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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武林外史同人)水灵晶+番外 作者:霜玄九天(晋江12-08-13完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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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你一个劲的劝我,又为何不去跟她说说道理?”
  猫儿吃了个憋,闭了嘴,我又看向朱七七,见她抱着花瓶激动的在台上直蹦,不停的问台下还愿不愿再出个高价。
  我摇头长叹,她这到底是在赚钱啊,还是在赔钱啊。
  “姑娘,在下这青瓷,可是花了八千两买回来的,你一张嘴竟从五百两直接降成了五两,就是纸糊的也不止这么点钱吧。”
  台下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尖锐的响起,盖过了所有越喊越低的报价,传进耳里,又让我不自觉得掩口笑出了声。
  原来,她这几天是跑去王怜花那里打劫去了。
  哎哟这位傻大姐啊,你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啊,我还真不知是该夸你胆识过人神勇无敌,还是该喷你一句胸大无脑自信过头啊。
  王怜花那人明着暗着都想吃你的豆腐,他能那么乖乖的任你去他家翻腾宝贝?
  看吧,来拆你的台了吧。
  我裹紧了棉袄开始看好戏,对身后挨紧的那一份温暖有些无知无觉,好像早已成了习惯,便就向着他温暖的胸怀靠了过去。
  听他在我耳边轻吐一口气,像是叹了一声,却并不说话。
  怎么,朱七七被王怜花涮了一道,你心疼了?
  直了腰,稍稍离远了他,他却又贴了过来,顺道还帮我拢了拢棉袄,一言不发。
  台上的朱七七怔在了场中央,对台下爆炸开的轰然大笑,有些接应不了,只能冲着王怜花一跺脚,怒喝一声道:“你闭嘴!是你说送我了,我爱卖多少是我的事!”
  王怜花不应,台下却又观众高声起哄道:“姑娘你还有多少个花瓶要卖,一并拿出来吧!一两一个,我全包了!”
  朱七七看看台下,说道:“全天下最便宜的唐青瓷,就这一个。要买就趁早,不然过了这个时辰,一万两我都不卖了!”
  又有观众笑道:“不是说,你们俩要比赛谁跳的舞好看吗?怎么变成卖花瓶了?”
  “你要卖罐子道别处卖去,我们要看刚那位姑娘跳舞!”
  朱七七大声回应道:“谁告诉你我要跟她比跳舞了?告诉你们,我们是要比谁会赚钱!她那卖色换钱的伎俩,本姑娘不稀罕!一曲破舞,有我这青瓷值钱吗?”
  观众笑道:“人家一曲舞,随便就跳出来了。你这花瓶就算是真的,八千两买来的,被你卖三五两,你这是哪门子的赚钱?”
  朱七七一跺脚,指着那方向,喝道:“你敢说我这青瓷还没有她的笑值钱?你敢再说一遍?”
  观众笑道:“咱们要看跳舞,谁爱跟你吵架,赶紧下去吧!”
  朱七七气得杵在台上直跺脚,在下面有人丢石头上来后,她把瓶子往前一递,说道:“姓王的,这瓶子我卖还给你,多的不要,比寒飞雪的多就行!”
  寒飞雪这名字一报出来,台下稍稍寂静片刻,又轰然爆炸开来,欢呼潮动,全都是呼喊寒飞雪这个名字。
  王怜花的声音响起,不算太响亮,含糊的一句,没听清即被群众的高呼湮没,朱七七似是讨了个没趣,踉跄得后退半步,怔在当场,瑟瑟发抖,甚为无助。
  猫儿叹道:“这教训,只怕她一辈子也不会忘了吧。”
  我一转身,说道:“不懂尊重,便是永远也得不到尊重。她如早些明白,又怎会有今日之辱?让沈浪去把她弄下来吧。”
  猫儿应了一声,看看台上的朱七七,只是叹气,转身去找沈浪去了。
  我绕回台后搭着得临时帐篷,坐在镜前想了想,还是换了身黑衣,解下了脚铃,开始为下一曲舞准备。
  群众高亢的呼声越来越大,欧阳喜隔着门帘问我还有多久才能登台。我这名号一泄露出去,把整个洛阳城的名流全都惊动了,骑马的跑轿子的,飞也似的往这里赶过来,围得道路水泄不通,害的他被知府狠狠教训了一顿,要求让我赶紧跳完赶紧撤。
  本想问一句朱七七的状况,话道了喉咙又咽了下去。人一辈子谁能不受委屈,她委屈了有人哄有人陪,而我这十多年来的委屈,又有谁来安抚?
  苦笑一声,让欧阳喜按照第二曲舞的安排去布置舞台,我检查了一下起舞用的绫罗长缎,墨黑而光滑,无脱丝无裂口,一寸寸的舞动,完全合格,方才掀了门帘,登了台。
  舞台之上,已立起了四面巨大的净白屏风,摆成一个弧度,将开口完全面向了台下。每面屏风下端正得放着两只黑漆的盆,盆里容满墨汁,并将正当中一只白布铺盖的小圆台,孤立了起来。
  这白布,覆满整个舞台,只要一个不慎,盆中的墨汁就会溅上白布,留下污点。此等布置,令围观群众们交头接耳了许久,在我登台之后,渐渐的趋于平静,直至鸦雀无声。
  我环视一遍场下,躬身一礼,缓缓说道:“承蒙洛阳各位父老乡亲的厚爱,飞雪仅以此舞墨艺,敬谢诸位了。”

  二十八 捅破窗户纸

  跳舞,其实,或许会比练武要难上许多。
  武功,或一招一式按部就班,或忽略过程只重视结果,不管人的把式耍得有多丑多难看,只要能把对手打倒,那这人就是高手。
  但跳舞不一样。
  跳舞讲究的是过程,并且同样也注重结果。
  然过程,并不是所有柔软的女子都能做得好,因为要舞出气势,必须要有力度。
  跳舞跳的好的人并不少,但之所以我的舞最能震撼人心,是因为我的舞,有灵气,有力度,不是那种软绵绵得扭几下腰转几下圈,不是那种少穿两件衣服搔首弄姿,而是真正融进了灵魂,活起来的舞。
  世人皆知我善舞水袖,袖击鼓而响,隆隆有力。却不知,在有力的同时,一来一去,皆有迹可寻。
  力度也好,动作也好,拼凑起来也好,分割出来也好,都是美,那才是真正的善舞。
  墨色的绫罗,沾染了墨汁,因力度掌握的刚好,竟没有一滴溅上雪白的地面。
  轻柔的布料,沉重起来,又因力度的作用,依然化作墨色的神龙,在身周游走,不时划出各种圆转的弧线。
  每一次挥动绫罗,便在屏风之上留下一道墨染的痕迹,舞动的节奏随着琴声时急时缓,屏风上的痕迹亦是越来越多,越来越密。
  或为横,或为竖,或为飞斜而过,或为重染一点。振袖抖过,墨点溅上屏风,梅兰菊竹,就这样在舞中,渐渐清晰。
  如此边起舞边作画,或许我并不是第一个,但将这画仅仅作为舞的过程,便如练剑之人在石上刻字一般,一招一式皆能从笔画中重现。
  舞,依然是不停息不间断的,对于留在屏风上的痕迹,我只是转身之间的一瞥,便记在心中,不停顿,不刻意,使得这墨染的绫罗如拥有生命的色彩,自顾自得将四副泼墨君子显现于众人眼前。
  寒飞雪琴棋书画样样皆通,就算不拿笔,画出的画也一样灵秀动人。
  舞毕,画成,舞台依然霰白如雪,绫罗被我收成一簇花球,提起裙脚隔了一层布料托于手中,优雅得行礼谢幕。
  回台下卸了绫罗,洗了手,欧阳喜过来问我那几面屏风卖不卖,我随口应了,在他去台前处理的时候,又瞧见王怜花摇着扇子似笑非笑得倚在台边。
  “恭喜飞雪姑娘此战大捷。”他一拱手,笑得十分得意。
  我回了一个礼,笑道:“哪里,飞雪这点小把戏算得上什么,卖笑而已,哪有公子的花瓶值钱。”
  王怜花笑一合折扇,笑道:“你这是在怪我不该给朱七七花瓶了?这可冤枉了,那花瓶是她自己硬要拿去的,我拦也拦不住啊。”
  “王怜花!你别颠倒黑白,明明是你自己跑来说你家有宝贝的!送了我东西,又帮着她说话,你们果然是一伙的不是!还想赖账不成?”朱七七尖锐得怒吼传了过来,我一扭头,正好看到她气鼓鼓得立在帐篷后,死瞪着王怜花,浑身发抖。
  王怜花笑道:“朱姑娘,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只是告诉你我有,但并不表示我一定要送你。当然,见你爱不释手,送与了你,也是在下不忍唐突佳人。但姑娘实在不该将我这一番心意,贱卖到分文不值的地步啊。”
  我憋不住得掩口一笑,听朱七七气恼道:“呸!谁稀罕你这破瓶子!还你!”说完,便见她使劲一甩手,那一尊青瓷的花瓶直直得向王怜花砸了过去,用的力气之大,绝对有想把人砸死的冲动在内。
  王怜花也不接,却是闪了身子躲了开去,只听哗啦一阵脆响,好好一尊上好的青瓷花瓶就此摔成了碎片。
  王怜花看着那一堆碎片,摇头叹息道:“朱姑娘,你就算输了比赛,也不该朝花瓶撒气啊。”
  朱七七呸了一口,气道:“输了就输了,没什么大不了!但你们实在是欺人太甚!”
  王怜花莫名道:“哦?此话怎讲?”
  朱七七红着眼睛说道:“你明明跟她串通一气,为什么还说要帮我赢?你究竟要耍我到什么时候?”
  王怜花摆手道:“冤枉啊,姑娘,我一心向着你,怎的你到现在还不相信我。那些误会,不是早就解开了吗?你就算是不愿与飞雪姑娘道歉,也别总是拿我当说辞啊。再者说了,飞雪姑娘又不是敌人,你不必总是这么讨厌她吧。”
  朱七七大声道:“你们骗的了别人,骗不了我!我就是讨厌她,讨厌你!我讨厌你们!”她这一声吼,又带上了哭腔,一个转身,便要往外冲,冲也没冲出两步,便被沈浪猫儿拎了回来。
  “好了,七七,别闹了。你也看到了,飞雪姑娘技高一等,你无论使什么手段都赢不了,既然输了,就安心的道个歉,莫要再给你们朱家丢脸了。”沈浪毫不客气的批评,连一向挂在嘴角的微笑,都消失不见。
  朱七七委屈得一甩手,推开了他,气恼道:“是,她厉害,她有本事,她跳舞跳的好,她什么都比我好!那你去找她啊,你还理我做什么?反正我只会给你找麻烦!只会给朱家丢脸!你别拦我,我这就走!”
  沈浪不语,却也没有阻拦,由着她往外跑了两步,却又被猫儿拽了回来。
  “我的大小姐,姑奶奶,您消停一点吧。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什么可生气的,好好相处不行吗?非要闹的鸡飞狗跳!”猫儿拦着朱七七,劝阻的十分无奈。
  朱七七推了他一把,气道:“谁跟你是自己人!给我滚开!”
  猫儿无奈,扯扯沈浪,说道:“你到是说句话啊。”
  沈浪没说话,也没有动弹,根本就似懒得理会她一般。朱七七一见如此,更是恼火,迈起步子,真的冲了出去,三步两步便已跑的无影无踪了。
  猫儿看看沈浪,摇头叹道:“你明知道她最听你的话,怎么的却连劝上一句都不肯?”
  沈浪道:“她这脾气,该要改改了,待她想通了,知错了,自然就回来了。”
  猫儿一揉脑门,说道:“我真拿你们没办法啊。”
  我轻笑一声,问道:“你既这么紧张她,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追?”
  猫儿看了我一眼,说道:“我的话她又不听,追上去也拦不住,有什么用?”
  我微一眯眼,说道:“是啊,就算追回来,也一定会再被我气走对不对?”
  猫儿一怔,抓抓后脑,皱眉道:“我没这么说啊,你怎么会这么想?”
  好吧,什么事一沾上朱七七,你紧张得跟兔子似的直蹦,到了我这里,又各种装傻。你是在试我的忍耐限度么?
  “朱姑娘家财万贯家世清白千金之体贵重无物,怎么看都是她比较重要是吧。她这一走,你熊猫大侠保不准就牵肠挂肚步步揪心了。我看我还是回荆州吧,省得她天天瞧我不顺眼,惹得你们各种不快。告辞!”
  我一扭头,亦任性了一次,往跟朱七七相反的方向,快步离去。
  既然你选择了朱七七,我还有什么理由再对你心存幻想。
  什么狗屁的约定,什么狗屁的责任,都让它滚蛋吧!
  生着闷气往南一路的走,穿着一身墨色的单衣,更是赤着双脚,这打扮在满地的冰雪中,实在是万分显眼。
  两旁门里窗里的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皆看在眼里,心里烦乱,更也懒得理会自己一身的不和谐。我爱怎么着我愿意,关你们什么事!
  目光斜过,瞪上了一旁挤在窗上指指戳戳最厉害的一群女人,寒意自目中射出,利剑一般,散出的真力更令身周一丈,瞬间冰封。
  一时的寂静,听清了身后越来越近的呼喊,我一皱眉,施展了轻功,提气狂奔,一口气冲出了南门,没听到追寻的喊声,心里又忽然有些不甘心。
  这一口气泄下来,我望着天长叹一声。
  一个上不了台面的朱七七,竟会惹得我一再发火失控,女人的醋劲啊,真是可怕。
  猫儿啊猫儿,你这样一个劲的追着朱七七跑,莫非你真看不到她一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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