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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第63部分

小说: 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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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氏赶紧说道:“你去告诉老爷,明日一早我随他一同去承王府。”

她倒要看看这个孽畜到底变成什么样了?真的如常人一般吗?

那如果真是这样,自己以前对她所做的事,她是否会怀恨在心?

不行不行,她必须的亲自去看一看!

。。。。。。

而在季家

季家太夫人同样震惊不已。

对于帮忙找得道高人的事,他们也不过是投其所好,想要巴结承王的同时顺便让让承王欠他们一个人情,这样才有可能将她孙儿从牢里救出来。

可没想到谣言非虚,那得道高人还真的将那废物给治好了。

季太夫人坐在椅子里,是连连的摇头叹气。真是可惜啊,这么一个讨好承王的机会竟然就这样没了。

现在该怎么办?

她要如何才能让承王帮忙救出她的孙儿?

对了!

突然的,季老太婆神色一震,大喜过望。

那废物不是正常了吗?

既如此,她岂不是就可以直接找那废物了?

好在这些年来,他们季家跟那废物没多少关系,不存在伤害、得罪她。想必只要她这个外祖母一开口,那废物应该会帮他们的忙,去向承王求助的。

再怎么说,被关在大牢中的人是她表哥,她若不帮岂不是太说不过去?!

“小眉,下去准备准备,明日我们去承王府一趟。”

。。。。。。

翌日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停在承王府大门外。

白翰轻扶着贺兰氏从马车上下来,向守大门的侍卫递了帖子。

那几名侍卫看了帖子,见是当朝的一品大学士,也不怠慢,赶紧让人去主院通报。

没多久,去通报的人出来,领着白翰轻和贺兰氏朝主院去了。

季老太婆在马车上看着那对母子走进承王府后,才让丫鬟扶着下马车。

来了好几次,见今日的侍卫全都是陌生的面孔,他只好上前重新向对方表明自己的身份和来意,可这一次,几名带刀的侍卫非但没因为她是承王妃的外祖母而恭敬相待,就连进府帮忙通报都没有。

“这位老夫人,你还是请回吧。王爷有令,王妃身子抱恙,不见任何人。”一名侍卫严肃冷漠的说道。

季老太婆哪可能就此离去?而且她刚刚还看着白家那对母子进去的,凭什么他们能进,她就不能进了?

“这位差爷,请你行个方便,老婆子我乃是你们王妃的外祖母,前来见她是有要事的,就请你帮忙传个话吧。”放下身段,她有些讨好的朝侍卫说道。

可惜几名侍卫都无动于衷:“你还是请回吧,王爷早就下过令,王妃暂不见任何人。”

季老太婆有些不爽了,指着承王府内:“那他们为何能进去?”

侍卫正色的回道:“白大人是来见王爷的,并非见王妃的。”

“那我也要见你们王爷!”

听到她霸道的语气,侍卫的脸有些冷。“白大人乃当朝一品大学士,见王爷定是有要事相商,且他递了拜帖,王爷也同意见他,我们自然不会阻拦他进府。但你就不同,你冒然求见王爷,一没拜帖,二不说清求见我们王爷是为何事,我们自然不会让你进去。劝你还是赶紧离去,莫要让我们出手撵人。”

见侍卫如此冷漠,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季老太婆不免有些怒了。

“你们实在是太无理了!我乃你们承王妃的外祖母,就连你们王爷见了我也得唤我一声‘外祖母’,可是你们却如此对待我,难道就不怕承王殿下知道后将你们痛打一顿?”

见面前的老太婆突然发怒指骂,几名侍卫冷着脸相视一眼,随即站得笔直,看都不再看她一眼。

见状,季老太婆心里更是不爽,正想上前却被丫鬟暗地里拉住了。

“太夫人,我们还是明日再来吧。想必承王殿下就算让我们进去也没空接见我们。”丫鬟很认真的说道。

季老太婆想了想。也对!方才白家那对母子才进去,承王不一定有空接待她。更何况,她一点都不想和那对母子坐在一起。如今孙儿有难,若是被白家那老太婆知道,定是会趁机奚落羞辱她。

既如此,她又何必进去找不自在?

“那好,我们就暂且先回去。明日再来。”

。。。。。。

承王府主院大厅里

白翰轻和偃墨予相互寒暄了几句,就问道:“承王,听说染儿聋哑之症已被高人治愈好,不知此事可真?”

坐在主位上,偃墨予墨眼幽深,表情平淡,让人看不出喜乐,但自那矜贵之躯上散发出来的冷冽之气,却让人极具压迫感,以至于贺兰氏在此坐了多时,都未敢随意出声。

“岳父大人,实不相瞒,染儿的确摆脱了聋哑之症,已恢复如常人。”

白翰轻闻言,显得有些激动:“那她人呢?我们可否去见一见她?”

偃墨予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丰眉轻蹙,有些严肃的说道:“岳父大人,本王知您是爱女心切。可眼下染儿不方便见你们。”

“为何?”白翰轻不解。

“虽有高人治愈好了染儿的聋哑之症,可如今的染儿却犹如新生,已记不起任何人了。”

“。。。。。。?!”白翰轻猛的睁大眼,“你是说染儿她。。。。。。”

“她记得曾经发生过的事,但却忘了所有的人。”

这个消息一出,就连一旁静坐的贺兰氏都很是震惊。

那孽畜居然失忆了?!

看着明显不信的白家母子俩,偃墨予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唇,冷笑一瞬而过。

白翰轻神色复杂,且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承认,这个废女他从未喜欢过、也并未放在心里过。可如今听到她恢复了健康、终于如常人一般能听会说了,他这心里还是有些欣慰的。

只是。。。。。。她怎么能失忆呢?

她若是失忆了,那和她又聋又哑的时候又有何区别?

不都一样不能为他所用。。。。。。

“岳父大人。”一道低沉的嗓音将白翰轻从自己的思绪中拉回神来,他抬头朝主位上的男人望去。

“不如这样,本王就让人去将染儿带过来,让她同你们见上一见,看她是否能认得出你们?”

闻言,白翰轻赶紧点头,面色带着几分沉痛。“我们今日来,正是想见一见染儿,如今听承王这么一说,我们心中更是心疼不已,只希望染儿见过我们之后,能想起我们,而不是与我们形同陌路,毕竟我们是染儿最亲近的家人。”

偃墨予侧目,朝身后的殷杜递去一眼:“去通知血影,让她陪同王妃过来。”

殷杜应声退下,离开大厅时,脸上忍不住的激动起来。到现在为止,她都还没听过王妃说话呢。也不知道王妃说话的声音是像黄莺一般动听还是像公鸭叫唤般的难听。。。。。。

厅堂里,许是某个男人在场,白翰轻和贺兰氏也没露出什么焦急不耐之色,而是极有耐心的等待起来。

其实在他们心中,白心染也就那副样子。以前傻子一样,如今虽然恢复了健康,可却又失忆了,这样的一个人能有多大变化?

他们今日前来,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亲自证实传谣的真实性罢了。至于其他的,他们暂时还真没想那么多。

只是当一袭鹅黄的身影翩然进入厅堂的时候,白翰轻和贺兰氏才觉得他们似乎把某些事想得太简单了——

------题外话------

半夜不小心睡着了。_

 五十九: 毒舌气老太婆

进门的女子,身姿纤瘦,步伐轻盈,墨发美髻,金簪布摇,锦衫罗裙,端得轻渺婀娜,行的俏丽无双,从头到脚,无不精致玲珑。

再看女子的容貌,娥眉杏眼,粉腮嫩肌,小脸虽削瘦,却处处生动而明媚。

女子从白翰轻和贺兰氏身前走过,连侧目都没有过,如蝶般的身影径直走向了主位上那冷峻的男人。

“王爷,这么急着找我来,到底有何事啊?”

女人清脆嘹亮的声音在厅堂里响起。

白翰轻和贺兰氏这才回过神来,两人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瞬不瞬的落在那上方女子的背影上,说不震惊那是假的。

二十年了,第一次听到对方说话,而且还说得如此顺溜,能不震惊吗?

白心染劈开腿,跨坐上了偃墨予的大腿,双手搭在他宽厚的肩上,扬着嘴角与他对视,那眼底清晰的狡黠和得意只有偃墨予才看得见。

对她没有形象的坐姿,偃墨予非但没一丝不悦,反而因为她的投怀送抱,让他冷峻的俊脸逐渐柔和了起来,手臂自然而然的圈上了女人纤腰,垂眸,他低声轻道:

“这几日你都未曾出过房门,怕你嫌闷,就让你出来走走,顺便介绍一些人给你认识。”

白心染很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说得还真比唱得还好听,她早就闷坏了,这会儿才说放他出来,就算做戏也不带这么假打的!

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她摸到男人大腿根处,手指掐了下去。

“。。。。。。?!”偃墨予嘴角微微一抽。倒不是因为被掐痛的缘故,而是女人掐的地方。

过了好些日子苦行僧的他哪里经得住她这般撩拨?

对,这女人分明就是在撩拨他。什么地方不掐,却掐他大腿根。。。。。。

将她小手抓住,握在手掌之中,他报复性的挠起白心染的手心。她要他痛,他就要她痒。。。。。。

两人暗地里玩得不亦乐乎,似乎忘记了在不远之处还有两道直勾勾的视线。

直到被男人反骚扰得招架不住,白心染才决定不跟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玩下去了。

转过头,她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在白翰轻和贺兰氏身上各打量了一遍,然后一脸好奇的问向偃墨予:“王爷,这两位是谁啊?你叫我来,怎么都不告诉你这里有客人呢?”

前面一句话让白翰轻和贺兰氏都傻愣了。看着白心染清澈无辜的眼眸,分明就没他们的影子。母子俩相视了一眼,都想从彼此眼中找到答案。难道真的失忆了?

后面一句话不仅偃墨予险些失笑,就连在门口站岗的殷杜都开始抖起了肩膀,闷闷的低笑起来。王妃看似好了,但这脑子好像还没好彻底。。。。。。她竟然现在才发现这里有客人。

不过当收到一旁血影射过来的冷眼时,殷杜立刻挺直了腰板,干咳一声将视线转移别处。现在王妃能听得见了,这个死女人看着就很阴险,可别被她抓到小辫子去王妃那里嚼舌根才是,否则以王爷心疼王妃的劲儿,估计自己会遭罪。

偃墨予抿了抿薄唇,抬头时,目光清冷的看向白翰轻和贺兰氏,对白心染缓声说道:“这位大学士府的白大人乃是你的父亲,这位太夫人乃是你的祖母。你认真看看,可想的起他们?”

白心染一脸的诧异:“我还有父亲和祖母啊?”顿了顿,她似随意的说了句,“我还以为他们都死了呢。”

白翰轻尴尬:“。。。。。。”

贺兰氏黑脸:“。。。。。。”

偃墨予似纠正的对她摇头:“他们还活着。”

“还活着啊?”白心染张大嘴巴,尾音拖的有些长,好似人家活着她不乐意似地。

偃墨予余光偷偷的扫了一眼下手方很是尴尬的母子俩。在白心染手掌心中继续挠她痒痒。

如果有一天她的女人要把别人给活活气死,他一点都不会怀疑她的能力。

“染儿?”白翰轻站起身,对着白心染的后脑勺唤了一声,略带小心翼翼的开口,“我是爹爹,你还记得吗?”

白心染回头,眼眸认真的看了一眼,随即摇头:“不记得。”

转过头,她朝偃墨予嘟嘴:“王爷,我记得我是在山里长大的,什么时候有了爹的?”

听她那话,就跟先有她再有爹一样,让白翰轻顿时老脸忽青忽白,心中莫名的有了怒气,可是因为心虚,让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尴尬的看着白心染的后背。

偃墨予将脸移向一侧,嘴角抽了抽,才回头严肃认真的问道:“染儿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白心染果断的摇头:“真的没一点印象。”回头看着白翰轻难看的表情,她撇嘴,“王爷,你说他是我爹,怎么当爹的长这副摸样啊?是不是要吃人的?”

咳咳咳~偃墨予肩膀颤抖了两下。

手臂将女人搂紧,让她脑袋搁在自己肩膀上,用她发髻掩饰住自己的表情,嘴里温和的说道:“染儿,不可胡说,爹娘都是给予你生命的人,你怎么能忘记自己的爹呢?”

白心染坚定的回道:“可我在山中长大,真没见过自己的爹,而且,你说他是我爹,我怎么感觉他像是来讨债的?这么凶狠的爹,我才不要呢。”

“放肆!”贺兰氏在一旁早就忍不下去了。她儿怎么说也是堂堂的一品大学士,被外人品论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被自己的女儿品论,甚至还言词讥讽,这还有天理吗?

这孽畜没痊愈之前走到哪就将灾难带到哪,名副其实的克星、灾祸。如今她痊愈了,能听会说了,她原本还想着只要她心里有他们白家,那她就原谅她,对她以前的事就既往不咎,承认她是白家的种。

哪知道这孽畜旧病好了,新病更加让人气恨。居然说出如此大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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