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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风不解-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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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现在明白为什么萧大人会说那么伤人心的话了吧,他其实不想让薛媌有和他娘一样的想法
第五十六章
“将妹妹安置到西厢的院中吧;那里安静,”薛媌唤过巧珠;神情有些倦怠地对她一一吩咐妥当,又拨了两个腿脚勤快的小丫头过去伺候;而这会儿的语气已然是与平常相差无几了。
“心瑜不用劳烦旁人伺候。”听着薛媌周到的安排;宁心瑜这会儿方抬起头来,还颇带着几分感激望向她。
而薛媌这会儿方才有心仔细打量起她的模样,只见素白的一张脸上脂粉全无;但却因此更显得人淡雅超凡起来,再加上那轻灵的眼眸;整个仿如清凉的薄荷般,不染半点儿的尘埃;她在心里着实地开始疼惜起人家来;想着生成这个样貌的女子心思也该是剔透的,也就难怪入了自家夫君的眼,其实他若是与自己商量一下多好,怎见得自己就是那容不得人的呢?
巧珠见薛媌面上愈发平静起来,却越觉得夫人这会儿有些不同寻常,哪有不错眼珠地盯着人好半天的,她一向可是最怕失礼于人前的,自己还是快些打发人带着这位心瑜姑娘去安歇要紧,夫人这会儿怕是对何事都象是无动于衷了。
“夫人想是累着了吧?要不要回房躺上一会儿?”
薛媌依稀间听得巧珠关切的询问,方知自己有些失神了,这可是实在不该,还有下人在面前伺候呢,自己这个样儿有心人见了还不要编排个一二?
“夫人可是看着这位姑娘人才竟然如此出众,不愧是怡园出来的吧?”说这话的小丫头正值青春少艾,还不大懂得察言观色,只觉得方才夫人也没太刁难这位心瑜姑娘,怕是以后也会相安无事地同随大人左右。
薛媌听得这话倒将一腔的怨怒勾起,怡园、怡园,当是个什么高贵的地方不成?只知道习些倚娇做媚的歌舞献于人前,勾引得自家的夫君行此不当之举,越想越气的她不由得猛地一拍桌案,连带着将那团扇也摔到了地上,好好的扇柄便断成了两截,“你这是人大心大了不成?好好的女孩整日里只想着歌舞玩乐,把个心都看野了,若真是有心步其后尘,趁早就让你家人带着离了这里
那小丫头无缘无故地讨了薛媌的嫌就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再加上也是有些委屈,臊的眼泪都要出来了,巧珠见此情景,只能将她悄然拉了出去,而偷眼再回看夫人,发过这无名火后便也转身匆匆回房了,她如今在薛媌身边的日子不短,自然对其为何如此明白了一二,心里倒觉得自己以后的日子可得早些有别样的打算才行,这自家大人的妾室是不可妄想了,夫人现在就渐失以往的大度,若是再过两年,怕是更加心窄也说不定。
回得房中的薛媌当然知道自己方才有些不妥,但转念再一想,这下人的规矩也是该立一立,尤其是这新人刚进了门,自己若压服不住别人,迟早不得将所有一切拱手相让。
带了些许薄醉回来的萧缜进房之时,薛媌正坐在榻上向着暗沉沉的窗外望,手上却还握着针线,看那大概多半是为他做的香囊,许是她做的有些累了,所以人有些呆呆的,即便是指上被扎出了血珠也没当一回事儿。
“大晚上的又做这些东西,也不怕累着。”萧缜带着几分责怪的意思坐在薛媌身旁,再将她手中的针线扔到一边,心疼地将那带着一点殷红的手指吮了吮,还好,不过就是细小的一点儿,但却象是早就干涸的,怕是扎了有一会儿,她这是想什么这么出神?
薛媌最初反应过来时只想将手指抽出,可心中到底还是贪恋那温存,因此上还是任他吮了好一会儿,随后又强堆笑脸道:“去何处饮酒了?这会儿才回来?”
“不过就是与陆怀瑾一道饮了几杯,聊着聊着就忘了时辰。”萧缜腻上薛媌白嫩的脖颈处,有些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
薛媌只觉阵阵的热气拂上了颈口耳边,让她心中莫名地烦躁起来,再加之萧缜的手臂又勒了上来,胸口处便越发的开始憋闷,一时间无法忍耐,亦可说只想任性一回的她也未做多想,只冷淡地用力将其推开,自己则起身去了外间,想了好一会儿,才寻了个让人沏茶进来的托辞。
被人无端冷落的萧缜初时便就势斜倚到了榻上,拾起薛媌方才做了大半的香囊,独自想了好一会儿也未能理清她这是何故,以往她心中再不高兴也未肯表露于人前,今晚这举动有些不同寻常呢,难不成是这府里有人惹怒了她?那也不该将这邪火发到自己身上吧,不过她到底还是个弱女子,自己就大人有大量,娇惯她些好了,但总还是得将来龙去脉弄清楚,免得再受冤枉气,因此巧珠端着茶盏进房时便开口问道:“夫人今儿个可是累着了?”
“倒是没太累着,不过就是伤神罢了。”巧珠当然不能直说大人你这事做的糊涂,怎么就不想着与夫人先商量一番再抬进门呢,就算是纳小也太不把夫人放在眼里了。
“伤神?为何?”萧缜这会儿有些酒意朦胧了,直想怀中有个人搂着睡上一觉,偏那人今晚有些别扭,自己能不能得意还难说呢。
“为如何安排怡园过来的‘妹妹’呗。”巧珠低头说着这话却小心地瞄着萧缜的一举一动,果见这大人翻身坐了起来,不过他怎么倒象是没当一回事儿意思。
“夫人是如何安排的?”
巧珠自然一五一十地将薛媌如何安排宁心瑜一事说了个大概,连带着她莫名其妙的将个小丫头训斥也娓娓道来,萧缜先时还只没当一回事儿似的听着,待到巧珠讲一半便有些恍然大悟了,自己这夫人定是错会了些什么,看来这冤枉气也是自己该受的,不过那传话的下人也真是不中用,怎么就不知多说两句,都是原来在府中被薛媌调理的,个个都是闷嘴的葫芦般,能不多说就不多说,生怕落了个轻嘴薄舌的名声。
“夫人这会儿做什么呢?”萧缜起身坐到桌旁,将那茶水端了起来。
“想是为大人准备醒酒汤去了。”巧珠哪里敢说薛媌这会儿到外面花园中散心去了。
“去和夫人说我头疼。”萧缜放下那还有些滚热的茶水,气定神闲地吩咐巧珠去诓薛媌快些回房,巧珠哪里还敢怠慢,一溜儿小跑地带着两个小丫头去寻薛媌去了。
“做什么头疼了?别是那酒劲儿冲的吧。”薛媌这会儿火气早已消散,开始渐觉自己今日举止失常,这都和自己的夫君使上性子了,实在是有失妇德,因此回房后便回复了以往的柔顺,只忙忙的上前将手抚了抚萧缜的额头,还好,与平常一样。萧缜也不答话,只将那茶水端起,轻抿了一口便急吼吼地吐了出来,脸也皱成了一团。
“可是烫到了?”薛媌见状忙想唤人端些凉水进来为他漱口。
“该烫他,谁让他惹夫人不高兴。”萧缜拉住薛媌的手,竟然做出了几分嬉皮笑脸地形状,看的薛媌心里更添了酸意,还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刚抬了个舞娘进门就有登徒子的轻薄模样了,长此以往可还得了?但人家自已愿意,说的多了反倒彼此不痛快,因此心中大不自在的薛媌还是幽幽地叹了口气,强做笑脸道:“夫君说的什么笑话?”
“媌儿别恼了,都是为夫的糊涂。”萧缜这会儿站起了身,将薛媌的下巴抬起,深深地看向她的眼底,可惜,薛媌并不想与其对视,只将目光停在他的胸前,可那眼圈却慢慢地有些红了。
“你就是想接人进来也要与我商量,怎见得我就容不下个‘妹妹’?”
“下次再不这般行事了,若再如此就任凭夫人打骂。”萧缜没想到这话说完薛媌的眼泪便掉了下来,热热地滴到他的手上,让他的心一下子就慌乱了,这可还是绝无仅有的情形,自己这事儿做的很错么?
“下次总要先秉过娘亲才好行事,不然也太不成体统。”薛媌扭过身去,只借口萧缜行事不周全说出了心中的怨闷,他竟还想着有下次?
“你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不过也要等回京后再与娘亲商议。”萧缜被薛媌这无意的一句点醒,倒真该让娘亲收了她做义女,自己这兄长也才做得名正言顺。
薛媌见不得萧缜站在那儿正经八百地想着以后娶二房三房的事情,摔开他尚在握着的手,准备上床安歇了。
“媌儿,你以后多了个妹妹走动不也是好事。”
“我前世也不知修没修得来那样好的福气。”薛媌倒在枕上语气悠然,她这会儿只觉心上越发的寒凉,连带着丝被也象是有些薄了。
“还想着要她与你这个做嫂嫂的学些本领,以后才好当家主事,你既不喜也就算了。”
“你今儿个这酒是吃醉了不成?到底是说此什么?”薛媌心上一动,只恐自己方才听差了音,怎么萧缜说的是自己多了个小姑子,那这妹妹的意思便是?她不觉于枕上转过了头,痴痴然地等着萧缜答话。
萧缜当然看得出来薛媌这会儿没了刚才的冷脸,他也就有了底气粘过去,上得床来将薛媌的腰身紧搂入怀中,满足地眯了下黑眼,“知道你不喜与这样的女子来往,可她也不是那等庸脂俗粉,你我只当是做件好事成全他人吧。”“平白无故地认这个妹妹成全他人?”薛媌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怎会是平白无故,若不是她,陆怀瑾岂会连京城应试都不打算去了。”萧缜只要一挨上薛媌的身子就觉得心内安稳,而这一安稳就有了睡意。
“原来就是她,”薛媌这会儿心中方觉欢喜起来,直想与他多说一会儿话,可惜萧缜没那个打算,她便是将其挣脱开来坐起也是不能。

“夫君与我多说些,妹妹到底为何让陆怀瑾这般的割舍不下。”薛媌这会儿的语气可是亲热的很,不知道的还以为刚进府的宁心瑜就是她亲妹妹呢。
“你不是没那个福气认这个妹妹么?”萧缜被薛媌推来搡住的没法子睡,便有些调侃地取笑她。
“我哪知你认得是这样的妹妹?”自觉理亏的薛媌尤自辩白。
萧缜瞧着薛媌的脸色开始放睛,便有些得理不让人地恨声对着她道:“你也有这般糊涂的时候,哪有与自家妹妹乱来的哥哥?只你想得出来。”
薛媌被萧缜这似喜似恼的抢白说的臊了,那早就想说的话也不多掂量了,对着萧缜便是一句,“妹妹就不能与你乱来了?是谁被人家唤做‘小哥哥’来着?不也想是以‘妹妹’自居行那等事。”
萧缜被薛媌的伶牙俐齿一时间堵的没了言语,且脸上开始有些挂不住了,自己那时候被人调笑也就罢了,这会儿她还来打趣,真是有欠整治了。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说呢,就是提醒一下大伙儿,那个半价文《强续良缘》在主站全本半价订阅划算,也就毛多,若是一章一章的全价买就要多花钱了,好象要一块三四才行,所以,嗯,就说这么多了
其实有买着看正版的妹子我就很高兴,真的,激动得如祥林嫂般在群里和人家唠叨
第五十七章
萧缜扑上来呵她的痒时薛媌还未太在意;可眼见着他那手不规不矩的随意游走方觉不妥,哪有人呵痒呵到嫌衣服碍事儿的;他这定是酒壮英雄胆,想要趁机多讨些甜头吃。
“夫君我错了。”薛媌知道这会儿骨气是没用的;讨饶才是最明智的;若不然惹得萧缜狂性大发,自己明儿个都别想好过。
“错在哪儿了?”萧缜这会儿手倒是一顿,那心里着实感觉有些美滋滋的;以往薛媌哪里会和自己在这时节软语央求,倒让人听着怪舒坦的;若是她能再主动贴上来就更好了。
薛媌见着萧缜正要伸进自己腰腹处的手有停的意思,只当是自己这服软的话他听了受用;也就不计较方才自己的口不择言;便笑嘻嘻地和人家诚恳地道歉,“错在不明事理,胡乱猜疑。”
“就这些?”萧缜显然对这回答没怎么满意,那手又有了掀衣向里探的意思。
“我也不过就是失了为妻者的大度,旁的哪里还有?”薛媌按住那做乱的手,疑惑地看向将眼内欲火未加一点儿掩饰的萧缜,自己今晚看来是难逃魔掌了。
“就是说夫人你还真就是个酝坛子?”萧缜说这话时便是‘扑哧’的一声笑。
薛媌听了这取笑气的银牙紧咬,又想起当初更是火大,“可不是,还是不会伺候人的酝坛子。”
萧缜也不知是未听出薛媌说的气话还是故意曲解其意,边将薛媌衣衫尽褪边佯做思索状道:“夫人若是真这般想就多琢磨琢磨,”他说话间已然倾覆下来,在其耳边又轻声补了一句,“如何将为夫‘伺候’好。”
薛媌受不得萧缜这般没羞没臊的挑逗,更受不得他竟然有了龌龊的心思,定是想引导自己与那般女子一样的行事,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死都不会行某些无耻的勾当,但强权之下想不屈服也难,那就眼不见耳不闻好了。
萧缜怎么也没想到薛媌竟然趁乱扯过枕边的帕子将脸遮挡起来,明摆着这是不肯让自己如意了,不过就是想让她多多体味怎样欢爱才更尽兴罢了,犯得着又装成以前的木头样子么?她这就是成心的,想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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