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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重生之王的冷妃-第59部分

小说: 重生之王的冷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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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您想怎么做?要不奴家先为您吹箫可好?”柳枝等了许久不见若汐有所表示,还以为若汐是个初哥,学人家来找姑娘,却不懂男女之事。当下便主动要求道。
若汐正凝神想着钟玫会在哪,怎么没出现在这些姑娘里面。难不成官妓跟她们不在一起?自己扮作恩客还见不到钟玫,岂不是平白浪费了金子?她有些不甘心。所以这会儿听到柳枝说话,她也只是胡乱点了点头,根本未曾听到她说了些什么……
而等她意识到时,柳枝已然在解她衣衫了……
“你做什么!”若汐怒声喝止。
柳枝全身一颤,放到若汐盘扣处的手颤巍巍地停了下来。她跪在地上,一双水蒙蒙的眼睛无辜地望着若汐:“奴家……奴家给官人吹箫啊!”
若汐脸色瞬间涨红!她活了两世若再不知何为“吹箫”,只怕真该找块豆腐去撞死了!
“你坐回去,我先问你些事……”若汐艰难地咽着口水,指着对面的矮凳命令着柳枝。她想在这个女人口中得到钟玫的去向。
柳枝听话地回到原处做好,面上十分委屈:“官人,您嫌弃柳枝吗?是奴家做得不够好吗?奴家吹箫的手艺很好的!官人莫要害羞,奴家定会让官人舒服似活神仙!”她此时看着眼前皮肤略显黝黑的男人,分明就是一座大金山!看他生疏的样子,根本就是第一次来这种烟花之地,只要将他伺候舒服,自己还愁少拿了银子吗?
该死的吹箫!老娘用不着吹什么萧!若汐痛苦地在心中呐喊着,奈何面上却不能作出丝毫恼怒的样子,否则被她看穿,这一切也就前功尽弃了!
若汐有些不耐烦,她皱着眉打断柳枝的话:“住口!我问你话,若你答好了,一样有钱拿!只不过你决不能欺哄我,否则被我知晓,我便让你走不出这间屋子,可听明白了?”
柳枝一听有钱可拿,一下子来了精神,再也不去纠结吹箫的问题了。
若汐将一小颗金瓜子放到桌上问:“方才进屋那些姑娘是不是你们这里全部的姑娘?”
柳枝想了想点头:“除了其他正接客的姐妹,全在了。”
若汐一听扬眉问:“这么说方才有不少姑娘在接客?想清楚,不许欺瞒!”
柳枝不明白若汐为何要问的如此细致,不过金钱的力量总是无穷的。她纵使心头满是疑问,还是仔细想了一会儿才说:“仿佛不是很多,只大厅做了几桌客人。哦,对了,您隔壁这间房也来了位豪爽的爷,叫了好些姑娘陪。”
“哦?”若汐顿时有了主意,她又掏出一枚金瓜子放到女子面前,不过这次不再是冷冰冰的样子,而是换上了一副深情的模样,甚至带了几分痛苦。“姑娘一定十分好奇在下为何会斤斤计较是不是全部姑娘都过来,实在是……在下想要找一个姑娘。”
柳枝忍不住重复道:“官人想找位姑娘?莫非是旧识?”
若汐点头,表情沉重:“实不相瞒,在下要找的这个姑娘是我自小的青梅竹马。前不久在下出了趟远门,没想到回家竟发现她家出了事,她也失踪了。在下多方打听才得知她被卖到了烟花之地,所以在下千里迢迢从老家赶来,便是想为她赎身,照顾她一生一世。”
柳枝听着听着,忍不住落下泪来。自古人道是痴情女子负心汉,却不曾想眼前这位看似文弱的男子如此重情义,居然千里迢迢追到京都。柳枝许是想到了自己可怜的处境,不禁满口答应道:“官人真是重情重义之人,那位姑娘也是好福气。不知官人找的这位姑娘是谁?柳枝若认得,定要帮先生找来。”
若汐一看这女子松了口风,当即趁热打铁:“在下要找的这位姑娘,小名唤作玫儿。耳后有颗红痣。不知柳枝姑娘可曾见过?”
柳枝面上浮现出几分说不清的意味,她甚是不自然地挽起腮边碎发,低声说:“公子所说之人,奴家……不曾见过。”
“哦?”若汐故意拖长了声音,她状似不经意地将一枚金元宝塞进柳枝手里,压低了嗓音对她说:“柳枝姑娘行个方便,在下定会守口如瓶,感激不尽。”
柳枝十分为难,她捏着塞进手中的金瓜子,踌躇半晌才缓缓抬眸:“公子既是如此深情,柳枝便舍身成全了公子,也算是为自己积些善缘罢!”
若汐听闻喜出望外:“多谢姑娘好心相助。”
“唉,都是苦命人啊!你且随我来,切记,莫要出声,莫要东张西望。”柳枝起身带着若汐出了包房,大堂中喧嚣的觥筹交错之声不绝于耳,柳枝小心翼翼贴着墙边走着,依旧时不时会撞上几位醉酒的客人,被摸上一把更是再经常不过之事。
而若汐则强忍着心头欲呕,低眉顺目跟着柳枝穿过大堂,她偶尔抬眸望着满堂搂着妖冶女子的男人们,心头五味陈杂不知该作何反应。
柳枝领着若汐走到飘香阁后院的门前,推开木门,示意若汐跟紧她。“你要找的姑娘才被送进来没多少时日,身上还有些犟骨头。所以近些日子没少挨妈妈的教训,这会儿身体不爽利,正在屋里歇着呢。你自己悄悄进去吧,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柳枝握着金瓜子想着也算对得起若汐了。若是被妈妈知道自己居然带外男来看这小蹄子,估摸着她的腿也要被打断了!
若汐望着破旧的院墙,还有屋里似有若无的女子呻吟声,对柳枝点了点头。她暗暗揣测着,只怕被皇后娘娘发配的钟玫,如今处境一定甚是悲惨吧!
“有劳姑娘,坐下感激不尽!”若汐拱拱手,目送柳枝离开,她深呼一口气转身推开破旧的房门。若汐看的出,这间房子之前应该是柴房,负责对方杂草和柴火的,不知道钟玫犯了什么过错,被发配到这样破烂的地方。
大概是她脚步声被钟玫察觉,若汐听到了里屋窸窸窣窣的声响,隐约是钟玫翻身的动静。
“哼,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混蛋,今日又想起什么龌龊的手段羞辱我?”钟玫的声音从里屋穿出来,若汐神情不由得一滞,没容她细想,钟玫气急败坏的声音再次穿出来。“老娘现在一身烂病,你们这些臭男人不要命的尽管上好了,反正我被你们糟蹋的已经人不人鬼不鬼!”
若汐满是疑问地掀开帘子,一股恶臭味扑面而来。若汐望着眼前的场景,几乎惊呆。
巴掌大的房间里只容得下一张床榻摆在里面,钟玫便躺在床上,身上盖的棉被早已破烂不堪,上面有数不清的补丁和破碎的大洞。若汐将视线从破烂的棉絮上移开,入目的景象令她再度深呼一口气。
床上躺着的女子是钟玫,若汐从她的声音中已然确信无疑,可她如今看着女子的脸却怎么也不敢确定此人究竟是不是钟玫!只因她那张面目全非的样貌,满脸深深浅浅的沟壑如一条条蛇盘桓在她的脸上,使她整个人看着既惊恐又丑陋不堪。头发上沾满了稻草,而且曾经的满头乌发如今也如野草一般杂乱无章,间或还能透过头发的缝隙看到几只不明物体穿插而过。
若汐不敢相信眼前丑陋的女人是钟玫,她原本想好的说辞此时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只能干巴巴地望着眼前的女人。
钟玫等了许久不见来人动作,不由探起身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今日你们又想搞什么把戏折磨我?怎么不动手?反正事到如今我的脸被你们毁了,腿被你们打断了,就连这双眼……你们也要戳瞎它!为何不将我这条贱命一同收了去?来呀!老娘倒要看看你们还有什么本事!”
若汐被钟玫的话惊住,她站在那里久久不能平静。难怪她站在那里恁久时候,钟玫都没能认出她……她这身装扮骗骗外人可以,要想瞒过钟玫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可是从进门到现在钟玫并没有拆穿她,这让若汐十分不解。直到此刻……钟玫的这番话让若汐猛然明白,钟玫的眼睛里完全没有了往日的身材,有的只是空洞与茫然。
若汐突然不知该跟她说些什么……炫耀自己的胜利吗?她此刻心里五味陈杂,唯独没有胜利的喜悦。是,她确实恨足了钟玫,上一世她害自己失去了最爱的男子,失去了尚未成型的孩儿,还有大哥终身未娶……也确实想过这一世要如何从钟玫身上讨回来,可是看着眼前分不清是人是鬼的钟玫,她更想一刀捅死她,给她一个了结……
钟玫伸出手,颤巍巍地摸向床榻,一点点试探着,几次三番之后没有丝毫收获。可是她明显听得出这间屋里还有另外的人存在,她听的到来人的呼吸声。于是钟玫的手缓缓伸向了脖颈处的盘扣,作势要揭开它。“若你是跟他们一伙的,就动手吧。”她口中说着,心里却升起报复的快感:哼,早在她进来前,我便吃了世上最烈的毒药,只要他跟我交合,必定会身中剧毒七窍流血而死!“你……”若汐努力了许久,只说出这一个字。
而钟玫神情大变,解衣扣的手顿住,嘴角渐渐勾起弧度。她双手撑着床板,整个人朝着若汐在的方向,厉声喝问:“你是谁?你的声音为什么跟那个贱人的这般相似?!说,你是不是钟离若汐那个贱人!哈哈哈哈!钟离若汐,你满意了?!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你满意了吗!你这个人面兽心的毒妇!毒妇!”
钟玫神情激动,充满愤怒。她的脸上纵横交错的沟壑因着她激动的情绪变得愈发骇人。她浑身颤抖着,支起全身所有的锋芒,企图与若汐同归于尽。
只可惜她看不见……
原本钟离若汐心中存了些许对她的歉意,可在她开口之后,若汐渐渐冷下了脸,她觉得自己对钟玫心软才是史上最最可笑的事。于是钟离若汐上前一步,冷冷地笑了:“钟玫,你到现在还以为你今日所有的痛苦都是我加诸在你身上的?!你心如蛇蝎,口蜜腹剑。你自己说,当初进入相府到底存了什么心思!从一开头你就存了害人之心,隐藏在相府以为做的人不知鬼不觉。而我呢?将你当做亲姐姐,跟你毫无心机,你又是怎么对待我的?你对我的马做手脚,害我坠马险些丧命!你又有没有过愧疚!人在做天在看,你现在这副样子根本就是因果报应!你怪不得任何人!”
“哈哈哈!哈哈哈!笑话,简直天大的笑话!”钟玫凄厉的笑声响彻屋顶,“你竟然跟我谈因果报应!你父亲钟离丞相害了别人全家家破人亡,而你们却安安稳稳地待在府邸里面,优哉游哉。怎么没有遭到报应?我告诉你,钟离若汐,少假惺惺说这些废话,我钟玫这辈子杀不了你们,下辈子同样不会放过你!你要杀要刮随便,动手快些!”
若汐望着她满身的伤,神情复杂地问:“你……身上这些伤,是谁干的?”
“谁干的?你居然问我是谁干的!哈哈!可笑!太可笑了!”钟玫看上去如同疯了一般,指着自己的脸凄厉地说道:“看到没,你看到我脸上的疤了?这是六皇子的杰作!就因为他将我误认作了你,说我不配与你相仿,便命太监用利器划伤了我的脸!你知道刀子滑过脸颊是什么感受吗?你不知道!你是被众人捧在手心的公主,又怎么会知道这种痛!咯吱、咯吱……刀子花开皮肉的声音,你没听过吧!血不停地流下来,染红了衣服,染红了树叶……真狠啊,你们这些皇亲国戚简直禽兽不如!还有那个皇后!什么母仪天下?我呸!简直是恶毒到了极点!就是她,每日派人来糟蹋我,而且每次的男人都不一样,板夫走卒无一不又,找最下贱的男人来折磨我!你看看,你好好看看,这都是拜你所赐!”
钟玫将衣袖撩起来,若汐看到了她白皙的皮肤上一个又一个带血的疖子和脓包。一个一个密密地分布在她原本娇嫩的皮肤上,如今已经溃烂流脓,看上去触目惊醒。
“知道这是什么病么?”钟玫笑得凄傪,“这是花柳病,妓院里的女子得的最下贱的病!”
若汐忍不住往后踉跄一步,用手捂住了微张的檀口。她没想过,钟玫会悲惨到这种境地……也许这一刻,给她一个痛快,倒像是一种恩赐了!
“你大概还不知道这种病是怎么得的吧?”钟玫顶着那张狰狞的脸,跟若汐细细的解释着,“你是堂堂千金大小姐,怎么会知道这些最低贱的东西呢!这种病呀,就是跟男人上床太多,男人那玩意带来的!呵呵,钟离若汐多纯洁啊,跟白莲花一样,估摸着连我说的是什么意思都不懂呢!啧啧!”
若汐被她阴阳怪气的口吻弄得十分不舒服,她忍不住打断她:“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眼睛?”钟玫似乎一时未反应过来,怔了怔说,“你说我瞎子?每日里一看到自己这么丑陋的面目,我便自己戳瞎了。连命都快没了,又在乎眼睛做什么?”
若汐叹息着:“你用不着将受的这些罪都归咎于我。这些都是你一手造成的报应。从一开始你进相府想要害人起,便注定了你日后的悲剧!这一切你怨不得别人,只能怨自己太过歹毒。想想被你害死的蝶儿!她才读到,不过是为你送信,你便将她杀了!”还有前世的自己,和未成形的孩子……若汐在心里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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