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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甘草江湖录by梨花女御-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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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草赶紧趁机娇声乞求道,“师傅……这铁链子锁的我不自如,把我放下吧,这样……也舒服些……”
却不料田天齐是个异胎,他看著她娇羞的模样,又看了看把她高高吊起的锁链,那模样却正中他下怀,突然邪恶的笑道,“这样不好麽……”说著竟是一棒贯穿到底,深深的戳到了甘草的花心深处,惊得她“啊──”尖叫一声。
田天齐深深埋在她体内,享受那万般春风化雨的滋润感觉,忍不住辱道,“你这个小淫娃,怎麽,尝到师傅的好了?”他说著往後抽出了一些,道,“不用你动,你就乖乖的尽量站好,为师就喜欢这样要你!看你那被肏的死去活来,动也不能动的样子……”
话是这样说,可是他这样的频繁折辱之下,甘草早快耗尽了身子,哪来的气力去站好?她不仅无法维系自己的平衡,就连小腿俱都一阵阵颤抖,连他抽插带来的可怕快感都快要受不住了,好像整个人要散了架。
然而田天齐却不管那些,他话没说完,又是深深的一插,又更深的撞在她的花心。


、(12鲜币)98。禁脔4(激h)

“师傅……啊──你……”甘草被他撞的快要哭出来,这下却不是装的:今日连番的耗损,体力所剩无几,哪还承受得起这老匹夫这样如狼如虎的索取?他这做起来不只是索取了,简直是想要榨干她!恨不得把他二十年的精力都发泄到她小小的身子上!
然而为了解放这双手,甘草不得不做出最大的妥协和让步。
田天齐不再顾忌她,她越无助他就越兴奋,她越受不了她就越疯狂,他每每拔出完全,然後对著湿透的缝隙,一插到底,直击她的花心,他腹部的结实肌肉为他的动作提供了良好的力量。
他把她双腿挟在两边,动作越来越快,重重的攻击著她已经几乎无法闭合的小穴。
水声无法控制的弥散开来,“噗唧……噗唧……”的声音随著他抽插的节律越来越响亮,撕碎著甘草清醒又耻辱的神经。
那有力的冲撞无一不完全深深陷入她的身体,他的囊袋随著他的剧烈动作一下下打在她的会阴,恨不得整个都冲撞进去,他的毛发恰到好处的摩擦到她的耻部,叫她花蕊之中随著那摩擦一阵阵的骚痒。
甘草两条玉腿不安的挣动,想要摆脱他的挟持,好制止那骇人的攻势。
田天齐怎能容她乱动,箍著她双腿的手更紧了,巨龙更是瞬间又胀了几分,对著她的水穴不要命的狠插,恨不得把她的水全都插弄出来。
於是,随著越来越大的“噗噗”声,两人交合处的淫液越来越多,随著他的抽动被带出来,又顺著囊袋流到地上。
“看看你……”田天齐用手指沾了一些,送到甘草的口边,“多淫荡的样子!被师傅肏的你很舒服吧?这就不行了?”
甘草下意识的嗯著算是回答,张开小口,竟然含住了他的手指,淫靡的吮食掉自己的淫液。
“啊……你这小荡妇!”田天齐见到她这样被肏到几乎丢了自己心性的一面,再也按捺不住了,阳物发疯似的进出她的花穴,扯动的两片花唇都不成了形状,粘粘湿湿的,又带著被折磨过度的惨淡,随著阳物的进出而可怜兮兮的贴在肉刃上,被翻进翻出,露出深粉色的胵肉。
“师……师傅……我……啊……”甘草胯间被砰砰的撞击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她觉得花心中被他撞的那麽深,可怕的快感一波波袭来,一切都在她预期之中,可是这汹涌的淫水,却不是她能控制的。
“小荡妇……想……说什麽……?”田天齐也几乎憋不住了,花穴中无处不吸附著他,叫他万般的舒坦,恨不能把里头的肉壁都仔细研磨个遍,他抽插的更加的激烈了。
“啊……要……要被插死了……”甘草双腿乱蹬,眼神涣散,两人耻部的淫水已经黏腻的可以化到一块去了。
田天齐看到她淫乱的形态,再也受不住了,抓紧她无方向乱晃的小腿,把她双腿掰开到最大,狠狠的刺向她的穴中,那速度快的几乎让人癫狂,随著两人的体热,带起了一阵热风。他的巨大的肉刃,像一柄利剑,一次次插入女孩原本容纳不下他的微小口径,恨不得刺穿了她,让她随著他一起毁灭!对,毁灭……
那啪啪的声音近乎快的可怕的叠响起来,几乎掩盖了男人女人的快乐声,铁链也哗哗的响起来,两人交叠的身影随著烛光的闪动,在墙壁上不可思议的结合著……
窗外寒梅幽香,盟主府一隅厢房软塌上的美好少年却在这清新的冬寒里思了春,对著书卷神游天际。
田单心头因著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而莫名的春意燥热,他脑海中闪烁出那个杳杳无踪的倩影,幻想著那个她那白莲花似的一笑,血液流窜的更欢畅,呼吸不觉沈重了起来。
他的手几乎是无意识滑进了亵裤,顺著坚硬的男剑上下摸索套弄,另只手则莫名的探向怀中,摩挲著那帕紫绢纱。不过多久,一蓬甜蜜向往的白浆就那样毫无准备的因少年的初次朦胧悸动射在了手心上……
而幽暗的地牢,幻想中的女主人却身处迥异的世界,男人旺盛的凌辱,女人绝望的迎合,都弥散在烛火中幽幽的燃,幽幽飘散。
田天齐也几乎同时失控,直射了好一会,才把那激情给发泄干净。
甘草死去了一般,几乎捋不清自己的思绪,眼见田天齐抱著她歇息了一会,调整了几下内息,又一件件穿戴整齐,拿起残余的火烛就要举步离开。
甘草知道,自己这副状况,除了示弱和妥协也根本没有更好的办法,更何况,刚才的付出迎合和自取其辱都是为了什麽?
她又露出可怜兮兮的娇弱模样:“田盟主,事已至此,甘草已经认了如今的情势,可否去了这铁链,行个方便?这样甘草也好料理自己一些,也能更妥善的服侍盟主,总好过这样缚手缚脚的不是?”
她必须得先说服他除了这禁制,才能有一线逃跑的希望,否则,必定什麽也做不了。
田天齐好笑的看著她,谑道,“怎麽,肏的你好不舒服的时候就是师傅,这麽快又叫我田盟主了?乖徒儿很急著跟我划清界限呢……”
甘草心里一惴,忙带著几分撒娇的意思嗔道,“良禽择木而栖,如今以夫为尊,自然要叫您盟主大人了。”
田天齐看著她洁白的玉体,直直盯进她的眼睛,思忖著,没有答话。不过那句以夫为尊,倒是叫他很是受用。
甘草担忧他不同意,又道:“你且放心,在这四方牢狱,我甘草小女子即便长了翅膀,又能飞哪里去?”说完谄媚的看著田天齐:“何况……何况你的那件事做的甘草那麽舒服,甘草真的是打死也不愿离开你了,甘草愿意臣服田盟主,只希望盟主日後单单宠著甘草一个人,不要再尝了别的女子的好,就会将甘草弃如敝履了──”
田天齐听著她的话,微微一笑,信得半真半假,他可不觉得这小女子有那麽离不开他的大棒,不过,她刚才在自己手段下的舒爽和极乐也不是装得出的,他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田天齐想了想,也怕她手腕被吊出残废,到时玩起来就不痛快了,终究还是解下了她的束缚,甘草已被吊了个日夜,此时得了自由,如无骨鱼般瘫软在地。
田天齐并没马上离去,而是又从不知哪里拿出副活动的手镣,几下锁在甘草手上,她照样只能有限自由的活动,那沈重的精铁镣铐戴在手上,拖得她娇小的身躯根本走不动几步,别说离开这里了,而且举止之间叮当作响,进行不得大动作,更别说妄图逃亡。
甘草心中一沈,惨然笑了笑:“田盟主,你还信不过我?”
田天齐也不戳穿她,用小指蹭了蹭她贴满乱发的侧脸,道:“非是我信不过你。不过,这样美好受用的小宠物,若是丢了,我却去哪里再弄一只来?”
甘草心里冷笑了下,却没有答话,被饿上了两天了,她的肚腹却不争气的咕噜了一声。
田天齐状似突然想起,轻轻笑了笑,“忘记给小野猫带些吃食来,下次为师一定记得来喂你……”说罢哈哈大笑,这才端著火烛,循著门径出去了。


、(12鲜币)99。三声

却说田单幻想著师妹舒解了之後,却因这羞耻的举动而沾染上一阵莫名的心慌,他似乎亵渎了师妹呢……
他忍不住有些罪恶和内疚,继而又格外想要立刻见到她,然後坦承,他好像,喜欢上她了……
然而一整天的徒劳冲淡了少年的欣喜,整个仑台都没有她半点踪迹,她像凭空消失了,虽说父亲有过交待,可他说不清为何焦虑──哪怕能看到她留下的只言片语也好……
入夜,他再次从甘草厢房中惆怅闪出,迎头正碰上半途风尘仆仆赶回来的袁彤术,有些吃惊:“大师兄,你怎麽早回来半个月?”
袁彤术有些焦虑,也顾不得不好意思:“我心里有些挂心不下,就早早回来了,”说完切切的往房里四处张望,“小师妹呢?”
田单心凉了半截:“爹说师妹跟他告了假,连夜出府寻你去了,难道你竟没有碰上?”
袁彤术有些慌了神:“我回来路途匆匆,哪里见得著小师妹的影儿?!莫非竟然走散了!”
田单说不上哪里不对头,莫名的烦躁,遂道:“你刚回来,且安心歇息一晚,我去书房一趟,帮师妹拿本书,你在这里等我,回来再商议此事。实在不行,明日我告假出去寻她吧!”
言毕,田单几下闪进了夜色中,几个穿梭到了後院的书房,他还记得甘草最想要看的那本《天启剑诀心法》,那天不知师妹为什麽会临阵脱逃,匆匆不告而别,或许是有什麽难言之隐,但那日师妹央求他找这剑诀心法的急切渴望却做不得假,是以先拿到了手再说,到时临行带上这本,等见了面,师妹瞧了必定欢心,也就不会对他再有芥蒂了。
他蹑手蹑脚的翻了翻书架,终於找到了那本心法,赶紧揣宝一样揣进怀里。又把书架整理整齐,发现书架同往日似乎有些微微的不同,刚想仔细摸摸看看,就听身後传来一声微怒的喝斥:
“半夜不睡,鬼鬼祟祟的,偷偷摸摸来书房做什麽?”
田天齐盯著儿子,有些不快。
田单吓得一哆嗦,手边一排书来不及码好,都散落掉了地。
他忙解释道:“师妹天资聪颖,我给她习了天启剑诀,想参详参详心法,我也学得不太扎实,所以我来帮她查查看,好去告诉她指点迷惑。”
田天齐脸色登时变得难看极了,“她竟敢未经允许偷学我田家独门剑法?”
田单忙解释道:“是我看师妹根基已在,就把剑诀暂且给了她了。”
田天齐大怒,一巴掌把他抽倒在地:“荒唐!我田家的独门剑法,怎可随便给别人看?怎可随便给一个女子?”
他这话说的倒也对,秦家的独门剑法,被他占有,自然也就成了田家的了。再说了,这本剑法,是他当初几乎毁了半身身名卖身得来,岂可随便便宜了别人?
田单又惊又惧,不解道:“可是,可是她是亲传师妹啊!袁师兄可以学,为什麽甘师妹不行?”
田天齐瞪著他,“袁彤术生性憨直,将来必为我所用,你甘师妹的底细是非,你都知道些个什麽?”
田天齐心里有些淡淡的无奈,这个儿子,叫他保护的太好了,反而有些矫枉过正,有些事情,是应该叫他懂得些现实变通了。
田单又是愤怒又是委屈,一时捂著脸说不出话来。
田天齐冷冷道:“罢了,这事我已经知道了,待再见得你师妹,早日把剑诀拿回就是,夜深了,你早些回去吧。”
要教导这个宝贝儿子,倒也不在一时,但是自从他有了秘密,夜夜想著调教他的小野猫,别的人出现在书房多少有些碍事。
田单还是挪不开脚步,犹疑了一下终究还是耐著性子问道:“爹……袁师兄回来了,说没见著师妹,师妹她会不会出了什麽事?”
田天齐不耐,话也越说越重:“田家的弟子,就算不见三两日,能出什麽事?倘若出什麽事,也只能是她学艺不精,不配当我田家子弟。先回去吧,这事日後再说。”
田单听的这敷衍的话有些烦闷,但还是一本本去收拾地上散落的书本。
之前两人的争执早已惊动密室中的甘草,她在这里关了好几日,看不见也听不见,是以有一点点微弱的声音就警觉得很,听的是田单的声音,漆黑中也辨不清哪里是门径,只能循著声音的远近一点点摸爬过去,凑近那感觉中的来路,举起沈重的手,用尽气力在那壁上狠狠凿了三下。
田单正收拾著,似乎听见书架这面似乎有三声轻扣,有些不解,正要竖起耳朵分辨,听见父亲咳了声道:“好了,太晚了,别捡了,回头让下人来归类吧。你赶紧回去。”
待田单告退,田天齐心急火燎的就要进密室,突然想起什麽,又退出书房奔著夥房去了。
田单依言离开,走到半路,越想越是心惊,想想父亲对甘草的态度,和父亲前後有些矛盾的话语,以及刚才那奇怪的三声叩响……
“三声叩响?”田单忽然茅塞顿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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