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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风流女郡王的绝色后宫-第33部分

小说: 风流女郡王的绝色后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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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澄仰翻在地,只觉得身上被踢疼得厉害,当即又开始哭爹喊娘:“母亲为何打我?这话不是你告诉爹爹,爹爹才告诉我的嘛?我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呜呜,我要告诉爹爹去!”在地上滚了几滚,眼见母亲神色扭曲,眼中怒意似要将自己大卸八块,登时吓出一身冷汗,一骨碌爬起来,跌跌撞撞往外跑。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云相浑身发抖,指着那狼狈的背影,恨不得一棍子打死了事。想她云羽聪明一世,怎地就养了这么个不成器的儿子?

回过头来,见嫡子正懒懒笑看着自己气急败坏的样子,那神情说不出的刺眼,当即恼羞成怒:“你弟弟是不成器的,你也一样,是个不省心的。回去好好闭门思过,去!”

“哧,真是场好戏啊?可惜您老怎不继续演下去?”云归嗤笑连连,“你凭甚对我颐指气使?还真当自己是我母亲?”

云相怒发冲冠,一掌甩过去:“孽障,连一家之主都敢不放眼里!”

云归面不改色,后退一步,避开她的耳光,“当年可不是你说的,我父不守夫道,与人私通。还怀疑我的身世来着?甚至,你不就是以这个借口逼他服毒自杀的?就为了另娶高门?现在又来装什么母子情深,没得恶心人!”

“你胡说什么?”旧事被揭穿,云相随手抓起茶盏掷出去,“来人,将这孽障带出去,禁足房中,不许踏出房门一步!”

门开,涌进两个健壮的女护卫,欲将云归擒住,不料云归轻轻一挣,竟巧妙挣脱了。只见他漫不经心一笑:“尔等还不是我的对手。”

冷眼望向云相:“休得在我的婚事上作梗。否则我不介意像你一样,手刃至亲!”

------题外话------

谢谢妖娆的月票。亲耐滴,最近懒得浮出水面了…。

卷二 帝京风云 051 消暑宴风波

倏忽数日便过,这日凌悠然受邀参加消暑宴。

六皇女府邸,消暑宴设在碧水湖中的小洲上。小洲上依山势而建亭台水榭,碧瓦红墙,花木掩映,湖中碧波粼粼,疏朗开阔,好一派江南水景,令人心旷神怡。

此刻宴会伊始,受邀前来的权贵依次落座,但见湖中精美画舫,传来靡靡丝竹之音,巨型风扇吹着冰送来爽风,和着山水气息,给夏日带来道不尽的凉意。

虽已开宴,然众人还不敢纵欢,只因女皇凤驾未至,在座诸位皆有些心不在焉。

凌悠然倒是一派怡然自得,一边享受着美食,一边偷瞟自己对面的的太女。只见她端着酒盅时不时抿上一口,目光低垂,沉默寡言,看起来有些呆傻之气。正符合传闻中木讷寡言、不知变通的形象。若非自己见过她如出鞘利剑般锐气的一面,也难保会被她的外表欺骗。

想不到六皇女竟然会邀请太女前来参加宴席……眯了眯眼,她总觉得今日的宴会或许会发生些什么有趣的事。

许是她的注目太过频繁,太女若有所感,抬眼看来,见是她,目光微微一顿,旋即若无其事地转开。面上看不出太大表情,凌悠然却眼尖地发生她微微抽搐的嘴角。

不由暗笑,想来自己留给她的记忆不大好哇。也是,堂堂太女被人威逼利诱签下所谓的“卖身契”,只怕恨不得将对方凌迟了。思及自己如今已是四面树敌,凌悠然收敛了神情,不再刺激太女。

不多时,听得一声拖得老长的通报:“陛下驾到——”心不在焉的众贵女立刻精神抖擞,抬眼望去,只见朱红色的曲折回廊上,明黄伞盖,帝王仪仗,威严赫赫,忙地起身俯拜于地,口呼万岁。

“众位平身。”女皇语中带笑,显然心情很好。

众人起来各自就座,但见女皇盯着前面的风扇看了好一会,笑指着凌悠然道:“这便是你这丫头捣腾出来的巨型风扇,看起来粗笨,用起来倒还好。”

“奇淫巧技罢了,自然入不了陛下的眼。”凌悠然笑笑,立刻感到身上汇聚了不少敌意的目光。

“陛下有所不知,无忧郡主会的可不止制造风扇,据说那制冰的法子也是她想出来的,就连石头到她手里也能成了宝贝。”略带几分嘲讽的女声响起,听着几分耳熟,凌悠然转头一看,正对上对面末座的袁紫冰不怀好意的眼神。

心中警铃大作,贩冰暴利,谁都想分一杯羹,尤其是那些权贵,纷纷暗中打探那制冰法子,更好奇那背后操作之人,然而妖孽防范甚密,一时他们还探不到,不想最近不知哪里传出谣言,说那法子出自自己,已是引得不少人暗中关注,如今袁紫冰居然当女皇面提出,若自己承认,定会被迫说出方法,若否认一旦查实,就是欺君之罪。

“哦?果真如此?”女皇闻言十分意动,探询的目光严密关注着凌悠然的举动,“无忧?”

心绪波动,凌悠然面上却滴水不露,只笑着施了一礼道:“若无忧知道那制冰的法子,又何必辛辛苦苦捣鼓风扇那等粗笨之物,为夫郎赚取那几个胭脂银子?直接坐等收金便是!”

“可朕听说云老太君的寿宴上,无忧郡主可是好大手笔呢!”虽然女皇也不信那她能想出那制冰之法,不过还是抱着一丝希望试探一番,“还有那所谓的能成宝贝的石头,又是怎么回事?”

“呵呵,陛下既然知道寿宴之事,也当听说了,无忧新近纳了个多金的小爷。”凌悠然应对自如,丝毫没有露出端倪,“至于袁大人所提的宝贝石头,对于我凤国来说确实乃一大宝贝。”

“哦,说来听听!”无忧郡主纳小爷的事传得沸沸扬扬,女皇自然也就信了她的说辞,反而对她口中所称对凤国有利的“宝贝石头”分外感兴趣,本想趁机刁难凌悠然的袁紫冰气得鼻子都歪了。想不到自己这么一出反倒让这死丫头风头更盛!

知道自己想私下发横财已是不能,凌悠然如实道:“回陛下,那石头其实并非石头,乃是一种名为‘煤’的燃料,也是矿的一种,不但可用作日常生活,更可用于制陶锻造兵器等等,甚至效果比烧柴火还要好。”

女皇一听得可用作锻造兵器,当即身子前倾,目光灼灼盯着她,“无忧此言当真?那叫煤的燃料在哪里可得?你是怎么发现的?”

“乃是无意中在家父遗留的一本古籍上所见。可惜,那古籍被大火烧毁了……”须臾之间凌悠然已编好了故事,“那日在街上见一少年贩那石头,心中存了疑惑,便让他带着前往察看,果然就是煤。此事,六殿下也知道。”说着,目视六皇女。

六皇女虽心知她曾有意独吞那矿,可自己派人监视之事不能摆在明面上,故而笑着对女皇道:“是有此事。那日儿臣与诸贵女在酒楼恰好见到无忧郡主买下那石头,当时大家还笑话了她一番,却想不到原来那石头竟然是宝贝。”

“那煤矿在何处?”

“就在城外五里不到的牵牛山上。”

“带朕去瞧瞧!”女皇心血来潮,迫不及待地想看看那煤矿,若然真有这样的好东西,不定凤国也可像凰国销售硝石矿那样充盈国库。

“陛下若只是想看看这煤,却不必去那等山野之地。”凌悠然笑着从衣袖里掏出一个荷包,从里面摸出纸包,展开来,便是几块黑乎乎的煤。

“快呈上来。”

宫侍将煤飞快呈上去,女皇包着帕子翻看了几下,道:“看起来就是黑乎乎的石头,并无甚奇特之处。”言语之中颇为怀疑,为验证虚实,当即命人拿来炉子,当即烧起来。这才眉目舒展,高兴笑道:“无忧郡主果然聪慧过人。这样的宝贝若能大量开发,必能造福我凤国。哈哈,说吧,无忧丫头立下如此大功,想要些什么赏赐?”

失去一发财机会,凌悠然本是心情不爽,听闻此言,却转忧为喜,一息之间,已想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登时毫不客气地站了出来,“那无忧便厚颜向陛下讨一赏赐。”

“说。只要朕能办到,定会答应与你。”

“求陛下为我与云三公子赐婚。”

此言一出,场中顿然一静。

她与云府的婚事近来颇多传闻,有说定亲的是云三少,有说定亲的是云家庶子,又有说云家欲退亲。不过,总的来说,无忧郡主与云相府确有婚约。如此一来,还有什么必要请求赐婚?

而女皇,脸上已没了笑容,目光几分沉郁地盯着凌悠然:“无忧郡主确定要这个赏赐?要知道,这样的功劳,朕可以给你更好的赏赐!”

话提到这份上,凌悠然心知女皇定是在暗示自己,可趁机求取八皇子。然而,她对正太无意,反倒是云归,若不是圣上赐婚,怕云府不知出什么幺蛾子。自己看上的男人,自然尽力争取,怎可让他来事事周旋?!

“请陛下赐婚。”一字一句,斩钉截铁。

女皇神色一沉,眼中闪过怒意,真是不知好歹的丫头!

六皇女愕然过后,亦佛然不悦。亏得自己为她说尽好话,这才让母后应允了这门婚事,想不到她如此不识好歹。哼!

在场贵女不知其中缘由,然女皇和皇女的不悦却都清楚滴感觉到,纷纷噤声,现场气氛有些压抑。

凌悠然心里有些发毛,然却坚决不退缩,再请道:“还望陛下成全。”

女皇抿着嘴唇,终于缓缓开口:“如卿所愿,朕择日会着人下旨赐婚。”

“谢陛下。”松了口气,退回座位。

女皇不再看她,转而与众贵女说起话来,语气温和,听不出半分火气。本以为出头无望的众贵女纷纷雀跃,处心积虑讨好起女皇来。甚至有些个当场展示武艺或者表演诗词乐曲,使出浑身解数希望能得女皇青眼。

可惜,女皇经过刚才那出,心情不豫,即便眼前表演再怎么精彩,也只是淡淡的,略坐了会便要摆驾回宫。

众女无不惋惜,一时对无忧郡主暗生怨怼,怪她惹恼了女皇,累得她们前程。

就在女皇转身之际,琳琳碧水中忽然溅起十数朵巨大水花,有黑衣刺客自水中跃起,手持利剑朝女皇刺来。

“有刺客,快护驾!”

一时间刀光剑影,血溅当场。场面混乱起来。贵女躲的躲,逃的逃,那些服侍的侍儿更是吓破了胆,软瘫在地,或被踩踏或被误杀。

凌悠然退至角落,却并不急着奔逃,秋奴手持马鞭,护持在侧。

由于冷静,倒比旁人看得更清楚。这场刺杀来势汹汹,众人只以为刺皇而来,却不想那些刺客不过虚晃了下,便转而攻击太女。

太女身边只两个女护卫,人单力薄,比不得六皇女,身边护卫重重,而太女看起来虽是会些招式,却并不精湛,勉强能挡上一两招,却根本不敌。因此,很快便受了伤。

女皇到底是经历过腥风血雨的,很快便冷静下来,发现情况不对,立刻指挥属下:“分些人手去保护太女!”

有了女皇的禁卫参与,太女这边的险恶形势很快扭转过来,刺客或被杀死或被生擒,然被擒者多服毒自尽,分明就是训练有素的死士。唯一被制住的一个,浑身是血地被提到女皇面前。

女皇眼神惊怒,隐含戾气:“说出主谋,朕给你个痛快。”若那些刺客是冲着自己倒也罢了,可是竟是当着自己的面刺杀太女,其中蹊跷耐人寻味。

那黑衣人神色木然,头却微微偏了下,随即猛以额触地,禁卫阻止不及,提起那人头颅一看,额骨尽碎,血流满面,已是气绝。

女皇震怒:“拖出去,曝尸三日。”看着属下将那些刺客尸体拖走,仍余怒未消,重重哼道:“若让朕知道是谁指使,定不轻饶!”说着,转眸看向六皇女,“虞儿,你说这背后指使之人,会是谁?”

六皇女只觉那一眼意味深长,冷到极致,竟止不住打了个寒噤,垂首回道:“儿臣不知,只是刺杀发生在儿臣府上,儿臣定当彻查清楚,给太女一个交代。”这话里一是请罪,二是意在撇清自己。毕竟她要派人刺杀,也断不会在自己的府上,何况,还是自己亲自邀请的太女,一旦她出事,自己难辞其咎,稍有脑筋的人都不会这样做。

太女经过简单包扎,过来拜见女皇:“母皇。”

女皇端详着她因失血而略显苍白的脸,点点头:“伤势如何?”

“只是皮肉伤,并无大碍。”太女一板一眼回道,声音微颤,显然心有余悸。

这么不成器,这么点惊吓就成这样,如何担当大任?女皇心中叹息,她虽偏心,却深知废太女的不易,若不是情非得已,她亦不想废太女引起朝局动荡。

“罢了,你受了伤,且回宫好好休息。此时待母皇彻查清楚,定会给你一个交待。”女皇摆摆手,有些失望。

“儿臣告退。”太女木着脸退下,凌悠然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露出一丝了然的笑意。刚才情急之下,她曾以银针暗中出手相助,刺客的剑分明滞涩无力,太女却不着痕迹地望剑上迎,生受了一剑。

这分明,就是个局。

诚然如众人所想,六皇女要刺杀她也不会明目张胆在自己开设的宴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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