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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外星女在古代-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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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收拾停当,李二成搭了一条商船,沿水路回乡。青桐姐弟带着家仆前来践行。
众人挥泪告别。
送走养父母后,青桐心情不佳,对林安源说想散散心不必等她,便一路沿着江边官道信步漫行。青桐这一路快走疾行,待到脚累得酸疼时,才发现西天已然是红轮西坠,彩霞满天。
青桐一路急奔入城,肚中饥渴难忍。随意选个酒家进去吃喝。出得酒店,正好路过一家张灯挂彩的青楼。
一个满头珠翠、涂脂抹粉的老鸨正在浪声浪语地拉客。
“哎呀,这位公子,我们楼里的姑娘又水灵又便宜。”
“哟,这位客官快进,今儿个正好事了新货,您不进来尝尝鲜?”
……
老鸨的话正好击中了青桐的心事,她不由得想起了被卖到烟花之地的花小麦。心中想道:反正闲着也是无事,我何不夜探青楼,找找花小麦。若寻着正好把她带离苦海,寻不着也没关系。


、第八十七章 听到阴谋
青桐想了一会儿;找了一家成衣铺子;买了身藏青色男装出来;换个僻静地方穿上;然后撕掉袖子蒙上面。提了刀;蹭蹭几下,攀上高墙;踩着瓦片;走了一阵;寻了无人注意的角落闪进楼里。
此 时正值青楼生意最好的时候;华灯初上,很多房间灯烛辉煌;红男绿女们挤在一处调笑喧哗;丝竹盈耳。青桐猫着腰走走停停;一双利眼暗暗打量着打扮得花枝招展 的姑娘们,可惜里面没有花小麦。不过,青桐也没指望一下子就能找到她。反正京城里的青楼就那么些家,她闲来没事便走一趟,碰着就救,碰不着拉倒。
青楼小心翼翼地穿过喧哗热闹的前厅,渐渐摸近了相对安静的后堂。
突 然一阵低低的啜泣声飘进了她的耳朵里。青桐脚步一顿,悄悄挪到窗户根下侧耳倾听,只听得里面一个女声劝道:“我的好姑娘,好死不如赖活着。怎地要轻生?既 然进了这楼子里,就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好好听妈妈的话,过了这头一关就没事了,以后有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那哭声更响亮了,“我是个清白人家的女孩儿,当初说的好好的,是买来当丫环的,怎么就到了这腌臜地方。你们这是逼良为娼!”
青桐听得这个女子的口音有些耳熟,没错,她应该跟自己是同乡。
那 另一个女子起初还好声相劝,后来见这人不知好歹,说话冲撞,便渐渐变了语气,冷笑一声道:“呵,姐姐我好心劝你,你就别拿着捏着了。咱们的妈妈可不是那有 耐心的人。我实话跟你说了吧,像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很多姑娘初进来时都是哭哭啼啼的,到后来还不是被调、教得乖乖的。我再给你透个底,妈妈的手段多着 呢。比如把你打昏了,药蒙了,叫上几个大汉轮流侍弄你,破了你身再把你关起来好好看着,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被劝的女子哭得愈发厉害。劝人的也愈发不耐烦了,又说了几句话,便起身离开。临走时,她又说道:“妈妈说了,我再劝不动你,她就要动真格了,好自为之吧你。春梅春瓶,你们两个好好看着她。”
那女子一边整着衣裳一边款款走了出来。门开时,一阵浓烈的香风钻进青桐的鼻孔里,她险些没忍住打喷嚏。青桐缩在昏暗处,心中默默筹算着怎么救得这个女孩子脱离火坑。
她正在思量间,却听得院子里又传来一阵环佩叮当声。一个女子娇声笑道:“牡丹姐姐,你怎地躲在这里,再不出来,你的老相好要被人抢走了。”
那个叫牡丹的女子轻哼一声,颇不在乎地道:“一个肥老头子,谁爱抢谁抢,我呀还喜欢那少年郎。”
“我不是跟你开玩笑,那姓何的真个被初来的那个小贱人给拉进房里了。你没看见呢,她一听到是何老爷三字,那眼睛都亮起来了。啧啧,真不要脸。”
“……”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
青桐的心却在渐渐下沉,姓何的?该不会那么巧吧。不是听说那何正伦伤心欲绝,告病在家吗?儿子刚死,他还有心情*?
青 桐毕竟对这个时代的男人了解不深。她所不知道的是,那何正伦确实伤心欲绝。但他伤心归伤心,某些部位却也没闲着。甚至他还以中年丧子伤心过度为借口,向内 人提出要求再娶一门小妾安慰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同时也为何家开枝散叶。何夫人狠狠地拒绝了,并且当场哭晕在床上。
何正伦的要求没得到满足,只好退而求其次来青楼寻找安慰。
青 桐一听到姓何的三个字,心绪便再也无法平复下去。何正伦没告倒她,但她知道他绝不会善罢干休。只是眼前碍于事情闹得太大,他们不敢明目张胆的下手罢了。这 几日,灰灰菜和喇叭花也没能从何黄两家打探到什么消息。今日若真遇到何正伦,她正好听听墙角。青桐又在窗户根前蜗了一会儿,等院里的人走了,再贴着墙壁听 听屋里的动静。那女子仍在哭泣。青桐猜测这个女孩子暂时应该是安全的。况且现在天刚擦黑,她下手也不方便。她且先去会会那姓何的老不羞再说。
青桐趁着人不注意,再次像只猫儿似的轻手轻脚地攀爬上屋顶,沿着瓦楞悄无声息地一路快行。她的双眼紧盯着那个叫牡丹的女子,她应该是要去找姓何的。
牡丹出了后堂,上了扶梯。在走廊里脆声笑骂道:“哟,方才是谁要找姑娘?怎么这会儿不见影了,被那个骚蹄子勾走了?”
这时,一个满脸厚粉,一头珠翠的中年妇人颠着小脚走了进来,一把拖住牡丹,“嘘”了一声:“何老爷已经进了秋兰姑娘的房里了,妈妈再给你寻一个好的。”
牡丹一撅嘴一扭身,抱怨道:“妈妈倒是稀罕那个骚娘们,敢是外来的和尚好念经。”
老鸨笑得花枝乱颤:“她哪是外来的和尚,我听她口音像是自幼长在京城,不知怎地被倒卖到外地去了。这不刚转卖回来。”
老鸨又摇着头道:“不过,我瞧着她有些奇怪。对京城的事打听得紧着呢。前儿,客人堆里有人议论何公子惨死的事,她就十分上心。还使拿银子给我,让我千万替她着想,若是何老爷来了,一定先让她来接。”
青桐听得这一句话,只觉得脑中闪过一道亮光。秋兰……京城口音……几件事综合在一起,让青桐猛地想起了她已经忘却的一个人来——崔嬷嬷的侄女春兰。她记得当年那伙人贩子闯入了西郊的别庄,打死崔嬷嬷,掳走春兰。这个秋兰极有可能就是她。
青桐趴在房顶等老鸨和牡丹姑娘走远了,便开始一间间地寻找起何正伦来。她没别的办法,只能挨着挨掀屋顶的瓦片,用剑尖挑个漏洞往下看。
掀一间往下一看,烛影摇动,二人在红纱帐里大战。再掀一间,淫曲小调不绝与耳。一直掀了五间房,她终于找到了正主儿。
果然是何正伦!青桐一眼便认出了他那标志性的肥胖身躯,此时他像一条黄皮肥猪似的瘫软在床上,一个酥、胸半掩,云鬓散乱的女子正依偎在他身边轻声低语。
青桐的听力好,即便他们说得小声,她也能听清楚。
女子道:“老爷何故闷闷不乐?可是奴家服侍得不好?”
何正伦连说:“不是不是,不干你的事。”说着深深叹息一声。
女子又问道:“可是因为府上公子的事情?令郎真是可怜,连我一个外人听了都难过,何况是老爷。”
何正伦警惕地问道:“这么说你知道我是谁?”
女子掩口轻笑:“京城之中谁不知道老爷,听人说,老爷得了贵人赏识,要飞黄腾达了。”
何正伦没作声。那女子顿了一下,正色道:“算了,不说笑了。我就实话实说了吧。总之,千言万语一句话,奴家也恨着老爷心中所恨的人。”
沉默,屋里是死一般的寂静。青桐默默出了口气,真来对了。这对狗男女凑在一处也不容易。
何正伦先震惊了一会儿,然后腾地一下光身坐起,仔细询问女子是怎么回事,那女子也缓缓披衣坐起,青桐这才得以看清她的容貌,果然是春兰,虽然比之几年前变了许多,但仔细看去还是能认出来。
春兰便将青桐如何暴虐待关押崔嬷嬷的事极为渲染地说了出来,当然,这些事的起因,她们对林安源和青桐的虐待却一字不提。
何正伦听到这番话,心中压抑许久的仇恨也被勾了出来,咬牙切齿地说道:“原来那个该杀的贱货从小就狠毒。可恨的是,她这样的人竟还有人帮着护着她。”
春兰冷笑:“帮她护她?她真以为程家会看上她这样的泼皮破落户?老爷何不让将她的所做所为散播开来,也好让程大人清楚他儿子看上的是什么货色。到时程英杰必会大发雷霆,说不得会拿那个贱皮开刀。老爷趁机正好下手。”
何正伦苦笑:“你不懂,那程元龙竟为她求上了秦王殿下。”
春兰兀自一惊,接着那张姣好的脸突然变得狰狞起来,她又妒又恨地说道:“没想到,她竟有这般本事!”旋即她又拿话相激何正伦,“连老爷这样的人都拿她没法,奴家这等人还有什么指望,这辈子怕再也没机会报仇了。”
何正伦踟蹰了片刻,突然发狠道:“你错了,我一直在惦记着这事。我每每想到我那惨死的贤儿,便整宿做噩梦。我今日正是为这事而来。”
春兰精神大振,连忙问怎么回事。
何正伦一字一顿地道出了自己的大致计划:“……我已经跟那这楼子里的人打好了招呼,让他们寻几个高手,趁那林青桐外出时,放翻她。然后拖到僻静处,挑了她的手筋和脚筋,废掉她的功夫,再让人专卖到外省最下贱最低等的窑子里,先折磨她出出气再杀掉为我儿报仇。”
春兰拍手叫好,接着又兴致勃勃地添加了一些怎么折磨青桐的方法。听着让人毛骨悚然。
青桐在房顶上听得怒火上窜,上下牙齿咬得格格响。这父子俩不愧是一窝的。还有这个春兰,今日她就再次杀一送一,送他们一起见阎王!


、第八十八章 大闹青楼
这一对狗男女;窃窃私语好一阵。青桐越听火气越大;她抑制着这股冲动,静静地伏在屋檐上,等待着时机。
过了一阵,后面院子里和前头走廊里的人渐渐回屋去了。这屋里的狗男女因为运动了一阵子;觉得腹中饥渴。春兰便披了衣裳下床去外头叫人送酒送饭。几个姿容平常的小丫头应了一声;目不斜视地端着红漆托盘进来;将饭菜酒水摆好又退了出去。
其 中一个小丫头落在最后;青桐趁着这个机会,高抬腿轻落足,轻轻一跳,落在那个丫头身后,丫头闻得身后有风声,冷不防一回头看见有人,张嘴便要叫,青桐眼疾 手快,右手紧捂住她的嘴,左手夺过托盘,以免掉落在地有动静。接着一个手刀劈到脖颈,丫头头一歪,昏了过去。青桐将人提溜到角落里,剥掉她的外裳披在自己 身上,又将头发打乱了披散开来,略略遮盖着脸。虽然青桐的动作够快,够轻,但仍不可避免的有点动静。这春兰也有些警觉,一听到外面有异样,便推门问道: “这是什么声音?”
青桐双手捧着托盘站在黑影里,捏着嗓子低头应道:“是我。”
春兰朝她望了几眼,心中多少有些疑惑,她正待细问,却听得何正伦在屋里叫道:“你在那里啰唣什么,还不过来陪我吃酒。”
春兰脸上堆笑应了一声,转身便去掩门。就在这时,青桐瞅准时机,抢步上前,闪身进屋,口里说道:“菜端错了,要撤回。”春兰愈发疑惑。突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张大嘴巴,不可置信地叫道:“你、你是——”
青桐背对着何正伦,猛抬起头,露出那一双闪烁着寒光的双眸。春兰全身发僵,怔在原地动弹不得。趁她这一愣神的功夫,青桐轻轻一甩手,面前寒光一闪,一枚飞刀钉住春兰的舌头。
“啊——呜——”春兰疼得大叫出声。与此同时,何正伦也觉察出了不对劲。他的反应极快,拖着那肥胖的身躯,蹒跚往后退将几步,轮起椅子便向青桐砸来,一边砸一边喊救命。
青 桐拽着椅子往身边一带,同时飞起一脚,将何正伦踢飞到对边墙壁上,只听得咚地一声巨响,何正伦被摔得眼冒金星,骨肉几乎散架。那厢,春兰已经反应过来,正 慌里慌忙地朝外跑去。青桐抢步上前,一把拖将来,手指飞点几下,点了她的哑穴和麻穴。又将两个狗男女堆做一处。屋里的动静和喊声惊动了外面的龟公和打手。 有两个急忙跑到门外问怎么回事。
青桐学着春兰的嗓音,嗔骂道:“吵什么吵,老娘和这厮玩新花样儿你不知道?快滚快滚!”
门外的两个打手,相互挤挤眼,猥琐地笑着,搔着头离开了。
这 时,那何正伦已经半醒过来,他一脸惶恐,张嘴欲喊,青桐迅速转过身来,一脚踩在他的嘴上,捂了个结结实实。她脚下使劲踩碾着,低下头喝骂道:“老不死的, 本女侠本想让你个老王八多活几日,你偏偏作死,想与你那龟儿子团聚,老娘就成全你!他!”说罢,她从腰间抽出宝刀,朝何正伦心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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