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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三国]七步成湿-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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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阱,乃至留有后路,反而是所有未来得及反应前直接带着三万骑兵冲入雪原,以着摧枯拉朽之态横扫乌桓千军万马!
曹操听闻捷讯,已是五日之后了。
他并未大喜,反而叹了口气。
而这一口气,又令郡中风气一变。
这些到底都是暗中悄然流淌的,表面上来看,这几个月依旧是平静如水。
曹丕还认真读书,曹植也认真勤政。听闻曹彰大获全胜,也都十分开心,仿佛丝毫没有意识到曹操的用意。
十一月,邺县下了第一场雪。
这场雪并不大,天空中飘着零星的雪子,很快就被一场大雨冲的什么都不留。
天已冷了。
曹植命做了几件大氅,赠与曹操、卞氏,更偷偷留了一件赠与郭嘉。
郭嘉收到大氅时,忍不住叹了口气。
一旁郭奕侧目,瞧着郭嘉面上的表情,缓缓道:“父亲,这是子建送的?”
郭嘉笑了笑,颔首道:“不错。”
郭奕不语,垂眸沉思。
他已觉察到了自家父亲与师兄之间的怪异。
但他也并不明说,尚且暗自观察,然后思考为何。他觉得自己还没有想明白,何时明白了,便何时同郭嘉说开来。
郭嘉也便由着他,此刻见郭奕思索的模样,便开口道:“是想曹三公子的事?”
郭奕点了点头。
郭嘉笑了笑。他收好大氅,只说了一句,“这是一次博弈。”
一场由曹操决定了规则,曹丕与曹植之间的博弈。
作者有话要说:字数少了点。。不过我从下午2点写到现在,实在憋不出来了。。等睡一觉看看有木有灵感= =
由于新工作还么开工,于是我先跟着姑妈们去探病,然后在大姑妈家住了9天 。。。木有电脑木有网的9天,微博刷刷刷流量超了,次奥。。。然后寂寞的看电视,温故了武林外传,少年方世玉,甚至连新笑傲江湖都围观了几集。。QAQ
今天哥终于回来了!



、85章

建安十九年十一月;曹操归许昌。
曹操久不归许昌,归去也大多是因他要出兵开战;抑或帝王授予更高的权位。如今曹彰领骑兵征战辽东,而他五月时为魏公,自然绝非因此归去。
他归去的缘由,需追溯至十五年前了。
早建安四年;曹操灭吕布;从此手握重权。天子惧怕曹操权力与日俱增,更害怕他将成为下一个吕布,便命外戚董承为车骑将军;秘密写下衣带诏赐与董承;授意董承联络汉室大臣诸侯;联合铲除曹操。
只可惜董承迟迟不敢动手,以至此般机密之事竟为下属得知,告密于曹操。是以行动尚未开始,与谋者董承、吴子兰、种辑、王子服等于次年正月初九日被诛三族!
昔日董承等死后,曹操杀董承之女董贵妃。汉献帝以贵有孕请求曹操,仍不能保董贵性命。当时伏皇后写信与父亲伏完诉说曹操暴行,令父亲密图之,伏完不敢有所举动。后来伏完逝世,伏典嗣侯。
理论上来说,此事至此已完结。然而有于不久前告密曹操,由此,曹操怒极。
十一月,曹操废黜伏皇后,幽闭至死,并鸠杀伏皇后所出两位皇子。伏氏宗族百馀亦被杀,仅余十九徙涿郡。不久,天子立曹操二女为皇后。减云中、定襄、五原、朔方四郡,每郡置一县以领其民,合所减各郡以为新兴郡。
是以十一月至翌年二月,曹操领曹丕坐镇许昌,竟无一胆敢非议此事。
消息传入邺县时,邺县已是大雪纷飞。
曹操邺县的这些日子,为曹植朝堂之中奠定了极佳的准备以及过度期。如今曹操归许昌,曹植也竟没有受到任何刁难。
哪怕他朝臣心中他的地位还不算高,但至少已有了一个印象:夺嫡候选。
是以无论是处理政务,抑或际关系,曹植愈发游刃有余起来。
曹操离去后,魏郡许多臣子亦随曹操归去。郭嘉因染了点风寒,也不喜朝堂诸事,是以尚邺县。
年前半月,曹植命洛安提了礼品,前去郭府拜访。
他到时,郭嘉正门口扫雪。他穿着那件灰色的大氅,长发随意束起,气质愈发优雅沉稳。瞧见曹植,仅笑了笑,而没有任何的惊讶,语气随意亦仿佛家:“来了啊。”
曹植一时移不开眼睛,半晌才道:“先生怎么亲自扫雪?”
郭嘉抬首凝视曹植,黑眸认真而温和:“知道今日有贵客临门,下便扫雪相迎。”
曹植眨了眨眼,只觉脸上有了难以忽略的热度:“先生,来扫罢。”
郭嘉却是笑着拒绝道:“下次来罢。”
扫完了雪,郭嘉领着入了书房。这日郭奕也去了自家先生家中拜访,两便喝了会茶。仆很快摆好了棋盘,曹植与郭嘉捻了棋子随意乱下,一边闲聊。
约摸聊了半个时辰,说到了辽东一战。曹植想到家中自家怀孕五月有余的三嫂,脑中不知怎的便闪过印象浅薄的崔氏,不由便叹了口气:“也不知三哥何时才能归来了。”
郭嘉饮了口茶,浑身上下暖得他昏昏欲睡。他便慵懒道:“子建觉得,此战三公子是胜不了了?”
曹植点了点头,含笑地凝视对方:“难道先生不这么认为?”
郭嘉淡道:“如今粮草充足,主公不会急着召回三公子。待来年僵持不下,主公自要将他召回了。”
曹植皱了皱眉。
郭嘉一手支着额角,挑了挑眉:“莫非子建也想出征?”
曹植摇了摇头:“哪怕想去,也去不了。”
郭嘉抬首瞧了他一眼,微笑了起来:“是,去不得。”
公孙康杀袁氏兄弟至今,据守辽东并无异动,无已知他早成气候。此刻曹彰与公孙康之战,明眼都看得出曹彰是攻不下辽东的。
曹彰攻不下,曹操却不想就此放过公孙康。是以必要命带兵再次北上辽东,那么这个又是谁呢?
以曹操一贯作风来看,他既命曹彰前去,便决不可能再亲自北上。这个有可能是张辽,乐进,张颌……更有可能是曹丕,抑或者他。
更有可能的,是暗示他与曹丕自荐。
曹植握着茶杯,一时沉默不语。
他与曹丕一根基许昌,一邺县。一深,一浅。但再过一些时间,他们的势力恐怕是将要持平的。是以除了加重父亲心中的地位,军中大将的支持更是尤为重要了。
只是目前来看,曹操有意向将军队大权交由曹彰。
曹植听闻之初,心跳有些微的急促。但他面上并无半点惊奇或者不满,反而是与曹丕一道满怀诚意地恭贺曹彰,笑容几乎如出一辙。
曹植闭了闭眼。
再睁开时,他的眼中已是一片清明。
他纵然想要军权,如今却也不是时机。毕竟他邺县的势力都不足以与曹丕抗衡,倘若伸手军中,难免会令曹操恼怒。
郭嘉见他捧着茶杯并不饮茶,自是明白他想什么了。他也不多说,反而意有所指道:“茶若是还烫着,便先放一放。莫要着急着喝,子建。”
莫要着急,子建。时间还长,足够长。
曹操归来许昌,自然又要朝堂之中大刀阔斧改变一番。但事实上许昌这些日子实是太过平静了,曹操的每日任务也多是呆家中翻阅文书,偶尔接见几位臣子。
殊不知正是这种沉默,愈加心惶惶。
曹操也乐的给这些施加心理压力,便愈发心安理得地查阅文书了。
翻完了有关朝臣的记录,
从一堆竹简之中掉出一张纸,自然是十分怪异的。曹操下意识看了看竹简,是他许久未翻阅的杂集,
曹操捡起一看,纸上书:“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病中垂死惊坐起,笑问客从何处来。生世不乘意,不如自挂东南枝。”
曹操看着这张纸,一时之间想不起来这字迹幼稚、格律诡异,内容怪异的诗是哪来的。再轻声重复念了最后两句一遍,突然想起了很多年前坊间流传曹植的一个笑话。
却也正是那个笑话,令曹操第一次关注这个看起来不怎么优秀的儿子,怎知这小子彼时便做好了伪装,甚至忽悠了自己。
曹操摇了摇头,嗤笑了声。
一旁曹丕见状,忙问道:“父亲找到那卷文书了?”
“还没,倒是找到了个有趣的东西。”曹操扬了扬手中的纸,将之递于曹丕。
曹丕疑惑着接过,瞧着上面略有些稚嫩的笔迹,然后也笑出声来。这笑声并非是觉得这首诗搞笑,反而像是因着忆及某些有趣的事,从心底到眼中的愉悦。
曹操瞥了他一眼,缓缓道:“子桓,这是笑什么呢?”
曹丕敛了敛笑容,嘴角还留了一抹:“儿子只是想到了子建作诗时的情景。”
“说来听听。”
曹丕笑道:“子建年幼时,儿子时常陪他一起玩耍。他十岁那年,儿子领着他与一些好友于祓禊那一日出游。便是那一次,他饮醉了酒,一边说自己未醉,一边念着这一首诗。”
曹操将纸接过来,又看了一遍:“醉酒后写出来的?”
曹丕笑意愈深了:“想来是的。”
喝醉后做出来的诗,是以无论格律、字数、内容,都是如此怪异。曹操也不意,只是道:“真该让四弟瞧瞧,他小时候写的这是什么东西。”
曹丕摇头笑道:“父亲有所不知,其实子建年幼时,是最讨厌作诗的。”
曹操大感意外:“哦?”
“是,先前几年,子建每次都不愿作诗。后来他长大了,不想再被拿‘不如自挂东南枝’来做笑话了,便想了个法子。”曹丕顿了顿,又想是忍俊不禁,“早早想好一些诗,待祓禊那日再将之念出来。”
却不想曹操下意识皱了眉头:“提前将诗写下来?”
曹丕凝视着纸张,眼中怀念愈深了。他面上的微笑依然是宠溺到无懈可击,仿佛只是看一个不懂事胡闹的弟弟:“是啊,不过好还有杨修杨大教导,纵使年幼,子建所作的诗便是颇有文采了!”
曹操的眉头皱的愈发拢了。
曹丕看着那张纸,眼中依然还有怀念。他见曹操这般表情,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语气之中便带了一分迟疑:“父亲可是累了?”
曹操闻之,抬首细看了曹丕一眼。见他面上果真只有担忧,这才打消了将浮上心头的疑虑。他挥了挥手,将纸张放回竹简之中,然后道:“无碍。为父再看看这些竹简,且下去罢。”
此时的曹植尚不知晓自家二哥三言两语间便为将来的自己制造了一个不小的麻烦。事实上,如今的他烦恼另一件事。
建安二十年初五,卞夫举办了一次赏梅宴。这一次宴会邀请了诸多世家夫、小姐,一时间曹府中莺莺燕燕,百花争鸣。
宴会表面上是为女眷之间的情感交流,实则却是卞夫欲为曹家适婚子嗣选择正妻。当然,包括曹植。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我懂得。。你们也懂得。。。
好想写新坑 但是设定神马的都没想过,蛋疼  。。。



、86章

卞夫宴会一事;曹植大致知晓。他并不能阻止,毕竟他还有几位正处适婚的弟弟们。只好寻了个机会;旁敲侧击询问母亲是否有了选。
卞夫好笑道:“儿心急了?”
曹植哭笑不得道:“不……儿的意思,其实是儿不想这么快。”
卞夫的年纪也有五十余岁了,如今她面上早已爬上了皱纹,一道一道;尽是岁月雕琢的痕迹。但纵然年轻美貌不再;她的气度还是那般雍容华贵。
她只是慈爱地注视曹植,而后以着极尽温柔的语气微笑道:“子建,豫儿不能没有母亲。”
“豫儿的母亲;只有崔氏。”
此言一出;卞夫的手猛然一抖;手中竹简也啪的一声掉落地。
她觉得难过。
从小开始,曹植一直是她的所有孩子中最省心的,唯一的意外也只有那一次坠马。此后纵然卞夫发现曹植比之从前的无论爱好、性格、习惯皆是有所改变,也当他还年幼不定性,因而改变罢了。
曹植还是一如既往的省心。
这种省心,意味着她可以将注意力挪到另外一些事上,也意味着她容易忽略曹植真正感兴趣的东西。
直至崔氏死后,卞夫方才承认其实她一点也不了解曹植隐藏的心性。甚至因为某些误解,使得自家看似乖巧的孩子不愿归家,使得崔氏成亲后的一年里一直抑郁不乐。
卞氏甚至觉得,其实是她害了崔氏。若非她的提议,曹操也不会答应命他们成亲。
没有一个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快乐,卞氏不管朝堂如何,只希望后院中能有一个能令曹植快乐。
但显然,曹植拒绝此事。
曹植将卞夫掉落地的竹简捡了起来,心平气和道:“母亲,儿子的意思是:如今既已有了豫儿,儿便不想再娶一个不喜欢的女——更不想,再耽误一个女的一生。”
卞夫深吸一口气,亦很快平静了下来。“的意思是,想娶自己所喜欢的女子?”
“是。”
“那么,现是有喜欢的?”
“不,”曹植心下一顿,面上却是微笑地令如沐春风:“但凡有喜欢的女子,儿一定会告知母亲,请母亲过目。”
卞夫闻之,微叹一口气。她揉了揉眉心,倦怠道:“……如此,便暂且由罢。”
当然此事无足轻重,只朝堂中泛起一丝涟漪。
之于曹植而言,不过提醒罢了。
如今是卞夫,只要晓之以情便可。倘若将来是曹操,又命他再娶一,又当如何呢?
果然还需万全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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