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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王爷深藏,妃不露-第90部分

小说: 王爷深藏,妃不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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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瞬几乎只能忍着哭意,几乎是脑中一片空白的用了所有最大的力道,将他一齐拽了出来。

此刻密室间的箭射出了一拨,机弩转动的声音还在持续,像是在上膛,下一拨下一瞬立即射出,却是在脚步一撤离的一瞬间,就像是一场梦一般。

密室中欲夺人命的机弩声这才停了下来。

“绝璟……”惊心动魄。

夏诗昭此时心有余悸,气喘吁吁还带着泪,看着外头落了满地的箭,已然哭得不行。

地上二三十支箭矢躺在那儿,无声说明了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会儿慕容绝璟也已经苍白了脸,箭头没入了后背:“你……”

像是想骂她,却疼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夏诗昭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脱离了险境的这一瞬才彻底哭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啊!”

他明明有她的,她要帮他挡剑,明明她要的……

他偏偏在那一瞬间硬生生的按住她,替她挨下来!

“我说了要保护你的,你……反过来替我挡箭做什么。”泣不成声。

似是被他吼得想恼他:“什么受伤是男人的事……”

这是什么话?!

“绝璟……”

慕容绝璟此时看她的眼中都还盛着怒意与恼意,此时看她哭成了这个样子,只一瞬间也觉得呼吸沉了起来。

幸亏他方才动作及时,否则此刻就不仅是他背部中箭,而是她满是窟窿的样子了:“你下次……再这样……自作主张试试……”

夏诗昭被他吼得全然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喉间像是溢了血一般。

此刻只能含着泪,转过身去看他。

就像是恼了却也心疼得要死一般。

背后血淋淋,已经开始有血从背后沁了出来,染湿了后面的衣袍。

躲得及时,只中了两支,伤口处的血没有发黑,清太妃似是有所顾忌没有下毒。

或许也只是以防万一,做个防备而已,倒没笃定会有人来,所以也没有痛下杀手。

这一瞬夏诗昭只看着眼前这一切腿有些软,一心求稳妥,结果还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的受伤了。

这会儿愣愣的一瞬间像是脑袋空白,整个脸也哭得有些发白,嗫嚅出声:“疼不疼……”

她此刻心疼得要死……

这感觉比自己坠湖还难受。

慕容绝璟冷沉着眉眼,此刻显而易见愠恼还在眼中,却是看到她哭成了这样,纵然再多想骂她的脾气都忍了下去,只是这般凝着眸眼看她。

看她无事,他扯了扯唇。

而夏诗昭这一瞬只是难过得无以言加,看着他这强撑着的样子,想要扶起他,却又止在原地。

这一瞬只怔怔的看他颓了身子,身后伤口疼得站不住,于是坐在地上的样子。

散乱的箭矢这一瞬就铺在了他的身侧。

一袭华服也显得有些狼狈。

再看看此刻打开的密室,开锁的方法不对,只要再一踏进去,便就是万箭穿身,想要再进去,此时已经不可能了。

“绝璟。”夏诗昭尽力冷静,这一瞬哽了哽声:“我们离开这里。”

慕容绝璟低垂的眸仿佛有着不甘,此时的气势,仿佛是从心底最深处散发出来的冷意。。

没有说话。

夏诗昭知道他明白,两个人心里都明白得很。

这一瞬也只留着泪,心里有些疼:“绝璟……”

哽咽:“来日方长,我相信……还能想到办法的。”

这一刻只有护住他才是最重要的,意外中箭谁都料不到,当务之急是将剑拔出来,免得失血过多……会危及性命。

慕容绝璟还是沉默一言不发,眸中的暗光越来越沉。

他这个样子,哪还有方才的淡然。

怕是眼看着唾手可得的东西再失去,比谁都难受。

这一刻仿佛是轻轻睨了眸子,抬起了头,棱角分明的下巴说不出的冷:“嗯。”

夏诗昭听着他这声应答,也像是喘不过气来一般。

此刻只能看着他这样,再不舍都狠下了心,起身去将密室的门合起来,方才是怎样打开的,此刻怎样锁上。

看着这锁再一次关上,里头的鲸油燃起的光亮都被隔绝在了里头。

仿佛一切悄无声息,就像不曾有变化过。

唯有此刻仍苍白着脸的慕容绝璟,还有那一地散落得七七八八的箭矢无声说明了什么。

这会儿夏诗昭喉间哽着一口气还难受着,眼间也像酝着泪:“绝璟,我扶你出去……”说诗却他。

慕容绝璟此刻也已不和她置气了,只是疼得紧紧握住她纤细的胳膊。

司鹄放心不下,从殿外跃进殿内,看见殿内景象的一瞬间,便是看到这一幕。

夏诗昭扶着慕容绝璟缓缓站起来,眼中还带着泪光的样子,而身后则是散落了一地的狼狈,血的味道……

自家王爷垂着眸,说不出的沉。

“王爷!”司鹄也彻底急了,果真出事了。

“无碍。”慕容绝璟此刻只拼尽了力气,出声。

背后的箭伤还在隐隐作痛着。

看似无碍,却只有夏诗昭才知道,这会儿他的手一收,显然是用尽了力道,才能维持着平静的样子。

心中做了什么抉择,到底多难,她知道……

此时已经不全然是难受了,就因为明明懂他的痛苦,却什么都做不了,才觉得无力。

“司侍卫,你先把绝璟带走。”

这一刻转身像是想再想办法,去将那密室中的东西再寻一寻,直到找到那一份东西……

慕容绝璟仿佛是一瞬间看到了她的倔强,刹那间出声:“诗昭!”

又是低沉的怒吼,又是扯动了伤口,一瞬间的抽身,直惹得夏诗昭再怵了心头。

沉哑的声音:“扶我出去,没有你……不行。”

“你若不走,我便也不走了。”如此正经。

这一瞬间说这样的话,喉间的声音仿佛还带着痛意,简直就是想要她当着司鹄的面再哭出来。

夏诗昭一颗心都被撕扯的不行,看着他一双濯玉般的眸子。

明明他比她,还要不服输……

夏诗昭只能咬了咬唇,“我走。”声音像是从最深处挤出来的一般。

他之所以能成为三王之首凭借的就是这一份魄力,得失之心虽重,却是能够看得更长远,可放可收。

夏诗昭亦也是能够明白与理解,只好忍着泪意再将他重新扶了过来。

慕容绝璟则沉声:“司鹄,把地上的箭矢收起来,带走。”

“把一切整理好。”就像是从没来过的样子。

此时在御花园中,清太妃看了看天色,真是不早了,这会儿才一直拉着琴瑶的手,笑得和蔼慈祥:“我们走,跟着姑妈走,回太虚宫坐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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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真是狭路相逢

清太妃身边此刻琴家的小女儿也直是害羞的样子。

“瑶儿送姑妈回宫。”

言下之意是随着一起去了。

清太妃是后宫除了皇后之下的人上之人,不管怎么样,但凡天色这般晚了,自然也是要陪同走这一段的。。

清太妃此刻眼中有着淡淡的笑意,这才勾了眸子一起牵着琴瑶走,步履刚挪动几步的时候,已经再若有所思的看向那太虚宫了。

不知道今夜太虚宫留空,到底会不会发生些什么事儿?

那一日是否有人在殿顶偷听,她不笃定,但终究是做了些许防备的,如今没人来擅闯便罢,有人来更好。

殿宇中司鹄将地上的箭矢收了起来,将一切归为原位,就像是不曾有过变动的样子。

此刻做好了一切,已经看着自家王爷冷了眉眼的模样,一手撑着胸膛,另一手却是支着王妃,忍着背后的伤撑直了身子。

此时薄而略凌厉的唇上已经失了血色。

“收拾完了,出去。”

夏诗昭这会儿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咬着唇。

大局为重。

将慕容绝璟扶着,拼尽了所有力气,哪怕这一刻再想哭,再难受,都脸上不曾表现出来了。

“绝璟……小心走。”

“嗯。”

三个人就这般走出了这太虚宫的正殿,再重新把门合上的时候,一切已经恢复成了最原本的样子。

周围只有夜渐越变得寂静的模样,树叶簌簌声不断在耳边响起。

在这样的夜中,只有慕容绝璟勉强逸出的沉声:“司鹄,方才本王让你寻的路呢?”

看看是否还有其余的密道,进去之前他曾经吩咐过的。

司鹄这会儿怀中还抱着那二三十支短箭矢,听到了这声沉问,动了动眉头:“太虚宫的右侧,有一条宫婢们常走的路,通往的是双生殿那一片。”

方才在殿外他等得太久了,于是便寻了寻。

慕容绝璟听罢收了目光,怕是上一次清太妃如此急速的赶来,还得益于这一条道儿。

“走。”没有犹豫。

夏诗昭听着他这会儿口中说出的“走”字,心头的肉又像是被人紧紧拧起来一般,疼得不行。

“绝璟……”

看着他的目光中有着忧愁与心痛。

此时眸光全然都落在了他因痛苦而变得稍有苍白的脸上。

“去了双生殿,再驾车出宫。”今夜中了箭,这个样子自然是不能多在宫中久留了,亦也不能让这些事被任何人知道。

若是能悄无声息的离开,自然是最好……若是不能……

此刻慕容绝璟一双带了冷意的眸眼都沉了下来。

司鹄也似明白现在的局势,拿着箭矢的手微微一收,下一瞬已经直了身子迅速的带路:“王爷,从这边来。”

夏诗昭咬着唇,几乎不敢看慕容绝璟现在的样子,只得别了眼,低头看路。

手上的力道加得大了一些,生怕他摔了。

一步一沉沦。

与此同时,御花园中清太妃也不知是怎么了,这一瞬只转了转眸,勾凝起了慈祥和蔼的眸眼,在走出御花园,到了掖湖的时候,便是略微皱了眉。

仿佛是心血来潮,牵着琴瑶的手便和蔼的笑了出来:“瑶儿,难得你进宫来一趟,姑妈今儿啊,就带你走另一条路。”

眼见身后与身前,十几个提着宫灯开路的宫婢已经踏上了正道,这会儿却只又拐了回来。

一群人只能顺着清太妃的话,走向了另一条路。

“这路虽小,却是能沿湖看景儿,到时候再从双生殿前绕回去,便到太虚宫,如此正好,正好。”

似是觉得如此够风花雪月,叙旧足以,清太妃说罢自己倒先笑了出来。

琴瑶此时一身淡紫色裙裳,听闻清太妃的慈祥之笑,自己也淡淡笑了出来。

她却是没想到自己会遇上什么,也不曾有想过,所有“遇见”,终将顿然停止在这一天。

此时的另一处,金碧辉煌的崇政殿中,一场棋局,白子黑子互相拼杀,落子间,星罗棋布,战局跃然棋盘之上,纵横错落有致。

慕容绝珛此刻手执一颗白子,最后落子在一堆黑子中间:“琴将军说得有理。”

娓娓一笑:“但这局,朕赢了。”

两个人从慕容绝璟入宫的那一刻,便一直在崇政殿内下棋聊天,从如今的政事说到了西北蛮夷之地的局势上。

话语入木七分却三分被慕容绝珛不动声色的绕开。

看似真的是在请琴万远进来谈论近来边疆局势,却分明又不像是仅仅如此而已。

此刻修长的腿从棋座上下来,便是淡淡的拂了拂身上的龙袍:“时辰也不早了,朕送送琴将军。”

琴万远感受到了如今慕容绝珛精湛的棋艺,明知自古来便有棋局如战场之说,他此番能将他杀个片甲不留,也自是知道他对政局已运筹帷幄,明知兴许这帝王今日也许不是真正的要来请教他的,自然也是笑,正欲顺风说几句,却是听到这句送客之话。

顿时谦恭的笑了出来:“臣不敢劳烦皇上,老臣自己回去便好。”

慕容绝珛此刻也就只是笑:“谈何劳烦不劳烦,朕今日让你不远万里的从镇国府进宫,自然是要送琴将军出去。”

“顺便,琴将军不是将琴家小姐带来了么?朕也好久没见她了,记事起就只有朕当太子那一年,宫中办了一场晚宴,于是见过她一次,今夜送琴将军出去,顺便见一见。”

琴万远顿时脸上表情一变,这会儿一张老脸不知是喜还是惊。

正想着这帝王今日也许不是真的意在军事上,猛地听到这句话,心头都抽跳了一下,琴瑶……那可是他如今的心头之宝。

“皇上……”琴万远只能呵呵的笑了两声。

此时甚是惊怕,就怕慕容绝珛是生着别的心思:“瑶儿此刻在太妃那里,如若不然改日臣再带瑶儿来盛装觐见。”

慕容绝珛脸上没有多余的讯息,只是轻笑:“无需了,就只是见一见,朕不过一时心血来潮。”

再出声,更难琢磨:“此时若在太妃那儿正好,朕顺便与你一起去看一看,也有一阵子没有见过太妃了,择日不如撞日,今夜正好,热闹热闹。”

自夏诗昭掖湖落水,清太妃来人报受惊,他倒是任由着了。

此时凉薄的嘴角微微上扬……

眼中的光芒却是蓦然一回转,落到了此刻身后远远另一处的案桌上。

东西他并没有命人来收,福德亦也不敢动,此时早上呈来的那些奏折还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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