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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风流女郡王的绝色后宫-第75部分

小说: 风流女郡王的绝色后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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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绯月不怒反笑,食指轻点朱唇,笑得妖媚邪佞:“自然是、男女关系。没看到吗,她身上穿着本座的衣袍,若不是你不识趣,扰了本座好事,此刻我与丫头早已共赴巫山之巅,尽享云雨之乐了。”

这话说得露骨,饶是凌悠然脸皮厚,也有些扛不住,再看看周围看好戏的一干教众,一个个眼睛瞪得比灯笼还大,不满地哼了哼,“有什么话,进屋去说!”

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手拽着一个,进屋,关门,将诸多探究的目光隔绝于门外。

“呼,冷。”凌悠然打了个哆嗦,拢了拢身上的袍子,丝质的意料,触在肌肤上,滑得不可思议,她恍然想起自己衣袍之下什么也没穿……

“冷吗?”苏清绝正要脱下外袍,南宫绯月直接带着她滚落床榻,两人一起卷在被子里,紧紧相依,说不出的暧昧。

苏清绝神色自若地坐到一边的椅子上,忽而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有失理智。悠然对南宫绯月的情,也许比对自己还要深刻,与之较劲,有何意义呢?

不禁自嘲一笑:想不到冷静自持的自己,也有情绪失控的一天。

凌悠然静看他,已经想明白他定是不放心自己,偷偷尾随,怪不得刚才一切那么顺利,原来是他暗中相助。

“丫头?”绯月不甘冷落,手指在被子底下不安份地钻入她的衣内,轻撩慢抚,激起她满身的鸡皮,凌悠然转脸,瞪他:“别闹。”

“继续刚才的事……如何?”他邪笑,低声蛊惑,指下不停。

她差点把持不住,嘤咛出口,忙地按住他的手掌:“放手!”偷瞄了眼苏清绝,见他面色自若,暗舒了口气,收敛神色,问:“绯月,你怎么会在临国?别院里的那些人,是谁杀死的?”

卷三 质子生涯 090 魔性可控

绯月顿了下,指尖于眉心的印记轻轻划过,杀的人太多,那初醒时的记忆太过久远,以至于,好一会,他才想起,道:“若问的是那座华丽的庄园里的那些人,是我杀的。”

“你杀的?为什么,那些都是你的手下!”这个答案,简直太出乎意料。凌悠然有些不能接受,那里面的人有不少是自己相熟的,不是死的敌人手上,却是死在他们最尊敬的主子手中……

“那些是我的手下?”绯月略微迟疑,却并不在意,如今他有更多的誓死效忠自己的人,何况,身为手下,自然是主要奴死奴不得不死,杀了又如何?

可见她脸色不悦,勉为其难地解释了句:“我醒来,脑子里空白一片。见到那些人,以为要对自己不利,自然是杀无赦。”

凌悠然闻言,心里多少有些难受。却也知道不好责怪他。他醒来时脑海空白一片,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那种无所依凭的感觉,定然很惶恐。

“对不起,是我没安排好。”

“过去便过去,不过死几个人,你道歉作甚?”南宫绯月浑不在意,抬手拂去她眉间轻愁。

她凝眸看他,感觉有些不妙,他如此不把人命当回事,若一个不爽,岂非谁都杀?

苏清绝投来淡淡一瞥,随即又继续低头研究椅子扶手上的纹路,南宫绯月入魔还能记得悠然,也许,与那一滴隔世吸入的血有关。而他之心性,可说,已经算是好的了,没有完全丧失理智。

只是,若将这般嗜杀的他带在身边,难保他哪天不高兴,会伤害到悠然。

两人各怀心思,只有南宫绯月享受美人在怀,上下其手,极尽享受。

门外响起一个恭敬的声音,带来的消息瞬间打破了宁静。

“禀告教主,有官兵上山偷袭,陷入毒雾,已全部拿下,该如何处置,还请教主示下。”

难道是,君墨?糟糕,凌悠然顿时紧张起来,想不到魔教早有防范,刚才自己撞晕被抬进来之际,似乎那些人给自己塞了粒什么药丸,当初被自己偷偷吐掉了,大概是为逼毒所用。幸而身上有避毒珠,若不然,毫无准备之下,不定也中招了。

南宫绯月刚埋首在她耳垂上落下一吻,却被扰了兴致,顿时不悦地冷声道:“蠢货,胆敢犯我魔教者,杀无赦。还管他是谁,即便是皇帝老子来,也照杀不误!滚!”

门外的人惶恐应道:“属下遵命!”

凌悠然大急,脱口道:“慢!”

南宫绯月不明所以,但还是出言阻止:“且慢,看教主夫人有何吩咐!”

苏清绝扯了扯嘴角,转眼悠然就成了他的夫人了,不愧是南宫,即便入魔,也还是那么无耻狡诈。

外面的教徒不知道何时有了教主夫人,却还是依言道:“轻教主夫人示下。”教主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过是个称呼,凌悠然并不在意,只关心他们抓到的人:“我想见一见被擒的人。”

“嗯?莫非其实有夫人的旧相识?”南宫绯月邪笑轻睨,仿若玩笑般道。

“也许。”凌悠然也学他那般,微撑着腮,递给他一个媚人眼波,似真似假地笑回,“怎么?夫君大人对自己的魅力不自信,不敢让我去见?”

“哈哈,夫人说笑了。不就是见个男人!”管他来多少,杀了便是,南宫绯月仰头大笑,长袖一挥,混若不在意般吩咐:“将人都拖到院子里,让夫人好好挑一挑!”

呃,凌悠然扶额:“不必,把领头的带来即可。”

穿戴整齐,人已经被带了进来,凌悠然推门一看,果然是君墨。此刻他浑身是雪,被随意丢弃与冰凉的地面,昏迷不醒,脸色青紫,看起来状况十分不妙。

“君墨!”凌悠然既担忧又愧疚,苏清绝微拧眉,上前将人抱进屋内,不顾南宫绯月杀人的目光,将君墨安置在柔软的大床上,旋即坐下来,凝神为他施针。

凌悠然扯住暴怒的南宫绯月,不让他打扰。君墨身体本就不好,如今中了毒雾,又冻了许久,还不知道会怎样。

她的担忧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南宫绯月知道那男人肯定与她关系匪浅,恨不得立刻上前将君墨碎尸万段,可看看身边的佳人,只好硬生生压下心底的杀机。

坐到椅子里,将她搂坐在大腿上,一言不发,静看着苏清绝的动作。哼,不信他能够解开蛊王所吐的毒。

外面的毒瘴,乃是蛊王所布下,防止有人来犯。从未如此刻般觉得,自己耗费心血,捉那么多女人来供它享用,养着那只银虫,是如此地明智。至少,眼下可以毒死一个少一个。

为君墨治疗的苏清绝,片刻后收起银针,微微拧眉,颇为凝重地思虑了下,旋即转过身,惊疑地目光落在南宫绯月身上,似不敢置信:“南荒巫傩的蛊王,已被你所控制?”君墨身上之毒,诡异莫测,连他也暂时束手无策,除了蛊王,不作他想。

南宫绯月挑眉:“是又如何?”

“怎么可能?”凌悠然狐疑地将他打量:“蛊王不是被压制了吗?”目光移转,看向苏清绝,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答案:“绝,你不是说隔世花可以压制蛊王吗?”如今绯月前尘尽忘,又入了魔,蛊王还是在作祟,那之前所作一切,岂非白费功夫?

苏清绝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南宫绯月:“事情已超出我的掌控。我想,要知道答案,最好问绯月。”

“绯月,这是怎么回事?蛊王还活着?你如何能控制得了它?”心底诸多疑问,她目光闪闪,紧盯着他。若能随意操控蛊王,当初绯月又何需那般痛苦?

南宫绯月勾了勾嘴角,漫不经心地挑起一束她头上的秀发,置于唇边轻轻吻了吻,道:“一只蛊虫而已,何必如此大惊小怪。我醒来时,它便在体内,可随心意召唤控制,若问缘故,我也回答不上来。”

“那你、可有感觉不适?”心里浮现柳二郎说过的那些话,顿时感觉怪异无比,凌悠然含糊地问:“所以,你抓这么多女子回来,就是因为那蛊王……”

嗯,这话——他探究地看了她几眼,玩味一笑,丫头在吃醋。他虽入魔,心思却比过去更通透,刚才不悦的心情顿时打好,笑着捏了捏她嫩滑的脸蛋:“我没碰她们。是蛊王,需要女子阴血。”

听得很邪恶,凌悠然没有深究的欲望,只要不是绯月碰管他抓来干什么,回头看看床上躺着的君墨,软语笑道:“既然那毒是蛊王之毒,你必定有解,快帮君墨解了毒吧。他可是我的朋友。”

“要救他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嫁我。”他挑眉,眼波流媚,妖娆地蛊惑着她,修长的手指在她脸上轻轻抚动。

凌悠然神色一恍,定了定神:“我本就是你妻主啦…。不过,若你坚持,也可以,我立刻就娶你。”

“是嫁。”他明确,不给她糊弄的机会。娶她,他就是她的唯一。嫁她,他不知是她的几分之一。

“救人再说!”

“洞房之后。”

“不救拉倒!”凌悠然腾地站起来,气鼓鼓地走向床榻:“绝,我们走。不信找不出解毒之法。”

“哼,想走?当魔教是什么地方,岂容人轻易来去?”南宫绯月神色蓦然一沉,怒从心头起,长袖飞出,瞬间将她卷了回来,阴霾密布的妖娆面容,令人胆寒。

她仰头直视,不惧他。甚至阻止苏清绝插手,不信绯月会杀自己。

南宫绯月眼睛赤红,一股嗜血之意与胸臆间如万马奔腾,叫嚣着要将眼前娇小的女人击毙于掌下。丫头……不舍与杀机两种情绪剧烈挣扎,让他浑身紧绷,如同待发的弦。

“丫头!”最终举起的重若万钧的手掌轻轻放落她的头顶,轻柔地贴着她的秀发,长长呼出一口气:“既然你要他活,我便如你所愿。”

闻言,凌悠然舒了看口气,缓缓地露出笑容,若雨过天青般舒爽明朗。幸好,绯月战胜了自己的心魔。刚才的挣扎,她全看在眼里。这是个好的开始,若他不能控制自己的魔性,如何能安心将他带在身边?

君墨的毒很快得解,但是由于身体太虚弱,一时半会无法醒来。

凌悠然软磨硬泡之下,终于说服南宫绯月做出妥协,命令教众连夜转移,并且近段时间内,低调行事,暂时不会跑出来兴风作浪。

这样,君墨的剿魔任务也就失去了意义,他们不必为敌,自己也不必左右为难。

将君墨送回山下的军营,凌悠然三人回了秘密居所。

此时已是天光微明时分。

玄应师叔祖守在门口,见到她平安无事,暗松了口气,指了指屋子,狠瞪她:“还不快进去,你父亲等了你一整夜,唯恐你差了差池。”

闻言,凌悠然心中愧疚,连忙推门跑进屋内,南宫绯月理所当然地跟了进去,在他眼里,至始至终只有她一人。

玄应瞪眼,指着他背影,问苏清绝:“这小丫头出去一趟,又带回一个男人?这谁啊,恁大架子,简直把人都当透明了……切,了不起。届时不定还得称呼我一声母亲呢!”

苏清绝淡然道:“魔教教主。”眼下只怕连掌门师姐也非他对手,怕也只有悠然能挟制他了……

玄应闻言一噎:“魔、不是吧?你们不是剿灭魔教去了?怎么反倒将这魔头给带回来了!这丫头,啧啧,真行啊,连罪大恶极的魔头都能收服!”

------题外话------

假期结束了,好快……真心不想上班。

卷三 质子生涯 091 爱的祝福

轻音并没有躺着床上休息,快要燃尽的蜡烛下,他身披狐裘,伏在桌前,提笔在丝帛上写着什么,专注的侧脸,与光火下如明月生辉。

他写得很专注,以至于连凌悠然两人进去都没察觉。

“爹爹!”凌悠然来到他身边,“在写什么?你身体尚虚,怎么不好好躺着休息,却在此劳神!”

轻音顿笔,回头来,朝她露出慈爱的笑容:“回来了?”关切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番,这才渐渐放下心来。

“嗯。让爹爹担心了,对不起。”她说着,顺手拿下他的笔搁在一边。

“别写了,赶紧躺床上去!”

“呵呵,好。”轻音软声笑应,目光转到在旁不发一言的南宫绯月身上,微微一顿,眼底卷起复杂情绪:“这位是?”

南宫绯月朝他颔首:“郡王君。”略带审视的目光,始终流连。心底波澜不兴。在回来的路上,已大约听丫头提了自己的过往,眼前之人是丫头的父亲,也是、自己的叔叔。可是,到底是没了记忆,断然生不出丝毫亲切感。

“爹爹,他是绯月。”凌悠然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坦白告知。心里有些忐忑,毕竟论起关系,自己和绯月乃是堂兄妹,两人结合,乃是禁忌。

轻音难掩震惊:他果然是轻逸的孩子。当年小圣子失踪,闹得沸沸扬扬,即便他离开南荒,也略有耳闻。

隔世多年,轻逸的孩子已然这么大,如他那般风华绝代,容色绝艳。

“爹爹?”

“哦。”轻音收敛心神,朝南宫绯月微笑道:“你是轻逸的孩子吧,论理,你当唤我一声叔叔。郡王君早已逝世多年,日后莫再提那称呼。”

“是。”这样应付长辈的场面,完全不是他的擅长,南宫绯月显得有些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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