乎要把她拆碎了揉进身体里。

也许,只要闭上眼睛松弛下来,就成了你情我愿的享受,偏偏在这个时候顾云初想起那晚电话里的女人,她狠狠的闭上眼,咬了他。

吃痛的把人松开,景薄晏用拇指去抹嘴角的血,他笑了笑,眼角勾出坏笑,下一瞬就把血迹抹在了顾云初的唇上。

“你,呸呸呸。景薄晏,你bt,赶紧滚回家洗澡去。”满嘴的铁锈味道,又有说不清楚的亲昵,甚至比相濡以沫的亲吻更让人觉得……青色。

绵长笑声从景薄晏的喉咙低低的溢出来,他捧着顾云初的**把人拢在怀里,鼻尖蹭着她的鼻尖亲昵的问:“吃醋了,嗯?”

低沉徐缓的呼吸轻轻拂过她的发丝,黝黑灼热的视线把她紧紧困住,连一个眼神都不能逃避,身后是车身前是他,顾云初无路可退,心底最深处的情绪呼之欲出。

“郑浩南。”涣散的眼神不知怎么就瞥到阴影里站的人,顾云初随口叫出来,同时缓慢的把这个名字的意义反射到神经末梢。

景薄晏却如遭电击,他迅速转过头去,“在哪儿?”

角落里空无一人,郑浩南像只耗子一样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

揉揉眼睛,顾云初疑惑的说:“我看错了?不会吧?”

景薄晏的眸子冷下来,他打开车门把顾云初推进去,然后一言不发的发动车子。

车里气压很低,冰箱都没有降温降的这么快的,顾云初心里不舒服,她绞着手指说:“你有事可以在前面把我放下。”

景薄晏没说话也没停车,他从烟盒里抖出一根烟叼在嘴角,在身上摸了摸却没有找到打火机。

舔了舔嘴角,他微微侧身,示意顾云初从他裤袋里找打火机。

顾云初皱着秀气的眉看他,“你这只手不是可以到处活动吗?”

握着顾云初的手放在他结实的大腿上,他抚摸着滑腻的手背,“乖,我要开车。”

这是什么奇葩理由,但是好歹,车里的气温有所回升,而且还飕飕滴,直接从冰箱变中央空调。

细白的牙齿咬咬嘴唇,顾云初的手从他的裤袋伸进去……

结实的肌肤即使隔着布料也散发着烫人的热度,她软软的小手一寸寸攀爬着,红润的小脸贴在他胸前,黝黑的长发散发着淡淡的兰花香气密密的披散在他手臂上。

她的心跳在加速,他的呼吸在急促,一个急刹车,他停住车子,她也抓到了打火机。

她扬起涂了水胭脂一样的小脸儿,把打火机放在他手里,“那个,给你。”

景薄晏却没有接打火机,嘴角的香烟什么时候掉了都不知道,伸出舌尖舔了舔她满是汗珠的小鼻子,厚实的大手带着烫热的温度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顾云初……”

预感到他可能说什么,顾云初神经一下紧绷起来,身体还微微颤栗着。

砰砰砰,有人在敲窗,景薄晏一愣,他降下车窗,才发现外面早就亮了绿灯,一大溜车给他堵在了后面。

年轻的交警敬了个礼,然后对景薄晏说:“请出示你的驾驶证行车证。”

没想到,最后的结果是景薄晏被请到了交警队,被怀疑酒驾。

闹腾了大半天出来已经是晚上11点多了,中间顾云初担心悠悠已经打了电话回去,让田姐在家里住下别走。

阿齐赶过来,景薄晏捏着眉心说:“先送顾老师回去。”

“你头疼是不是厉害了?先让阿齐送你吧。”顾云初担心的看着他,在交警队的时候他一直皱眉,估计头疼的厉害。

摆摆手,景薄晏一向决断,“不用,先送你。”

车子经过一家药房,顾云初喊了声“停一下。”

阿齐停下车,顾云初飞快的跳下车。

过了一会儿她就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些药,她拿出来一样样给景薄晏看,“这个是镇痛的,你受不了就吃一粒,不过最好不要形成依赖,酒还是要少喝。这个是解酒茶,你回去让阿齐给你煮一下。”

半明半暗的车厢里,顾云初的小脸透米分,白莹莹的生动,景薄晏双眼灼亮如火的看着她,不想放她下车了怎么办?

景薄晏并没有接药,他墨染的眸子深深的注视顾云初酡红的小脸,“关心我。”

肯定的语气透着魅惑的性感,顾云初胡乱的把药往他手里塞,“胡说什么,你快拿着。”

“害羞了,嗯?”低而绵长的笑声从喉咙里溢出来,景薄晏抓住了顾云初的小手,粗糙的掌心在她滑嫩的手背摩挲。

黑暗里,顾云初心跳的像擂鼓,那天在病房里的感觉又来了,就像心里有颗种子,正要挣脱一切禁锢,破土而出。

把药放在一边,景薄晏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借着窗外街灯的光芒,他慢慢靠过去,要吻她。

车忽然停下,阿齐不不懂事儿的回过头,“先生,顾老师家到了。”

顾云初吓得睁开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刷过景薄晏的鼻梁,她慌张的去拉车门,“到了,我下了。”

人已经像只小鹿一样跳下去,景薄晏挫败的锤了椅背一下,阿齐一脸的茫然,“先生,我做错什么了吗?”

景薄晏咬牙,“你没错,是我错了,行吗?”

都不知道是怎么逃回家的,后背抵着门板她重重喘息,大冬天,脸就像在热水里泡过,热的要命。

睡在客厅沙发上的田姐被吵醒,她爬起来问:“顾老师你回来了,怎么没看到辛甘?”

皱了皱眉头,顾云初想到辛甘要是夜不归宿给传到辛天的耳朵里就坏了,就替她撒谎:“她临时要加班,回报社了。”

“当记者的真不容易,你说她咋就不和你一样当个老师?又斯文又有假期,多好。”

顾云初心不在焉,她随便敷衍了俩句:“田姐,你快睡吧,我也睡了。”

“顾老师晚安。”

回到卧室,顾云初只开了一盏壁灯,她先亲了亲悠悠恬静的小脸儿,拿着睡衣去了浴室洗澡。

温热的水流漫过身体,她却忍不住轻轻颤抖,不是因为冷,是因为想起了景薄晏黑暗中那双比夜还黑的眼睛,似有电流在她身体上蔓延而过,一阵阵酥软。

胡乱洗了洗,她裹着浴巾去吹头发,看着镜子中白雾氤氲的自己,她忽然停下动作,怔怔的愣在那里。

吹风机轰轰的声音绞着顾云初的思绪,她似乎被热风吹糊涂了,格外的患得患失。

景薄晏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他是有意思还是没意思?

这些问题就像一张无形的把顾云初捆起来,越挣扎却束缚的紧。

在车厢的黑暗里,她清楚的看到了他心里的声音,可毕竟什么都没说出口,她怕自作多情。

扔下吹风机,她幽幽的回房,却坐在**边一直发愣。

房间里一直有嗡嗡的声音,她傻乎乎的到处看,过了半天才明白是调在震动上的手机在响。

没有显示名字的号码,顾云初皱了皱眉才接起来。

“怎么才接电话?”低沉利落的声音,不耐里夹杂着几分温柔,愣是把顾云初吓到了。

“二哥?”

083:

顾云初想要表达的其实是这个号码就是她删除的“二哥”那个号,没想到景薄晏愉悦的答应着,“乖,以后就这么叫。”

手指缠住微湿的长发,她咬了咬嘴唇,泄露出心底的紧张,“你——回家了?”

“没。”

“啊?”

“在楼下。”

景薄晏的话刚落,顾云初已经赤脚跑到窗边,她掀开窗帘探身往下看,果然,黑色的车还停在那里,而男人则倚在车身上,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夹着烟,微微仰头往上看。

天幕很低,星星很亮,他似这黑夜星空里的王。

喉咙里像被什么堵住,九曲八弯的说出来,还带着丝丝的颤意,“你怎么还不回家休息,不是说头疼吗?”

男人慵懒的靠着车,沉沉的声线低迴缱绻,“等一会儿,抽完这根烟。”

“景薄晏”顾云初快速的叫出他的名字,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嗯,我在。”

“别抽那么多的烟,对身体不好。”

“顾云初”仰头对着天空喷出一口烟雾,景薄晏勾起嘴角笑着说:“那晚我回了外公的老宅,叫我洗澡的是我们家佣人吴嫂。”

“嗯?”顾云初绕着头发,没明白过他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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