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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

江山志远-第139部分

小说: 江山志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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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茗不相信,问:“真的吗?”

杨志远说:“真的。”

杨志远感觉安茗在电话那端欢呼雀跃,安茗说:“是真的吗?志远,你到北京啦?什么时候到的,你住在哪?”

杨志远笑,说:“你在哪?”

安茗笑,说:“我在台里呢。”

杨志远问:“什么时候下班?”

安茗说:“我现在手头上还有点事,估计得忙到下班才可以完成。”

杨志远说:“那这样,你忙完手中的事情就给我打电话,你也不必到驻京办来了,绕来绕去的,我们到时在母校门口见面就是。”

安茗也不问在母校见面是何缘故,她很干脆地应承,说:“好。就这样,我得赶快把手头的事情处理掉。”

杨志远挂了电话,门铃响了。杨志远一想,应该是王怀远,打开门,王怀远抱着一箱酒站在门口,杨志远赶忙接过,把酒放到书桌上。拿出钱包,说:“谢谢王主任,多少钱?”

杨志远开始说买酒,王怀远以为杨志远也就是随便一说,并没当真,现在一看杨志远真把钱拿了出来。他一时有些发愣,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杨志远一看,就明白王怀远的心思,他笑,说:“王主任,你要是不同意收钱,就请你把酒搬回去,我自己上商场买去,无非就是路程远些。”

王怀远一听杨志远这么说,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把钱收了。这事搞得王怀远一下午都在琢磨杨志远这个人,这个杨志远,还真是和别的领导秘书不一样,且不说住大套这种小事,就说这酒,领导们来北京那次不是又吃又送的,签个单就是,谁知道你是因私还是因公。作为领导秘书,拿几瓶酒还非要给钱的,这只怕是他当驻京办主任以来经历的第一遭。这个杨志远,不贪图蝇头小利,懂得自律,将来不可小视。

第8章新春团拜(2)

杨志远在驻京办稍事休息了一下,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四点,杨志远洗了个澡,然后打电话问安茗手头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安茗说:“事情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马上就好。”

杨志远说:“那我先上母校在西门等你。”

杨志远提了两对茅台,悄悄地出了驻京办。之所以悄无声息,是因为杨志远不想让王怀远看见,要不然,王怀远肯定会安排驻京办的车送他外出,杨志远不免又要解释一番,颇费口舌。杨志远感觉王怀远这人太过热情,这对他这种随性的人来说,热情反而是一种负担。杨志远心说不就出个门吗,打个的士就是,既简单方便,又快捷省事,何必麻烦驻京办的司机跑来跑去。

杨志远走到驻京办的门口,拦了个的士,三十分钟后就到母校的西门。杨志远站在西门边的那两棵松柏下,思绪万千,他知道在母校的这四年时光,是他生命中最璀璨也是他最值得记忆的四年,在这四年里他知道了什么是理解和包容,并且他还遭遇了爱情,这些都会陪着他到老,贯穿他的一生。

杨志远正望着那大门上代表光荣和荣耀的四个大字出神,电话叮叮当当地响起,杨志远还以为是安茗的电话,一接,却是李泽成,李泽成问:“志远,还在不在驻京办,要不要我来接你?”

杨志远笑,说:“不用,我现在已经在母校的西门口了。”

李泽成说:“行,我一会就到。”

杨志远接完电话,一扭头,就看见安茗站在身后不远处望着自己浅浅地笑,安茗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流露出的是无以掩藏的喜悦和柔情。

看见安茗的这一刻,杨志远的心咚咚直跳,心像要飞出来了一般。其实细细一算,自己和安茗分开也就三个月,也许对于正在热恋中的人来说,三个月,似乎像世纪一样漫长。

出现在杨志远眼前的安茗,青布棉鞋,墨蓝的牛仔裤,清清爽爽,一如当初,只是比先前多穿了一件浅灰色的羊绒外套,冬日的风扬起安茗的发,把安茗的发打得碎碎的,有些凌乱,而安茗的脸红彤彤,有如被冬日化了一道淡妆,红粉红粉的,很是温暖。

两个人就这么站在校门口,微笑着对视,谁都没有说话。杨志远顿时想起以前在书中看到的一句话:两个相恋的人在一起,不说话,并不是他们无话可说,而是因为对于相爱的人来说,语言是多余的东西,眼神就可以告诉对方所有的一切。

杨志远走了几步,给了安茗一个温暖的拥抱,安茗靠在杨志远温暖的怀抱里,感觉时光就像是静止了一般。

安茗呢喃,说:“志远,有你,生活如此美好!”

这是一句杨志远同样想对安茗说的话,只是安茗比他先一声说出来罢了。那一刻杨志远如此分明地感觉到,原来爱情可以让两个人的心灵如此相通,他和安茗之间,心与心早已经没有了所谓的距离,有的只是爱。

两人默默地温存了一会,杨志远轻轻地拍了拍安茗的背,说:“安茗许多人看着呢。”

安茗一看,不时有路过的学弟学妹一个个充满友善地望着他们笑。安茗这才依依不舍地从杨志远的怀里脱离开来。安茗有些羞涩地说:“志远,我们进去吧。”

杨志远说:“现在还不行,我得等泽成师兄。”

安茗笑,说:“等泽成师兄干嘛,我还以为你约了李长江、张悯他们上母校来看一看呢。”

杨志远笑:“你可是泽成师兄亲自点的将,泽成师兄想让你陪我们一同上恩师吴子虚先生家吃晚饭去。”

安茗吐了吐舌头,说:“老先生的脾气在学校可是出了名的怪,你们俩师兄弟上恩师家,干嘛要把我拽上。”

杨志远笑,说:“泽成师兄的心思我知道,他无非就是想让我带你进恩师家的门,让恩师和师母高兴,这样一来,自然就会少受许多的责怪。”

安茗直笑,说:“泽成师兄这是干嘛,拿我当挡箭牌呢,我可不干。”

正在这时,李泽成从的士上走了下来,一听安茗这话,笑呵呵地说:“安茗,干嘛,都到这了,还想溜啊。走可以,志远得留下。”

安茗笑,说:“泽成师兄,可不能这样,我和志远刚刚见上面,你也忍心让我们分开。”

李泽成哈哈一笑,说:“那你就乖乖跟我们走,少说风凉话。”

安茗嘟着嘴,说:“师兄,你看看你现在这般意气风发,我就想不明白了,你怎么就那般害怕吴老先生。”

李泽成笑,说:“我不是怕,而是对恩师这样的大家心存敬畏。”

李泽成拍了拍杨志远的肩,说:“志远,等久了吧。”

杨志远也不隐瞒说,说:“来了好一会了。”

李泽成说:“走,现在也到饭点了,等会要是迟到了,老先生非骂我们一个狗血淋头不可。”

杨志远点头,说:“这倒也说,让恩师等久了,终是不好,说不过去。”

杨志远附身,提起地上的茅台酒,随手把一对茅台酒递给李泽成。李泽成一愣,随即醒悟过来,笑,说:“还是志远想得周到,你看看我,这大过年的,上恩师家,就这么两手空空地上门,还真是说不过去。送酒好,恩师虽然酒量不太,可平时就喜欢喝一盅,你这也算是投其所好。”

杨志远笑,说:“我就知道你时间紧,匆匆忙忙的,哪有时间去考虑这些。”

李泽成笑了笑,也不和杨志远客气,接过杨志远递来的酒。三个人朝恩师吴子虚家走去。差不多快放寒假了,不时有学弟学妹和他们擦肩而过。李泽成感叹,说:“还是学生时代让人羡慕,没有世事的羁绊,无忧无虑,多好。”

安茗笑,说:“泽成师兄,你羡慕人家,可此刻不知有多少人在羡慕你呢。”

李泽成笑:“这倒也是,这就是人生,一辈子都在羡慕和被羡慕中生活。”

三人说说笑笑上了楼,杨志远正要敲门,门吱呀一声开了,师母一脸灿烂地站在门口,杨志远和李泽成赶忙问好,说:“师母,您好。”

师母笑,说:“我一听脚步就知道是你们到了,快进屋。”

安茗也俏生生地给师母问好。安茗外形靓丽,一脸的可爱。师母是第一次看到安茗,自然满是喜爱。再一想这么漂亮的一个小丫头跟着杨志远一起上门,肯定是杨志远的女朋友,师母更是心生怜爱。她笑呵呵地说:“志远,你今天总算是把女朋友带上家来了,也不介绍介绍。”

杨志远一想,真是,竟然把还茬给忘了。待要开口,安茗已落落大方地自我介绍,说:“师母,我叫安茗,也是从这个学校毕业的。”

师母连连说:“好,不错。”

吴子虚此时从里屋走了出来,李泽成和杨志远站在客厅中央,毕恭毕敬地向恩师问好。吴子虚扫了李泽成和杨志远手中的酒一眼,有些不高兴,说:“来了就来了,还带什么礼物。”

李泽成一时语拙,不知该说什么是好。杨志远在吴子虚的面前到底没有李泽成这般拘谨,他嘻嘻地笑,说:“恩师,知道您平时喜欢喝两盅,我和师兄就想着带些酒水来陪您喝上两盅。”

吴子虚说:“你还怕我这里没酒啊。”

师母在一旁看到李泽成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赶忙接过李泽成和杨志远手中的茅台,笑骂,说:“你这个死老头子,刚才一回来听说泽成和志远要上家里来吃饭,那个乐呵劲,简直没法说。现在倒好,泽成和志远进了家门,又故意端着个臭架子,这是家里,可不是学堂,要端架子你上外面端去。”

师母回过头来,说:“泽成、志远,你们甭管他,刚才你们没到,他连连问我好多次,问你们怎么还没到。这老头,就是这样,嘴里死硬,其实看到你们心里只怕比谁都高兴。”

李泽成笑了笑,说:“师母,我知道恩师他老人家是怪我当初不愿留校任教,对我恨铁不成钢,所谓爱之深恨之也切。”

吴子虚轻哼了一声。安茗一见,亲亲热热地说:“老师,您就该好好地批评批评他们两个,尤其是杨志远,一天到晚就知道欺负我。”

吴子虚横了杨志远一眼,说:“什么时候长本事了,欺负人家小丫头。”

吴子虚让安茗这么一搅和,神色缓和了一些,望了李泽成一眼,说:“傻站着干嘛,坐吧。”

李泽成松了口气,心想,最难的一关看来是过去了。安茗见李泽成坐下,乖巧地跑进厨房,帮师母把做好的饭菜端了出来。

杨志远笑了笑,说:“恩师,怎么样,今天就让我和师兄陪你喝一杯如何?”

吴子虚说:“不和我喝酒,你们跑来干什么?”

杨志远赶忙打开一瓶茅台。安茗在一旁笑,说:“杨志远,你怎么老是这样,自己带来的酒自己马上就喝,一点都不吃亏。”

吴子虚说:“丫头,酒都是用来喝,不喝干嘛,留着啊。”

安茗笑,说:“老师,您没看他上回上我家,带了六瓶,结果喝了个一滴不剩地回去了。”

吴子虚笑了笑,说:“志远,还有这事。我可告诉你们,今天可不能多喝,就一瓶,其余的留着我自个慢慢喝。”

李泽成一看吴子虚的表情松懈,就知道老爷子的气已经顺了,赶忙把三个杯子的酒满上。安茗笑,说:“师兄不公平,就许你们陪老师喝酒,难道我就不可以,我今天也要陪老师喝一杯。”

吴子虚笑,说:“小丫头,你也能喝酒啊?”

安茗笑,说:“能喝一点点。”

吴子虚很是高兴,说:“成,泽成,给小丫头也倒一杯。”

李泽成一听,赶忙起身,进厨房找了一个酒杯出来。四个人碰了一杯,李泽成说:“我祝恩师您老人家身体健康、长寿。”

吴子虚说:“我这身子骨啊,还行,这几年学校考虑我年纪大了,让我不要去给同学们上课了,这哪成,我这人啊,只要是一站到讲台上就心情顺畅,真要是不让我教学了,反而会憋出病来。”

师母说:“这还不是学校关心你?”

吴子虚笑了笑,说:“泽成,其实看着你们一个个事业有成,我从心里感到高兴,为人师表,最得意的莫过于桃李满天下。可是我心里还是有些遗憾,你也好,志远也好,都是我最看重的学生,悟性都高,可现在都跑去给领导当秘书去了,长此以往,将来由谁来传道授业。”

李泽成第一次向吴子虚表露心迹,他说:“恩师,你的想法没错,作为师长,自然是希望自己的思想得到继承和发扬。其实官场也是一样,进入官场这么多年,我感触至深的就是现在为官者平庸昏聩、碌碌无为者大有人在。平庸与人的资质相关,未见得是德行欠缺所致。这平庸之人一多,对社会经济发展的制约显而易见,碌碌无为者又岂能造福一方百姓。我倒是觉得现在的中国,应该把英才大量的充实到官员队伍中去,这也是我支持志远进入官场的原因。试想,这英才贤才一多,经济发展的是不是更快,恩师,您说说,还有什么比把您所传授的知识运用到实际中让国家变得富强更值得快慰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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