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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风不解-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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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风景确实胜过他处。”薛媌没想到这会儿萧缜倒又成了闷葫芦,没奈何,她只能干巴巴地说出这半句实话,怎么倒让他有些不怀好意地勾起了嘴角浅笑,平日点漆般的黑眼这会儿闪闪烁烁的做什么?难不成是在想些什么无耻勾当呢,别是想着要去那百花楼吧?那可万万不成,倒不是说自己非要拦着他风流快活,只是这好好的男人一旦要去了那纸醉金迷的地方,不是毁了自己的名声么?再为此误了大好的全程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你若喜欢,等得闲了再过来。”萧缜随意的一句低语让薛媌顿时气结,难道这人是真想着再来这地方遇艳不成?说什么也不能让他近这个所在了。
“你若是空闲了倒不如与那陆怀瑾多来往来往。”
薛媌只觉这次的游玩也就他还算是位正人君子,起码未携妓出游,更做不出那召两女同乐的丑事,真不知那些成日里诵念着为草当如兰、为木当做松的所谓饱学之士将圣贤书都读去了那里?难道那空谷佳人般的兰草会竟让人生出猎艳的心思?那它比之春药的效力也差不多了。其实细想一番,这草木有何错处,还不就是赏玩之人的心思龌龊,才能在其花中君子盛放之处大行有违伦常之为,而自己所见的还只不过是其中之一二罢了,怕是有更不堪入目的行径在私底下不得见呢,真不枉有‘学问’之人口中说要到此山来寻‘芳’探‘幽’了。

、第四十七章

萧缜听了薛媌这句倒还真就有了深思的意思;此后便坐在她身旁不发一言;眉头也有些紧;面上更是不同于先时;显见得是在将她的话在心中反复掂量着呢。
薛媌对于自己真知灼见被人听了进去极为高兴;心情也终于算是好了些;虽说与来时的兴致满满不能比;但却也不再耿耿于怀适才之事了。
在薛媌的心里;她当然要让自己的夫君与以往一样亲君子、远小人;想那能做出下流行径之人,就是读再多的书于国于家也是不堪大用的;品性如此还能指望着他成什么节义之事?虽说这男人当众做些个风流形状无伤大雅,但也要懂得把握住分寸才行,譬如自己的哥哥;在京中也有点儿风流的名号,但不过就是好与女子谈笑罢了,全是嘴头子上的事儿,哪里真就会做出这等伤风败德之事。
萧缜倒没象薛媌想的那般深远,一则他早已将方才那些事暂且抛至一边,二则男人与女人的行事也不大相同,男人间交往介意的并不会很多,所谓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只要大体上品性过得去也就可共谋事了。
两人这一路无语的回了陵州的府衙,薛媌昨晚歇息的不好,自然是直接回了内院歇息,萧缜则还是到了衙门里坐镇,虽说前些日子已然将手头上的正事都忙的差不多了。
“夫人回来了,玩的可好?”这边薛媌的身影刚一出现,房门口正在浇花的巧珠便迎了上来,她也正是青春年少,自然是有些玩心的,而还在房中的小丫环听到动静也都跑了出来,想是一道听听。
薛媌对着伺候在自己身边的丫头想当然的就要冲口而出‘乱七八糟的地方怎么会好?’,可看看院中还有打扫的下人,那可都是生于陵州长于陵州的,自己现如今可是此处父母官的夫人,竟然要当众对陵州最灵秀的山水大放厥词,于情于理可都有些说不过去,因此她上还是硬推起了笑脸,“那花开的好,泉水也干净,就是草间的蚊蝇多了些,闹的乱糟糟的,把个好好赏花的心给扰烦了。”
“想是那兰花太香了吧?”旁边的小丫头自做聪明地接了一句。
“可不就是太香了?香的把该招的不该招的都招去了。”薛媌看着有些听得纳闷的巧珠,始在心里庆幸未带着她们同去,若不然,这一向规矩听话的丫环还不要被带坏了?以后要是也做出徐债儿那等事儿来自己可是有教责未尽之过。
“夫人要不要用些点心什么的,在那个地方定是未得吃好。”巧珠想是看着薛媌的面色不大有精神,以为她是吃不下外面的饭食。
“午饭时多做些你家大人喜欢吃的。”薛媌经好这一提醒倒觉得萧缜早上定是未曾吃饱,只想着快些结账出门,连口粥也未坐下喝,不过是在车上将干粮略用了些。
“那我给夫人打些水梳洗吧?坐了这一路的车怪热的。”
薛媌不由得在心里赞了一声巧珠想的实在周到,她还真就想着仔细地洗上一洗,倒不全是因来回马车之中的热与路上的尘土,而是一回想起昨晚那客栈,指不写有多少野鸳鸯有那床上丑态百出,自己就浑身不舒服,象是有虫子在咬一般,因此上她颇有点儿急三火四地吩咐人将热水备足,痛痛快快地洗了好一阵子心里才算是舒服了些。
萧缜午时回到后院之中还未坐定便被薛媌请到了浴桶之中,他也知道这是何故,少不得顺她的意、饿着肚子将自己洗了个干净。
“下午衙门里若无事就歇息半日吧?”薛媌边为萧缜理着身上的素白衣衫边对着他道。
“嗯,正好要写份奏章给京里送去。”穿戴齐整了的萧缜坐到椅上,湿润润的长发被薛媌松松的挽起,且只用了一根白玉簪,人便就此多了几分飘逸出尘的意思,薛媌自己看着都忍不住偷偷的在心里赞了他一声仪容俊美,因此也就不再怪旁人见了挪不动步子。当然再脱俗的人也不能饿肚子,萧缜此时便饥肠辘辘,见薛媌终于停了手便转回头揽住她的纤腰,将头埋在她身上,闷声闷气地吩咐道:“让人摆饭吧。”
薛媌听了这话方从看谪仙的想象中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这夫君目前还只是俗人,连忙让人将饭菜摆好,萧大人用过后还要给朝廷写奏章呢,别耽误了他的正经事,否则他会板起脸不给大伙儿好看的。
其实不只是萧缜,估计任谁也不会高兴无缘无故的就要忍饥挨饿,况且薛媌那某一方面也让人家没能够吃饱,但萧大人还是很有大量的没同她在白日里计较。
这个午后,萧缜自去书房里写他的奏章,薛媌则在自己的房中踏踏实实地补眠了,待她醒转时,已然是又到了晚饭时分,萧缜便坐在床头处静静地瞧着她,也不知是坐了多久,瞧他那样儿,八成是为了等她醒来一同用饭。
“你不是去写奏章了么?”薛媌起来拢了拢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衫,方才这一觉睡的有些太沉了,自己这领口敞开成这样都没发觉。
“写完了。”萧缜这时倒半靠到床头处,那双幽深黑亮的眼象是要粘上薛媌的身子一般,让她越发有些手忙脚乱起来,衣衫的带子都系不好了。 
“这次怎这么快?。”
“可不是。”萧缜看着薛媌笨手笨脚的样子就觉得心情更加的好了起来,又因方才那洋洋洒洒的奏章写的极是顺手,这会儿心境轻松的他都知道帮着薛媌系带子了。
薛媌虽有些嫌弃萧缜的不知轻重,但还是未做声,任他为自己的衣带系了个难看的结,而在其起身后自己又拉扯了一番,看上去也就能过得去眼了。
“又是事关陵州的民生?”薛媌随着萧缜一道去了厅里用饭,巧珠等人早早便备好了清粥小菜,都是些清爽开胃的东西,想是见她下午一直睡着便吃不得太多。
“嗯。”萧缜接过薛媌亲手盛的粥,只简单地回了一个字便不再多说,薛媌也就识趣的不再过问,萧缜的个性向来就是,他若不想说,任谁问也是白问。
萧缜其实倒是也想同薛媌说多些,可因他这次的主张不知能否让朝上朝下的诸人认同,因此也就不想过早的透露,他只等着明日一早让人快马加鞭发送去京城,最迟一个月有了眉目才好说,若不然只是白忙活了一场,但他心里隐隐地还是有些把握,旁人不敢断言,想成为明君的李重正该是觉得对了他的心思。
两人这饭用过后,萧缜破天荒地要与薛媌一道去市集上逛,她有些狐疑地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转头又看了看萧缜,那意思是,这会儿出去逛不上一个时辰天可就要暗了。
“你也睡够了,这会儿出去走动走动才好。”
薛媌听着人家这振振有词的话,只能起身跟着出去,还好那市集不远,两人走了没一刻钟也就到了,可这时的市集也就不大热闹了,只那茶馆、酒家等店中还嘈杂的很。
“去前面的绸缎庄看看,挑些你喜欢的花样。”萧缜这反常的殷勤让薛媌心里越发的不安起来,从成婚到现在这可是萧大人头一遭想起带自己进铺子挑衣裳呢,今儿个这是什么日子?她想了又想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好象除了离他生日近些真就没旁的了,薛媌这直到进了店铺里面还在百思不得其解,脸上现出了几分纳闷的意思。
“这个颜色你穿了定是好看。”萧缜手中拿着的便是匹淡碧色的冰绫,那颜色确是薛媌最喜欢的,也是她穿着后最衬颜色的。
“夫人的面色穿这个当然是没的说,”店里新来的小二虽还未与萧缜打过照面,可看着他两个的气度便知是非富即贵,嘴上便说着半是奉承半是实情的拜年话,手上又将店里上好的货色一一打开给薛媌瞧,“这些可也都是店里最好的,夫人尽管挑选就是了。”
“不喜欢?”萧缜见薛媌好半天未出一声,只当她觉得自己相中的不合意,便又想将自己看中的另一匹指给她瞧。
薛媌拦下萧缜正要伸出的手,心想着不管他这是为何,自己就承他的情,挑些东西回去吧,也算没白来这一趟。
“店里可有上好的细棉布?”薛媌这一问倒把个店小二给问愣了,心想这两人别是找人寻开心来了吧?咱这店里最有名的可是陵州最好的绸缎。
“买它做什么?”萧缜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怎么薛媌倒要买这些处处都有的东西。
“可是还要逛些别的地方?”薛媌自顾自地买完了她要的那种细棉布,转头问向还似未有离去之意的萧缜,
“想去喝口茶。”
薛媌对着明显找寻托辞的萧缜也不点破,只说自己也有些渴了,就去那茶馆饮上一杯也好,这陵州多数茶馆中最出名的兰眉茶还未尝过呢。
两人品过那名声在外的兰眉茶后也就出来有一个多时辰了,萧缜终于开口说出了打道回府的话,薛媌也有些急着想知道他这葫芦里到底是想卖什么药,因此也就没多问一句话,只默默的相伴而回。
“夫人回来了。”薛媌还未进房,见着门外迎上来打招呼的巧珠便觉她那笑有些古怪,还未将手上的东西交与她收好,便被萧缜拉着进了房,可那房中却未燃烛,两人摸索着到了内室门前,薛媌只觉萧缜的手怎么象是有点儿打颤的意思,可待他推开那门后她便知为何了。
因为有了方才黑暗的映衬,薛媌更觉眼前点点的星光太过闪耀,况它还飞来绕去的划出亮线来。


、第四十八章

“真、真好看。”薛媌想不到自己还能为这么点儿的小事就感动成这样;可再一想也难怪自己如此;萧缜以往别说是给安排这般的惊喜;就是生出这个心思都难;因此突然间不知如何是好的她只低声一个劲儿的傻笑;浑不知要与萧缜说些什么。
萧缜此时听了薛媌的言笑倒又生出了以往的从容来;且带着几分嫌其没见过大阵仗的意思白了薛媌一眼;虽说她看不大清。 
“喜欢吧?”
薛媌明白;萧缜虽说这话是带着询问的意思;但其实人家心里自信满满,她也就顺着他的心思重重地点起了头;要不然这萧大人的虚荣心会得不到满足的,“难为你怎么想的?”
“还不是看你那会儿象个孩子似的,想要的厉害;却一个也捉不到。”萧缜嘲讽薛媌的时候是不会想到自己也曾经对某些事情无能为力的。
薛媌当然不与他计较这些,只眉开眼笑地拉着他坐到床边,两人偎在一起看着屋中亮莹莹的星点,“你何时吩咐他们捉来的?”
“你睡着的时候,不过太早了就捉不成。”萧缜这时笑的可真正是一个志得意满了,遂将身旁的薛媌紧紧搂到了怀里,才不管她有些扭捏呢,自顾自地先亲上一会儿再说。
薛媌好不容易才挣脱萧缜兜头盖脸下来的亲吻,可刚缓过些神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人家放倒在身下了,看来今晚萧缜这一切均是有备而来了。
“媌儿,我都几天没……。”萧缜稍显委屈的声音让正在试着推起他的薛媌停了手,可当他心花怒放地以为人家是默许了的时候,就听到她小声小气地开口说道:“又没说不行,就是、总得先把帐子放下呀。”
萧缜这下子如听了伦音佛语般,麻利的从薛媌身上翻下,将两边床帐细致严整地放了下来,可还未等再次扑将上去……,
“还有,就是把它弄、弄出去。”
薛媌指的是在帐中尤在翩跹飞舞的几颗星光。
萧缜此时心头涌起的竟是弄巧成拙后自做自受的懊悔,下午自己可是特意吩咐下人多捉些回来,还给了十两银子的打赏,因此,本就未曾偷过懒的府中管事带着人极尽责地捉了这一大屋子,记得当时他看自己的眼神虽说未流露出一点儿诧异,可那老头接过银子时的手还是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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