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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风流女郡王的绝色后宫-第78部分

小说: 风流女郡王的绝色后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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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从妻,你既然嫁给了郡主,就乖乖谨守本分,不然,哼哼——”阴测测一笑,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不怀好意的目光,森冷如剑,凌宝儿不由害怕地缩了缩,连忙爬起来,闪躲到一边,一双绣着花卉图案,缀着明珠的鹿皮靴出现在眼前,他倏然抬头,正对上一双澄澈如水却又清冷绝尘的眼眸。

刚才还挂着笑意的凌悠然,此刻面沉如水,冷漠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神态高傲,不容亵渎,带着一丝丝轻鄙不屑的意味,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缓缓开口道:“你凭什么质问我?你以为自己是谁?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子殿下?你瞧瞧自己身上,哪一点有皇子的影子?行馆里随便一个仆从,都比你光鲜,都比你有用。褪去皇子的光环,你什么也不是。沦落到被人贩卖的境地,还不足以使你看清楚自己的处境,真不知该骂你蠢,还是替你悲哀。”

凌宝儿的面色渐渐苍白,那些话,如同尖刀直扎心窝。

他脆弱的神情,却丝毫激不起她的恻隐之心,她冷然继续道:“从你决意逃婚,跟别的女人私奔的那一刻,你的死活,已与我无关。而我的庇护,你也也不配享受。所以,你更没资格质问我为何不救你。我凭什么要救一个背叛自己的男人?你今日的一切,乃咎由自取。怪就怪,你错信了人,辜负了你最爱的母皇。而我救你,不是因为你是皇子或者是我挂名的夫君,不过是为了女皇当初对我的知遇之恩。”

凌宝儿面如死灰,她都知道,原来她都知道……心如滴血,是啊,怪谁,怪只怪自己不听母皇劝告,相信了袁紫冰的花言巧语。活该别玩弄被抛弃被凌辱……

“哇……”伤心至极,凌宝儿蓦然伏地大哭起来。

呃,凌悠然愕然,刻薄的话再也无法说出口。看着如同孩子般伤心哭泣的少年,只能摇头叹息。

按说,凌宝儿这个年纪,在普遍早熟的古代也不算小了,然而心性却还如此单纯。怪只怪皇贵君和女皇将他保护得太好。

希望这段时间的经历,能够让他成长。

不过,该怎么安置他,这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弃之不顾,他可是自己的挂名夫君,搞不好会被人利用。可让他真当自己的夫君,不说绯月他们,单就自己,也不甘心……

“谁在这里鬼嚎?”

“绯月,你怎么过来了?”凌悠然回头,看到南宫绯月一脸不耐地走进来,有些意外。刚才出门问过他的意见,他表示没兴趣见她的男人,哪怕只是挂名的。

南宫绯月在她的红唇上轻啄了下,轻蔑地瞅着跪坐在地的灵宝儿:“这就是凤国的皇子殿下?我怎么看怎么不像!”

凌宝儿有些胆怯地往后挪了挪,即便这个男人的态度令他不悦,却丝毫不敢表现出来。阴冷、嗜血、暴戾的气息,即便没有刻意,却也足以令他胆战心惊。

眼前的男人,很危险。直觉告诉他,不可得罪。

如此畏畏缩缩的样子,真是邮购碍眼,南宫绯月伸出脚尖踢了踢他:“刚才你在责骂我的女人,嗯?真够大胆的!你个窝囊废,保护不了自己也就算了,居然还令妻主蒙羞,现在还理直气壮来骂人,你胆儿够肥的啊——”

“我、没有。”在他阴冷的目光下,凌宝儿恨不得缩成一团,虽然他并不见疾言厉色,却莫名滴令自己感到恐惧。于是,他下意识地爬起来,躲到凌悠然身后。

“真没出息!”居然躲在女人身后,瞧他胆小如鼠那样儿,南宫绯月失去了逗他的兴趣。

“丫头,饿了没?我们去用膳吧。”将凌悠然揽入怀中,温柔地将她垂落脸上的发丝抿在耳后,动作之间轻若羽毛,脸上更是挂着腻歪到骨子里的微笑。

凌宝儿惊愕地瞪大双眼,不明白刚才还一副凶神恶煞想要杀人的阴冷男子转眼可以化作绕指柔,仿佛完全变了个人似的,这女人,真有那么大魅力……

该问事刚才已经事先问过彩绘,也懒得再看凌宝儿撒泼,凌悠然嫣然一笑,亲热地勾住他的手臂:“走,吃饭去。彩绘,把八皇子带去厢房,派人好好伺候着,可别怠慢了!”

特意重重咬住“伺候”俩字,相信彩绘会懂得。凌宝儿既然能跑一次,就能够再跑第二次。她可不想让他成为别人对付自己的一杆枪。

……

月挂中梢,凌悠然只身来到僻静的后院。

“参见郡王。”两个守卫见她来,忙地躬身施礼。

“嗯,你们先下去吧。”挥挥手,推开房门,这是第二次来这里。凌乱的小房间,家具依旧破旧不堪,却因有人打理,显得干净整洁,比第一次来的时候好多了。空气里甚至有淡淡的熏香味道。

一灯如豆,柳二郎独坐床边,低垂着脑袋,动也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她来到他跟前,才缓缓地抬起头,曾经娇美如花的面容,被病痛折磨得憔悴不堪,即便如此,看到她,还是习惯性地露出笑容,“我就猜到你会来。”

凌悠然不动声色地审视着他,他瘦了很多,脸色苍白,显得没有精神,右臂没有得到好的治疗,已经报废,而琵琶骨已经被云归震碎,动不了武,眼下的柳二郎,相当于被剪除了利爪的病狼,再也构不成威胁。

这样的他,纵然活着又如何,倒不如死了的痛快。

“你要死还是要活?”不想看他虚伪的笑脸,也不想与多加啰嗦,凌悠然直截了当地问。

“自然是——要活!”柳二郎仰脸笑着依过来,抱住她的胳膊,一副亲热的样子:“我舍不得离开妻主你……相信妻主也定然不舍得我死。”

凌悠然嫌恶地推开他,顺势弹了弹被他碰过的衣衫,冷然道:“既如此,你可以走了。”

柳二郎眼底滑过一丝受伤,脸上却挂着笑容:“你就这样对待恩人?”

“什么恩人,你与我只有仇怨,何来恩?柳二郎,识相就滚远点,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她本想回来之后榨干他最后的利用价值,然后杀之。若非从轻音口中得知柳二郎曾对他有救命之恩,且还拜托自己帮忙将柳二郎从南荒救出来,此刻,她定然不会饶柳二郎性命!

当然,她也可以阳奉阴违将柳二郎杀了,但是感觉那样太对不起轻音,对一个将死之人撒谎,良心那一关就过不去。

柳二郎盯着她:“我不走。人说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我救了你父亲,他不可以身相许,你可以。父债女还,天经地义。”

切,凌悠然嗤之以鼻:“见过无耻的,还没见过像你这么无耻的。柳二郎,别试图考验我的耐性。你说要是父亲知道你用蛊毒暗害我之事,他是要你死还是让你活?”

这点柳二郎根本不担心,只露出诡秘的笑意,道:“留下我,或许可以帮助你良多。比如,帮助你深入南荒、为父报仇。”

闻言,凌悠然心念一动:虽然她不打算为轻音报仇,但是,绯月呢?他那天还对那老头说要回去收拾巫傩族的那帮长老们。

柳二郎最擅察言观色,只细微的变化,也逃不过他的眼睛,他继续笑道:“又比如,我还可以告诉你、南宫绯月的身世……”

卷三 质子生涯 094 留下,惩治

“绯月的身世?他除了是巫傩族的圣子,还能有什么身世?”凌悠然狐疑地瞅着他,怀疑他是为了留下而处心积虑地编制谎言。

柳二郎耸了耸肩膀:“别这样看我。相信我,留下我绝对比杀了我抑或者放了我有用。”

凌悠然拖过张破旧的椅子,坐下,好整以暇地道:“那么你说说,绯月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身世?”反正有空,倒要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

见她感兴趣,柳二郎连忙凑近了些,看起来兴致勃勃的样子,很是八卦:“你只知道他的父亲是圣子,可曾听过他提自己的母亲?”

这个倒没有,她瞅着他,忍不住问:“他母亲死了还是活着?”

“活着,而且还活得好好的。地位尊贵,身边美男如云,生活过的惬意无比。”

“那还是算了。”凌悠然听完,撇撇嘴,绯月的父亲当初结局如此凄惨,他母亲如今却还过得如此逍遥,他从未提过母亲,大概也不是什么好回忆。约摸和渣母一个德行。

柳二郎有些惊讶:“你不想知道?不好奇?”

“不过又一段薄幸女子痴情郎的悲惨故事,有什么值得好奇的。”凌悠然猜测,半是试探。

柳二郎目光微闪,诡秘笑道:“这次你可猜错了。他名义上的母亲早已死了,亲生母亲,却是族中的秘密,连圣子也不知道对方是谁,何况是南宫绯月!”

“哦?”凌悠然扬了扬眉毛,想不到这里面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心里好奇,面上却依旧漫不经心。

柳二郎忽而站起身来到她的身边,弯腰将脸轻轻搁在椅背上,呼吸的气息暧昧地喷在她的耳边:“想知道?让我留下,继续服侍你,你将会得到更多意想不到的消息。”

蛊惑她?凌悠然似笑非笑地往后靠,任由他用完好的左手给自己揉捏肩膀,不得不说,按摩技术和绯月有得一比,她微阖眼眸,看似享受他的服侍,实则心中思绪如云。

柳二郎太小人,放他走难免又兴风浪,既然他想留下,而绯月也有意回南荒报仇,何不将他留在身边……反正他已经是废人一个,就放在眼皮子底下,谅他也做不出什么来。将来,或许可以让他发挥用武之地。

“嗯、呃——”凌悠然猛地拍开他那只不知何时探入自己衣内的手,起身,愠怒地瞪着他:“以为我当真不敢杀你是不是?”

柳二郎将刚才摸过她肌肤的手放在唇边轻吻,眼神充满了挑逗意味,笑着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刚才那一刹,你明明也很享受的不是吗?”

凌悠然神色一滞,“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不想死,就给我老实点待着。即便我不杀你,我的男人也容忍不了。”目光冷厉地扫过他垂挂的右臂:“若不然,下次可不就是废一条胳膊那么简单!你好自为之。”

说完,甩袖走人。

柳二郎嬉笑着目送她离开的背影,眼底渐渐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似喜似悲,又带着一丝狂热。呵,终于能够名正言顺地留下来,只要给他时间,相信她会重新爱上自己。心软,是她的缺点亦是她的优点。

……

夜渐沉,人们多已睡下。

而越都的花柳长街,灯红酒绿,笙歌曼舞,夜,正开始。

这里是越都有名的青楼聚集地,长街两边青楼林立,大红的灯笼在夜风中招摇,脂粉香飘,燕声媚语,从各个楼子往外飘,引来无数夜客。

红袖招乃是越都最大的青楼,此刻三楼的豪华厢房里,华丽的地毯上,躺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

女子弓着腰,穿着单薄的衣衫,长发凌乱,覆盖住面容。

不知过了多久,女子幽幽醒来,嘤咛着拨开脸上的乱发,惺忪的睡眼有些茫然地张望了一番,旋即,似发现什么,倏然弹坐起身,神色惊惶:“这是哪里?”

昭阳惶恐地左右四顾,发现布置奢华的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人,说不出的恐惧。她明明睡在自己的床上,怎么醒来就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还睡在地板上?

“呵呵,公主醒了?太好了,还担心你睡得太死,辜负了这美好的夜晚呢。”

“谁?”循声望去,只见右边的博古架缓缓移动,露出一个洞口,一男一女从里面走了出来,博古架缓缓合上。

璀璨的灯火下,联袂而来的男女,容色绝艳,风华绝对,向来自诩美貌的昭阳,瞬间竟感到自惭形秽。

她不禁眯起眼眸,仔细辨认来人,等她看清那女子的面貌时,顿时惊怒:“是你——凌悠然你这个贱人,是你派人将我弄来的?你好大的胆子,你究竟想做什么?”

眼前之人害自己名声尽毁,成为京城中的笑柄,还失去了最爱的清绝哥哥,迫不得已嫁给秦家那只禽兽……怨毒的目光如毒蛇般盯着凌悠然,昭阳忽然猛地朝她扑去,想要撕烂那张华光灼灼的脸,她要毁了这如花的脸,看看那些男人还不会不会被这个贱人蛊惑——

胆敢伤害他的女人,找死!南宫绯月长袖一甩,强劲的气流将昭阳抛至半空又重重摔落,即便隔着厚厚的地毯,依然摔断了肋骨,昭阳尖叫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在地上痛苦抽搐了几下,半天也没能爬起来。

“绯月可别杀了她,死了就不好玩了!”凌悠然撒娇般摇晃着南宫绯月的手臂,对重伤的昭阳视若无睹。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若不是昭阳一再挑衅她,企图对付她,现在依然可以好好当自己光华耀眼的公主。

上次教训过昭阳之后,凌悠然已经打算放过了,谁想,刚回城,昭阳就给自己添堵,再好脾性的人,也经不起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

“你敢伤害我,秦家不会放过你、太、后也不会放过你……”昭阳仰起脸,看着她依在男子怀中巧笑倩兮的模样,心中暗骂不绝,而那绝美如妖孽的男人居然对她如此温柔宠溺,更是令她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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