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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风流女郡王的绝色后宫-第59部分

小说: 风流女郡王的绝色后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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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出京城,居然就遭遇了刺杀?

此时,队伍刚刚进入驿站,人困马乏,正是精神松懈的时刻,敌人选择这个时候下手,一时间队伍还没反应过来。

驿站的灯瞬息之间尽数熄灭,敌人隐藏在暗处,无数的冷箭朝着队伍中射来,惨呼之声不绝于耳,十数个黑衣蒙面刺客趁着黑暗掩杀过来,与护卫队激烈厮杀,兵器交接声在寂静的夜里分外刺耳。

云归探出车外,察看了番,回身来叹道:“幸亏悠悠你警醒,没有乘坐前头那辆郡王马车,不然此刻只怕早被扎成了刺猬了。”

听得箭矢射在车厢外壁上,发出“笃笃”的沉闷声响,凌悠然拧了拧眉,“云郎出去帮下忙吧。这车乃是包了数层玄铁的,寻常箭矢根本射不穿,我待在这里,并不十分危险。倒是外头听起来恐怕情形不妙。毕竟我方在明,敌人在暗。”

云归摇头:“这群护卫队里不乏好手,若连这区区十来个刺客都无法抵挡,又如何能安全将你送到越国,趁早换人也好。何况,这些人的目标在你,我只需护好你即可。”说完,屏息凝神,寸步不离地守护着她。

凌悠然见他态度坚决,且说得颇为有理,也不再坚持,她虽有内力,然武艺上不过学了简单的招数,纵然有银针在手,若遇上高手刺杀,一样不能幸免。

想了想,摸出女皇给的那个特殊的哨子,试着吹了一下,不多时,车门外响起一个不带情绪的声音:“主子召我等来,所为何事?”

“三人留下帮助杀敌,再令一人去府衙请人帮忙。”

这是离帝京不远的樊城,府衙守卫加上城防军,足有万余人,若能加以援手,最好不过。即使不能,此事也须得府衙司进行彻查。

倘若今日她死在这里,越国可以此为借口撕毁盟约,凤国将再遭围困。所以一时之间,凌悠然猜不出这伙刺杀自己的人究竟是谁。也许是闵氏余孽,也许是云相,又或者是太尉府?甚至有可能是越国、凰国……

待得府衙司的人赶到,这里的厮杀已经告段落,队伍死伤三百多,敌方幸存者一二,已然逃走。

即便重伤被擒者,亦服毒自尽,看起来像是训练有素的死士。

领头的武将仔细检查了那些尸体,没有发现丝毫的线索,只能令府衙司的人先将尸首抬了回去,封锁现场,待日后再仔细查探。

驿站中守职人员尽数被杀害,满是血腥气息的地方,已是不能再住,当即大队人马前往府衙司暂时休憩一夜。

一夜无事。翌日领头的武将持女皇赐予的手令,从府衙司中调取三百人补上死伤人数,继续护送凌悠然上路。

由于经历一场刺杀,这一路上众人愈发小心戒备,然而,一连十天过去,除了遭遇一二队不入流的贼寇外,并没有再遇到刺杀事件。这令众人难免放松了警惕。

这一夜,没能赶上城池,只能于野外露宿。

荒原广袤,衰草足有半人高,队伍于一个小型湖泊前落脚。

奔波一日,人困马乏,待煮好食物,护卫们纷纷丢下刀剑,捧着搪瓷大盆开始吃饭。

旷野风声紧促,穿过茂密野草呼呼作响,云归观察了一番环境,上车来,蹙眉道:“这里的环境于偷袭最是有利,今夜须得小心。近日太过平静,反倒有种山雨欲来的味道。眼见就要到邺城,护卫们也松散了许多,粟将军虽命人将周围的野草清了一些,然而范围还不够大,这时候天干物燥,野草又都是干燥易燃,若敌人用火攻——”

话未说完,听得外面一声惨叫,随即一阵骚乱。

“不好,敌袭!”

“着火啦!”

火箭如雨,密密压来,周围荒草顿时燃烧起来,火光映红半天天,正享用晚餐的护卫们,有些甚至没来得及捡起兵器,就已经死在敌人的箭矢之下。

许是吸取上次的教训,这次箭矢不仅仅射向前头的马车,而是每辆马车都成为攻击的重点。

惨呼声,喊杀声,兵戈相击声,瞬间汇成一片。

车内已不安全,云归带着凌悠然冲出马车,与冲将上来的敌人开始了惨烈的厮杀。

这次敌人人数足有六七百之众,且个个骁勇,配合有度,虽装扮似贼寇,然仔细观察发现这队人马更像是训练有素的士兵。

敌方先声夺人,几方军心已乱,加上周围大火连天,环境极为不利,很快便溃不成军,被杀倒一片。

形势愈发严峻,云归虽武功高强,然越来越多的敌人围了过来,他要护着凌悠然,那些人却专攻弱点,凌悠然袖箭早已发射完,银针也仅剩寥寥,甚至连化尸粉都洒了出去,几乎所有防身的东西都用上了,唯有靠着手指发出劲气御敌,接连催发内力,已力有不殆,敌人却越杀越凶猛。

浓重的血腥味夹杂着火的灼热气息,蒸的人胸口发闷,眼前发黑。

断臂的冷,蒙了面巾,好不容易才冲出包围,掩杀而来,与云归配合,暂时缓解了压力。

凌悠然不经意间环顾四周,惊心发现敌人虽也折损不少,但护送队伍所剩无几,如今仅靠女皇赐给的暗卫苦苦支撑,敌方却仍有数百之众,纵然诸人武功再高强,双拳难敌众手,何况不知敌人是否还有后援,今夜,如何能安然脱险?

忽然,远处传来隆隆的马蹄声,听起来足有千余人,队伍庞大,诸人暗中惊疑:莫非敌人还有如此众多的后援?

却见敌人中领头的人物喊了声:“撤!”顷刻之间,兵分几路,推着那些欲进贡给越国的金银珠宝快速撤退。

一支强劲的弩箭蓦然穿透了那领头之人的胸膛,那人蓦地瞪大眼睛,僵硬地转过脖子,但见一人一骑飞跃过火圈,熊熊火光在映照下,恍如神君临凡。

而随之箭矢频发,大队骑兵如同黑色的潮水,蜂拥而来,气势恢宏,席卷着冲散了自己的队伍,所到之处,溅起一阵腥风血雨。

这是那人死之前,看到的最后一眼。

“连池!”凌悠然回眸,看着仿佛从天而降的神骏男子,有些意外。此地离邺城尚有二百余里,此时此刻,他竟恰好带了大队人马出现,是巧合还是——

迟疑之间,连池策马奔至,居高临下睨着她,半晌,蓦然伸出长臂,将她提上马背,扣在怀中,轻斥一声,策马狂奔离去。

云归和冷对视一眼,提步追赶。

那马儿乃是汗血宝马,来去如风,却哪里还能追上。旷野呼啸,夜色沉沉,人已无踪。

“放手。”那铁臂横过胸口,勒得死紧,凌悠然几乎喘不过气来。

连池松了下力道,却并没有放开她,马儿奔驰的速度却放缓了下来。他侧过脸,就着微弱的星光,注视她的面容,静静无语。

无视他霸道的目光,凌悠然看看四周,“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做本太子的女人。我说过,本太子想要的东西从未有过失手,对物如此,对人亦然。本你,本太子尚未放手,而要杀你的人又太多,只好委屈点,暂时将你这包袱带在身边。”连池理所当然地说道,随即语气之中带来了一丝冷意:“临国那老朽昏聩的老东西,居然如此大胆,敢打本太子东西的主意。哼,待过阵子,定要他好看!”

凌悠然顿了下,才意识到他口中的老东西,指的是临国皇帝,惊疑道:“你说,刚才那批人马乃是临国精兵?”临国不是已经退兵,却原来胆大包天,混入了凤国界内,还胆敢截杀出使的队伍。

“这件事,怕是凤国朝中有人内应吧。”

“女人,你猜对了。”连池难得赞赏一回,“闵氏在北边经营多年,在军中势力盘根错节,岂是轻易能够拔除的?何况,女皇自以为扶持的那个闵氏旁支是个软柿子,然而事实未必如此。”

也即是说,内应是闵氏。之前勾结越国,现在转而勾结临国,还真是狼子野心。只怕,不久之后,凤国又要一场动乱。

不过,这些不是她该操心的事情。她要做的,是如何在越国安稳立足,与虎狼周旋,保全自己。

“女人,在想什么?”连池贴近些许,似乎想要看清她的神色,灼热的呼吸轻轻撩在耳侧,凌悠然不着痕迹地挪开距离。

“前路未卜,要想的事情太多。太子想问那一茬?”

“哼,这都是你咎由自取。若肯乖乖嫁给本太子,自然有我护你,何惧旁人?”连池冷声说道,言语之间隐含强势,话锋一转,“不过,到了越国,你一个质,还是女子,届时还不是照样任由本太子随心所欲处置。”

凌悠然淡淡一笑,并不反驳。连池最受越皇宠爱,为人霸道,性情反复,且狡诈多端,诚如他所言,日后到了他的地盘,还不是任由蹂躏。可是,她绝不会默默任由人欺辱,而不反抗。且看着吧。

连池催马,马儿扬蹄快速奔跑起来。风声自耳边呼呼吹过,发丝飞舞,一下下撩拨在他脸上,淡淡的馨香,钻入鼻尖,连池心里升起一种异样感受,手臂忍不住紧了紧。

颠簸大半夜,直到天边出现鱼肚白,连池吁了声,勒住马缰。

凌悠然努力撑开迷糊的眼,往前眺望,只见前面一队人马约摸三四百人,骑马静静伫立,如同一道黑色坚固的墙。

一个身穿盔甲的将士骑马过来,参拜道:“末将见过太子。”

“平身。一切可都安排妥当?”连池眯眼,望着远处的天幕,淡声问道。

“船只装备俱已备好,玉将军正在船上等候,还命末将在此接应殿下。”那将军回道。

“即刻出发。”连池抬手挥了下,那将军领命执行而去。

“要去哪儿?”直觉告诉凌悠然,这不是要回越国。

连池低头看她满是疲惫之色的脸,“你只要乖乖跟着就好。至于那批财物和幸存人员,自有本太子的人接应,护送回国。”

话说得冷硬,然而片刻却又吩咐众将士先行,只留了几个随同,弄了些热食和热水,供她梳洗,待她吃饱喝足,精神恢复,才继续赶路。

换了马匹,却仍是两人共乘一骑。

知道他不会杀自己,凌悠然放心地合眼休息。自受伤离魂之后,月牙石光泽暗淡许多,而她深觉自己的身体也随之差了许多。虽然也有练习双修功法,却始终感觉精力大不如前。

行了片刻,感觉到怀里的身子越发越柔软,少了那抗拒之意,竟全心全意依偎自己,连池低头,看见她沉睡的小脸,听着那绵长均匀的呼吸声,不自觉地轻勾了下嘴角。

一梦恍惚。

醒来时,天已大亮。

北边高远的蓝天上,白云数朵,悠然漂移,秋日的阳光照射下来,干燥而微有热意。凌悠然欠了欠身,抬眼望去,只见江面开阔,三艘高大的船只在水面上微微荡漾。

琳琳波光,折射着太阳的光辉,如同碎银遍地,耀眼非常。

甲板上,黑甲军林立,当先一人,穿着绛紫色的劲装,一身利落地迎下船来,面具下一双锐利的鹰眸向凌悠然投来冷冽的目光,随即在低头之间掩去:“太子。”

“免礼。上船。”连池言简意赅地说道,抱着凌悠然下了马,拖着她的手于众目睽睽之下,一路走上了船。

这是隔断南北的女儿河,说是河,倒不如是江。虽不如长江险峻,却也十分开阔,且一路往东通着海域。

巨船扬帆,一路向东。这是出海的方向?凌悠然暗自观察,心中狐疑。越太子不急着回国,却是要出海,作甚?、

莫非又有什么阴谋不成?

连池上船之后便召集部众商量事情去了,留下凌悠然一人在船舱憋闷得很,幸而守卫并不十分限制她的行动,便到甲板上透气。

水面辽阔,清风徐来,带着些微的潮意,凌悠然浮躁的心绪暂时平定下来。相信云归也非那等冲动之人,定会安然到底大梁,在那里等待自己。既如此,没必要担忧那么多,且看看连池要干什么吧。

船行三日,眼见水面越来越辽阔,苍兰天幕下,水天相接处,说不出的壮观美景。令人心胸顿开,所有淤积之气,得以涤荡一空。

正出神,身边一暗,随之一道华丽的嗓音响起:“在想什么?”

转头,只见连池一袭黑色华服随风猎猎,发丝狂舞中,俊朗的面容沉静如渊,他双手撑扶在船舷上,目光眺望远方,高旷深远。

凌悠然看着他,缓缓开口:“在想你究竟要做什么?”

水域陡然一窄,两岸峭壁高耸,直插云霄,绿绿葱葱的树木倒影在水中,将蓝天白云分割成不同的图画。

连池的神色随着光影变幻不定,情绪莫测,半晌才道:“本太子命人运了几船的货物下南洋,不料中途出了点意外,船沉了,上千万价值的东西,就此沉寂水底,本太子不甘心,欲前往打捞。”

南洋?那就是海外。据她了解,大海之外还有许多国家,那里盛产珠宝香料,正是这片大陆上稀缺的物品。虽然此时航海业尚未发达,但是也有不少喜欢冒险的人不惜性命远涉海洋彼岸,带回来不少关于海外的信息。

不过,这些人毕竟只有很少数,想不到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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