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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风流女郡王的绝色后宫-第2部分

小说: 风流女郡王的绝色后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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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头,“抱歉,你的忙我帮不了!”

“不,你一定可以帮我的,求你——”见她无动于衷,少女哀婉凄绝的眼蓦然迸发一线厉光,伸手猛地将她一推。

“啊,不——”凌悠然发现那一推之力竟然让自己疾速下坠,一股巨大的吸力陡然将她吸了下去。

眼前顿时一黑,“啪嗒”一滴温热的液体落在脸上,凌悠然慢慢地恢复了知觉,睁眼一看,不意对上一双含泪的眼眸,一滴泪水正好落入眼中,她眨眨眼睛,感觉到一双细瘦的胳膊将自己紧紧一箍,且惊且喜的声音喃喃说道:“太好了,妻主你醒了,太好了……”

“我不是——”声音蓦然顿住,凌悠然终于发现了一个事实,自己居然正躺在刚才哭泣的少年的臂弯里,而他,居然在抱着自己?她,有实体?

霍拉一下子弹坐起来,凌悠然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变成了刚才弹琴的少女!这什么状况?她下意识地朝空中张望,却见少女含笑的身影渐渐在空中模糊,口中最后一句依然是“帮我!”

“唉,别走!”凌悠然伸手呼唤,少女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见。怔了片刻,再回神,发现周围的人都以怪异的眼神在看着自己。怜悯的、惋惜的、嗤笑的、嘲讽的……

就连身边的少年也长大嘴巴,满是惊异地盯着自己,估计是以为爱而不得疯掉了吧。

凌悠然苦笑一下,想起刚才那双凄绝哀婉的眼眸,轻轻叹息一声,拨开少年的手臂,慢慢坐直了身子。罢了,权当做好事积功德好了。

围观的人呆呆地看着她的转变,心中依稀有种感觉,觉得眼前的少女似乎有什么不同了。人还是那个人,脸还是那张脸,只是那双眼睛,不复刚才暗淡如死灰的绝望,而是绽放着熠熠神采,光华摄人。

试着调试了下琴弦,感觉还可以,凌悠然深深吸了口气,慢慢拨动琴弦。悠然的琴韵自琴弦飞出,她启唇而歌,声音清丽婉转,犹如莺啼鸟鸣,分外动人。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指尖轻颤,烟云升起,一腔深情尽付卿。一曲凤求凰,韵律绵邈,旖旎缱绻,仿佛在娓娓述说一个动人的爱情故事,令人神往。众人不由地听得痴了去……

四周皆寂,唯有袅袅琴音,婉转清歌,盘旋不绝。场中的少女脊背挺直,身姿优雅、沉静,一遍又一遍,婉转而歌,直到一抹湛蓝色的衣摆停留在她面前。

凌悠然抬眸,看见一双深蓝色的眼眸,正微笑着注视自己,那样剔透的蓝,比天空更高远,比大海更广博,令人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

这样美丽的一双眼眸,大概只有天下第一的美男子才堪匹配吧。凌悠然心想,口中轻道:“是你吗,倾绝?”目光投向虚空,仿佛可以看见少女含笑的脸。

本就是强弩之末的身体再也支持不住,凌悠然放任自己沉入黑暗……

卷一 平城故事 002 这悲催的!

少年很敏感,在凌悠然地注视下,很快地睁开眼睛,看到她醒了,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郡主,你醒了?可有口渴?”说着,放下扇子,从塌下拿出装水的陶罐和陶碗,倒了一碗水。

凌悠然就要爬起来,却发现自己一动就浑身痛得厉害,似乎无处不痛,具体伤在何处一时也无从知晓。

“郡主别动。”少年放下碗,轻轻按住她,“我来喂你喝。”

实在疼得厉害,又渴得紧,凌悠然也便由着他小心翼翼地喂自己喝水。

一直喝干净了整碗水,才感觉舒爽了许多,凌悠然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看着少年有条不紊地把陶罐碗等物事一一放回塌下,问道:“我身上的伤怎么回事?大热天的,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提到这个,少年的神色有些黯然,垂眸道:“郡主打伤了二小姐,家主气得狠,欲请家法处置,是、是李侧夫给求的情。这才只打了一顿板子,如今,我们被送到平城的别院。家主说——”少年小心地瞧了她一眼,见凌悠然神色平静,咬了咬嘴唇,继续说下去:“家主说,让郡主到平城别院修身养性,静心养病。”想起郡主骑在二小姐身上打发神威的样子,他忍不住抬头瞄了一眼,到现在他都没想明白,为何当时奄奄一息的郡主会突发神勇?

而凌悠然则若有所思。家主,应该就是本尊的母亲,这几天以来她多少了解了一些这个叫凤国的国家,女尊男卑,女子才是一家之主。而所谓的李侧夫,观少年神色,该是本尊妹妹的父亲。所谓求情,不过是为了借机将她打发出京城罢了。若真是心慈就该连板子都给免了,而所谓的亲生母亲原来也是渣母一只,居然连她晕倒了都不肯放过!而她未免晕得太彻底了吧,竟然被打了一顿都不知道!

“平城是哪儿?”

“距此百里之外的一个小城,听说风光秀美,环境清幽,是不可多得的好去处!”少年虽疑惑郡主不知道平城,却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顺道,还介绍了一下平城的好,颇有劝慰之意。

什么好去处?!凌悠然暗暗冷笑,不过是忽悠人罢了。明摆着是发配边疆!

“我的伤怎样?”

“因为李侧夫的求情,只打了几板子,未伤及筋骨。只是有些淤青,不会留疤痕的。”少年见她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猜不透她的想法,有些忐忑地回答。

凌悠然失笑,真是单纯的孩子,以为她担心的是这个。她只是担心会否打残了留下残疾。身体健康比什么都重要。只是,这具身体似乎并不怎么好,短短时间她已经感觉出来,不过说几句话就心慌气短,仿佛要喘不过气来。

“郡主,可是饿了?”见她久久不语,少年试探着问道,心里则在懊悔,出来时才匆忙竟然连吃的都没带。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有银子也弄不来吃的,可如何是好?

凌悠然正在想怎样摆脱这悲催的身份,没听清他说什么,只是下意识点头。少年见此,以为她真个饿了,探出身子,掀开帘子,朝赶车的喊道:“十三郎,停下车!”

凌悠然见他语气熟稔,好奇地挪了方位,往外看出去,却见一个身着赭色绸缎骑装的少年,扎着高高马尾,正背对着二人赶车,听到喊话,慢慢停下动作,勒住马儿,回头没好气地问道:“玉瑾,什么事?”

浓眉大眼,五官俊俏,是个翩翩美少年。只是,凌悠然无心欣赏,心中被一股愤怒充斥,忍不住骂道:“YY地,居然连个车夫都绫罗满身,真是欺人太甚!”她主仆二人却落得连个车夫都不如,太过分了!

愤怒驱使之下,顾不得疼痛,挣扎着爬起来,回头一看,只见玉瑾一脸惊异地瞅着自己,不由疑惑:“怎么了?我脸上开花了吗?”说着摸摸自己的脸。

玉瑾猛地一阵摇头,指指车外:“不、不是。郡主,你忘记了吗?那是十三郎,不是车夫!”

十三郎?凌悠然怔了下,旋即恍然:“他、也是我的夫郎?”据她了解,凤国女子娶夫,除了正夫以外的夫郎,按照进门先后,以二郎、三郎等依次排行,而其他没有分位的则统称侍儿,类似通房一类。

十三郎,难道,她竟然有十几个夫郎不成?脑海中自动出现十几个风情迥异的美少年一字排开争奇斗艳的场景,顿时YY无限。

凌悠然一脸荡漾,在玉瑾看来神情十分怪异,不过没有深究,此刻他心里正暗暗叫苦:完了完了,大概是刺激太过,郡主竟然连十三郎都不记得了,这可如何是好?

十三郎见他二人皆不理会自己,顿时冷哼一声,扭头继续赶马车。

凌悠然回过神,指着外面的十三郎,“主子我穿破衣,他作为夫郎竟然穿绸缎?”

玉瑾的脸彻底垮了下来,郡主真地什么都忘记了。“郡主,十三郎,他只是挂名的夫郎,并不受你的管束。”

“挂名的夫郎也是夫郎!”凌悠然愤愤然,想起少年刚才扫过来轻蔑的眼神,不由地联想到早晨那对渣男渣女,暗道:莫非,这又是一个柳二郎?

见主子一副要冲出去打人的模样,想起她胖揍二小姐的场景,玉瑾连忙小声提醒:“郡主,十三郎,他武功高强。”

武功高强了不起?凌悠然冷哼一声,待本姑娘养好身体再好好收拾他这个柳二郎第二!

------题外话------

前面有修改,不明白的亲请回看。

卷一 平城故事 003 信不信,卖了你!

本尊体质太差,在马车的摇晃中凌悠然昏昏沉沉地又睡了过去,再次醒过来时已经是太阳西斜时分。大半日没有进食,腹中饥肠辘辘。身上的伤痛却已经减轻不少,她勉力爬坐起来,看到玉瑾正斜靠着车壁瞌睡,脸色绯红,小嘴微嘟,有些孩子气,却十分可爱。

凌悠然情不自禁地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一摸之下吓了一跳。体温高的吓人,是发烧了。

“玉瑾,醒醒?”

玉瑾含糊地咕哝了一下,却并没有睁眼,凌悠然小心翼翼地扶他躺下,摸到他濡湿粘腻的背部感觉有异,连忙翻转他的身体,撩起衣衫一看,只见瘦削的背部布满了鞭痕,横七竖八,重重叠叠,分外狰狞。

伤口很新,并没有经过处理,此时已经有点发炎的迹象,无怪乎发高烧。这定是早晨挨的,玉瑾掩饰得很好,她竟半点没察觉到他受了这样重的伤。凌悠然手忙脚乱地从塌下抱出水罐,找出一条破毛巾,浸湿了敷到他额头上。

随即撩开车帘,看看外头,依然是蜿蜒的道路,不见村镇。“十三郎,这附近最近的村镇在哪儿?”

“东南方向,五里之外,有一个落日小镇。”十三郎头也不回地答了一句。

“去落日镇!”凌悠然果断地道,若得不到医治,玉瑾恐怕性命难保!

“那不是去平城的方向。”十三郎丢下一句,依旧驱车前行,凌悠然大怒,从车厢里冲出来,一把揪住他的后衣领,“掉头去落日镇!玉瑾发烧,需要找大夫!”

十三郎“吁”了一声,慢慢叫停老马,马车停了下来,他好整以暇地转头来一面将她的手拿开,一面轻蔑地盯着她,道:“你凭甚命令我?别以为挂着妻主的名头就可以把我当奴仆来使唤,我可不是玉瑾!”

离景再次提起他的衣领,怒视着他,“就凭我是你的妻主。哪怕是挂名,可只要我不放手,你这辈子休想自由!信不信,我卖了你!相信花楼的鸨母很乐意接受你这样的泼辣货色!”

十三郎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喷火的眼,忽然发现,自己一直瞧不起的窝囊废原来有一双如此动人的眼眸。闻得最后一句,脸色顿时涨得通红,眼里燃起了怒火。

一把捉住她的手,将她狠狠一推,凌悠然猝不及防,一个趔趄坐倒在地,十三郎却毫无怜惜之心,冷冷一笑:“若非当年在师祖面前发过毒誓,不可伤你一根汗毛,此刻你早成了剑下亡魂。所以,别太过分。至于你说的卖,真真可笑,还以为夫郎是玉瑾那样的身份,可以任你发卖?”

怒火中烧已不足以形容眼下的心情,然而,怒到极点,凌悠然反倒冷静下来,这具破身体,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不行,她得想个法子制服十三郎!

脑筋快速地转动起来,冥思苦想不得其法,头疼不已之时,忽而胸口一热,脑海深处豁然开朗,一片清润的光晕中,竟慢慢浮现一副人体经脉图,几点红色的小点在背部的经脉处不停闪烁,一条诡异的信息传达到大脑。凌悠然猛然一怔,旋即狂喜不已。

“哇,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突如其来的哭嚎,吓了十三郎一跳。他惊愕地看着刚才还彪悍如虎的女人此刻狼狈地抱头痛哭,一时无法回神。

“没爹疼没娘爱,日子过得苦哈哈,这还不算,就连夫郎也一个个地来欺负我,呜呜,我不活了——”说着拔出头上的簪子就往胸口扎,十三郎大惊,下意识地往前一扑,想要夺下她的簪子,凌悠然却一把抱住他,让他的手扑了个空。

“放手!”从未试过与女人如此亲近,十三郎到底年少,一时面红耳赤,嫌恶地想要推开她,凌悠然目光一冷,细长的簪子哧地一声稳稳扎入他背部的某处穴位。

十三郎的身子蓦然僵住,只觉得背部微微的疼痛微微的麻木,随即浑身如泄气的皮球,软软地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他惊恐地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瞪着一脸得意洋洋的凌悠然:“死女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凌悠然翻过他的背,看了下,簪子刺入半寸,不多不少,而且正正刺中刚才脑海中显示的那个穴位。自诩也研究过人体穴位图,凭着过目不忘的本领,那些穴位都牢牢记在脑中,可是却从未发现人体居然还有这样一处穴位。且,有这样的妙用!

一时未及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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