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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水村山郭 作者:青鹤-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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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鱼镇,鹭陵村,盛阳心想这俩地方他真没听过。
萧慕远自然也没听过,只不过全当自个儿自小就只喜欢吃喝玩乐,除了皇城周围的地名能背出来,其他的一概不知,遂也没怎麽疑心。
不过萧慕远挺好奇,如果自己真的死了,虽然现在活著,可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山上躺了多久才醒来的,那麽现在是什麽局面?
老人家,萧慕远学著盛阳的样叫了声,你知道现在的皇帝,是谁吗?
这话正好盛阳也想问,於是没再让他闭嘴,竖起耳朵听。
当然知道啦,柳常和嘛。
俩人都呆了。
婆婆脸上的自豪都快溢出来了,一点没察觉他俩的异样,继续往下说,你们别看我老婆子年纪大了,住在乡下,可该知道的我都知道。我曾爷爷那一辈的时候,天下就是柳家的了,听我曾爷爷说啊,在那之前,天底下有好多个小国家,每个国家都有像皇帝这样的首领,我曾爷爷当时是柳家的将军,跟著南征北战好几十年呢。
萧慕远依然没能回过神,呆坐在那。
盛阳先有了反应,面上是镇静,言语里僵硬无比,看不出来,老人家的祖辈还有这样的往事。
婆婆眼是花,可还不瞎,瞅他的脸色不好,话题中止,问道,小夥子,你怎麽了?
盛阳极勉强一笑,没什麽,可能是饿得有些过头了。
哎呀!瞧瞧我这记性,都忘了你们还没吃饭呢,柱子,柱子?!
诶弄著呢!
快点端进来吧,人该饿坏了。
这就来了。
大块头将饭菜摆了上来,十分简单的样式,两碗大米饭,一道辣豆腐,一碟腌菜。
盛阳连多谢都忘了说,生硬地把碗端起来,有一口没一口地吃。
大块头见萧慕远坐著不动,以为他是嫌弃菜色不好,把筷子塞他手里说道,小兄弟,一时半会弄不出啥好吃的,寒酸了点,先吃著,填填肚子吧。
话刚说完,桌面突生几滴水渍,大块头低下头想看个究竟,一看就慌了,小兄弟,好端端的你怎麽哭了呢?
盛阳和婆婆不约而同都往他脸上看,婆婆也讶异了,小夥子是不是饿得肚子疼啊?
萧慕远嚎啕大哭,呜呜呜~~啊~~我、我要回家呜呜。。。
婆婆和大块头都不解了,这不是才嚷嚷著肚子饿要人赶紧端饭来麽,怎麽突然间又要回家了,吃完饭再走也不迟啊。
眼看旁人生疑,盛阳当机立断,把碗一放,伸手就捂萧慕远的嘴,愣是把他鬼哭狼嚎似的声音压住了。
盛阳冷静道,老人家您这有什麽止血的药麽?
婆婆一时还不能反应过来,没回答,大块头问道,你们有谁受伤了吗?没看出来啊。
是这样,我这朋友在山上的时候鞋子丢了,脚底划到了,伤的挺深,估计是疼得厉害所以才犯脾气了,他就这样,一有点什麽事情就使性子,让你们见笑了。
婆婆就悟了,想想也是,有钱人家的公子都娇贵,平日里哪受过半点苦,使性子一点不奇怪,这麽一琢磨也难怪刚才他说什麽打赏不打赏的茬。
柱子,别愣著了,给取点药吧。
诶我这就去。

、水村山郭第五章


上药的时候萧慕远真就不再嚎他要回家,一心嚎起了疼,跟受了多大苦难似的。
盛阳按著他,大块头上药的手法不轻不重,动作麻利,小会就把他的脚底包好了,又给找了双草鞋,虽然穿著大了些,可好歹能不再用赤脚走路,萧慕远想想便没将心里的不满意说出来,擦著眼泪抽抽噎噎。
小兄弟,别哭了,不就是点伤麽,休息几天就没事了,先吃点东西吧。
萧慕远哪有心情吃饭,捏著刚大块头塞给他的筷子一个劲抹眼泪。
盛阳才不管他,三两下把碗里的饭吃完,这就要把饭菜收拾走。
大块头忙不迭阻道,待会我再收吧,再说了,这小兄弟也还没吃呢。
他若真饿,怎会不吃?
萧慕远正伤神呢,给他这麽一说顿时心里来气,抬头恶狠狠瞪著他,谁说我不饿了?!
话完也顾不上眼泪还在掉,埋头狼吞虎咽扒完了整碗米饭。
盛阳默不作声替大块头收拾了碗筷端出去,大块头拦他不住,又觉著不好意思,赶紧地跟在他身後出去。
两人一同到了院子,盛阳便没再坚持,让大块头夺了手头上的碗筷,蹲院里水缸旁往盆里舀水,洗涮上了。
盛阳见四下无人,蹲在大块头边上,先问了句怎麽称呼。
大块头笑说他姓铁,就叫柱子。
听老人家说,她的曾爷爷是个将军。
铁柱子一听就乐了,哈哈,我娘就是这样,逮著个人都能说,村子里里外外没一个不知道的,你可别介意啊。
盛阳状似不在意一笑,没什麽,就是有点好奇,既然祖上是个将军,又跟著征战了几十年,怎麽说也该是个功臣,怎麽你们会住在这里。
这个地方是我爹的家乡,我爹死後我娘就带著我到这生活。
铁柱子两下半把碗筷洗干净了,甩了甩,扣在篮子里晒太阳。
盛阳站起来,面上仍是没甚表情,徐徐问道,不知道铁兄在这地方住了多久了?
嘿,叫我柱子就行了,铁兄铁兄,怪别扭的,不习惯,铁柱子憨憨一笑,又说,我爹早死,我三岁的时候就跟著我娘来到这了。
盛阳有些讶异,一个女人家独自带著孩子生活,并不容易,为什麽不在原来的地方住呢?
嗨,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爹死後,我外公一直希望我娘改嫁,再找个好人家,可是我娘不愿意,说什麽这辈子除了我爹谁都不可能,家里头逼得紧,她一气之下就带著我到这过日子来了。
说到这铁柱子似是想起了什麽。
说起来,你们著急走吗?
恩?
铁柱子朝屋里的方向比划了下,你朋友不是脚受伤了吗?我刚才给他上药的时候看了下,伤口挺深的,一时半会下地走的话肯定忍不了疼,你们要是不急著走,又不嫌弃的话,就在我们这住几天,把伤口养好一些再走。
盛阳瞟了眼屋子里的萧慕远,这恐怕不妥,太劳烦到你了。
其实也没啥,我们这也没啥好东西,就是一些粗茶淡饭,我是看那小兄弟疼得很厉害,都哭成那样了,当然了,要是你们急著走的话,那我就用推车推他,这样也行。
这是盛阳第一次遇见这样心存善意的人。
你我也不过是才认识,你就这麽让我住进你们家里,是不是。。。。。。
铁柱子为人憨厚,可也不呆,一听前言就知後语,这话说的,我们家啥都没有,就一些柴米油盐,你要真想图谋什麽还真没有,我也没别的意思,人嘛,总有需要人帮的时候,既然你碰巧让我遇上了,能帮我就帮你一把,不过你要真是坏人,我可不怕你,我打架也是很厉害的,而且你别看我长在乡下,村里的人我都认识,随便吼一嗓子都能拉一群人来,还怕你啥?
盛阳听他说得放心,倒也没再拒绝他的好意,那这几日就打扰了。
那就这麽定了,你先回屋休息吧,睡一觉,能从莽山上下来估计你也折腾得够累,那座山第一次去的人十个有十一个不知道怎麽走出来,老实说我还挺佩服你的。
婆婆的声音突然打屋子里出来,柱子,别闲扯了,牛换地方了吗?
闻言铁柱子一拍脑门,才想起来,我不跟你说了,我家的牛还没换地方,该没草吃了,先走了。
盛阳看著他的背影在门口消失不见,适才那些震惊不知什麽时候渐渐散了,隐隐觉著有点高兴。
或许这并非坏事。
萧慕远还没从婆婆说的那些话理出头绪,一听要留在这呆几天,当即发起了脾气,吵吵他要回家。
盛阳起初不当回事,也不理他,萧慕远一时没了主意,情绪正激动,愈吵愈凶,盛阳实在给他吵得心烦,忍无可忍,拽著他的手臂径直将他拖进铁柱子替他俩安排的房间。
萧慕远脚底的伤口经这麽拉动,又疼上了,火气顿时蹭地往上冒。
你放开我!
盛阳遂了他的愿,手一松,萧慕远没站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萧慕远疼得龇牙咧嘴,心情更差,骂道,你这混蛋!我不会放过你的!等我回去了,我要诛你九族!抄你满门!
想吵就在这吵吧,盛阳对此置若罔闻,正眼都不看他,我没功夫陪著你。
说著人就要退出房门,打算将萧慕远关在房里。
萧慕远急了,你要去哪里?
与你无关。
眼看盛阳真打算将他关著,萧慕远有些害怕了,再疼也赶紧爬起来,想出去。
盛阳以为他又要闹,匆忙把门一掩。
盛阳听见萧慕远跟杀猪似的嚎了声,门板夹到了什麽东西,受到阻力弹了开,没关上。
萧慕远捂著右手疼得眼泪都掉出来了。
今儿哭过的次数绝对是他生平里最多的。
铁柱子一听盛阳又要拿药,有些好奇,不是才换过药吗?怎麽又要换?
不是,他手指头夹到了。
。。。。。。
萧慕远摸著包扎好的手指头没敢再大声嚷嚷,满腹不甘和委屈没处说,坐在床前盯著地上闷不吭声。
盛阳要的就是他不吵不闹,现下这麽安静,盛阳也乐得自在,问铁柱子要了条汗巾,洗了把脸之後就上床躺著休息了。
萧慕远见他一点不理会自己,跟个没事人一样出入,甚至还能睡得著,气打不一处来,又不能发作,一腔怨气都快在肚子里炸开花了。
萧慕远轻轻推了推盛阳,喂。
盛阳不答。
萧慕远耐著性子又推了两下,不甘不愿叫了声,阳大哥。
盛阳果不然开腔了,怎麽?
萧慕远就觉著自己不好好学武真是太不应该了,他可真想把盛阳拎起来揍一顿。
我们要在这,住多久才走。
随你。
萧慕远一愣,什麽?
你想什麽时候走就什麽时候走。
我、我一个人吗?
恩。
萧慕远有些慌了,这是在开什麽玩笑,他连这破地方到底是哪里都不知道,他怎麽走?还一个人?
那,那你呢?
盛阳不温不火答道,我不走。

、水村山郭第六章


这个回答是萧慕远万万没有料到的,他震惊到几乎快说不出话。
不走?你、你疯了啊?
我疯不疯,都与你没干系。
不是,我这。。。。。。萧慕远急得舌头打结,一时半会不知该怎麽表达心中的想法。
盛阳翻了个身,面对他,一双眼睛仍是无波无澜,平静得很。
我能助你下山,已是仁至义尽,别得寸进尺。
萧慕远给他不容商量的眼神看的厌了,又不能说自己是为什麽不懂回去,就算说了,有谁会信?
能死而复生,当然是件开心的事,但是在另一个世界里复生,就不知道该喜该忧了。
萧慕远想著想著就有点绝望,原来坏事干多了,真的会有报应,如果一辈子都没办法回去了,那该怎麽办?
老天爷还不如直接就让他驾崩了投胎呢!
盛阳原以为萧慕远会喋喋不休接著纠缠,没想萧慕远什麽都没再说,坐在那暗自神伤,一脸深沈。
灭灯。
啊?
我要睡了,灭灯。
可是我还。。。不想睡三个字又咽了回去,盛阳的眼神真是他有生以来见过的最可怕的东西,萧慕远不高不兴地把油灯吹灭,像昨晚在山洞那样,挨著盛阳躺了下来。
盛阳眉头皱了皱,你睡出去点,太近了。
萧慕远心情正糟,没好气顶了句,这床就这麽小,你以为我乐意跟你睡呢?!
没人逼你。
你。。。。。。
萧慕远气结,狠狠一个翻身,不再理他。
两人相安无事至半夜,都没睡著。
萧慕远翻来覆去死活入不了眠,昨晚山壁虽硬,可他几乎一整个人都睡在盛阳身上,也就坐地上的屁股遭点罪,自然没觉得多难过,可现在身子底下实打实的木头床,就铺了层薄薄的褥子,枕头看著是软枕,睡上去却有些硬,咯得脖子难受。
萧慕远自小养尊处优,哪睡过这样的床,尽管心里明白这种时候不能计较这些东西,可这都躺过了大半夜,一点睡意都没有,还浑身难受,萧慕远渐渐又开始烦躁了。
不光是萧慕远,就是盛阳也没睡过这麽硬的床,一身骨头没一处能躺得舒坦的,只不过盛阳生来就是能忍的性子,心想睡睡就习惯了,偏生萧慕远又在那翻来翻去不得安宁,惹得盛阳也有些烦了。
你若不想睡就下去。
萧慕远一点没示弱,他烦著呢,这床是你的?
这话原是没错,可一从萧慕远嘴里说出来不知怎的就是顺不了盛阳的耳朵,盛阳自认不是脾气差的人,但是一见著萧慕远就是没法忍他,盛阳打心底里是觉著两人前世有仇的。
要是不想睡地上,就给我安分点。
萧慕远嘁了一声,道,你装个什麽劲儿?你不也因为床硬没睡著麽?
别问萧慕远怎麽看出来的,他也有直觉这东西。
盛阳没说话,萧慕远觉著有点泄恨了,心想反正也睡不著,不如趁此说说话,虽然盛阳这人不讨喜,可漫漫长夜,凑合凑合吧。
喂、不是,阳大哥。
怎麽?
你真要留在这吗?留在这床很硬,枕头也很硬的地方?
这跟你没关系。
萧慕远碰了钉子,恼了,我还不乐意知道呢!
那就别问。
萧慕远气呼呼钻进被子里,心里将盛阳捅了不下千百遍。
盛阳想试著入睡,脑中却是灵光一闪,想起之前萧慕远同他说的一些话。
今日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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