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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部分

铁血东南亚-第211部分

小说: 铁血东南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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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此理,是哪个混蛋?”

曾大帅忍离伊甸园,表情悲愤。小美女发出“噗哧”笑声,扯过被子覆盖光洁白嫩的娇躯。

又一块石头飞上来,撞击阳台铝合金门框,清脆磕碰声刺破幽夜静谧。

很纠结,大帅府偏偏此时出大事。事情之紧要,以至于猎人王不顾一切,来到楼下频发暗号,打扰好事。

临走前,小美女唤住他。

回首,只见小美女掀开被子猛扑过来,投怀送抱。

“我会发疯的。”曾大帅双手游移在她挺翘圆滑的臀丘之上,声调透着压抑的欲望。

小美女将俏脸贴着他坚实的胸膛,幽幽道:“倾卿想听你说那三个字。”

三个字?

曾大帅恍悟,抬手,捧着她的脸蛋,俯首,四片嘴唇亲密接触。

“宝贝,听着,帅哥哥爱你!”

“嗯,”回应轻柔,“倾卿也爱帅哥哥,这辈子,下辈子都爱。”

……

自从上次黑珍珠唐心导演一出荒唐的窃听事件,曾大帅从作战部抽调一个无线电监听小组秘密进驻府内。今夜,他们捕获了一串神秘信号,发射源居然在大帅的居住楼侧。经过仔细搜寻,在大帅卧房楼下墙根的花丛里找到一个小型无线电发射器。

技术组组长告诉曾大帅,发射器乃军用等级,性能先进,每隔半个小时外发送一次通讯信号。根据信号的波长和强度特征判断,可以确认它尚处于半休眠状态。

“半休眠?”曾大帅困惑。

“是的,为节省电能的缘故。”技术组组长回答,“此类电子设备适用于潜伏,等到关键时刻,控制人员通过遥控唤醒它进入工作状态,为激光制导炸弹之类武器提供精确引导。”

曾大帅眉头紧蹙,脑海里浮起花旗国隐形轰炸机的鬼魅身影。有能力使用激光制导炸弹偷袭位于汉中市的目标,全球独花旗国一家。看来,花旗国阴魂不散,始终惦记着他。

技术组组长以为曾大帅担忧,忙补充一句:“为防止有漏网之鱼,我们已屏蔽大帅府附近地区的无线电信号。至于这个——”他拿起发射器欲拔电池。

“等等,”曾大帅出手阻止,取过发射器观察一番,然后抬头望着他,问:“你能唤醒这家伙?”

“小菜一碟。”技术组组长指着发射器上的一个小按钮,“按下这个就可以。”

“很好,”曾大帅说,“彻底关掉它,留着或许有用。”

技术组组长依令行事,再仔细检查一遍,确定安全再把它交给部下保管。

处理完发射器,曾大帅转问猎人王,“查过监控录像了?”花旗国固然可恶,诅咒为虐的间谍更让人恨之入骨。

猎人王点头,靠近,附在他耳边低声报告。

凯子?

曾大帅心头一惊,“除了他,还有谁?”不相信,或者说不愿意相信。

猎人王摇头。无情击碎他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

曾大帅闭目沉思,脸上蒙着一层阴云。良久,他睁开眼睛,朝天叹息一声,“请他过来。”

是!

猎人王敬礼,唤上十数名全副武装的卫兵分乘数辆车驶出庄园。

望着车灯在黑夜中留下的迷幻光影,曾大帅心中忽然升起一股失落感:难道人性真敌不过权欲这头魔兽?

他开始彷徨,恐惧,不知该如何面对即将到来的一幕,甚至期盼时间戛然而止。

他怔怔远望,忧郁的目光仿似要刺破黑夜,放纵的是思忆,飘远,回到蓉城,回到天山山脉,回到与战友们并肩作战时……

地球的转动不会以任何人的意志而放缓,该来的总会到来。一个多小时过去,猎人王的车队去而复返,载着烂醉如泥的龙凯旋回到庄园。

凯子,曾与他同生共死的战友浑身酒气胡话连篇,时而笑时而哭,完全一个失去正常意识的酒鬼。

猎人王示意部下端冷水过来给他醒酒。

“不用了。扶他到沙发上躺着。”私心作祟,故意拖延。

他也是血肉之躯,也有七情六欲,害怕深厚友情毁于一旦之情甚于常人。

诺大客厅,只剩下俩人。曾大帅坐在地上,默默看着酣睡中的昔日战友——龙凯旋。

他,睡不安稳,梦呓,脸上肌肉抽动,眼皮紧闭。仿佛迷失于痛苦泥沼里。

兄弟,在挣扎吗?痛苦如现在的我……对了,酒,酗酒,你一定是为内疚麻醉自己……

正胡思乱想着,龙凯旋一个翻身,露出别在腰间的匕首套。

曾大帅下意识伸手拔出匕首,望着闪闪寒光心里一阵莫名刺痛,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他的呢喃轻呼。

“纯,纯儿……”

杨纯,他一定在苦苦思念着杨纯,就像从前自己午夜梦回想起秦倾卿一样。

可怜的凯子。当初国境怒江边,让你做护花使者陪伴心上人回蓉城过幸福的日子,你个傻瓜王八蛋偏偏义无反顾返回,跟着我去赴汤蹈火,去炸花旗国的军舰,猪头的凯子……

思忆到此,曾大帅脸色陡变——不!

他倏地站起,大吼:“猪头,曾大帅你自个才是猪头!绝非凯子!该死,怎能怀疑他?”

“来人,猎人王,录像,我要看监控录像!”

还有一句他没说:要为凯子洗脱冤情!

监控录像在保卫室内。猎人王跟随曾大帅到门口便驻足留影。

曾大帅正奇怪他的怪异行为,忽见室内有一人,坐于监控荧屏前观看视频。

“柳儿?”

曾大帅相当意外,倾卿岛一行,苏梦柳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情绪大起大落,先是冷漠罢工,后提出辞职,机票都买好了,禁飞令也拦不住她的决心,明天走,搭乘暹罗大使者的航班经蛮古会北京。

“你,你,怎会在这里?”尴尬,期期艾艾。

苏梦柳回首,目光依旧充斥着前两天的怨气。“很希望我走是不是?我又没妨碍你窃玉偷香。”

她怎么会知道的?!

曾大帅疑惑回头,愈发肯定是猎人王这个大嘴巴泄露的风声。

“别看了,欲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苏梦柳别过脸去,继续观看监控录像。

曾大帅讨了个无趣,想起不久前的香艳场面,哂笑,厚着脸皮坐到她身边。

“有啥发现没?”搭讪。

“看来,你更愿意相信凯子。”答非所问,却一针见血。

道理显浅易懂,不去套问嫌疑者口供,三更半夜来察看录像,分明是想为凯子寻找有力反证。

曾大帅沉默,注意力集中在荧屏上。

苏梦柳选中一段视频,点击循环播放,“你仔细瞧瞧这里。我看了两个多小时,只有这段最可疑,或许能证实龙将军的清白。”

曾大帅认真看了两遍,终于看出端倪:监视器的死角边缘,一个容易忽略的黑影闪过,从灌木丛之间窜入别墅墙角草坪,随后原路折返,借着夜色消踪匿影。

猴子?与天竺一样,大秦城市里遍布自由散漫的猴子。

不,苏梦柳坚决否定。以灌木丛为参考,黑影的体积太大,除非猩猩。

“那,你认为是什么?”

“人猴。”美女给出的答案匪夷所思惊世骇俗,非一般的雷,幸亏她接下来作了解释:“人扮的猴子。我曾在电视里见过,天竺国有一种特殊职业,从业者善于模仿猴王的动作,并凭此驱赶城镇内泛滥成灾的猴子。人猴与猴子一样,四肢着地行走,姿势自然惟妙惟肖。”

曾大帅惊疑,又重播一遍可疑片段,脸上渐渐浮现一丝难以抑制的喜色。

“走,到案发现场看看去!”

也不管苏美人是否愿意,曾大帅兴奋地把她强拉起来,奔出保卫室。

别墅楼下,强光照射,映入眼帘的是凌乱的脚印和惨遭蹂躏的草皮。

“可惜了。”

苏梦柳惋惜叹道。

现场破坏严重,寻找人猴留下足印的愿望化为泡影。

曾大帅表现乐观,只要证实凯子与此事无关,凶手是谁倒是相对次要的。因此,他的心思在“人猴”的确认上,一会忙着指挥让卫兵丈量灌木丛的高度,一会又亲自蹲下扮演猴子。

“真像!”

“丑死了!”

苏梦柳莞尔一笑,数日来紧绷的愁颜为之舒展。

“千金难买柳儿倾城笑。再丑也赚了。”故态复萌,油嘴滑舌。

相同的话出自不同的人之口感觉各异,苏梦柳直听得心波荡漾,俏脸染霞。

他平时对倾卿也这样吗?如果,他把对倾卿的爱,分一半,不,哪怕四分之一在我身上,那该有多好……

她默默站着,幽怨气场强烈。

曾大帅不禁自责,为轻佻的语言后悔。自己到底怎么回事?为啥子挑逗她?莫非真应了那句话,日久生情?尽胡思乱想!我心里只爱一个人,秦倾卿。

苏梦柳见到他蹲在灌木丛边莫名其妙摇头的憨态,情不自禁抿嘴,俏皮意顿生。

“大猴子,过来。姐姐赏你好吃的。”

卫兵们忍俊不禁,或扭头掩嘴窃笑,或抬头望月龇牙咧嘴。

被当众调戏,曾大帅啼笑皆非。

“都愣着干啥?快找脚印!”板起面孔故作威严。

脚印多如牛毛,安能辨认?

他当然晓得,逃避暧昧而已,寻找脚印不过是信手拈来的借口。

苏梦柳望着他魁梧的背影痴痴发呆,灵感说来就来。

“有办法了!”美人为自己的缜密心思得意,双眸闪亮,“调用昨晚的录像,用软件比较分析参加夜宴所有来宾的体格,包括他们带来的保镖,下人。我想,总会水落石出的。”

好主意!

曾大帅闻言竖起大拇指,激动道:“此事交由柳儿全权负责,一定要给我揪出那该死的猴子!”

若说缺乏情商算残疾,那么猎人王有资格领证。他自作聪明提醒:“苏秘书辞职了,明天走……”

“谁说柳儿辞职了?”曾大帅瞪起虎眼。

“我说的。”

美人真不给面子。

曾大帅走到她身边,发现她眼睛红红的,眼眶里晶莹流动,目光尽述委屈之情。

“很晚了,睡觉去。睡醒了明天再说。”

“不!”倔强对温情。

温情没放弃,笑,“漂亮的脸蛋应该远离黑眼圈和皱纹。我希望柳儿永远青春美丽,无论天涯海角。”

苏梦柳一动不动站着,芳心在离与留之间艰难徘徊。

笨蛋,傻大帅,就不会出言留我么?给你一次机会,快说啊!

“猎人王!”曾大帅回头大吼。

“到!”

“告诉暹罗国大使,他的专机坏了。”

愿望成真,曾大帅以他特有的方式挽留。

“啊,坏了?没,没听说啊?”猎人王又犯低情商的糊涂。

曾大帅提高声调,“我说坏了,她敢不坏?”

“是,是!”猎人王醒悟,连连点头,“我这就去吩咐机场地勤,把它的发动机拆下来。”霸道领导霸道兵。

“还走吗?”曾大帅问。

“走,坐船,坐火车,坐汽车!”美女赌气。

曾大帅笑笑,“敢情你是想让大秦国交通全面瘫痪了。”

随着噗哧一笑,苏美人的忍耐到了极限,最后一丝矜持崩溃。

哇!

哭了,一头撞入曾大帅的胸怀宣泄憋屈,“混蛋,混,蛋,让你,欺,欺负柳儿!”粉拳乱砸,通通作响。

欺负?冤枉啊!

可是无人听他表白心迹,卫兵们早识相溜走了。

拜托,我只是想留住一名出色的助手!

他为自己编织了一个满意的借口,借口之下,刚开始不知所措张开的双臂心安理得地慢慢放下,抱着她那因哽咽而颤动的纤腰。

良久,美人停住抽泣,“这辈子,柳儿被你害惨了。在海啸之前,总幻想着争取你的心,可是,当那天在海滩听到你将醒未醒之际深情呼唤倾卿的名字,我的心都碎了。这几天,我一直强迫自己忘记你,恨你,谁知换来的却是更深的思念……”倾诉愈深,拥抱愈紧。肌肤相触间,曾大帅产生一种错觉,以为她要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对不起。”搜肠刮肚,左思右想,只有三个字回应苏美人的长篇心里话。

苏梦柳将耳朵伏贴在他心脏位置,说:“柳儿需要的不是道歉,而是你的真心话。可否告诉柳儿,在你的心里,有没有柳儿影子?哪怕一点点,柳儿也满足了。”

有没?

曾大帅惘然了。若摇头,可为何想起她的离去会在心里引起一丝空落落失望感?

“我承认,我喜欢你,只不过……”

苏梦柳的手指轻砰他嘴唇,打断了他的转折,“不,够了,别说。”

借着月光,曾大帅看见了她眼里的泪水。

“有你这句话,柳儿知足了。”说着,她在他胸膛上擦拭眼泪。手,抱着幸福,不能松开。

“你答应过送柳儿的礼物呢?”

“大丈夫一言九鼎。贝壳项链,亲手做的,嘿嘿,准备明天送你,感动你的。”

“坏蛋,如果今天没发生这档子事,你现在还乐在倾卿的温柔乡里,哪里还会记得柳儿?”终于破涕为笑。

曾大帅严重怀疑,女人是否越精明,在处理感情方面越糊涂?

“你一定在想,柳儿很傻,对吗?”

说她傻,有时候又聪明得紧。

“柳儿才不傻呢,柳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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