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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部分

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第212部分

小说: 宠妻无度之嫡妃不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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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影,好生休息,伤没痊愈之前不准出门,知道吗?若是我知道你带着伤做事,小心我罚你。”临走前,她不忘郑重的交代起来,末了,佯装不放心似地对殷杜眨了眨眼,“你丫的小心点,血影伤没好之前,别乱来哦,我要知道了,小心我让王爷揍你。”

说哇,也不管两人的反应,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偏殿。

“……?!”殷杜一头黑线的看着那离去的背影。瞧瞧这是什么主子!哪有这么说话的?他又不是禽兽,怎么可能在血影受伤之时乱来呢。

“……”血影目光清冷的看着房门口,轻抿的嘴角暗自抽了一瞬,在殷杜没看到的地方,那两只小耳朵也不知道为何突然就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

殷杜关上寝房的门,走向了床边,伸手就要去掀血影的被子,但手腕却突然被血影抓住。

看着垂眸不语但耳根却发烫发红的女人,殷杜眼底瞬间就溢满了笑。

“有何好害羞的,你前两日晕迷的时候,不也是我给你擦的身子?刚刚你也听到王妃的话了,可是她让我照顾你的。”怕女人不让他做事,他赶紧将白心染给搬了出来。

果然,血影放开了手,殷杜掀开被子,这才开始给她脱起衣服来——

……

主殿之中,白心染坐在椅子上喝着茶,看着宫人在清理收到的礼物。这几日外面的都只当她是中了暑在长平殿养身,各宫娘娘纷纷派人送来慰问品。就连住在宫外的一些大臣,也托人往长平殿送了东西来。

对于这种情况,白心染都习惯了。每次她有点什么事,大家的反应都比较积极,可谓是收礼都会收到手抽筋。而这些全都是沾某个男人的光。

而她也知道,这些礼物不能退,退了就是得罪人、就是看不起别人。自从她‘聋哑’之症好了以后,府里都不知道堆积了多少这样的礼物。她打算着,等这段时日完了,回府再让周伯清理一下,把有些用不上的通通拿去卖了,换些银子补贴府里的开支。

突然,有宫女进来躬身禀报:“禀王妃,宗人府丞白大人在殿外求见。”

闻言,白心染喝茶的动作停了下来,眨了好几下眼,才反应过来宗人府的白大人是谁。

不就是她这身体的爹吗?

想到什么,她不由的轻蹙起眉头。

自从这白翰轻被降职了以后,白家就再无人到她面前晃悠了,这会儿突然来找她……

默了默,她朝宫女抬手:“让他进来吧。”

宫女应声退了下去。

转头,她朝一旁两名正在清点礼物的宫女说道:“你们先把东西拿下去,晚些时候再清点也行。”

“是,王妃。”两宫女得令,赶紧手脚麻利的将一件件礼盒拿了出去。

片刻之后,白翰轻在宫女的引路下步入了殿厅里。

“下官拜见承王妃。”许是有宫女在场,白翰轻礼数做的很到位,丝毫没有一点当父亲的架子。

见状,白心染朝四处候着的宫女挥了挥手:“你们先下去。”

她不知道白翰轻来到底是为什么,尽管猜到一些,可是依旧不能肯定。为了避免自己的形象受损,她还得先将人清理出去,谁知道白翰轻是不是故意来气他的,有宫女在场,她没法有话说话。

“白大人坐吧。不知道白大人前来宫中找本王妃有何事?”谴退宫人,她开门见山的问道。

似是早已习惯了这个女儿对自己的态度,白翰轻也没表现出有何不满,尽管白心染让他坐,可他依旧规矩得体的站着。

“承王妃,下官今日前来,是想从承王妃这里打听点事。”白翰轻皱着眉直言回道。

看得出来他这次挺严肃的,白心染勾了勾唇:“白大人抬举了,就是不知道白大人想打听什么事?本王妃不过就一深居简出的女眷,白大人怎么会想到从我这里打听消息?”

白翰轻垂眸,吸了一口气才拱手说道:“下官知道承王妃不待见我们白家之人,但这次还请承王妃务必帮下官这个忙,下官在此感激不尽。”

“白大人有何话直说无妨,你应该知道本王妃不是喜欢那种拐弯抹角的人。”

白翰轻再次沉默一瞬间,才皱眉说道:“下官得知福德王死而复生之后,一直在家中寝食难安。王妃也知道小女白心碧在当日是同福德王一同殉情自尽的,可如今福德王却好端端的回来,下官想知道,小女白心碧是否如福德王一样还活在人世?”

白心染蹙眉:“此事白大人为何不直接去问福德王?”

白翰轻叹了一口气,老脸有些难看起来。自己的女儿出了那么大的丑事,他哪还有脸去四处询问。更何况,对方还是福德王、自己女儿的姘头,说出去都是见不得光的,就算福德王会说,他也极为恨这样的人。若不是他,他的女儿会到身败名裂的地步?

对于他的心思,白心染猜得到七七八八。这时代偷汉子看不是多光彩的事,自己做错了事被世人唾弃不说,就连家人也会遭人看不起。像白翰轻这么要面子的人,怎么可能去见福德王呢?就算在路上碰着了,怕也是会绕道走开才是。

更何况那两人不止是偷情这么简单,世人要是知道两人连孩子都生了,这白家怕是更没脸见人了。

提到白心碧,她心里就恨得牙痒痒。见白翰轻沉默,她说话的口气也冷了起来。

“白大人请回吧,本王妃只知道福德王一人被接回了宫,且他亲口向皇上承认过你女儿已死。不信你可以去问皇上。”

她傻了才会告诉他白心碧没死。

那阴险的女人越少人知道她的存在越好,否则,依照白家护短偏心的样子,估计会让她脑袋疼。

听到她的话,白翰轻眼底涌出一抹痛色:“碧儿真的死了?”

这事他怎么有脸去问皇上?

本以为听到福德王回来的消息或许就有碧儿的消息,想着他们俩是不是在一起,可是纵酒还是让他失望了……

将他痛心的神色收入眼中,白心染更是有些想骂人的冲动。

尼玛,同样都是你的女儿,为什么差别就这么大?

白心碧心胸狭窄、如今更是满腹诡计,你他妈居然还当个宝!连人‘死’了都要来追着问。

那白心染呢?就因为白心染口哑儿聋,所以她活该被人扔在那个穷山僻壤之中、甚至是吃得连你白府的狗都不如,穿得比街上乞丐还差?

如此偏心,活该你中年霉运当头!

这都是报应!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正眼冷漠如冰的看着白翰轻:“白大人请回吧,本王妃身子不适,慢走不送。”

听到她的逐客令,白翰轻这才从悲恸中回过神来。

“王妃且慢。”

白心染眯起了眼:“白大人还有什么事?”

白翰轻拱手,突然带着几分哀求的说道:“王妃,下官有个不情之请,还请王妃看在同下官父女一场的份上,帮下官一次吧?”

白心染顿时就皱紧了眉,毫不留情的嘲讽道:“白大人,你还知道‘父女’两字是何意?敢问在白大人心中,你可有把我白心染当做了你的女儿?”

特么的,白家的人果然是来刺激她的!

怎么赶都赶不出视线。

白翰轻被问得当场哑口,尽管来的时候已经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可是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来了。他知道她恨他这个做父亲当年太狠心,所以才让她在外吃了那么多苦,如今他是想修复这份父女情分,但谁知她根本不给自己半点机会。

被自己女儿连讽带嘲的骂,白翰轻只觉得自己老脸有些怪不住,面色忽青忽白的,不管如何,他也是她的爹,她怎么能如此狠心呢?

可她都把话说到这份上,这让他如何开口说下去?

叹了一口气,他朝白心染拱手道:“既然承王妃不愿帮下官这个小忙,那下官作罢就是。打扰承王妃休息了,下官告辞。”

没有多做停留,他离开的脚步有些凌乱,背影也有些狼狈。

看着空空的大门口,白心染突然就软了骨头垂下了肩膀。

起身,她有些无精打采的回了寝殿。

晚上,偃墨予回来的时候,刚进门就发现房里气氛不对,比平日里要压抑许多。

“可是白家又给你添事了?”走过去,他将懒洋洋躺在美人榻的她给抱了起来放自己大腿上,似是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

白心染咬着牙:“我跟他们估计上辈子就是仇人,所以这辈子他们才见不得我过几天安生日子。”

偃墨予理了理她后背有些凌乱的发丝,闻着她身上清雅干净的气息,就知道她已经梳洗过了。

“为夫不是早同你说过,你若不想看见谁,直接拒了就是,他们若有事,让他们来找为夫,不需要你亲自出面。”

白心染摇头,看着他完美如雕的侧脸,叹气道:“找你找我不都一回事吗?难道我不同意的事你还要同意?”

闻言,偃墨予忍不住的捏了你鼻子:“怎么,你还想凌驾于为夫之上,想让为夫一切都听你的?”

白心染坐直了身体挺了挺胸,一脸挑衅的看着他:“男人就应该要唯妻是从才叫好男人。我跟你说哈,那些三从四德你最好给我收起来,敢拿那些东西来压制我,我可跟你没完,听到没?”

偃墨予嘴角抽了抽,深邃的眼眸在她故作凶样的小脸上扫了一遍,挑眉:“不知道夫人要如何跟为夫没完?需要上床切磋么?”

噗!

白心染想吐血。

男人同女人的较量难道只能在床上进行?

这混蛋,以前就知道他极度闷骚,自从她生了孩子之后,那更是闷骚的不行。

她忍不住白了一道眼:“不准岔开话题。在我家乡那边有一句话——‘老婆说什么都是对的,如果觉得老婆说的不对,请参考前面一句。’”

闻言,偃墨予嘴角狠抽。以前她就跟他说过‘妻子’要叫‘老婆’,‘丈夫’要叫‘老公’,只是他觉得唤起来拗口别扭,所以唤不出口。只是这话里的意思……

到底是哪个没骨气的男人说的?

“咳咳咳……时辰不早了,染儿,还是上床歇了吧。”某男聪明的转移话题,并将她抱起回了床上。

见他心虚的那样儿,白心染有些忍俊不禁。她又没打算给他洗脑,怕什么?

虽说睡觉,可两人坐在床上一点睡意也没有。

“你们去那地方看过了,发现了什么没有?”白心染突然正色的问道。她知道他们今天出去,肯定是去了她说的那个民宅。

偃墨予眸光冷然的看着虚空之处:“没有进展,我已派人前去挖掘,但一无所获。想必那天你们前去已经让他们生了戒备之心。眼下,又不知道他们到底转移藏到了何处。”

白心染叹了口气:“是啊,那天其实是多好的一个机会,白心碧一心想出宫,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这几日派去盯着泗水宫的人都说一切正常,并没有看出白心碧还要出宫的打算。”

那女人太狡猾了!一年不见,不仅人变得狡猾多端了,且比之从前,似乎会隐忍了,且还是隐忍高手的那种。

以前的她,身为白府大小姐,那说话趾高气昂的,就怕别热不知道她大小姐有多高贵似的。而现在呢,面对她两次主动挑事,她都咬牙隐忍着,足可见,这人心性变化有多大。

到底要怎么才能让她再一次走出宫门。上一次是故意将她关在宫里让她着急,这一次,特么的,他们想让她出去,她却不出去了。

这该死的,她不出去,就没人给他们引路了。

只要她敢出这个宫门,这一次,她必定要她有去无回!

“好了,这些事你无需操心,为夫会想办法,就算是每日搜查一条街道,相信不出几日,定会发现他们的落脚之处。”看着她又在皱眉头,偃墨予将她到自己怀里,安慰道。

“嗯。”白心染点了点头。有些事的确是急不来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人家都有耐性,为何他们就不能有?

翌日

白心染用过早膳,就听说德全来了,遂赶紧让宫人将他迎到了厅里。

装了几日病,她不过就是想让那个女人得意得意,眼下他们都没动静了,她这病装下去也没意思了。

殿厅里

德全见她到来,赶紧主动的山前向她行礼:“奴才叩见承王妃。”

白心染笑着赶紧将他虚扶了起来:“德公公不必如此见外。”

“谢承王妃。”德全面上多了几分恭敬的笑意。

“不知道德公公前来长平殿有何要事?是不是皇上问起我来了?”她率先开口问道,并作出一个很自责的表情,“唉,我这几日身子不好,所以就没去向他请安,估计皇上心里不高兴了吧?”

德全赶紧否认:“承王妃多虑了。皇上对承王妃并无半点不满之处,且皇上替两位小王爷和小郡主担忧着您的身子,所以派奴才过来看一看。不过今日一看,承王妃的气色明显比前两日好多了。”

白心染想笑又不敢笑。这德全还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

皇上哪是担忧她的身体哦,估计皇上心中怕是希望她多病一段时日才好,免得她去抢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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