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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9部分

官路迢迢-第459部分

小说: 官路迢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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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一棒砸下来,黄浩炜很自然的抬手招架。只听“扑”的一声,警棍重重地打在黄浩炜的右胳膊上,胳膊传来的剧痛让黄浩炜裂着嘴,大口地吸气。

另二个警察双双举起了警棍,咆哮着冲来。

黄浩炜急了,不由自主地喊道:“我是你们书记的亲戚!”

刚才打黄浩炜的那个警察愣了一下,心里在想是哪个书记,因为被称为书记的人实在太多,举警棍的动作就稍微慢了一些。

但才追过来一个警察则骂道:“兔崽子,竟敢冒称书记的亲戚,你就是省长的儿子,今天老子也废了你!”

另一个警察则命令道:“把相机交出来!”

喊话的时候,三根警棍都已经高高举起,二个警察还咬紧了牙关…

看着三根警棍先后击来,黄浩炜好汉不吃眼前亏,辩解不及的他转身就朝路边的一个自行车修理店里冲。

台阶上的看客如避瘟疫一样躲开他。

黄浩炜不断地拔拉前面几个躲得慢地人。在人群中强闯。黄浩炜听到后面警察的喘息声离自己很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抓着一个汉子就往身后一横。

那个家伙吓得大叫:“不怪我!不怪我!”似乎谁怪了他似的。

前面紧追的警察吓得连连止步,一边哦哦地喊着。

趁这个难得的机会,黄浩炜拉开了与警察的一段距离。他朝前喊道:“让开,让开!”

被拦的警察恼羞成怒,对着拦路嚎叫的家伙就是一棒,嚎道:“滚!”

那家伙的嚎叫一下被警棍打灭了,连滚带爬地挪到一边。

警察再次拉近了与黄浩炜地距离。

急切中。黄浩炜发现了随手抓起一个靠在墙边地自行车三角形车架。举着它转身对着举着警棍又准备猛砸地警察猛地一推。再转身逃跑。

前面这个气势汹汹的警察猝不及防。警棍还没有打下去,自行车车架已经到了眼前。他身体往后一仰,正好靠在后面警察的身体上,三个警察不是倒地就是一个踉跄。

让黄浩炜始料不及的是,房子后面左边是一块几家房屋连在一起的空地,平时用来晾晒稻谷、堆放杂物。现在那里已经有几个警察在殴打逃跑的农民。

而空地的前面是一条二十几米宽的河,几只水鸭在对面的河边淤泥上悠闲地觅食。

右边则是一堵近三米高红砖砌成的厚实围墙。

空地里那几个正在施威地警察看见黄浩炜从修理店冲了出来,都不约而同地停止了殴打,目光一齐朝黄浩炜看过来。

有的警察竟然还显得异常的兴奋:打得兴起的他们已经对躺在地上的死老虎失去了兴趣。

他们纷纷放下手里的猎物朝黄浩炜冲了过来。

这时,被黄浩炜三角车架吓倒的三个警察也从自行车修理店地后门冲出来。

黄浩炜急了。眼睛快速地扫着河流和围墙,心里快速地思考:“游水还是爬围墙?”

河上面倒是有一座桥,不过桥在左边,也在围上来的这些警察的身后。黄浩炜要过桥的话,只有那些警察不阻拦自己才行。可能吗?

无论是跳进冰冷的水里游泳还是爬过右边的围墙,都需要时间。

显然,飞跑过来的警察是绝对不会给他这个时间地。

四个方向有二个方向不通。不是河流就是高墙,另外二个方向都是围过来地警察。

黄浩炜这下真是急了!

那些警察似乎看清了黄浩炜的处境,有意放慢了脚步,一边调整着包围圈。

一个警察大声嘲笑道:“小子,你跳水啊,跳啊!哈哈…”

急了地黄浩炜眼睛四处扫描着,突然心里乐了:有了!

他看见围墙下有一根四米多长竹篙。横搁在二根木柱之间。平时是用来晒衣服的,现在却晾晒着三串用铁丝弯成的钩子挂着腊肉和腌鱼。

说时迟那时快。黄浩炜几步冲到木柱前,把竹篙猛地一拖,竹篙已经在手。

那些腊肉和鱼自然掉落在地上。

警察们先是一愣,不由自主地住了步,眼睛死死地盯着他,防备他用竹篙打人和捅人。

黄浩炜双脚快速地踢着地上的腊肉、腌鱼,只见它们如长了翅膀似的朝几个离得近的警察飞去,首当其冲的他们慌忙躲避着…

黄浩炜双手抓着竹篙一端突然横扫,竹篙发出呼呼的啸声,四周的警察吓得又后退了几步。

不过这些警察并不着急,知道这个家伙现在是秋后的蚱蜢,蹦达不了几下。他们都在想象等下自己怎么才能痛打这个显然有点本事的他:打他远比打那些胆小的农民有意思也心安理得得多。

黄浩炜趁这个难得的机会快速远离围墙。觉得离围墙有了足够距离后,他突然转身,端着竹篙朝围墙猛跑。

警察们不解地看着他,一个警察反应最快,喊道:“他要跳…”

竹篙前端接近围墙的时候。他把它往下一压,然后双腿一用力。他就如撑杆跳地运动员一样,身子立即飞了起来,竹篙也发出喀嚓的声音…

警察们目瞪口呆地看着黄浩炜,想不到这小子玩出这么一手。

黄浩炜可没心思多做表演。看到身体越过了围墙的高度就把受损但未断的竹篙猛地往旁边一推,身如大鹰一样落在了围墙的另一边。

双脚正好落在一堆木材上,发出“叭”地一声响。因为他“飞”的并不高,木堆又有一点的高度,所以他很安全地落下。稳稳地站在上面。再轻盈地跳到地面上。

他稍微扫了一眼这个被厚实的围墙围起来的院子。发现里面是搭了不少低矮地遮雨棚,棚子里摆满了各种各样地建筑材料,有地板砖、石膏条、水泥、钢筋等等。估计前面是一个建筑材料店,这里是做仓库用地。

这里的物质很多也很乱,很适合藏人。

但黄浩炜不敢藏在这里:一旦警察守住二边围墙,其他警察从前面的门面进来,那自己就成了坛子里的乌龟,跑都没法跑。刚才幸亏警察们没有枪,如果有枪能不能逃到这个院子难说得很。

等下他们未必就没有枪了。当只剩下自己没被抓的时候,也许他们会调几支枪来对付自己这个拍照的、飞墙走壁、用三脚猫功夫反抗警察的家伙。

围墙外面的警察在喊:“你们二个守这里。我们进去搜。抓住这小子揍死他。***,想不到他还有几下子。”

一个警察气得大叫:“今天看他蹦几次,老子要打得他不认识我!”

“快,快!”

“他跑不了的!”

黄浩炜快速走到对面地围墙下。现在这里没有警察,黄浩炜也就不再去找竹篙、梯子什么的,站在围墙下双脚稍微一用力,双手就搭在了近三米高的围墙上。屏住呼吸双手再用力,很快他的身子就上了围墙,双腿移过墙面人就翻过去了。

再稳稳地一跳。他,已经轻松地站在围墙外面。

对面又是几家公用的一块大地坪,码放着稻草、柴禾、藕煤等杂物。

幸亏这里没人,人们都到前面看热闹去了,否则会引起喊声一片:“抓小偷!”

黄浩炜没有停留。一直朝前跑。他打算等走到稍微安全的地方后再租车离开。实在不行就给薛华鼎打电话,让他跟这里坐镇指挥的市公安局局长联系。让自己摆脱被追击地命运。

虽然薛华鼎已经告诫不要打他的牌子,不要让人知道他和他的关系。但现在情况危急,总不能让自己身体吃亏、受伤甚至死亡来保住这个没有多少价值的秘密。

黄浩炜心里宽慰违背誓言的自己道:“事急从权,我可不会迂腐地害自己。”

跑了没多久,前面另一堵围墙堵住了出路。黄浩炜只好从二栋房子中间的间隙钻了出来。当他正考虑是不是上马路租车的时候,发现一件很凑巧地事:他出来地地方正是他下出租车的地方。那台破旧地的士还在那里。

黄浩炜装着很轻松的样子,对还在看热闹的司机道:“师傅,现在再租你的车回去,去不去?”

司机一听连忙说道:“必须打表!”

“行!”黄浩炜动作敏捷地打开车门。

有钱赚的司机顾不上看热闹了,开着车就一阵狂飙。

黄浩炜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警察,心里慢慢放下心来。回想起刚才准备打电话给薛华鼎的事,感到有点好笑。也庆幸刚才面对警察的警棍时没有说出薛华鼎,只说出了“书记”二个字。估计他们没有当回事,就是当回事也猜测不到说的是哪个书记,毕竟官场上的书记多于牛毛:乡党委书记、县委书记还有什么纪委书记、政法书记…

当出租车司机载着黄浩炜朝县城飞奔的时候,警察们也找到了黄浩炜逃跑的痕迹。通过调查确认他坐地士走了之后,警察也就没有再追究了:逃跑的人可不是他一个。领导没说一定要人人抓到,跑了也就跑了,没有必要费神。

这些警察追捕黄浩炜,与其说是来抓他,不如说是打得兴起,想看看黄浩炜这家伙到底有什么本事,能挡得住几个警察的打击,随便发泄一下,锻炼锻炼拳头。

坐的士跑了几公里之后。黄浩炜就下了。转而租了一台摩托车准备走另条才废弃不久的老路回老家。

当黄浩炜暂时脱离危险的时候。薛华鼎不管马春华和其他人的反应,步伐稳重地走到会议室后面,指着墙上的地图问道:“你们说说从石滩镇到你们县城需要修多少距离的公路和铁路,再从县城出发又要修多少公里地公路铁路才能与外省地连起来?”

“从石滩镇到县城二十一公里,从县城到外省需要五十三公里,加起来大约74公里。”李泉记数字地能力还是不错。

“那铁路公路二方面的征地加起来,宽度为多少?”

“大约100米宽。其中公路的宽度大约70米,包括护坡、排水沟等等。”

薛华鼎稍微心算了一下,说道:“那征地面积就是一万一千多亩,加上施工时临时征地。就是一万三千亩左右。扣除一些无用之地,全县农民的收入至少将减少三千万。而且那么多人失去了土地,给我们的社会带来多少隐患?我问你们,如果条件许可的话,为什么就不能向前移一些呢?每往前移一公里就能省四千万投资,这还不包括电力线路投资。同志们,你们好好算算这个账。”

薛华鼎转过身。扫了一眼神色有了变化的官员们,接着说道:“你们要增加企业方面的财政收入比重,我理解。你们要改善交通,我也理解。但你们不能随便拍脑袋,不能凭专家组怎么说,你们就怎么听。甚至还把一些不合理的要求强加给专家们。

在这里,我重申一下。我并没有否定将火力发电站选在石滩镇的意思。我只是说要证据,你们必须拿出令人信服地理由来说服我。说服今后前来验收的专家。”

说到这里,薛华鼎还是给了马春华一个面子,或者说一个台阶:正如刚才马市长说的,我们要讲究科学,那我们就按科学的流程来。这些理由必须能回答几个为什么,理由不能似是而非,更不能胡乱凑。或者你们也采取反证法,证明我刚才说把站址迁移的不当。我想,各位应该完全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赵子强、李泉等人都点了点头。

心情稍微好了一点的马春华见薛华鼎没有坚决否定石滩镇地选址,他也没有再插言。

洪副主任心里不知在想什么,他好像走神了。

薛华鼎又对金丰县的领导说道:“我想了解一下,你们到目前为止已经征了多少地,各种类型的土地面积到底有多少。”

李泉看了马春华一眼,说道:“有一个大致的数字。具体的数字还没有统计出来,必须找拆迁小组的同志才能搞清楚。”

薛华鼎追问道:“那你什么时候能给我具体的数据?”

李泉结结巴巴地说道:“这…,可能还要一点时间才行。”

薛华鼎脸色不满地说道:“据我所知,你们已经开始着手地面附着物地清理了,也就是说已经开始了拆迁。那你完全可以把几个村已经拆迁了地数据给我,不困难吧?我们等下就到现场去看。即使你手头没数据,现在打一个电话就行,我就不信村干部不知道这些具体数据。就算村干部不知道,村民小组组长肯定知道。”

听说薛华鼎要下去看,李泉更着急了,目光频频朝马春华看出。

马春华瞪了李泉一眼,装着很轻松地说道:“薛书记,实际上我们的拆迁暂时还不是统一进行地,这里拆一点那里拆一点。”

说着。他又装出惭愧的模样,低声道:“这个…,有洪主任在这里,我都不好意思,有点欺骗上级的嫌疑。我们动了一些小地方,都只是为了给上级考察、评估小组留下一个好印象。如果我们完全不动的话,相对其他争这个项目地地方而言,我们就没有任何优势了。不是薛书记你这么追问,我还不敢说。这个还请洪主任多多包涵包涵。”

洪副主任自然不说话。最蠢的官员此时也不会说:“我会假装不知道的。”

听琴声而知雅意的李泉县长连忙做检讨。说道:“薛书记。我估计是您收到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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